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任头上跑马(115)
却是不小心回忆起近日里和她联系越来越频繁的边岁桐,那个人似乎有些急切,又有些焦躁,不知是怎么了。
两个月不见,她似乎越来越能接受边岁桐不爱她的事实了。
营业cp?
那就营业cp吧。
心也渐渐平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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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么?”
贺清栖把行李箱交给林帆, 扯着卓知微的袖子一摆一摆的。
嘴唇微嘟,眼眸湿漉漉地开始装可怜。
“不要。”
卓知微撇过脸,眼底藏不住蔓延到眼角的喜意, 唇角微不可察动了动。
听上去有些任性。
又好似是在撒娇, 有点可爱。
王祺雨迟钝地眨巴了下眼, 眼眸微怔,晕乎乎的感觉。
她下意识抬手捂住心脏, 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似的。
也太犯规了吧……
那么一张高不可攀的脸, 结果居然在撒娇。
她深深吸了口气,望向贺清栖的方向, 露出了老母亲的微笑。
崽崽我看好你。
“祺祺?”程意疑惑地歪头,拉了拉她的衣角。
“你在笑什么?”
王祺雨迅速收敛那慈祥的笑容,抬起手握成拳放在嘴边, 一本正经地清清喉咙:“没事。”
程意更疑惑了, 但一向乖巧听话的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眨巴了下大眼睛:“……哦。”
“真的真的不要么?”贺清栖锲而不舍。
卓知微已经没再理她了, 只是被头发遮住的小耳朵悄然红了一片。
轻轻咬了咬唇, 指尖捏了一下。
虽然每次听贺清栖这个请求, 她都忍不住地心里砰砰地跳,是欢喜地跳。
但她还是……有些胆怯, 面对女朋友的家长什么的。
她们才刚刚开始恋爱, 即使她知道自己是要和贺清栖过一辈子的,可她的家里人又不知道,会不会不高兴, 觉得自己很随便?
卓知微知道他们是很好的人,但是因为她对贺清栖的过分珍重,还是不愿意去赌。
她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
一年以后。
那时候她一定牵着贺清栖的手走到她的家人面前。
我是她女朋友。
只是想想这种情景,卓知微的心就不由多跳两下,弯了弯眼角。
贺清栖也看出了她是认真的,不是出于害羞或者旁的什么,遗憾地叹了口气,便没再强求。
昨天晚上她奶奶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太久没见想她了,让她趁这次工作的机会回家住一天。
奶奶慈祥的声音让她止不住发酸发涩,回想起了那日参加刘爷爷葬礼的唏嘘,心情略沉重地应下了。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贺清栖语重心长。
大三角却始终不能有姓名的陶径寒终于听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她嫌弃地隔开她俩:“一天!你俩就分开一天!就一天知道么?”
陶径寒瞪着眼睛,在她们两人面前竖起食指不可置信道。
“微微。”贺清栖故作委屈,抻着手臂拉住卓知微的衣角。
贺小狮子是她的,哪里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卓知微很给面子的反手握住她的手,整个人靠了过去,依偎在贺清栖的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还不忘一脸警觉地瞪着陶径寒。
贺清栖环住她的肩膀,扁着嘴双瞪齐下。
陶径寒:“……”
单身狗就没人权么?
不过没过几秒,她又高兴起来,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看着贺清栖依依不舍地冲卓知微摆了摆手,坐上林帆的车。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天凉了下来,从车窗侵入的海风吹得短袖短裤的贺清栖稍稍打了个哆嗦,关上车窗。
“现在有点冷了。”林帆看了眼后视镜,笑道。
“是啊。”贺清栖抱住双臂摩擦了两下:“我胳膊都是凉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生活助理,林帆体贴地打开空调,思忖两秒,又指了指后面:“我记得车里好像有你去年穿的风衣,还能挡一挡腿。”
林帆透过后视镜,瞥了眼贺清栖暴露在空气中被吹地泛起苍白颜色的大腿。
“你找一下,应该在你后面那里。”
“没事,不用麻烦了。”贺清栖懒得动弹,靠在窗子上,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打了个哈欠。
缓缓阖上眼眸:“反正下了车就进家门,几步的功夫。”
听她这么说,林帆便也没再强求。
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离家里越来越近了,贺清栖带着睡意眼睛瞧瞧睁开了一条缝,无意间却瞥到了门口的某个身影,瞬间睁大眼睛,睡意全消,蹙了蹙眉。
打开车门。
“方萱遥?”
贺清栖略带几分不可置信问:“你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萱遥恍置梦中,眼神中满满的惊喜,瞳孔都扩散了一丝。
迫不及待回头,却触及到那个人防备厌恶的眼神。
又后知后觉想起那人的语气,很冲,像是来兴师问罪。
她们不再是从前。
霎时仿佛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浑身上下冷了个透。
方萱遥打了个哆嗦,怔了怔,眼神有些涣散。
她勉强勾起一个并不算好看的笑容:“栖栖。”
“别这么叫我。”贺清栖再度重申,眉头蹙地更紧。
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总觉得和这个人见面……好像是在背叛卓知微一样。
想到这种可能,贺清栖就有些心虚。
可转眼,又不是她主动约见,腰板又重新硬了起来。
林帆及时找到那件米色风衣,递给贺清栖,低声说:“清栖,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来接你。”
贺清栖点了点头,视线却始终放在方萱遥身上,防备中又不动声色地打量。
她好像……变了许多。
人黑了,瘦了,气质也沉淀下去,和这辈子的再遇相比,不见那抹惶惶与悲戚,像是找到了人生新的方向。
是什么?
贺清栖警惕地想着。
该不会又要使坏吧……
“对不起。”方萱遥忽然低下头。
贺清栖有些发愣:“什……什么?”
对不起什么?
是为叫她栖栖,还是上辈子的事?
贺清栖目光渐渐冷下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果是在说叫我栖栖的事情,那我接受。”
方萱遥咬了咬唇,悲哀轻笑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她连道歉的资格都没有,不是早该清楚了么?
“你怎么在这里?”贺清栖又问。
“你不是在国外么?”
原来她知道啊……
方萱遥猛然抬头看她,眼底不可避免夹带些许喜意:“栖……你怎么知道?”
忽然眼神又暗下去,轻嘲笑了笑,原来她也会有这么卑微的一天。
心止不住地开始抽疼,为了被她这样对待十年的贺清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