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之后我攀上了金主(6)
他知道我害怕,害怕不能成功越狱反而会面临更严重的刑罚,但他也知道我有多想要逃出去,逃出这座海岛,和他一起奔向自由。
我答应了。
吃了饭回到牢房里,亚当听我给他读诗,我窝在他怀里翻着书页小声念着,他专心致志的揉/捏着我的耳朵,时不时会低头吻着摩挲。
我觉得很痒,偏头躲开了,又被他的手碰到了腰上的痒痒肉,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怔,然后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深灰色的眼眸里汹涌着难掩的情愫,烧的我心一慌。
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他的吻覆住了,书被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他的手沿着我的后腰剥下了我的衣服,我在他的掌心里瑟缩着。
(作者:下章有车车!)
这些天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做,床上也常备着润滑剂,所以他花了一会儿时间就进来了,粗长的阴/茎填满了我的身体,顶端进的很深,抽/插间带出些嫩肉又撞了进去,又酸又爽。
我侧躺在床上,无助的抱着自己蜷缩起来的双腿,他的手臂撑在我身侧,如同坚不可摧的牢笼将我困在这吱呀吱呀的淫床上,不时伸手抚摸着我,揉/捏着胸前的乳粒。
太多的情事让他已经变的熟练起来,呼吸灼热的喷吐在我的皮肤上,我紧紧闭着眼,忍着不哭出来,咬着牙小声喘息着。
他咬着我的耳朵,有些不满的说。
“不要闭眼,我不喜欢你闭眼。”
我只好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双深灰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我,专注的好像忘记了其他所有的存在,就这么认真的只看着我一个人。
囚服被脱着堆到了一边,他赤裸着上身,看起来颀长的身体原来也蕴藏着力量感,腰腹的肌肉流畅漂亮,优美的线条绵延往下,西方人的白皮肤看起来像是艺术品。
我不敢再往下看,眼睫颤抖着又慌慌移开,去看墙壁。
于是他俯身吻我的脸,又流连着含住了我的嘴唇,温柔又细致的吮/吸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将气息完完全全的挤了进来。
身体都要被撞碎了似的,从起初的侵占中身体也渐渐得到了快感,被他抽/插的深处淌出了一点滑腻的肠液,和润滑剂绞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臀上火辣辣的,被他的囊袋撞的又疼又爽。
我感到羞耻极了,又往枕头里埋了埋,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呜呜咽咽的哭。
他又吻了我一会儿,动作渐渐变得激烈了起来,我被刺激的胡乱往下摸着自己的阴/茎,没两下刚好被他捅到了敏感的地方,就哆哆嗦嗦的绷直了身体,射出来的东西黏在了我们紧贴的身体中间,腥膻的味道弥漫开来。
刚射完的身体敏感至极,亚当却没放慢速度,甚至还撞的更狠,我浑身战栗的蜷缩着脚趾,身体在这时也绞的极紧,他的低喘声就贴在我的耳畔,模糊又频繁的叫着我的名字。
“嘉。”
“嘉。”
我连哭都没空哭,只急促的发出气声,他没等到我回应就来吻我的唇,比刚才凶狠了一些,将我吻得快要窒息时猛地收紧手臂,一股一股的热潮射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我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下来,睁着湿漉漉的眼睫,茫然的小声喘息着。
亚当低头看着我,摸着我的脸亲了亲,亲了一会儿后又将我抱起来抵在墙上,从后面插了进来。
刚被填满的后/穴涌出了湿润的液体,他通畅的撞了进来,我的腰一酸就往下掉,膝盖分开跪在床上,两只手根本没有抓着维持平衡的地方,只能勉强抠着墙壁。
温暖宽厚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臀,将臀肉往外掰,试图进入的更深。
我害怕被穿肠挂肚,急急的扭头去抓他的手臂,哭着求他。
“亚当,太深、太深了,我怕...”
亚当看着我,深灰色的眼眸好像亮着一点光,银白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一些。
宽厚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灼热的体温要将我的皮肤烫伤了,我瑟缩着往前躲了躲,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碰到冰凉的墙壁又猛地颤了颤,下意识往后靠,却投入了他的怀里。
他似乎以为我在投怀送抱,气息重了重,埋在我身体里的阴/茎在灌满精水的地方蛮狠的抽/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被顶的想往上逃,又腰软的坠了下来,便将粗壮的阴/茎吞得更深。
“不...不要...”
下腹酸胀难忍,小腹里灌满了黏稠的精水,我像是被高高掀起又重重跌下,浑身痉挛着不知道又射了几次,眼前都阵阵发黑。
修长的手扣住了我扒在墙上的手,温柔又强势的扣紧了指缝里,将我钉在了他掌控的狭窄空间。
把床上弄的乱七八糟后我们去里面洗澡,我腿软的站不住,就挂在亚当的身上。
他一只手抬着我的腿,另一只手钻进我的后/穴把精/液都挖出来。
他还是不怎么爱说话,沉默的帮我清理,我哭累了,迷迷糊糊昏睡了一会儿,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有硬热的东西抵住了臀缝,不需要润滑就又整根插了进来。
在耳畔沉沉的气息中,我几乎绝望的推搡着他,哭道。
“你说了不会再做的!”
