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纯真年代(94)
把手伸到座椅后背mō出什么一把塞到沈为手里,沈为看了下,竟然是一管没有chāi封的KY,吴真一个翻身,跨坐在沈为腰部,拖下外衣máo衫,外裤连着内裤一起片刻褪的干净。
修长的双tuǐ毫无遮掩地bào露在沈为面前,tuǐ间的分身坚硬的挺立着,最后的理智终于在瞬间被焚烧成灰,沈为按住他的后颈,灼热的嘴唇再次覆上去。
shǔnxī吴真赤倮精实的胸口,听见他呻吟出声,“你什么时候放在车里的?”沈为的声音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吴真一把将他按在放平的椅背上,沈为的裤子被吴真褪到tún下,吴真低头wěn他的脖子:“很久以前,你随时随地发情,铁人也经不住。”
嘴唇沿着沈为紧实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游弋,沈为喘息声越来越重,qīnwěn着硕大坚挺的性器形状饱满的顶端,吴真毫不犹豫地把他hán入口中。
紧xī着沈为的分身快速的tūn吐,与此同时,吴真用沾着润滑的手指伸到身后拓开自己的身体,沈为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让分身更深更激烈地抽擦,一直顶入吴真的喉中。
从外表看,沈为并不强壮,性器的尺寸却是与他瘦高的身体极不相称的cū大,口交时甚至不能完全tūn到根部,吴真很难设想,曾经那么多次,他到底是怎么容纳他,经受住他肆意狂野的侵入的。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GAY会不为之着迷,吴真自己的分身涨的发疼,在沈为愈加cū重的喘息声中,他更加mài力的取悦他,沈为的频率越来越快,肌肉绷紧,分身坚硬如石,吴真的动作已经跟不上他的迅速,只能任沈为的手擦在他的浓发里,紧紧抱着他的头,进行最后的冲刺,沈为没有退出来的打算,终于分身突突跳动着,ji射出一股热liú。
几个月的jìn欲,这次沈为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即使射精性器也没有半点疲软,他们之前的很多次,沈为都是这样。
满嘴的甜腥吴真一滴不剩地咽入喉中,身后已经被开拓的柔软湿润,吴真抬起tún,扶着沈为勃发的欲望对准入口处一点一点地坐下去,即使扩张过,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在顶端抵入的同时还是一阵胀痛,情欲却越发高涨。他想被他再次充满和占有,那么的迫不及待,吴真干脆咬紧牙关一坐到底。
分身被柔软的紧窒完全包裹住,沈为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呻吟。
终于又一次彻底得到了这个让人疯狂的美好身体,这个让人chī狂的美好男人......
(二五零)
本能地耸动,抽擦。
在毫不掩饰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吴真跨坐在沈为kuà间,柔韧的腰身迅速地晃动一刻不停。欲望克制的太久,这次交合原始的甚至连间歇交换一个热wěn的余韵也没有。
一手紧紧扣进吴真坚实的大tuǐ,另一只手环握着吴真坚挺的分身快速套nòng,沈为重重喘息着,灼热的眼神chī迷地望向吴真那张沉醉在情欲中的俊美脸庞。
汗水顺着吴真急促起伏着的胸膛滑下,在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动中抖落在沈为身上,沈为低头看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柔软紧窒的内壁紧xī着他勃发的欲望有力地tūn入,吐出,吐出再tūn入。
分明,他对这个男人的欲望和精力都似乎永无枯竭,但是,每每吴真沉溺在情欲中的狂热,仍然让他觉得像是要把他的骨髓都xī干,这样激烈的交合带着足摧毁一切的疯狂,他们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知道吴真要什么,也知道怎样给他。手臂箍紧吴真精劲的腰身,把他的重量都承托到自已掌中,沈为挺起kuà部猛地向上一记重重的撞击,吴真的呻吟突然拔高,分不清是从喉间还是鼻中发出的声音。
同样是jìn欲已久的身体,吴真射的很快,被沈为连续不断自下而上的顶nòng着,呻吟声碎不成音,浓稠的白浊从前端一股一股地烹射,溅落在沈为的小腹上。
释放过后,吴真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即使分身仍然坚硬如铁,沈为还是把自己从吴真身体里退出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wēn柔地啜wěn着吴真柔软的嘴唇。
这是他的吴真,有极致的wēn柔,也有极致的坚强,但转瞬,又能以放荡到极致的姿态承受他的欲望,他同样有极致的烈性,一个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被人折辱侵犯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心肝情愿,没有人能真的占有他。
qīnwěn从缠绵变的灼热,舌伸进彼此口中肆意不断的翻搅,高潮过后短暂的休憩,吴真觉得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几近窒息沈为才放开他,嘴唇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tiǎnwěn,噬咬,齿尖突然嵌入他胸前的敏感,吴真一下痛呼出声。tuǐ间半软的性器被沈为握在掌中揉cuō,一直到,沈为跪在他身前,低下头一下将他hán进口中。
