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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太少(6)

作者:翡冷萃 时间:2019-11-17 10:21:09 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陆新宜控制不住地圈紧了抱着周凭脖子的胳膊,发出几声短促的喘息,周凭吻了吻他,安抚似的,一只手握着他的脸,一只手探下去,掐着他大腿根压到一边,开始用力地挺腰操弄。
  扩张做得足够,但陆新宜总是承受得艰难,周凭皱着眉在可怜兮兮的穴里进出了好一阵,里头湿又热地裹着他,根本慢不下来,可陆新宜也呜咽得可怜,嗯嗯呜呜地哭,夹着被顶到舒服地方的叫。
  “疼不疼?”
  陆新宜掉了两滴泪,摇头说:“不疼,很舒服。”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夜,周凭抱着陆新宜去洗澡,原本昏昏欲睡的人突然惊了一跳,抱住周凭脖子流着眼泪呜呜咽咽地求他“别在浴室做”。
  陆新宜眼睛都睁不太开,哭得红了,还有些肿,周凭问他为什么,他就把下巴磕在周凭肩上,闷闷地小声说:“不想被顶在墙上,太深了,不做,好不好?”
  周凭用脚踢开浴室的门,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拿手去碰他发烫的眼皮:“累了?”
  陆新宜困得死去活来,抓着周凭的手磕头似的重重点了两下头:“很累了。”
  对着这样的陆新宜,周凭很难装出什么凶恶的样子,那对他来说应该是世界第一难的事情了。
  他又把陆新宜抱到身上,跟抱个小孩子一样,托着他肉肉的屁股站在淋浴下面,一边冲一边说:“这么乖。”
  陆新宜一直没说话,久到周凭以为他睡着了,才听见他小声说:“你开心吗?”
  周凭顿了顿捏他后颈的动作,反问道:“什么意思?”
  “想让你开心。”陆新宜的话说得含糊不清,说完又很依赖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周凭觉得他的心不会跳了,但又好像跳得极快,超出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
  但是接着他又听到陆新宜说梦话似的嘀咕:“让你结婚之前开心一点,好不好?”
  周凭慢慢僵住动作。
  一个月前在小蓬莱碰见的那天晚上,一开始两个人谁都没落好,被带回去压在床上的陆新宜疯了一样,在被剥掉裤子的时候哭得凄惨,周凭狠狠摁住他的手,又压住他不老实的腿,挨在他面前压着声音吼:“你不乐意,多的是他妈人乐意给我操,陆新宜,你算什么东西!你问我回来干什么,你以为来找你吗?我告诉你,我他妈回来结婚的,听见没有?!”
  秦家的大小姐,你情我愿,结婚以后还是各玩各的,谁都不耽误谁。好像是这么说的。
  “你算什么东西!”他操进去的时候还又骂了一遍。
  陆新宜好半天没反应,第一次被操射以后才又哭了起来,周凭心里没谱,想看他后面到底伤着了没有,手刚伸过去就被陆新宜轻轻攥住了,他没好脸色地看过去,陆新宜就抽抽搭搭地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什么时候?周凭忘了当时怎么说的了。


第六章
  周凭被陆新宜捡回去的那天下着大雪,狂风卷起扎根不稳的小松树,纸片似的雪花三分钟就可以无死角掩盖大地原本的颜色。
  他被从一辆糊满黄泥和水泥的亟待报废的越野车上扔了下去,越野车在一掌厚的雪地上冒着尾气扬长而去,周凭则顺着惯性滚到了出门扔垃圾的陆新宜脚下。
  他眼睛被血糊住了,只知道有人从他身边走过,雪地靴踩得硕大的雪粒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代表那双鞋的主人先是靠近了他,然后没有犹豫也没有惊慌地镇静地远离了他。
  零下三十五度的边陲小镇,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路边,十分钟后就会被雪埋得了无痕迹,不出半个小时,最严谨的外科医生也只能宣判他脑死亡。
  心脏不是什么坚强的东西,只需要一点失血、寒冷和疼痛就会停止工作。
  大雪的味道是特殊的,它区分于风霜雨,甚至是小雪的气息,带着它独有的凛冽和温柔,它伴着咆哮的风声,让死亡也来得迅速而不使人过多痛苦。
  雪花成片地打在脸上,周凭渐渐感觉不到温度,过了半小时,也可能只是三分钟,雪地靴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有没有钱?”这是周凭醒来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头上的伤被包扎得很严实,右腿上了夹板,身上被清理得很干净,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他浑身的消毒水和盐酸味。
  他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屋子是个很逼仄的木屋,能听到骇人的风声从门缝传进来,但却奇特的温暖。
  “听见我说话了吗?”蹲在炉边烤火的小孩儿起身走到床边,低头面无表情地打量他,“问你有没有钱。”
  周凭不说话,他又用俄语和英语问了两遍。
  周凭说:“你拿了我的表,它就值很多钱,可能你不认识,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轻易卖掉。”
  男孩儿抿抿嘴:“很多钱是多少钱?”