亚当擦着我脸上的泪,托着我的腰慢慢抽动着,认真的回答说。
“我没说。”
我茫茫的看着他,脑海里想不起来他在床上到底说了什么,心里既觉得委屈,又生出了无望的凄茫,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反抗他,拒绝他。
看着我又流下眼泪,他很轻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吻着我哄着说。
“乖,再做一次。”
我没说话,低头趴在他的肩上,泪眼朦胧的咬着自己的手背。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做他监狱里的玩物。
我想离开他,离开海岛。
我要自由。
第二天亚当原本想让我在牢房里好好休息,但我不肯,还是一瘸一拐的跟他出去了,因为我总觉得那牢房里充满了未散的腥膻味,让我觉得羞耻又恶心。
放风的时候亚当没让我读诗,我嗓子昨天喊坏了,说几个字都费力的很。
他抱着我,专心致志的拨弄着我的头发,时而很轻的捏捏我的脸,好像我是个新奇的玩具似的。
安东尼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望着不远处的D区,忽然瑟缩了一下,埋在了亚当的怀里。
亚当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不安,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抬起来,浅色的眼瞳紧盯着我,轻声问。
“怎么了?”
我看着他,然后揽着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咬着唇嗫嚅说。
“我、我害怕。”
“你怕什么?我在这里。”
亚当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解,又有些疑问。
我埋在他的肩头止不住的发着抖,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如果妈妈看到我现在的模样,肯定知道我在说谎,她说我说谎的时候神色慌张,不敢看别人的眼睛,拙劣的谎言一眼就能看穿。
可我也不全在说谎。
我咬了咬牙,用气声在他耳边说。
“是、是D区的人,我刚来的时候和他们一个牢房,他们、他们....我害怕。”
即便我没有完全说出来,他也听得懂我是什么意思。
环着我腰身的手臂蓦然收紧了,他不说话,我却感到了一股寒意,忍不住蜷缩起来,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他会相信我吗?
他会的吧。
(作者:啊啊啊我发重了!所以没车了哈哈哈)
(作者:不好意思啊这几天出门玩了,有时候实在没时间发,所以现在来个大粗长!)
亚当抚摸着我颤抖的背脊,像是哄小孩似的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的说。
“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让我摸不懂他有没有了解我的意思,想到詹刃对我的嘱咐,我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着急说。
“可是万一你不在我身边,我又遇到了他们......”
他忽然稍微松开了我,我心里一紧,惶惶的抬头看着他,正以为是他嫌我麻烦,嘴唇忽然一软。
他亲了我一下,带有安抚的意味,然后摩挲着我的眼角说。
“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惴惴不安的猜不出他的意思,但唯恐自己说的再多引他怀疑,就咬着唇不敢说话了。
吃过午饭后我回到了牢房睡午觉,下午也没有出去,亚当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只是隐隐有个期盼,盼着他能按照我心里想的去做。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我正处于高度警备状态,一听到声响就立刻从床上跑了下去,顺着人流往外面走,着急的张望着亚当的身影。
原本每天都规规矩矩的地方现在拥挤不堪,囚犯们都兴奋的围成了好几圈,我还看到了身穿蓝色服装的狱警们在大声呵斥着什么,众多的蓝色让我很心惊。
与此同时浓烈的血腥味传了过来,我猛地立住了,心底发冷。
这时的囚犯们都一窝蜂的出来了,ABCD区的囚服们混杂在一起,眼前都是高大的身影,我被挤得踉跄了一下,分不清楚方向。
手臂忽然被拉住了,随即一个人从身边贴了过来,就在我下意识要推开的时候,他压低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柴嘉!”
我停住了挣扎的动作,求助的扭头看向他,仓皇的颤声问。
“我...我是不是一个坏人?”
詹刃看着他,在汹涌的人潮间紧盯着我,顺势按着我的肩膀拍了拍,沉声说。
“D区的人本来就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们该死。”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他飞快的瞥了一眼旁边后,促声说道。
“别忘了,晚上两点半。”
说完后他就离开了我身边,顺着人群消失了,生怕会被看到与我走的太近。
我茫茫然的立在原地,心跳的非常快,恐惧、愧疚、紧张、忐忑,还有即将要冲破桎梏的期待与喜悦。
狱警们忽然开始驱赶囚犯回牢房,看到我身上的A区囚服后态度倒没那么恶劣,而这时随着囚犯的稀疏,我也终于看到了被围起来的景象。
亚当立在中央,与上午没有什么分别,神色冷漠,身材颀长,但是干干净净的指节上却沾染了刺眼的鲜血。
在他的面前躺着几个生死不明的人,血肉模糊,神色惊恐又痛苦,流了一地的鲜血,是当初在D区时和我同牢房的囚犯们。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忍不住呕吐。
狱警用电棍在我面前晃了晃,催促我赶快回牢房,我的腿软,一时间走不动,瑟瑟发抖的扶着墙。
亚当的身旁也有几个狱警围着,似乎是怕他会不服从,都是警惕而畏惧的神色,甚至还有些无奈的恳求。
好在亚当没有反抗,跟着他们顺从的不知道往哪里走。
然后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停下脚步,看向了我。
在他的旁边还有安东尼,安东尼正气急败坏的对他说着什么,可都没换来他的半点波动,然后沿着他专注的目光回头看到我后,攻击的对象马上就变了。
安东尼气势汹汹的朝我走了过来,用德语飞快的怒声说着什么,那一头红发如同火焰要将我烧成灰烬似的,目光也极其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