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可爱请给我肉
雍寒养了只狗儿子,公的。
狗儿子喜欢踩他胸肌,拱他腹肌,偷看他解皮带,和他一起睡。
雍寒带它去片场,美女演员抱它埋胸,它吓得屁滚尿流往外爬,掉头就掀起雍寒衣服朝里钻。
美女演员:“?”
雍寒带它去串门,帅哥明星蹭它狗脸,向雍寒炫耀,狗和他更亲。
雍寒不慌不忙撩高衣摆,它眼睛都直了,一爪子推开帅哥的脸,摇摇晃晃地往雍寒面前走。
帅哥明星:“…………”
几个月后,年纪轻轻的人气歌手开车送装醉的雍寒回家。
人气歌手得意洋洋,胆儿肥地拍着他的脸道:“给你当了两个月儿子,也该礼尚往来一下了吧。乖儿子,叫声爸爸来听听。”
前期养狗儿子,后期恋爱综艺。
两个人都已经事业有成,不会有太多事业描写。
不会有太多粉圈描写。
同性可婚背景。
异性恋爱综艺,设定参考国内恋爱综艺节目。
雍寒×谢存栩
阅读提示:全文写狗采用拟人的手法(把生物或非生物直接当作人来描写,赋予人的思想感情或动作行为,给人以鲜明的印象和具体的感受)。
第1章 串串
八月天正是艳阳当头晒的季节,吃过午饭以后,吵吵嚷嚷脚步声络绎不绝的花鸟市场终于沉寂下来,宠物店老板拉上店前的玻璃门,躺在嗖嗖吐冷气的空调下里呼呼大睡。
靠近店门口的笼子里,谢存栩埋在狗崽柔软厚实的毛里睡得正香。有只狗崽子的尾巴毛扫过他的鼻尖,他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喷嚏,睡眼惺忪地抬起爪子去拍罪魁祸首的狗脑袋。
恰好此时,头顶上悬挂的老旧风铃发出沉闷的声响,有客人进来了。
来人身高腿长,一张脸被黑色的棒球帽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帽顶挨着风铃的末端轻轻擦过,空气里再次发出风铃碰撞的声音,躺椅上的老板终于醒了过来,起身殷勤地迎上前去,“这位先生,买猫还是买狗啊?”
客人低沉模糊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狗。”
品种纯正的狗都养在里屋,老板看也不看门口,径直领着对方往里面走。
谢存栩还是人的时候,多多少少有点儿职业病,对口罩和棒球帽格外敏感,当即就挤开靠在自己身上酣睡的狗崽,艰难地挪到笼子边缘,两只爪子扒在笼子铁条上,伸长了脖子往他们的方向看。
客人迟疑着回头,一眼扫见狗脸贴在笼子上挤成大饼,滴溜溜的眼珠子却黝黑泛光的谢存栩。
客人脚步一顿,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是什么狗?”
老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语气里的殷勤也跟着减退下来:“放在门口的都是柴狗。”
客人语气略微诧异:“柴狗?”
老板垮着脸,“就是土狗。”
客人转过身,大步朝门口迈回去,最后在谢存栩的笼子前蹲下来,帽檐下一双漂亮锐利的眼睛直直地朝谢存栩望过去。
谢存栩迎着对方审视的目光,懒懒地翻了个白眼。他在这里待了有小半个月,人人都对他好奇,却从没有人打算把他买回去。
他眯着眼睛抬起爪子打了个哈欠,正欲退回身后毛茸茸的毛皮毯子里继续睡觉时,脑子里突然掠过一道浅光。
谢存栩困惑地抬起头来,眼前这双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然而脑子就像是被堵了木塞子的酒瓶子,除了一波接一波涌来的睡意以外,什么都没有。谢存栩失望地放下搭在铁条上的狗爪子。
蹲在他面前的客人将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拉了下来。
谢存栩顺势抬头扫一眼,随即眼露了然。
哦,雍寒啊。
他神色平静地眯起眼睛……
等等,雍寒?!
