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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转发抽奖中了一台智能小音箱(19)

作者:液液液液液 时间:2018-11-19 21:56:11 标签: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卓沐阳不等电话挂断,便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他用足了力气,只见这部昂贵的手机顿时碎得满地都是残渣。
  他再也压抑不住胸口升腾起来的怒火,理智也像琴弦“啪”得断了。
  这个人,不能再留了。


第二十三章
  这是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地下室,挑梁很低,高点个子的人稍微伸伸胳膊几乎就能摸到顶棚,墙上仅有一扇用来透气的小窗半敞着,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有人抽烟,顶棚那一盏昏黄的灯就一直被被烟雾笼罩着。这间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角落里的一台风扇在不知疲倦的转着,转出来的风带来了微不足道的凉意。这室内空气实在不好,可丝毫不影响围在桌旁的两男两女打牌,麻将机间歇性的发出哗啦呼啦的响声,一圈又一圈,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自|摸!飘!哈哈……”其中一个身形略显胖硕的男人,摸到一张牌后,便兴奋地把面前的牌一推,右手拿掉了叼在嘴里的烟卷丢在地上,伸脚碾了碾,残余的火星就这样灭了,这地上全是四人制造出的烟屁股,都快铺成一块地毯了。
  “飞哥,您今天这手气可真好,刚糊了一把七小对,现在又**飘,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呗。”坐在尚飞对面的瘦小伙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似的,只见他佝偻着脊背,眼下挂着一圈青黑,是熬了几夜没睡那般的憔悴。
  尚飞今天的手气正如小伙子说得那样好,他脸上挂着的笑一直没停止过,接过了三人给他的钱便一股脑的塞在自己前面的小抽屉里,安慰小伙子道:“小侯,你别沮丧嘛,等一会儿咱们打完牌,哥哥带你们享受去。”
  稍瘦一点的女人将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这把是她的庄家,她投了骰子后去摸牌,说:“飞哥,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儿啊,前段时间喊你都不出来,今天是怎么了?”
  尚飞不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捞出一盒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剩下的就都散了出去,小侯很鸡贼的把剩下的半盒装进自己包里,自以为别人不会在意,尚飞没说什么,另外的两个女人却白了他一眼。他左手夹着烟,码好了面前的牌,笑道:“我前段时间倒霉,赌球输了不少,我都以为自己翻不了身,谁知有金主给我填窟窿,我这才有底气出来玩啊。”
  另外一个女人很胖,却穿一件暴露的紧身吊带裙,大半片胸脯挤在衣服里面呼之欲出,还十分非主流的搞了一头七彩短发,摸牌的时候手臂上的肉都在晃,她推了推眼镜,笑着感叹:“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飞哥,你运气可真好。”
  尚飞不以为然,洋洋自得的炫耀起来:“嘿,哥们儿手里有他把柄,以后那钱可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谁啊?什么把柄给咱们透透呗?”
  尚飞摇摇头,故意保持神秘:“什么事儿我不能说,但是人我能告诉你们。”
  “谁啊?”小侯问着,顺手打了一张牌出去,胖女人吃了。
  “就最近很火的那个写小说的,笔名叫,叫啄木鸟的那个,卖版权卖了赚了不少钱呢,他是我大学同学。”
  小侯惊叹道:“啥?飞哥你还有这样的同学呢?他写的小说我也看过,写得还挺不错呢。”
  “可不!那小子上大学的时候十分穷酸,就是属于那个叫什么来的?对,凤凰男!从小乡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哈哈哈哈……现在他可发达了,我是比不上咯。”尚飞摸了一张三万,见没用便开了出去。
  “那他有什么把柄被你握住了?”胖女人问。
  尚飞尚存一点道德,似乎也怕别人从他这分了好处,留了几分心眼儿,摇了摇头,说:“这可是秘密,老子还指着这发家呢,能告诉你们?”
  “飞哥,你可真厉害,我喝多了连墙都不扶,就服你。”瘦小伙伸出大拇指比划道,接着开出一张牌,“白板。”
  “碰。”尚飞往桌子上推了三个白板,笑着说:“小侯,你这可是上赶着往我手里送钱。”
  小侯沮丧的挠了挠头皮,露出失落的神色……
  牌局散了,时间已过凌晨四点,此时的天已有些亮度,暑意伴随着夜晚已经消散了大半,他们从那个闷热的屋子里走出来,被突然袭来的湿冷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杀四方的尚飞摸了摸胳膊,跟身边走着的小侯说:“这一早还有点凉。”
  小侯嘴里叼着的烟卷一会儿明一会儿灭的,念叨着:“飞哥,咱们去哪儿?”
