你来得有些迟(年下、伪叔侄)(3)
姜鹤突然觉得他今天就不该来见这个疯女人,任凭她随意去散播可能也不会有人信这个疯女人的。
姜鹤此时也顺利捱过了他的第一波阵痛,他扶着身旁的门把手就蹒跚着站了起来,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攥起了门边小桌子上的花瓶,趁着江薇神志不清的时候拉开门一花瓶砸懵了门边唯一一个黑衣保镖就往停车场冲了过去。
两只手捧着肚子的姜鹤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没跑这么快过,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冲上驾驶座的时候,姜鹤从后视镜看到了追过来的黑衣人,黑衣人打横抱着江薇。姜鹤突然有些庆幸姜桓微打断了江薇的双腿,不然今天他铁定被捉了回去。嗯,他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来不及整理脑中此时汹涌澎湃的记忆,姜鹤安全带都来不及系就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车子行驶上公路的时候,姜鹤的又一波阵痛突然袭来。如果掐了表,姜鹤就会发现他阵痛的频率越来越秘密集,时间也越来越长。
因为驱车逃命的缘故,行驶得非常不平稳,姜鹤阵痛的肚子还不时撞击上方向盘。
“啊——嗯……好痛!”姜鹤不时挺动着腰肢,身体已经是在准备分娩的状态了。他感觉腹中胎儿像烙铁一样,又烫又硬,还随着撞击方向盘的动作向下慢慢挪移,姜鹤的双腿也不得不分得越来越开,既不要无法踩住刹车和油门了。
一个山路上的大转弯,姜鹤感觉自己的裤子湿了。姜鹤脸色一白,他知道,这是破水了,也意味着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猛地一个激痛,他用力锤了一下喇叭,整个人几乎从驾驶座上弹了起来,他感觉到胎儿的头已经抵到产口了。但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胎儿又被往上顶了一截,姜鹤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就在这时,姜鹤发现这荒无人烟的山路上迎面驶来了三四辆跑车,可能是因为肚子里有血脉相连的东西,姜鹤感应般的察觉到是姜桓微来了。
彩蛋讲的姜鹤的“发情期”的由来,和对正文部分的一点点补充
第4章 轿车里的生产和往事(彩蛋:双人木马临产play)
姜桓微带来的一班人马立刻将江薇几人抓住捆了起来,江薇这个疯女人更是捆得像粽子一样。姜桓微神色晦暗的看着停在路中央的黑色商务车,他几乎挪不动脚,他从来没这么胆小过。上一次这样,还是十几年前,找到了躺在鲜血淋漓的浴缸里姜鹤……
颤抖着手拉开了姜鹤的车门,姜鹤双手抓着皮质的椅背,身体本能地挺动着,衬衣因为被汗水浸透的关系几乎透明地贴在他畸形的腹部上,大肚子不停抬起,双腿也无力地蹬着。姜桓微立刻将卡在座椅中的姜鹤抱了出来,突然腾空的不适感让姜鹤蜷缩在了姜桓微的怀中。姜桓微小心翼翼地托抱着姜鹤,将他放进了舒适宽敞的后座。
“裤子,快帮我……呃,嗯——脱了,脱了,啊——”姜鹤感觉孩子堵在了产口,像是被紧绷的西裤堵住了一样。
姜桓微小心地将姜鹤的裤子扒了下来,又解开了姜鹤的上衣。姜鹤的肚子由于羊水的快速流失已经变形了,几乎可以看到胎儿在肚皮下的动作,原本松软巨大的腹部被挤压成了水滴状,下腹部有些青紫。
姜桓微涂抹了消毒液,稍微清洁了一下就伸手探进了姜鹤的花穴。姜鹤被突如其来的入侵下得花穴一紧,牢牢地吸住了姜桓微的手。
“大宝贝,放松,放松。”姜桓微一手抚摸着小姜鹤,一手在花穴里打转。
姜桓微很快发现,姜鹤毕竟是高龄产父了,宫缩无力,而且宫口只开了一半,孩子就堵在了那里,折磨着姜鹤。来得匆忙,姜桓微身边也没有趁手的工具,这种情况下,姜桓微也不指望姜鹤憋着到医院再生了。
