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lpha有双重人格(6)
他给迟云含加了一根鸡腿。
迟云含把鸡腿夹回去,看着碗里那一块油,突然恶心的难受,想吐,她强撑着反胃的冲动,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迟妈妈说:“只要你懂事什么事都没有了。”
迟云含扯了扯嘴角,就是江暮凝话太有魔力了,搞的她一想到自己跟两个垃圾坐在一起吃饭。
就那什么……想吐。
迟云含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道:“我并不觉得跟不喜欢的人交流,能创造什么商业价值,这等同于和垃圾交流,浪费彼此时间。”
迟妈妈皱眉一紧,“你胡说什么?”
“你们只是想榨干我剩下的价值。”
“但是,我最近不想做垃圾站呢,对了,现在垃圾站已经被四大公司承包了,你要是一定要做垃圾,可以去找找他们,他们会对你垃圾分类。”
迟妈妈气的眼睛都瞪大了,手指抓着筷子颤动,然后拍在桌子上,“迟云含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迟爸爸拉架,道:“含含,你怎么这么跟你妈妈说话?她都是为了你好?你妈妈也是为你未来发展考虑,你在公司的情况,我们都听别人说了。”
“我混的挺好的,我现在是组长,我没想着让她帮我,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得来的。”迟云含慢条斯理的整衣服,“你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起身准备,要去楼上拿东西,当初搬的急,房间还有书和一写她自己调的东西,她要全部带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站住!”迟妈妈皱眉,拦住她的动作,连迟爸爸也站了起来,迟妈妈说:“你还去楼上找什么,之后别让我看到你,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给我滚出去!”
迟云含没理他们俩,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把里面的书都装起来,本来想拿以前的笔记本,但是没找到,她简单的收拾好,然后出来。
迟妈妈气的只呼粗气,迟云含瞧都没瞧她,迟云含走到门口,把买来的礼品也一块带走了,还剥了个橘子。
出门,甩上门,跟他们拉远距离。
里面的迟妈妈捂着胸口,迟爸爸紧张地问了一句,“含含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发现了,今天怎么这么硬气?”
“发现了怎么样?她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白养了!”
……
迟云含才不是硬气,她就是寒心。
她家里从小就偏心,重A轻O,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小时候她还没分化成O,家里就对她不咋滴。
那时候小不懂事,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去讨好父母,父母也是冷冷的,除了她爸爸还稍微好点,她妈妈就是会恶言恶语。十八岁一成年,她就搬了。
当然啦没人挽留她,都没帮忙拎一下东西。
总是迟雨容过来找她,每个月回去吃一次饭,她又是那种狠不下心的人,太孤独,总想要个家。
真的很想要个家,想被疼。
迟云含心想:你们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我会很喜欢我自己的,超级喜欢,可喜欢的那种喜欢。
以后我老婆也会喜欢我。
她在小区门口下车,天黑了,门口的水果店着急收摊正在打特价,她去买了一袋水果,看到了大西瓜,她买了一个大的,寻思着回去可以破成两半,一半给自己吃,一半给江暮凝,然后一起看看电视。
深呼吸。
迟云含领着袋子,坐电梯回去,在门口按门铃,没人开门,她敲了两下,最后掏钥匙开门。
进门她往屋里看,客厅没瞧见人。迟云含拉上门,换着拖鞋,准备去卧室找人,刚往前走了一步,她就惊呆了,手中的袋子就拿不稳了。
只见厨房那儿站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有多清凉呢,身上是白色蕾丝的披肩,里面是一套黑色、成熟的内衣,披肩滑到肩膀,露出圆润的肩头。
女人背对着她在倒茶,女人喝了一口。
天鹅颈扬起,直角肩也跟着抬了抬,性感又妖娆,迟云含怒了,她就出去了一天,江暮凝就把人带回家了,给她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操啊啊啊?
“江暮凝!”迟云含对着卧室一声怒喊,“你给我滚出来!”