  周凭想说六百万,但他怕下一秒就被丢出这间破败的木屋,他笑了一下:“至少五千块。”
  男孩儿盯着他看,似乎想找出撒谎的痕迹,过了会儿收回视线,又回到了炉边。
  周凭在木屋里待了七天,第八天男孩儿来送饭的时候,一开门看见他正从炉边走回木板床上,两个人四目相对,男孩儿很快关门走了,再回来的时候,一手端着饭,另一只手里握了把小弯刀。
  周凭一条胳膊不方便,只能就着他的手吃,饭吃完了,他又木着脸递水。
  一天就这么一次,周凭仰头喝尽整水壶的水,靠在墙上看他收拾东西,火光映在他白的雪一样的侧脸上,鼻尖微微翘着,头发黑得像墨。
  “你带刀来干什么?怕我?”周凭说,“你不知道我前两天就能扶着墙走了吗?”
  这几天周凭逗着跟他说了不少话,男孩儿开口的次数很少。
  一天来换一次药送一次饭,是周凭的“五千块”买到最豪华的服务。
  周凭本来没指望他开口,但是过了会儿听见他说:“我不知道。”
  他表情有些懊恼,是藏着不想让周凭看出来的懊恼,似乎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粗心,连这样的危险都没有发现。
  那样的神情在他冷冰冰的时刻充满防范的脸上割开一道裂痕,露出无法遮掩的天真。周凭回忆吃饭时握过的手腕,判断他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放轻松。”周凭尽量放轻语气,“你救了我,我应该感谢你,而不是把你怎么样。你知道,我身上伤很多,我发誓,等伤一好,我就离开这里。”
  男孩儿立刻道:“一个月。”
  他的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你的表只够你在这里待一个月。”
  “还有一些现金。”周凭说,“在我鞋底,你应该也找到了,全归你,我不会出尔反尔。”
  “埃德。”过了会儿,周凭把水壶递回给他,“你叫什么?”
  “Ed……陆新宜。”
  他重复了一遍周凭的名字,说得很快,眼睛微微上挑看着周凭,见他没多少反应,又从棉服内兜里掏出过镜准许证给他看。
  等周凭再想有进一步交流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飞快地打扫了一遍室内,倒了马桶,端上他的碗走了。
  第八天,周凭知道了他的年纪,十七岁,生日在情人节。
  第九天,周凭知道了他家里还有个爷爷,身体不太好。
  第十五天,周凭知道了陆新宜靠在边境两边倒卖一些小东西维持他和爷爷的生活,购买违禁药物是他的强项,因为他爷爷靠它们活着。
  第二十天,陆新宜送来的饭菜多了一个汤,火腿也新鲜了很多,并且试着为周凭做了一碗米饭。
  陆新宜离开前在他床边整理医药箱,白皙修长的颈弯出一个美好干净的弧度,嘴里含了颗糖,吮的时候下颌线微微地动,就被周凭拽进怀里亲了个透实。
  周凭以为他第二天不会再来,但陆新宜来了,还带了新的绷带和更多的消炎药,帮周凭重新包扎昨天挣裂的伤口。
  雪连续下了二十四天,这样的季节是不适宜外出的,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在室外连续行走二十分钟就有可能对眼睛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陆新宜持续一天来一次的频率,只不过时间越来越晚,后来周凭养成了日落后进餐的生物钟。
  他习惯性撩起背心,方便陆新宜换药,绷带上染了些血,陆新宜微微皱眉:“你又把伤口弄裂了。”
  杉树死去以后,木材变成燃料,在小木屋里持续供暖,它表面被陆新宜涂上一层油料,燃烧的时间就变得格外得长,此时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室外一片漆黑,屋里红色的火光存在感十足,在墙壁上跳跃,也在陆新宜白皙的脸上舞动。
  周凭不知悔改地冲着他漂亮的脸笑,无所谓道:“不动浑身骨头痒。”
  他腹部有一道十五公分长的伤口,新型军刺所致,横过三块隆起的腹肌,越往下慢慢出现一些毛发,跟着跋扈的肌肉交界处的凹陷延伸进裤腰之下,带着粗鲁野蛮的性征。
  陆新宜的脸跟周凭的小腹凑得极近,神情专注,眉头微皱,长睫毛垂下去忽闪,好像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动物。
  他的手指细白且长,捏着沾了酒精的棉花轻轻在裂开的伤口周围点涂,清理好后又换了棉棒上药。
  “你别动……”
  陆新宜的嘴唇刚进门就被周凭吻红了,此时侧头躲避周凭不老实的手,但还是被捏住了侧脸,他瞪着眼睛装凶,抬起头想斥责周凭,手却被周凭按在了裤裆上。
  那东西不是第一次向陆新宜致敬,在他找来的大号军装裤里雄赳赳气昂昂地硬着发胀发烫。
  陆新宜还在生气,嘴里说:“伤口还没弄好,你……”
  周凭光明正大地对上他的视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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