姜鹤扶着肚子的两边微微喘息着,他感觉自己渐渐没了体力。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姜桓微分开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因为姜桓微跪在地上的缘故,姜鹤的身子呈自然下倾。
姜桓微抱起姜鹤的时候就发现姜鹤全身肌肉紧绷,非常僵硬。他一手托着姜鹤结实的屁股,一手揉着姜鹤的小腹,轻声安慰着让他放松些。待他感觉姜鹤放松些之后,就把手伸进了要开未开的产穴中,试图帮助姜鹤快点打开产道。这一按就按了几个小时,听着姜鹤隐忍的呻吟,姜桓微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
姜鹤心知自己年龄大了骨头又硬,这孩子只怕是不好出来,才忍着恶心没有把姜桓微踹开。但异物伸进他柔软的产穴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激灵闷哼了几声。
姜鹤抓着后背靠着的皮质椅背,下半身因为架在姜桓微的肩上微微悬空,因为重力的关系孩子开始慢慢向下移,产穴也在姜桓微的按摩中缓缓打开。但是姜鹤的感觉并不好,之前在酒吧和开车的时候他感觉胎儿非常有力,在他的腹中拳打脚踢疼的他半死,而如今,腹中的胎儿已经基本上不活动了,宫缩也变得微弱起来,下腹处就像是有一块烧红了的铁块在腹中烙铁,几次用力都收效见微。
抓着椅背的手青筋暴起,指间都抓挠出了血丝,几次挺身之后,姜鹤无力地瘫倒在车座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他侧头看见夕阳都快完全落下去了,要知道他今天可能清晨就出了门。
“二叔,你宫缩太弱了,我们现在又有没有药物在身边,接下来我只有把它揉出来,你的忍忍。”
姜鹤看见跪在他身下的姜桓微此时也是大汗淋漓,只得脸色惨白微微的点了点头。姜桓微见姜鹤准备好了,就将一直在产穴里揉按的手伸了出来,开始顺着腹部凸起的形状打着转缓慢地想下按压。
“呃——啊——!痛,痛!啊——”姜鹤感觉自己下面被快速地撑开,宫缩也在外部刺激下又激烈了起来。他开始按照姜桓微的指导喘息、用力,终于感受到胎儿落到了出口。
“已经能看到头顶了,再呼吸几次、用力,对,就这样!”姜桓微手下的隆起又烫又硬,他感觉自己快要心疼死了,他从没有想过这么大把年纪的二叔还要给他辛苦产子。
姜鹤最后一个用力,胎儿的头终于滑了出来。胎儿头滑出的时候姜鹤感觉自己产穴撕裂般疼痛,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可能只晕厥了一分钟,又被剧痛唤醒,又是几下用力,胎儿终于顺着姜桓微的手拽了出来。姜鹤微微喘息着娩下胎盘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迷糊中他感觉孩子被塞进了他的怀里,姜桓微又将他抱了起来。车子也慢慢发动了,终于要回家了。
姜鹤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姜桓微像八爪鱼一样也抱着他也赤条条地躺在一旁。姜鹤想要抬起腿将姜桓微踹下床去,但他只是微微抬了抬脚便感到下身一阵闷痛,想来定是生产时留下的伤。他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发现自己精壮的肌肉并没有回归,此时仍旧松垮垮的微微隆起。
旁边赤条条的姜桓微也因为枕边人的动作苏醒了过来,一醒来便含羞带怯的红着脸颊眨巴眨巴地盯着姜鹤,活像昨天晚上被欺辱了的新婚小媳妇。
姜鹤冷哼一声:“别装了, 我都想起来了。”
姜桓微脸色稍微白了一下,很快又调整过来,羞答答泪汪汪地看着他,两只手还攀附了上来,整个人都吊在了姜鹤的怀里:“我们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要抛弃我了么?而且分明是你主动强上的,你要对人家负责的!”