  “去洗个澡?”尚飞摸着自己日渐肥硕的啤酒肚提议道。
  小侯回身看后面的两个女人,打了个口哨,说:“飞哥说请洗澡,去不?”
  胖的那个说:“去啊去啊,飞哥请客,当然得去。”
  瘦的那个应和道:“必须去,听说御兰坊新来的小伙子还不错。”
  “你们姐俩可真是……”小侯发出猥琐的笑,直说这俩人目的不纯,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不说破罢了。
  尚飞按开了自己的那辆宝马,车前灯闪了闪,他拉门上去,等其余三个人都上了车,便发动了汽车。
  大概他们四个打麻将打了大半宿,这大脑已经变得迟钝,又或许天色不够亮对方隐藏太深,任是谁也没发现待车子行驶出这个老旧的小区之后,有个人影从这栋楼后闪了出来……
  周六一早,可怜边泽明都没个懒觉睡,五点多钟就被“嗷嗷”的精准打击闹醒。
  他非常不理解,自己明明和龚旭躺在一张床上,“嗷嗷”就只作他一个人,龚旭丝毫不受影响。边泽明认命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领着它出门了。
  “嗷嗷”太过活泼,索性一大早小区里基本没人,边泽明便把它的绳子解开,任它撒了欢的疯跑。天气真是热,溜了一圈狗,他身上便已经被汗湿了,“嗷嗷”的舌头吐了老长,他在贩售机买了瓶水给狗降暑后,顺便去早餐摊拎了三个人的早饭回了家。楚昀从回国就一直住在这边,原因有二:一是她喜欢她的小舅舅,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扒在他身上;二是舍不得“嗷嗷”,一人一狗刚好成了个伴儿。小姑娘在国外学习和生活已经非常独立,丝毫没有富贵人家生出来的大小姐的骄纵,不仅听话还特别懂事儿,基本不会对他们两个造成困扰,有时候从公司回家晚,她还会准备好简单的晚餐,等他们一起吃。
  楚昀应该还没醒,客卧的房门紧闭着,隐隐约约能听见从卧室里传来电视的声音,边泽明将油条豆浆放在餐桌上,开门进了房间,只见龚旭已经起床了,正开了电视看张州的早间新闻。说是看,其实无非多个声音罢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笔记本上,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周末,不多睡一会儿?”边泽明脱了汗湿的T恤,半裸着身体,猫着腰准备脱掉运动短裤。
  “你刚出去我就醒了。”龚旭头都没抬,一边说一边打字。
  “嗷嗷”大摇大摆的进了门,刚被擦完的爪子往床沿一搭就轻快的上了床,它成功从龚旭与电脑之间挤了个缝隙出来,将自己塞在里面,哼哼唧唧的撒起了娇。龚旭成功被打断了思路,索性合上电脑不写了,他开心的揉着“嗷嗷”的脑袋,还亲了亲它粉红色的小鼻子。这画面让边泽明嫉妒得不行,一股子酸意从心口窝溢了出来,他都快全裸了也不见龚旭看他一眼,而这条狗叫唤两声就能换得这人又怜又爱,实在没有天理,可他又不能跟一条狗争风吃醋,那样显得太没水准,于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躲进卫生间冲凉了。
  洗完了出来,边大保姆已然一身清爽,他给“嗷嗷”倒好狗粮,又将龚旭抱起来放到轮椅上。“嗷嗷”现在非常能吃,一碗狗粮风卷残云转眼就没,它吃完饭就去蹭龚旭的腿试图多要些,谄媚地瞪着圆眼睛,还拼命地摇着它那条蓬松的尾巴,显得无辜、弱小而又可怜。龚旭不方便动,边泽明过来想把它抱走,可它会变脸似的,扭身就冲边泽明凶,完全忘了是谁把他领回了这个家,更令边泽明崩溃的是,龚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嗷嗷”,竖着眼睛对他说:“去,再给它弄点鸡肉。”然后用手揉着“嗷嗷”的头顶,“嗷嗷”胜利的瞥了边泽明一眼,就势窝在了龚旭腿上。
  这玩意是成精了吗?这么小就知道这个家里谁说的算,边泽明絮絮叨叨的劝:“它不能吃太多。”可龚旭一个白眼递给他,他也只好闭嘴,任劳任怨的去厨房给“嗷嗷”撕了一份鸡胸肉出来。
  他把鸡胸肉递给龚旭,龚旭却没接,因为他被一则新闻吸引住了目光。
