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30)
“那你就拿着东西赶紧走吧!”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护肤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送我这个,不会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点爆你的菊的事吧?”
“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气急冒火。
宣大禹一脸贱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
“滚滚滚!”
夏耀猛地躺下,把自个儿藏在被子里喘粗气。
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着气,使劲给了夏耀一脑壳,在他闷沉沉的怒骂中,喜忧参半,心情复杂的走人了。
111报复。 vip (3168字)
高速路上,一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车平稳的行驶。
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的死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是黑豹特卫的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的黑山,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闲聊。
“黑子多半是废了,还留着么?”司机问。
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烟,夹烟的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了,夏卫东的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了都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我意外的,他怎么会好哪一口呢?”
豹子捻灭了烟头,突然有了调侃的兴致。
“你见过夏耀么?”
“你指的是夏卫东的孙子?”
豹子点头。
“怎么没见过?上次新闻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
“那照片经过处理了。”豹子问,“本人你见过么?”
死机琢磨了半天,说,“有一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一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谁给我指的了,我就在远处扫了一眼,没细看。”
“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了。”
司机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么帅?”
豹子一边用搜摩挲着亟待修理的胡茬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么?我是热心观众,一场都没落过。”
司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貌似跟我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了一口…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豹子给了司机一个隐晦的笑容。
司机猛地拍了下方向盘。
“这可真有意思!”
抬起的手刚撤回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一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的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的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了。
袁纵单枪匹马的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飚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飞跨上车头,刚进有力的双脚暴力的朝挡风玻璃袭去。
哗啦一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飚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在司机脸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
汽车撞上防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
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
袁纵趁着豹子的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
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他前侧的肾脏踩碎了。
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地飞扑到车后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的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的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节咔咔作响却没有让袁纵后撤分毫。
男人惊诧间,脖颈像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的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已经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么?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袁纵从后方猛地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
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口交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丝丝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的运转。
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
“感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你们黑豹特卫!”
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的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
豹子感觉的车厢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响,一股刺鼻的气味窜至鼻息,眼睛扫一眼载满货物的后备箱,瞬间急喘两口粗气。
“车要爆炸,快!”
后面的两个车门率先被打开,两个吐得晕头转向的黑人保镖先爬出去,豹子的头被死死卡在方向盘里,玩命的撦拽,指甲缝多扒出血来,就是挣脱不开。
“啊——”
豹子怒吼一声,眼珠几乎要被逼出血来,双脚狠蹬车座施力,车身都跟着大幅度摇摆。
突然感觉到异样的热度,豹子瞳孔暴突,两只血淋淋的手死死扳住扭曲耳朵方向盘,不要命的往外挣脱。腮骨被挤压得扭曲变形,整个下巴都歪了。
终于,豹子的头从方向盘里剥离,撞开车门就狂飙而出。
刚跑出危险区域,突然想起司机还在车内,脑子一热又跑回去,伴随着巨大的震响将车门扯开,一把薅起司机往外拽。
几乎是同一瞬间,极大地爆炸声在耳侧响起,豹子猛地揽住司机扑倒在地。
火药夹杂着血腥味刺入鼻腔,豹子在下一爆炸来临前飞速爬起,拎起被炸伤的司机继续往远处跑。
砰——砰——砰
一连串的震响几乎将耳膜炸裂,浓重的黑烟在半空升腾,弥漫了几百米的告诉路段。
大火熊熊燃烧,车内几百万的家当,连同袁纵那件带血的外套,被烧得渣都不剩。
司机的一条腿直接被炸没了,烂碎的血肉散落一地,让刚刚吐完的俩黑人又开始昏天暗地的狂吐起来。
豹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从黑人保镖的衣服里掏出手机。
“快,来两辆车,多带点人来清理现场。”
“嗯嗯,有伤员,拉两名医生过来。”
“报特么什么警?你不知道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么?”
挂掉电话,一口血沫啐到地上。
袁纵,咱走着瞧。
、、、、、、
袁纵若无其事的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的电话。
“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袁茹这么一说,袁纵大概就猜到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么灵,一下子就把我说的话大声重复出来。不过还好,夏耀没生气。等我出去后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我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的事儿,他丫居然不领情!”