姜鹤脑子里回荡着三个大字:死变态。
其实要说十多年前的烂事,也不能全怪姜桓微,姜鹤心里也清楚,但是这不明不白的连孩子都生了,难免心中有所不忿,姜桓微也是知晓的,所以便也都逆来顺受了。
姜鹤二十多岁的时候,家中安排了他和江薇的亲事,因着这江薇也算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美人,姜鹤倒也兴致高昂的接受了。虽然姜鹤没有把他身子的问题当回事,但姜家父母还是很担心,左右向江家透露了几分,但江家只顾着高兴攀上了这门亲事,并未理会到姜家的弦外之音。
东窗事发之前,这门亲事对于江薇来说无疑也是让她骄傲兴奋了好久。姜鹤仪表堂堂姜家又是豪门大户,江薇哪哪都是满意的,这个从小被父母娇惯到大的女子以为自己就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直到她遇上了姜桓微。
姜桓微与她的姓名就差一个字,旁人呼唤他们的小名的时候江薇时常搞不清是在喊谁。而姜桓微,也带给了她深深的危机感,特别是姜桓微看姜鹤的眼神,让她十分有危机感。
事情爆发在一个雨夜。
姜家与江家见两小孩交往不错,便打算谈谈订婚一事了。江薇在之前的交往中都是早早便和男友共赴巫山,这次与姜鹤交往数月都没有下文,江薇一方面感念于姜鹤的绅士与纯情,一方面想尽快与姜鹤成就好事,这种雏儿一定能拜倒在她裙下,再加上姜江两家日益密切的合作,她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滋润。
江薇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志得意满地应了姜鹤的邀请,她打算在自己父母与姜家夫妇洽谈之时与姜鹤秦晋之好,真是美哉。
结果,带着添加了助兴药物的红酒的江薇,一进宅子,就看到了姜桓微正亲亲密密地伴在姜鹤一旁。姜鹤虽然一直以来对姜桓微都表示不喜,但江薇就是无法掉以轻心。
而后发生的事,就完全脱离了江薇的预料,在放到姜鹤之后,喝下这酒的,最后竟然成了姜桓微。江薇就这么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了姜鹤与众不同的下身,一瞬间,她感觉山崩地裂了。
江薇离开后,姜桓微一下子就目光清明了。他用手指搅了搅姜鹤的两个小穴,帮他疏解了几次之后,就驱车追上了江薇。
倍受刺激的江薇居然开着车就向刚谈好婚事的姜家父母的车撞去,姜桓微完全来不及阻止,就眼睁睁地看着姜家夫妇的车坠落山崖。
姜鹤知道自己父母去世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也基本猜到父母的死与他畸形的身子有关。自那之后,姜桓微就发现姜鹤有些状态不对了,他这也许是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是让人恶心到要以杀人来泄愤。而疼爱他的父母也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英年早逝。
从未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姜鹤一下子就陷入了抑郁,支撑着他的信念也就是一定要让江薇付出代价。没几个月,江家在姜鹤的疯狂报复下就宣告破产了。姜鹤完成了复仇之后,就在自己的浴缸里割腕了。
姜桓微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子都已经冰凉了,抢救过来后,姜桓微就开始对姜鹤下了暗示,他这是头一次感谢因着他父亲的缘故,师从了安德里这位心理大师。
本来按着他父亲的意思,只要模糊掉姜鹤这段记忆就好,但看着脆弱而没有防备的姜鹤的时候,姜桓微诞生了私心,他要让他爱上他。
结果不只是哪里出错了,姜鹤变得饥渴而富有欲望,本打算立马进行下一步驯化的姜桓微也被安德里强制带去了德国,因为他母亲的骤然离世,他必须去接管他母亲的生意。
再相见便是多年之后了,甚至是连姜大哥也去世了。
哦,对了,姜桓微走的时候,还带着江薇,他将她从牢里带出来了。依着姜桓微的个性,让姜鹤差点死掉的女人,哪里有这么好过。
“我倒没计较你催眠我的事,你倒先委屈上了?”姜鹤轻嗤一声,挥开了姜桓微的缠绕,“还催眠我你是天真纯良软弱可欺的小白兔?我就说怎么感觉不对味,你要脸么?”
姜桓微明显是不要脸的,他依旧是哭唧唧地又贴了上来。而且他也有点怕恢复记忆的姜鹤想不开,又闹自杀。
姜鹤似是察觉到了姜桓微的想法:“行了,别哭了。当初是年轻气盛,现在过了这么久,也经历了这么多事……呵,连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