谢存栩顿时睡意全无,直挺挺地抬起脑袋来,满脸震惊地和面前五官英俊深邃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这一定就是上天的旨意。
他再度激动地抬起爪子扒拉住面前的铁条,圆溜溜的狗眼里射出来更加热烈的光来。
雍寒垂眸看向面前这只狗崽子。肉肉的小小的,缩成一团大概能直接塞进他的家居拖鞋里。毛色是浅杏色里夹杂白色,两只耳朵颜色偏深,尾巴尖上一抹白。
他指着谢存栩问老板:“这也是土狗?”
老板抬起眼皮瞄一眼,“这是只串串,泰迪和土狗的混血,色不纯毛也不卷。”
谢存栩伸长了脖子,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后者思忖一秒,眼睛盯着谢存栩道:“要这只吧。”
谢存栩脸上涌起狂喜。
老板一边开笼子,一边指着谢存栩问:“是这只吧?”
谢存栩心花怒放地抬起毛茸茸的前肢攀住老板的手指。
雍寒若有所思,先是垂眸瞥他,继而张口道:“不是这只,是旁边那只。”
谢存栩身体骤僵,眼睁睁地看着老板残忍地拨开他,抱起了他身边那只仍旧在呼呼大睡的蠢崽子。
最后不敢置信地望向雍寒,脸上流露出浓浓的绝望来。
雍寒和他对视两秒,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
谢存栩抬爪抹了把脸,气冲冲地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雍寒和老板,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身边另一只崽子柔软的狗毛里,浑身上下散发出颓废的气息来。
将谢存栩的表现收入眼底,雍寒冷不丁地勾起唇角,伸手将他从笼子里捞出来,“还是要这只吧。”
丝毫没料到事情还有转机,谢存栩猛地从他宽大的掌心里抬起头来,呆呆地望向雍寒的侧脸。
老板略有不满地转过身来,“怎么又改主意?”
“哦。”雍寒掀起眼皮,“我开玩笑的,刚刚。”
老板一头雾水,“你和谁开玩笑?”
雍寒看向手心里的狗崽子,“和狗开玩笑。”
谢存栩:“………………”
第2章 偷看
白色的豪华保姆车就停在店外,雍寒拎着狗笼子推门上车,副驾驶的经纪人回过头来看一眼,神色复杂,“寒哥,你该不会是被黑心老板骗了吧?这不像只纯种狗。”
雍寒将狗笼子丢在一边,“杂种狗比纯种狗好养活。”
经纪人语塞一秒,又问:“这狗崽子多大啊?送给人小孩能养活吗?”
送给小孩?谢存栩竖起耳朵,朝雍寒的方向偏过脸来。
“二十来天。”雍寒取下棒球帽和口罩,随手盖在狗笼子上方,“养死了也够他哭上一阵子,也就不会再天天吵着让我送只宠物给他玩了。”
谢存栩朝他怒目而瞪,后者像是有所感应般垂头看过来,谢存栩冷漠地转过身去,拿毛茸茸的屁股对着他,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摇得欢快又趾气高扬。
雍寒面上神色微妙,打开笼子将手伸进去,精准无误地捏住狗崽子屁股上的短尾巴,轻轻往上一提,屁股下的风景登时一览无余。
谢存栩身体僵住,一张毛茸茸的狗脸霎时涨得通红。
慢吞吞地扭过脸来看他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脆弱的尾巴从对方手里抽出来,佯装无事发生般,艰难地用尾巴挡住屁股。
雍寒低声嗤笑。
经纪人奇怪地回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雍寒盖上笼子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
路上经过生活助理的住处,保姆车在小区外将助理放下车,经纪人叫住要离开的助理,对后座上的男人道:“你把那只狗给小丁拿回去养几天,等你那侄子从国外回来,再送过去。”
谢存栩听见了,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眼可怜兮兮地看雍寒。
雍寒没急着决定,只晃了晃狗笼子,“你想不想去?”
经纪人满脸魔幻地望向后视镜。
此时此刻,终于记起自己是一只狗来,谢存栩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歪着狗头装傻。
一双黝黑的眼珠子却努力睁大,目不转睛地瞪着雍寒,在心底疯狂暗示对方,企图让对方接受到自己的脑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