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热烈的融合着,她们吻的很投入,很久没有亲过了,彼此心里都在渴望,戚元涵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了叶青河的腰,手指有往她衣服里钻的趋势。
叶青河敏锐的感觉到了,捏着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她解衬衫扣子的时候,戚元涵扯住了她的领口。
戚元涵隐隐还有些理智,“别这样。”
“为什么?”叶青河不解,她碰了碰戚元涵的脖子,又去吻戚元涵嘴唇,刚刚亲了好久,戚元涵的嘴唇湿湿的,亲起来特别软,她又靠上去咬她。
叶青河很勾人的问:“怎么了?你不想吗?”
“有人。”戚元涵呼了口气,胸口闷得慌,她扣着叶青河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短暂的抽离几秒,她用了一些力气,让叶青河挨着她亲。
“咬我。”戚元涵用命令的语气说。
叶青河本身就是疯犬,平时自己系着项圈,不准许自己去咬伤别人,现在主人下了命令,她怎么可能还忍得住,把戚元涵压在椅子上可劲的咬。
咬肿了戚元涵的唇,又咬破一角,听到戚元涵嘶地一声,她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哦姐姐。”叶青河手指压着她的唇轻轻地擦去血迹。
屋里、阳台处处飘散着荷尔蒙的气息,沈瑶玉上个洗手间三进三出,不知道是气还是笑,在门口看的要跺脚。
最后几个人醉的七倒八歪,又得靠她这个单身狗把人全弄回去,她对柏妤柔和花想容不太熟,不知道对方住在哪儿。
花想容还算清醒,说自个送柏妤柔回去。
她再去弄戚元涵跟叶青河,这俩亲完又喝了很多酒,烂醉如泥,沈瑶玉想着她俩亲这么火热,干脆送一家得了,就让司机直接开车去戚元涵住的别墅。
她刚把戚元涵扶下车,再去弄叶青河,叶青河怎么都不下车,她扒着车门不下来,沈瑶玉很无奈,说:“你这孩子咋这么肘呢,现在不就是和好的好机会吗,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
叶青河还是摇头,说:“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沈瑶玉恨铁不成钢,该上不上,错失良机!
叶青河说:“我想要姐姐接我回去,她不接我回去,我就不敢。”
她眨着眼睛,看着戚元涵的别墅,眼睛里明明就是期待,偏偏脚就是不敢往外伸,很怯弱的说:“你让她来接我。”
沈瑶玉叹气,又跟司机说送叶青河回庄园别墅,让司机给柯国淼打电话,保证叶青河的安全。
“哎,我真是造了哪门子孽啊!”
沈瑶玉扶着醉醺醺的戚元涵进屋,戚元涵醉过头人晕晕的,沈瑶玉还得照顾戚元涵,她搞了杯蜂蜜水给戚元涵。
戚元涵握着她的手说:“蜂蜜水我只喝叶青河给我泡的。”
气的沈瑶玉举着蜂蜜水一口干了。
次日,两个人醒来。
戚元涵只有那么一点点难受,沈瑶玉躺在床上,哎哟哎哟的一直叫唤,头痛欲裂就算了,她脸还肿了。
就特别难。
戚元涵心中有愧,当场给她发誓,她一定补给她一个大资源。
之后一段时间,戚元涵很忙了,棠元拿了景区项目,正式开工,再就是周家换人,她得过去帮忙处理事务。
周氏集团不能一日无主,必须早点把新的执行董事选出来,目前周氏只是叶青河代理,具体确定还得再开一次股东会。
中旬,股东会重新召开。
这次所有股东都会参加,同时对外界媒体放了消息,是今年周氏集团最大的阵仗,周冠宁当执行董事都没这么大的排场。
戚元涵身为股东,也得出席这次股东会。
她去周氏集团去的早,叶青河在公司一楼接她,俩人碰见,戚元涵心里微微尴尬,想着在包间那个吻,哪怕她唇好全了,却依旧能感到痛。
叶青河走在前面,手插进兜里,跟戚元涵聊会议安排,戚元涵听得不是那么认真,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心说:也太把持不住了,不能再喝酒了。
前面叶青河转过身,她稍稍侧了下头,目光有些探寻,戚元涵赶紧收回手,问:“你刚刚说什么?”
叶青河说:“就是问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戚元涵说:“安排?应该是把我爸的房子拿回来。”
叶青河抿了下唇,轻轻地笑:“我问的不是这个啦。”
“嗯?那是什么?”
“是问你当上周家执行董事后有什么安排。”叶青河笑着说,她是打算把整个周家送给戚元涵。
……
另一边的周家。
上次老爷子没得到消息,不知道股东大会的召开,丢了一次脸,在整个商圈都抬不起头,这次他肯定要去一趟,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再给叶青河狠狠地上一课,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为了这事,他专门让秘书去联系了平时关系好的报社跟媒体,搞了一波预热,扩大事情的影响力。
老爷子是不相信叶青河一个人能搞到51%的股份,除非叶青河把自己买到倾家荡产,就算是他们一家人在公司也是搞团队支持,累计到51%的股份。
早上一家子人用早餐,老二家缺席,老大家吃饭吃得颓靡,老三家倒是表现的很积极很开心。
老爷子心中不快,说:“老三,你就不能沉稳点?公司还是由你大哥掌着,你待会在媒体面前把你表情给我收敛好了。”
周大伯瞥了一眼,嗤笑着说:“他可能以为我们冠宁退出来,他就可以上了。”
“我可没这么想啊。”周三叔摇头哼了哼歌。
老爷子斥了一声,不想看着他们吵,现在重要的是一致对外,他擦了擦嘴,起来就说:“待会你们都跟我一起去公司,老大你先去准备。”
“我就不去了。”周三叔说。
老爷子扭头瞪他,“你闹什么脾气。”
“没闹脾气,我说去不了就是去不了。”周三叔慢条斯理的擦着嘴,起身说:“去了作用也不大,干什么自取其辱。”
“你说什么?”老爷子意识到了不对,叶青河先前那么嚣张,还让他猜自己手里多少股份。
他整个人有点哆嗦,“你、你不会……”
周大伯先接话茬,“老三,你是不是把股份卖给叶青河了!”
周三叔没作声,默认了。
老爷子险些撅过去,他哆嗦地拿起拐杖对着周三叔就是一敲,“不孝子啊,不孝子,你怎么能把股份卖给叶青河,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周大伯也气,周三叔这一卖,他们家重回公司的美梦不就没了吗?周大伯煽风点火地乱喊,“爸,你打死他,他胳膊肘往外拐!”
“爸,我觉得这个事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周三叔搓着被打痛的手臂,说:“现在很明显你不如叶青河,你弄不赢叶青河身后的财力物力。”
老爷子怒了,“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
周三叔说,“以前我跟着你干的时候,你瞧都不瞧我一眼,捧着老大老二,我再聪明你都不看我、嫌弃我,现在我跟着叶青河干,你心里怎么也是忌惮我的。”
老爷子何止是忌惮,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周三叔老神在在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老爷子要被气死了,“你哪里来的歪理?你还姓不姓周了?”
周三叔说:“名利面前姓什么不重要,就算我姓周,也没见得你对我有多好。老大让你打我,你就打我,我还会信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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