前面的女人突然扭头看向她,“干嘛?”
然后,迟云含就瞧见这性感妖娆的女人长着一张江暮凝的脸,就是那张清清冷冷的一张脸。
此时桃花眼上挑着,红唇湿润,无比风情。
女人端着杯子问她:“找我有事?”
那瞬间,砰地一声。
迟云含手一抖,瓜都给吓掉了。
第5章
江暮凝喝完水,抿抿湿润的唇,走到房间门口,进去关门的时候,对着迟云含抛了个媚眼。
大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羽睫扑闪着,肩头的蕾丝,轻盈地滑到了手肘处。
美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迟云含紧紧地盯着她,直到关门。
很久,她嗅到了西瓜的香甜,僵硬地动着脖子,弯下腰。地上的西瓜摔碎了,红色的瓜瓤撒开,流出鲜红的汁水。
迟云含看看地上的瓜,在自己脸上用力捏了一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江暮凝不是个正经人吗?
她是瞎了吗?
今天早上她走的时候,还问过江暮凝,热不热,要不要换一身舒服干净的衣服,江暮凝直接拒绝了,说不热。
怎么现在这么清凉。
迟云含站了好久,江暮凝一直没从里面出来。
脑子里不停地闪过那个画面,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的乱跳,她想确认一下。
迟云含把瓜捡起来,西瓜没摔的稀巴烂,就是成了三半,还能吃的,她收进冰箱,用保鲜膜封起来。
然后,踌躇地走到江暮凝门口,抬起手敲了敲,“江暮凝,我买了西瓜,你要不要一块来吃啊?”
屋里没有回声,好似只是迟云含幻觉。
迟云含抓耳捞腮的等着,寻思着江暮凝应该会出来上厕所,谁知道,她等江暮凝,等的差点在江暮凝门口睡着。
最后实在等不出来只能去睡觉。
她做了个梦,梦到江暮凝穿着很暴露的坐在她床边,蕾丝的披肩,里面光溜溜的,蕾丝从肩头滑落。江暮凝侧着身体,手指勾着那点点蕾丝,往上拉,到肩头的时候,挑眉问她:“喜欢吗,喜欢我就脱了哦……”
迟云含吞着气,都不讲礼仪,遵从本能,急急点头,话都说不利索。
“喜欢,好喜欢。”
江暮凝说:“可是我对你这样的女人……”她顿了一下,道:“我对你这样的女人,好感兴趣。”
迟云含像是被牵住了绳子,想往她身上扑,又受到了约束,太困难了,次次被拉回原地,她只能重复着往前扑,脖子被勒紧,在窒息里找欢愉里。
这一个晚上,迟云含跟入了魔怔似的,冷了热,热了冷,中途醒来了一趟,内心惆怅的胸闷。
她喝了一大杯凉水,又去客厅看。
依旧没见到人。
这个点,江暮凝应该睡了。
等到第二天,迟云含顶着黑眼圈打呵欠,换好衣服出来揉揉眼睛,见江暮凝坐在了客厅里,她立马站直身体。
桌子上摆好了早点,蛋花粥、肉包,还有一叠小菜,江暮凝就坐在桌子前,她安静的吃着东西。
身上是黑色的西装,这次没系领带,但是身上的扣子,扣的整整齐齐,显得她整个人刻板、严肃,头发顺到了耳后,侧脸轮廓立体紧俏。
这严肃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上司,迟云含挺害怕的,她去刷牙、洗脸,回来坐在江暮凝对面,握着筷子的手指一直在抖。
她夹了个灌汤包,皮薄料足,咬一口还有汤水出来,迟云含小心翼翼地道:“你昨天是不是出来喝水了?”
江暮凝摇头,“没有。”
“我、我看到了,亲眼所见。”迟云含很激动地说,“我把瓜都摔成三半了!”
江暮凝皱眉,似疑惑地问她,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迟云含走到冰箱前,把门打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