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的时候,都没露出这么急躁恼火的表情。
“我该说你点什么好?”
袁茹委屈的小声嘟囔,“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压根注意不到他大小眼……”
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副驾驶车座上。
夏耀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急赤白脸一通嚷嚷。
“我就纳闷了,案情有那么复杂的?不就是明摆着的事儿么?”
“我给你们施加什么压力了?我让你们伪造证据了?我让你们严刑逼供了?我不就催着你们赶紧吧真相查出来?”
“需要时间,需要什么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耳朵案子!你们在这么拖着,新闻的负面效应都扩散了!”
“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床,费劲巴拉的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
我草!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了,直接光溜溜的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一蒙。
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
袁纵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的假象。
一张肃静的白床,病人从头到脚用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一块僵硬的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袁纵沉默无言的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的看着夏某人。
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的呼吸作斗争。
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噗嗤一声,瞬间败露。
112心眼不能这么耍。 vip (3479字)
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一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的面孔,尤其是那双一眼就将袁纵勾到手的美目,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将是袁纵一辈子的痛。
索性出了口恶气,再看到夏耀尚未痊愈的面孔,心里能说的过去了。
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将袁纵耽搁身体掀翻在床,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戏弄。
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
“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
夏耀神色一滞,光顾着为宣大禹的下午说的事心虚了,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
“你也把我想的太矫情了,一张脸而已,至于么?大小眼儿怎么了?个性!时尚!留点疤又怎么了?爷们儿!阳刚!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的。
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的时候,那张脸拉得有多长。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货,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
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
袁纵一边琢磨着,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自大夏耀成了没了毛的秃鸡蛋,袁纵就各种喜欢摸,从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与不同的手感。
结果今天没摸到裤子,直接摸到绷带和光溜溜的大腿,再往内侧一摸,就摸到了那刚长出来的短短的硬茬儿。
“唔…”夏耀感觉拽住袁纵的手。
袁纵把夏耀的被子掀开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住。
为了缠绷带方便,夏耀几乎不穿内裤,直接套一条宽松的睡裤了事。所以袁纵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赤裸的夏耀。
“怎么没穿衣服?”
袁纵问完,甩一眼旁边的立柜,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病号服。衣服皱巴巴的,裤腿儿还卷着,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的叠衣服习惯,袁纵在了解不过了,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的思维,当即薅住他的头大,在他耳旁黏腻腻的口吻说,“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纵粗喘一声,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
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的身体上贪恋又狂热的爱抚揉捏着,夏耀粗喘沸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而且他发现今天的袁纵格外的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爷们儿的血性,满满的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
一般来说,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长期处于这一状态下的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过的雌性激素,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
袁纵就是刚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带着满满的热血和激情,扑向了令他魂牵梦绕、沉迷深陷的绝世佳人。
夏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
“爽、、、、好爽、、、啊啊、、、”
袁纵粗喘着问:“怎么个爽法?”
“痒、、、、痒得受不了、、、”
袁纵比他还痒,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爆发了,激射了,手在夏耀布满小硬茬儿的胯下流连的时候,心依旧痒得不行。
夏耀比他还要命,射了不到三分钟,喘气刚匀呼,又埋怨声起。
“一点儿都不过瘾。”
袁纵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你想怎么过瘾?”
夏耀让袁纵锻造得脸皮越来越厚,尤其有某种需求的时候,会把二十几岁男人那种血气方刚、口无遮拦的浪荡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特么没给我舔两口!”
袁纵磨了磨槽牙,拽着夏耀的脸蛋子哼笑一声。
“我敢给你舔么,一舔就浪得浑身哆嗦,你那两条腿受得了么?”
夏耀死不承认,“谁哆嗦了,我啥时候哆嗦过?”
袁纵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乳头上狠嘬一口。
“啊…啊…啊啊…”
夏耀整个腰身连带着屁股蛋儿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连他自个儿都羞臊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袁纵就这么一口将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着办的表情。
夏耀腆着脸说:“我这个可以人为控制的,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你再试一次…”
袁纵再试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惯他这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买晚饭。
夏耀下面还翘着,不死心的朝袁纵嚷嚷。
“真tb抠门儿!”
