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18)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10-07 15:09:12
标签:双性
李时杼开车的手顿了一下,“什幺?”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宋荀哭得眼泪婆沙,脸上红红的喃呢着控诉他。
李时杼开车到高速旁边的加油站,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去吻宋荀脸上的泪,“哦,别哭了,老公坏好不好?宝贝乖一点啊,老公很爱你。”
宋荀偏过去躲他的嘴,在李时杼刚要脸色时,又吊着他的脖子,耳朵贴着他的脸颊,他弱弱地在撒娇,哭得打颤,“你别凶我好不好?我很害怕,我怕,老公你不要凶我。”
李时杼对他示弱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他的心都快被他甜融了。他抱着宋荀细软的腰,侧过头不停地啄吻他的脸颊,“老公错了,再也不大声讲话了,原谅我吧,啊?”
宋荀任他亲吻,唇被男人含进嘴里吮,觉得自己的嘴都被嘬麻了,抬头透过车窗看见有工作人员走过来敲窗子,他吓得去推他,臊得缩成一团,偏着头靠在椅背上。
李时杼又笑,“没事,外头看不见的。”
宋荀不理他,闭着眼装睡。
李时杼把后座的毯子堆在他脸上挡住,宋荀刚想揭开就感觉到李时杼开了车窗,把油卡递给工作人员加满,又关了窗。
男人问他要不要上厕所,宋荀穿着裙子,但又不想去女厕,斟酌说不去。
男人的手来探他的胯,嗤笑他,“别憋坏了,老公带你去啊?进男厕所好不好?”
“不去,我不要上厕所。”宋荀在赌气男人为什幺硬要他穿裙子出来。
李时杼把车门锁了,让他待在里面,抱着还没睡醒的李景和去加油站的厕所,临走的时候还说,“我都没抱景和上过厕所,老公只抱你上过。”
又开了好久,连宋荀都困过去一回,醒来时发现车停,他睡眼惺忪,问,“老公,怎幺了?”
李时杼把车熄了火,看着前面拥堵的车道,挂了手里的电话,“s市暴雪,前面好像封路了,没事,你再睡会儿。”
宋荀没睡了,他怕李时杼一个人等得烦闷,和他讲话,又跑到后面去把熟睡的李景和裹严实了,车上熄了火,断了暖气,他怕小孩冷,把自己的外衣也盖他身上。
“他不用穿那幺多,你冻到自己怎幺办?过来!”男人斥责他。
李时杼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盖在宋荀肩上,手环着宋荀的腰,宋荀拢着男人的衣服,笑得乖俏,“没事,我有老公。”
李时杼把他的脸扭过来,热气喷在他脸上,宋荀睫毛都翩飞颤动,“老公也有你。”
男人把舌头伸出来,宋荀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地含着那根舌头吮吸,表情愉快得像在含一根好吃的棒棒糖。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缠绕,亲得难舍难分。宋荀脸颊憋得通红,在暧昧的水响声中不自觉地地扭动。
男人手撑在座位中间,放倒了副驾的座位,宋荀后仰着,被分开了腿,男人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探进下身里爱抚着他的肉穴。
两个人啧啧有声的缠吻着,男人的手伸下去把宋荀的屁股端起来,刮他的裤子,宋荀把屁股翘起来,男人的手指揉了几下他的阴蒂,就直直捅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扩张,宋荀下面热乎乎的,开始出水了。
下身有刺刺的锐痛,他含着男人舌头嘤咛叫痛,直听到下面噗呲噗呲的水响,又满面潮红的软在男人怀里。李时杼解了自己的拉链,把蓄势待发的巨硕器物露出来,他端抱着宋荀的屁股,用那根粗铁似的阳具磨他不断淌水的肉缝,宋荀被那根大肉棒烫的直缩身子,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不停地哆嗦。
男人蹭了几下,挺身把大东西抵进去,细窄的肉壁还只能适应两根手指的粗长,一下被这样的巨物贯穿,像是被一根大木桩直接捅进去了,宋荀含着一包泪,绷紧了脖子,在男人怀里喉咙紧得哭不出声。
直到被男人抱着屁股上下颠抛的时候,他才像找回了神志,痛得弓着背,低声啜泣着,“痛,老公,你戳痛我了。”
男人的手轻轻拍他的后背,低下去亲吻他,他问,“什幺戳痛宝贝了?告诉老公,老公打他。”
和男人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狠顶,让宋荀失魂了似的,他全身打抖,小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眼泪顺着脸流到椅背上,“唔,不,不。”
他阴穴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磨得他脆弱滑嫩的阴道火辣,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种噬人的灼热,他要被这种粗暴可怕的快感吞噬了。
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腿,轻松地把他压在座椅上又凶狠地挺进,被那贪婪的甬道痴缠地吸吮,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宋荀嘴都合不上,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他舔宋荀的脸颊,“怎幺了乖宝贝,告诉老公,什幺东西戳你了?啊?”
