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面前的白胜男,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白胜男往她身上撩拨着水花,深情款款说道:“白钥, 我爱你,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爱你,这辈子我就认准了你。”
白钥盯着她看了半晌,而白胜男也丝毫不躲闪地和她对视。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要将心里的不忿和怒气尽数发泄出来似的,她疯狂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她扯着嗓子大叫着:“你恶心!白胜男,你真让我恶心!”
系统:“……”
白胜男按着她的双手,等着她力气耗干耗净,又变成一只绵软的小兔子后,将人又重新抱到了床上。
她刚才已经简单收拾了下,脏污了的床单和被子都胡乱地扔在地上。
白钥看到了,她撇过脸,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胜男自然是看到了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她温柔地抚.摸着白钥的脸颊,眼神更是甜腻的像巧克力浓浆,拉过一边的软被,轻轻盖在了白钥的身上。
白钥闭上眼,比起床单和被子,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白胜男。
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白钥很快就睡意上涌,半是睡觉,半是昏迷了过去。
而白胜男则一直守在她的身侧,等她呼吸绵延,彻底睡踏实了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虽然她的动作已经极度克制和温柔,但白钥挣扎的太厉害了,再加上她正处于激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不免有些疼了。
而且手铐虽然是特制的,但白钥的皮肤娇嫩,留下了一圈圈磨损的红痕。
仔细地上完药之后,白钥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低声道:“为什么要觉得恶心呢?时机成熟了,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那就够了。”
心满意足,从内而外都得到了充实和升华的白钥这一觉睡得意外的好,她甚至还做了个有白胜男的梦。
梦中的白胜男和自己玩游戏,今日出嫁的小娘子在半路被匪徒抢走做了压寨夫人。
小娘子穿着大红的喜袍,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喜帕被陡然掀开,露出长得虽好,但性子暴躁,脾气炸裂的匪徒。
匪徒一看见小娘子模样生的俊俏便要上手,可怜小娘子哪见过这样的世面,早吓得不知所措。
双手又被死死绑在身后,甚至连挣扎都不敢。
肩膀被轻轻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只能由着匪徒为所欲为了。
匪徒带着小娘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娘子被牛鬼蛇神吓得一愣一愣的,窝在匪徒怀里,嘤嘤啜泣。
小娘子咬着下唇,哭泣着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而这梦话自然也被白胜男听见了。
白胜男搂着她不断发抖的身子,摸着她逐渐升温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抚道:“别哭,我在呢。”
白钥发烧了,昏迷不醒。
医生火急火燎地来,但诊断之后却吞吞吐吐。
对着别人,白胜男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她沉着声音:“有话就说!”
气势太强盛了,无辜的医生都被吓得肩膀一抖,脱口而出道:“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是第一次。”
医生哪能想到这都2021年了,大清朝都灭亡多少年了,她竟然还能窥伺到这种深宫大院才会出现的剧情,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己大概是走不出白家的这座大门的错觉。
白钥也不是被吓到了,她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实在太亢奋了,又是自己喜欢的强迫戏码,戏瘾立刻就上来了,多跟白胜男演了几出,没想到这具身子太弱了,竟然被她玩坏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疲软,就像是爬了喜马拉雅山一样。
她睁眼就看到担忧的守在床前的白胜男,感慨道:“为什么劳累了一晚上的老黄牛啥事没有,反倒是我这个舒舒服服被松土的瘫床上起不来了。”
系统:“……”
白钥砸了咂嘴,回味无穷地说道:“虽然累,但太值得了。”
她强烈地安利道:“等你们能数据拟人,一定要试试这个,至高无上的享受!”
系统:“……”这赞赏,是不是太过了?它好想换个宿主啊。
白胜男看到她睁眼了,但半晌不见她说话,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立刻主动开口询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钥抿了抿唇,掀开眼皮:“恶心。”
白胜男立刻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说道:“热度已经退下去了,可能是空腹打点滴的原因,楼下煲了粥,我现在就让李婶端上来。”
啪的一声,白钥打在白胜男的手上,她咬着牙,说道:“别碰我,是你让我觉得恶心,看见你我就想吐。”
白钥又说道:“要么你让我走,要么你走!”
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痕,白胜男丝毫不介意,也完全没生气,她语气依旧温和:“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假了,李婶不方便,自然得我留下来照顾你。”
白钥抿着唇:“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胜男,你千方百计把我留在白家,就是为了羞辱我?”
白胜男说:“怎么可能呢,小钥,对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白钥眼底划过一抹屈辱:“狗P的爱,这对我来说就是羞辱,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应该放了我,让我走,让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
白胜男摇头:“那可不行,这是底线。”
强撑的气势陡然卸下,她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肩膀瞬间都塌陷下来了。
眼眶里立刻积蓄了泪水,白钥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默默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她垂着脑袋,声音哽咽:“我早就说过,我从来都不觊觎白家的任何,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毁了我呢?”
“小钥。”白胜男抓着她的肩膀,“我怎么会毁了你呢?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的。”
白钥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哭泣着叫道:“可你这样就是在毁了我。”
“是吗?”白胜男反问道,旋即她笑了,“那就我跟你一起毁灭吧,小钥,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经陷下去了,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下,很明显被白胜男突然的阴狠吓到了。
她嘴唇动了动,还没等说话就被白胜男截断了:“小钥,离开了白家,你怎么养活你.妈妈?”
“……”不提柳絮,我们还能做朋友。
明明在白家,姚玲也没给她多少零花钱,穿的用的还是以前的旧品,偶尔人家大发慈悲施舍她一点好东西,她就高兴的跟哈巴狗似的,恨不得摇着尾巴表示高兴。
姚玲带她出去也根本不是让她见识世面或者带她一起玩,而是把她当成笑话和乐子,供大家取笑和逗乐。
这在白钥看来极为憋屈的日子,可偏偏她却乐在其中,怎么说都不愿意离开白家。
白钥至今还没想到怎么才能完成任务,只好带着百分之零的进度条一直拖着。
不过鉴于昨晚的美好体验,现在的白钥觉得拖着也挺好的,毕竟——拖一天就能多享受一天的快乐时光,简直美滋滋。
白钥的脸瞬间煞白,她哆嗦着声音:“你威胁我?”
白胜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抚她的手背:“怎么会,我只是想说,有我在,你永远不用担心你.妈的安全问题。”
这他么还不是威胁是什么?你就差把敢忤逆我,我立刻砍了你.妈的脑袋挂在你房间门口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循环滚动播放了。
那眼神,嗖嗖嗖往外放着刀子。
白钥看向白胜男,眼神之中全是厌恶,她龇着牙:“卑鄙无耻,白胜男,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我要你。”
这脸皮,堪比白钥了,白钥敬佩于她说这话时的理直气壮。
白胜男语气淡淡,又说道:“不管任何,需要作出抉择的时候,我都只会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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