袁纵狠心无视他的抱怨,径直朝门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的喊一声,“我看你特么就是不行了,老货!”
袁纵已经走出门口两步,虎目顿时爆出凶光,猛地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将门踹开。在夏耀惊愣的目光中,迈着狂肆的大步朝病床飞跨过去。
“我闹着玩儿的、、、我真是闹着玩儿的、、、唉唉唉、、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颠折了、、、、”
等袁纵再出门,夏耀已经彻底老实了,腿尚存一丝知觉,腰几乎折了。
费力的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
“事结了。”
夏耀瞬间一惊,结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打个炮的功夫就结了?
夏耀感觉给那边打了个电话,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就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原因。
夏耀猛地一拍床单,解恨 ̄太解恨了!这特么就是报应啊!
袁纵回来的时候,夏耀坐在床上,两眼放光,和他出去时判若两人。
“你知道么?黑豹特卫摊上大事儿了!据说偷运走私枪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还伤着人了。他们投资现在急得团团转,一门心思要兜住这事,妈的,这就是报应啊!哈哈哈哈、、、你听说这事儿了么?”
袁纵淡淡一笑,“没有,这不是刚听你说么。”
夏耀乐不可支。
“行了,先吃饭吧。”
夏耀说:“我先解个小手儿,回来再吃。”
“用我跟着你么?”袁纵问。
夏耀慢慢往卫生间挪,摆摆手,“不用了。”
袁纵趁着夏耀去卫生间的功夫,拿起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几百条短信,全是今天一天发的,之前的全部删除了。这些短信来自各方渠道,谈论的都是一件事的进展,就是黑豹特卫制造假新闻黑他们公司的事儿。
而且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号码也都是各种部门人员的电话,所有通话时间都在自己不再的这几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接打。
袁纵意识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提过黑子的事,甚至连他的后续状况都不关心。
心里就像吞下一块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侧身躺在床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着吃那么顺畅,袁纵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轻轻的下顺,一边顺一边训他。
“以后还这么折腾不?”
夏耀摇头,“再也不折腾了!”
“敢说我老?”袁纵冷哼一声,“劳资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绰绰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个嗝,突然问:“袁纵,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是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袁纵问。
夏耀说:“我觉得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反正现在不算。”
袁纵有点猜不透夏耀的神逻辑,“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耀塞着豹子的嘴费力的咧开,“假如咱俩真的在一起,你会在乎我的过去么?”
“你有过去么?”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气恼的看向袁纵、“靠,你丫别瞧不起人,劳资也风流过好么?”
“跟大白腿风流过?”
夏耀猛地窜起来朝袁纵一阵暴打。
袁纵拦住他,沉声劝道,“别脑子,好好吃饭。”
夏耀躺下继续嚼着肉包子,没吃几口又开口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俩现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着从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尤其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
“我和你的算计方式不一样。”袁纵给了夏耀致命一击,“我的时间是从你说“我是你的”开始,从那之后,你就得对我负责了。”
夏耀掐指一算,当即瞪圆眼睛。
“你这计算方式不科学啊!”
袁纵眯着眼睛审视着夏耀,“那你跟我说说,你纠结的这个时间差意义何在?”
“没、、、我就是说着玩儿…”
113意外“惊喜”。 vip (3421字)
晚上,袁纵伺候着夏耀洗洗涮涮的时候,发现柜子里那套护肤品不见了,随口问了句,“你那套护肤品呢?”
夏耀的谎话张口就来,“让我妈拿回家了。”
袁纵没有在说什么,端着脸盆去了卫生间。
晚上,两人各自谁在一张单人床上,中间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觉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偷窥袁纵,他发现袁纵的生活习惯和他乃至他身边的人都不太一样。袁纵睡觉前很少玩儿手机,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电话,检查完就规规矩矩的放在柜子上不去动了。
而且袁纵的睡姿也很规整,躺的稳稳当当的,极少出现那种七仰八叉的夸张的睡姿。被子也盖得妥妥帖帖,从不会把床单翻滚得七扭八歪。
若干年的从军生涯已经让很多喜欢在他心底扎根了。
夏耀忍不住想,跟这种人生活会不会觉得特别累?