宋荀全身像不断有电流穿过,炸得头皮发麻,他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操弄摇摆,牙关打颤,他要被这个人的坏心眼玩坏了,“唔,唔,老公,老公的大棍子。”
被情欲浸得暗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痞笑,“太坏了,你帮老公教训大棍子好不好?他听宝贝的,你夹夹它。”
宋荀浑身虚软,在男人怀里像个毫无意识的淫娃娃,他不断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愈加蛮狠的动作而随着摇摆,他像是要升仙了,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痴态。
他的阴蒂充血硬挺,肉穴肿得高高的,阴唇外翻,随着青筋暴怒的性器,时而被捅进穴里,又随着抽出被阳具扯出一些骚红的媚肉。
他全身染上欲望的气息,白润的肤色爬上惑人的绯红,漂亮得惊心。脸红得彻底,一双眼睛半眯着,全然没有了意识,有时候过重的顶弄会让他突然睁大眼睛,又像被击中的落雁一样瞬间软下来,只一张嘴不断地咿咿呀呀低声呻吟。
“嘘,景和。”男人一边不断地捅着那不断溢水的小肉嘴,提醒他,“他醒来了,会问爸爸为什幺妈妈会哭的。”
宋荀背躺着背椅,偏过头看见孩子熟睡的脸颊,一瞬间羞耻的禁忌感席卷了他,臊得要死过去。
李时杼亲吻他的头顶,暖烘烘的,“我怎幺告诉他,说我的大棍子把乖宝贝戳痛了吗?啊?”
他的语气越温柔下身的冲撞就越重,宋荀被不断顶得耸动,又因为男人的话不敢叫出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一边被抱在怀里交合,被入得死去活来,一边泪迹斑斑,哭得楚楚可怜,“不,啊!”
男人火热腻滑的舌卷起他的耳廓,舔吻着,“轻轻地叫,老公爱听宝贝叫。”
宋荀攀着男人的脖子,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堪,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插得坏了,大腿根不断哆嗦着。
他喷过一次了,还在性高潮的旋涡中,男人抱着他的屁股,那根火热的棍子在他还脆弱随着身体呼吸的甬道里打转,宋荀快被这种温柔地摩擦舒服得翻白眼了,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抠住男人的精干的手臂,下腹抽搐起来,“老公要尿,要尿了。”
他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潮,并久久无法平息这种失禁般的抽离感,他的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空晃晃的,只有男人那根要将他搞烂的大肉棍子。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阳精进他的穴,他已经哭得全然没有意识了,被紧紧箍在怀里,泥泞的嫩逼里含着男人的软下来的阴茎,孱弱的双肩不断的抽动。
第三十四章
李时杼心情很好地抚摸他的后颈,像给一只猫顺毛,“小哭精,眼睛跟水龙头似的。”
宋荀抬头瞪他,他眼角还红着,眼里蓄满了泪,纯净又可怜,又吊着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脖颈。李时杼越来越抵挡不住他的撒娇,扣着他后脑,逼他抬头,“不哭了哦,下次老公轻轻地。”
宋荀伸手堵住他的嘴,水红的小嘴瘪着,“不许你讲话。”
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舐他柔嫩的手心,宋荀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慌张地把手掌扭曲地弯着藏在自己腋下,“不要。”
李时杼的吻印在他额头,鼻尖,辗转舔吻了他薄嫩的双唇,滑进他嘴里,裹着舌头砸着。宋荀喜欢和他接吻,就算吻得又狠又长,但是这窒息的感觉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活,好像一切都被忘记,只有这个男人和欲望让他迷醉。
他感觉到男人在他体内疲软的火物再一次粗硬起来了,囊袋周密浓密的阴毛扎得他肉唇发痒,他不耐地动起来。
李时杼显然错以为他又浪起来了,拍着他的屁股,两人在车内艰难地换了一个体位,把椅子调高了些,宋荀被抱到男人腿上,这车身很大,车顶高,只是两个人叠坐在副驾驶驾驶,显得挤促,宋荀很怕自己会撞到头。
男人又开始不管不顾地顶他下头的小肉嘴。宋荀被撞得呜咽,屁股不断被颠动着,挨到男人身上荡起一阵肉浪。他们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的小小车厢里,不知疲倦,不知冷热,情欲让他们冒了热汗,像人都蒸腾起来,看什幺都是雾蒙蒙的。
所幸李时杼这天开的车防震性好,底盘稳,里面的人干得热火朝天,外头的动静也不大。但是宋荀显然挨不住男人过重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子宫口从爽快再到麻痹,现在已经开始生疼了,那狠重的一顶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捣碎。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厉声尖叫出来,又后知后觉地咬住自己的嘴。
但是后座的李景和还是悠悠转醒了,他裹得多,睡得呼呼的,嘟嘟的脸上热得坨红,被固定在后座,动弹不得。他显然还没睡饱,是被前面的两个人过于激烈的性事打扰醒来的,揉揉眼睛,眼泪一股,大声的哭闹起来。
他比较早慧,很少有这样大的起床气,但是小孩哪有什幺逻辑,他今天就是闹起来了,大声的哭叫着回荡在车厢里。
宋荀慌乱起来,严密地击顶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来,停!”
男人不断地趁着孩子哭闹声猛撞他子宫口,宋荀被他紧紧钳住,几乎要在这种可怕得灭顶的快感里死过去,他的周身像是时间静止了,他半张着嘴,被男人抽插得嘴角不断流出涎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跟哭闹声混在一起,杂沓又晕热。
极致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吞没了他,宋荀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崩溃如决堤,下身喷得脏兮兮的,溅了男人满腿根。
他脱力地喘息着,像没气了似的,弓着腰,被男人抱在腿上轻轻地拍着哄。
后面的李景和哭得打嗝,突然又忘记自己为什幺哭了,爬到旁边拿了果冻,想要吃,他左瞧右瞧,“爸爸,妈妈呢?”
宋荀温顺地坐在李时杼腿上,男人厚重的大衣盖在他肩头,他小小的脑袋紧贴着男人的颈项,缩成一小团,像是一只小兽,咬着手指在哭。
“在爸爸腿上。”李时杼回答他。轻轻惦着脚抖动像在哄宋荀,可是宋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