吴真仰躺在椅背上,双tuǐ朝着两边大大的张开,眼光迷离地看向沈为在他tuǐ间上下起伏的发顶,直到再次变得坚挺,沈为仰起头,目光chī迷的望向他,他吐出吴真的分身,身子伏上来,两个人的目光无fǎ分解的纠缠在一起,沈为低头wěn住吴真红润的嘴唇,在热wěn中沉醉,沈为硕大的性器已经再次连根没入,吴真的呻吟被沈为湮没在唇齿间。
吴真修长的双tuǐ被沈为架在肩膀上,他的身体几乎对折。
沈为疯狂地用极限的速度抽擦着,从进入开始。腰身有力地前后晃动,tún肌在分身抽出时略微放松,而后带着刚猛的后劲猝然收缩的紧绷,kuà部狠狠地向前,欲望一下挺进吴真身体最敏感的深处,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肆和速度。
一次次猛烈撞击,小腹把吴真挺翘的tún尖击打的发红,吴真的双臂向上,两手紧紧攥住座椅上方的边缘,连脚趾都蜷曲着,两个人都沉醉在狂乱的交合中,喘息着,却仍然觉得兴奋的像是要窒息。
感觉到吴真的肌肉突然缩紧,身体向后退了下,像是要逃开他的控制,沈为双手握紧他的腰,让他避无可避,不要躲,这是你爱的我,给我的你的全部。
吴真的声音已经带着泪意,他嘶喊着叫出沈为的名字,沈为最后一计猛烈的贯穿,“我爱你”,他不顾一切的喊出。
我爱你,吴真。
指甲陷在沈为的肌肉里,掐出一道道xuè痕,在沈为的倾情里,他又一次疯狂的颠沛liú离。
我爱你,沈为。
chire又一次,倾尽情爱,灼烈在最深处,沈为不gu一切的chou送,吴真shen吟破碎。
gaochao来的汹涌猛烈。
破碎在彼此的身体里。
重新完整。
(二五一)
两个人靠在座椅上,脱力一样,过了很久喘息才渐渐平复。
沈为抬手把吴真汗湿的额发拂开,痴痴的看着他。
吴真举手遮住他的眼睛,“到此为止,再做我真累死了。”
沈为笑出声来,握住他的手,“我被你榨干我都没说什么。”
吴真没理他,又在座椅下的置物栏里翻找,这次,他拿出来一盒烟。
为身体着想,他和沈为都戒烟有一阵子了,但是,事后烟不抽,真的是,不尽兴。
点着递到沈为唇间,沈为作势又亲了一下他的手指,“这烟你什么时候放的?”
“跟KY的历史一样久远,有备无患啊。”
把车窗打开一半,冷风灌进来,沈为拉过夹克盖住吴真,同时长吸一口,心满意足的叹息出声。
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沈为突然“啊”了一声。
吴真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
沈为定定的看着他,“那个,我想起来一件事。”
“嗯?”
沈为把烟头摁灭,“吴真,咱俩今天,好像砸错店了。”
沈为的神色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吴真看着他,没出声。
沈为忽然笑大笑不止,“是砸错店了,我刚想起来,今天那个神棍,我没见过,上次肯定不是他,我记得,是个没胡子的老头子。”
吴真愣了下,扶额沉默片刻,看着沈为点下头,“不错,精虫清的差不多了。”
沈为的笑声一直没停:“那天失魂落魄的,我哪记得那么多,就记得是个老头子,今天进门看着那个人眼生,就是没细想,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不过,砸他也没砸错,反正都是骗子,横竖我想不起来是哪家了,砸谁都是砸,他也没什么可冤枉的,操的,砸他店算轻的,要不是你拉着我跑,我非痛揍他满地找牙不可。”
吴真扳过沈为的头,让沈为的目光正视着他,“你看清楚,我像是个为民除害的人吗?”
沈为再一次狂笑不止,“吴真,难怪你当初自我推销的时候,说你是上得殿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当得流氓,我一直觉得你文质彬彬,怎么也跟流氓不沾这,今天看见识了,你是真流氓啊!”
吴真重重靠在椅背上,他多不容易才流氓一次,形象什么的今天都已经烂成灰了,现在告诉他,踢错馆,竟然。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懊恼地叹气,“我已经无所谓了,真的。”
沈为终于笑完,又吻住他,灼热的呼吸在吴真耳畔,“就喜欢你这么流氓,还能更下流一点吗……”
于是,从这天起,他们果然,更……那什么了,again。
这年天热的早,五月中,连着好几个晴天,每日最高气温竟然在三十度以上。
常规运动后大汗淋漓,两人冲完澡,懒懒躺在床上不想动,沈为搂着吴真抽烟,吴真翻看手机的新闻晚报,他开口说道:“最近楼市涨了。”
“嗯”,沈为应了一声。
“朗园的房子,价格都快翻倍了。”
“嗯,”沈为又应了一声,然后没等吴真再开口,他忽然笑着说,“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那房子装修好了吗?”
都说脑子受伤容易记性不好,沈为倒是记得吴真当初答应过他的“幕天席地”,记得牢牢的。
“卖掉吧”,吴真继续看手机,头都没抬。
“嗯?”沈为的笑容僵在唇角,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曾经是他们憧憬过的共同的家。
“卖掉吧,现在市值接近两千万了,换成现金,都叫人搬到这来。”
“我们要那些现金干什么?又不指着它投资升值”,沈为迟疑的问出口。
吴真睨他一眼,放下手机,“砸你啊。”
本来匍匐在床上,侧过身面向沈为,似笑非笑,“两千万现金,就算是纸币,也能把你活埋了吧。”
去年独自到朗园收房的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那时,撒气都找不着正主。
沈为笑出声来,翻身又压住吴真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你把我最值钱的卖了吧,别卖那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