袁纵点了一根烟缓缓地抽着。
从夏耀的角度看过去,袁纵的被子边缘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粗犷的肌肉纹理彰显出男人独有的性感和气度。眉骨、下巴、喉结连成一条如刀锋般冷厉的弧线,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处的柔化处理,让整张面孔鲜活生动起来。
袁纵朝夏耀扫了一眼,他正在摆弄那个大蘑菇枕头。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的亵玩,茎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的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狭,深色挑逗。
袁纵刚用一根烟稳定下来的心绪,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大手薅住夏耀病号服的前襟,将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只一把拎到了自个儿的床上。
夏耀笑容里透着一股坏劲儿,那是撕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下最赤裸真实的男儿本色,放荡不羁,满满的青春活力。
袁纵滚烫的气息剐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天-生-就-皮。”
袁纵发现夏耀这话说得真对,和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现这人难收拾。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那么一下子,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劲儿来对付。
又一次明目张胆的“错误”,在医生的反复勒令禁止下仍旧如毒瘾发作般贪婪且不计后果的放纵着。
夏耀的两条腿被袁纵的大手禁锢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完全动弹不得。每次他激动得想要用腿夹住袁纵的脖子或者下意识的扭动挣扎时,都会被袁纵的强制力丝丝震慑住。这种被束缚的滋味让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几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饶淫叫。
当袁纵的手指从夏耀的身体里抽出来时,夏耀有种来路不明的空虚感。
“咱什么时候来一次真格的?”
这话是夏耀问出来的,不要质疑,真的是从夏耀的嘴里秃噜出来的。
袁纵眉骨微耸,喉结滚动,“你说什么?”
“让我甩开脖子干你一次。”夏耀说得掷地有声。
袁纵冷哼一声,“就指望着你那两条腿?”
“你操我也成。”
听到这话,袁纵粗犷的无关以一种扭曲的搭配演绎着极度不淡定的心情和激荡又恼恨的复杂情绪。
沉默久久过后,房间里响起袁纵压抑到极致后爆发出的呵斥声。
“能操的时候你不让操,现在没法操了你想要了!”
夏耀绷不住甩出一丝笑,让袁纵粗暴的按在身下好一顿收拾。
时候,夏耀的下半身就想被车碾过的疼,这是袁纵能给他的在身体承受范围极限的最重的惩罚。夏耀用所谓的“大JB抱枕”在袁纵的臀部发狠的戳了好几下,又开始进行马后炮的深情演绎,言语中夹杂着怅然若失的酸楚。
“我觉得我堕落了。”
“没事,有我给你垫底。”
……
一个礼拜后,夏耀出院了。
一个月后,袁纵的公司迎来了新一批的学员的招生。
随着天气渐渐变暖,过年前后的种种风波也悄然淡去,黑豹特卫的绝地反击虽然没有成功,却给袁纵的公司带来了无法弥合的负面影响。即便新闻再怎么澄清报道,一旦有效影响时间过了,再想挽回公信力就不太容易了。
何况塑造一个良好的企业形象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风口浪尖上维持这个好形象。
最明显的一点表现就在招生工作上。
今年的教官们也犯了难,招生出现了往年都没有过的诡异形势,女保镖报名人数比往常激增了好几倍,而男保镖报名人俗却缩减了一大半。
大多数女孩子都是看了那档综艺节目,发现节目的男人都是清一色的帅哥,于是怀揣着各式各样的目的前来报名。有的完全都保镖一无所知,有的根本就不具备身体素质,偶的干脆就是来着挑战教官的调戏眼光的。
袁纵公司的女保镖选拔大赛堪称选美比赛。
这里对女保镖的身高、身材比例和相貌要求极高,因为现在很多女明星或者政要身边都喜欢安插一名女保镖。由于女保镖的行业稀缺性,导致她比男保镖要显得醒目扎眼,个人形象气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公众人物的身份和地位。
夏耀自称看人特别准,所以这几天招生一直在跟着跑前跑后。
看到那些教官们表情认真的给一群身着比基尼的年轻女孩量着三围,夏耀心中有种深深的感慨,这哪是选保镖啊?这纯粹就是被袁纵选后宫啊!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拍了夏耀的后背一下,递给他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