  “本台记者报道:昨天凌晨五点左右,在南滨江大道与皇廷路路口的交汇处发生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事故造成一名行人死亡、两名行人受伤的悲剧,我们从交警部门调取的监控录像上可以看出,这辆张A牌照的宝马车在经过红灯时并没有停下甚至减速,此时正在过马路的行人被这辆急速行驶的小车撞飞了,后来司机撞上了路边的隔离带,车子虽然损毁,但车上并无人员伤亡。据交警部门透露,该车驾驶人尚某,男,二十四岁,他交待自己因打了一夜麻将疲劳驾驶没踩稳刹车而造成的该起车祸,目前已经排除酒驾和毒驾,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当中……”新闻里快放慢放播了好几遍录像,画面十分凄惨,让人无法直视,最后镜头转向了这名微胖的肇事者,即使垂着脑袋依稀还能看见长相。
  边泽明本以为这就是一条普通的社会新闻,甚至觉得新闻吸引住龚旭的原因无非是他在一年前也经历过车祸而感同身受,便没往心里去。此时闻到鸡肉味儿的“嗷嗷”蹦跶着想吃,边泽明便拿了一条送到它嘴边,却听见龚旭说:“这个肇事者我认识……”
  “哎?”边泽明愣住了,手僵在半空中,而肉被“嗷嗷”叼走了。
  “他以前住在我寝室的隔壁,和那个人是室友,他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还曾经威胁他帮这个人买了一个学期的早饭。”
  边泽明意识到龚旭说得是谁。
  龚旭又说:“我觉得这事情不太对……”
  边泽明心道不好,“那我去查查?”
  “嗯……”龚旭应着,拿过了边泽明手里的鸡肉,逗弄起“嗷嗷”来。他平时对待“嗷嗷”总是充满了无限的包容和喜爱,温柔的样子就像静谧的湖水,可此时他却阴沉着脸,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阴影,手还微微发着抖,边泽明分明听到他说:“悲剧已经重演了。”


第二十四章
  “对不起,这位同学,你,你叫卓沐阳是吧?你这连毕业证和学位证都没拿到,我们真的没办法录用你。”这位戴着金丝框眼镜的HR堆了满脸的歉意,将卓沐阳的简历推还给了他,转头便换上另一副职业化的死板脸孔,吩咐一旁的小助理,道:“去,叫下一个吧。”
  穿着职业套裙的年轻女孩儿盘着整齐的头发,显得冷漠且一丝不苟,她站起身来踩着一双五六厘米高的高跟鞋,腰杆拔得倍儿直,抱着一个文件夹从另外一扇门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敲门声。
  卓沐阳没法再在这个房间待下去了,学历是硬伤的他沮丧地收拾好手边的简历,不忘礼貌的冲这人鞠了个躬,转身往门口走,正要出去,他分明听见这位HR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四年怎么念的,还是个肄业,对得起自己父母的辛苦吗?”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起来,很想转身回去给这人一拳,但他忍住了。天地良心,他从来没觉得这辈子没对不起过谁,为了摆脱贫穷奋斗了四年的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真要清算,这句对不起也是该由他的父母对他说——没给他一个富裕的家境也就算了,他那在偏远小山村怎么都摆脱不了穷根的家和体弱多病的父亲,甚至是他还在念书的弟弟,才是让无法他施展拳脚的主要因素。又如果不是去年年底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来张州求医,他也不会因为奔走于学校、医院、打工的地方而挂了很多门课被院系教务处谈话,更可笑的是,他父亲的这场大病不仅掏空了他所有的积蓄,还让他背负了利息很高的校园贷,还好姜旭给他拿了几千生活费帮他解围,要不然他现在很可能会被有黑社会背景的讨债公司追得连底裤都不剩。想到这里,卓沐阳挺了挺脊背,强压住了火气,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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