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64)
可是这样的字被他打在了聊天框里面,又很快的删除了。
一起删除的,还有仅仅出现了几秒的一句话:
“诺兰。你说我犯了错误,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
再等等吧,曼纽尔看着太阳高照,心中只盼望着白天能够再长一些,缓缓的想着:再等等,至少过了今天。
第50章 将军的蚊子血与白月光
【不过系统,我有一个问题。】楚恒忽然对系统问道【你说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跟他也两辆机甲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么?】
楚恒这个问题实在是提的异常的有建设性, 因为天很快的就要暗了下来, 而他现在, 也已经和曼纽尔这辆机甲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很久了。
【我觉得你不问,他能这样看你一辈子。】
楚恒被系统这样的话, 吓了一跳,赶忙上去问道:“将军,咱么下去吧。”不然呢?还要打一架不成。
曼纽尔似乎才回过神来似得。
下去?他打字道:“再等等吧。”
【果然是要等到天黑么?】楚恒将脖子网上伸了伸, 看着机甲上方的设备, 直接打开了上面的屏幕:天已经渐渐昏暗,和昨晚不同的时候, 随着晚霞的落去,月亮并没有升起来,哪怕是一弯勾的残月也无, 而因为没有月光本该有的满天繁星, 可能是因为天色还没有全然黑暗的缘故, 也没有显示出来。
曼纽尔并没有说话,只是操纵着机甲坐了下来,让楚恒的机甲也坐在了他的旁边,两辆机甲就这么颇具浪漫的坐在了别墅前面的绿地上。
海浪已经就像是如约完成任务似得退潮,留下了颇为湿润的草地。
他就这么静静的,扭头看着诺兰,双眼中的深情似乎要穿透坚硬的机甲,在空中的描绘出诺兰的形状,他的眉眼似乎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怎么看也看不够。
此时已经天色渐暗,月亮真的没有如约升起来,就连漫天的繁星都不知道躲藏去了何处,触目可及的光明只余身后的别墅,灯火通明的,等待着新人的回归。
他不开口,诺兰也就陪着他,着难得的静谧仿佛像是温床一样,滋长了那阴暗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诺兰。我们出去吧……”他说了一遍,独属于他清亮的声音在驾驶舱里面回荡,被禁锢在了坚硬的材料之内,并没有传到外面一丁点。
“咳咳,诺兰,我们出去吧……”他又说了一遍,嗓音平白的低了几个音阶,变得深沉而宽厚,已经明显的不像是他的声音了。
“诺兰,我们出去吧。”这是他重复的第三遍,声音低沉尾音上翘,带着自傲与命令的语气。这是施耐德的声音。
曼纽尔保持着张口的姿势并没有动,他的双眼很是好看,曾经和每一条人工饲养的人鱼一样:明亮的纤尘不染,从里面能映照出一个人的全貌,不夹杂任何的私人想法,清透的犹如润玉。
而如今就像是一枚清润的玉石之中加入了一股深色,少了清透,多了无法让人探究出的神秘色彩。
他的视线缓缓的移到了扩音上面,轻轻一点,那属于施耐德的声音,就可以传到诺兰的耳朵里面,而他的扮演,也就更加的完美无缺。
“诺兰,我们出去吧。”正在走神的楚恒忽然看到前面的显示屏里面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好的。”他立刻打字回复过去,稍微有透漏了一些他的波不急待。
曼纽尔看着楚恒秒回的信息,手指放在操作台上顿了顿。他最终也没有用施耐德的声音说出哪怕是一个字。矛盾的是,他想要给予诺兰一个完美的婚礼,却倒了最后,不愿意成为替代。
他操纵着机甲有些微微倾斜的站起身来,走到了诺兰的窗户处,将手放在了诺兰的驾驶舱前面,像是一名虔诚的骑士恭迎着他主人的回归。
楚恒打开了驾驶舱走了下去,又随着曼纽尔这两机甲的微微侧身被运到了窗户处。如同白昼时他被如此接出来一样步骤的,送了回去。
楚恒走下窗台,跳进了屋内。【你说,他是不是该走了?】现在他真的有些好奇曼纽尔如何收场了。
然而事实证明,就算是天真,在埃威修这个载体上,也天真不到哪里去,只见面前的那一辆机甲的手将楚恒送回去的之后,手掌上蓄力,仿佛随一般的,砸碎了整个别墅的能量站。
一时之间,唯一的光明,瞬间遁入黑暗,加上毫无亮光的月色,楚恒只感觉自己面前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浪花轻轻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那么一下一下的随着他的心跳的传入他的耳朵之中。
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是远处的海滩一样,整备涨潮的海水所侵蚀着,每一道海浪,都侵入了一片干爽的沙滩,莫名的生气了一种紧迫感。
偏生面前这个始作俑者,还用机甲的声音闯入了他的耳膜之中:“抱歉,一不小心走火了。”
呵呵,鬼信啊。
“将军,那现在……”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长长的“嘘”给打断了,他从来不知道机甲合成的声音也能这么的淫荡。
“今晚我们就都不要说话了。”曼纽尔说着,走下了机甲,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另一个屋子里面的幻术,就像是有意识一样的,缓缓的松开编织者的网线。
他看着面前因为失去了视线而有些慌张的诺兰,不自主的想要靠近,等他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穿插进诺兰细碎的发间,而他的脸已然靠在他的脖颈之处,鼻尖贪婪的吸着独属于诺兰的气息。
这样的认识让曼纽尔有一瞬间的愣神,五指之间就像是四周充斥了钉子,动,都不敢一动。
他会被打么?他会被斥责么?他是不是会啊看到诺兰厌恶的眼神?他就像是一个重刑犯,在等待着最后死亡通知书。
他的身体紧绷的哪怕是微风的靠近,都感觉的清清楚楚,所以楚恒将手自然的放在他的腰间的时候,他整个人士僵直的,还有感觉到他没有在动而主动靠近的脸颊,微微蹭着,发出好听的低吟。
曼纽尔浑身上下被一把火烧的极为旺盛,夜晚的凉意丝毫没有掩盖的了他额间渗出的汗珠,没有人看的到他的唇一瞬间的上扬,以及眼神中的惊喜。
就在他要张口的时候,那些所有的欣喜一瞬间跌进了黑色的墨水中:他以为自己是施耐德,所以才这样靠近的。
他僵硬的想着,脑海中的念想被灼烧着,愈发的旺盛,忽然他的手将诺兰的头狠狠往自己的方向压去,唇自然的吻上了他心心念念的柔软,心中的阴暗,终于绽放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爱上他?愿意为你“为之生为之死”的人明明是我。
诺兰的顺从更让他加大了力度,黑暗中,衣服轻轻落地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这下了他一跳,似乎清醒过来,面前的诺兰丝毫没有任何的退缩,亲近着他以为的施耐德的身体,他试探着的轻轻吻了上去,果然得到了甜蜜的回应。
随着诺兰的主动靠近,他就像是一只猛兽,呼吸都能吞吐出火焰,随意抖动一下翅膀的,方圆十里人畜不见,偏生他的面前来了一只小奶猫,这让他不由屏声静气的,生怕一个普通的呼吸,就伤害到了面前这个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他轻轻的,将手覆盖在了他的腰间,空气中米面着甜腻的气息,让他沉醉,却沉醉的不由想要掉下泪来。
楚恒感觉到脸颊有一滴的湿润,冰凉的,提醒着他是否做的太过。
此时,他的耳边轻痒,传来了独属于曼纽尔的清亮的嗓音:“诺兰。”
这是要上一半坦白?大兄弟你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楚恒被吓的后退了一步,冷冷飕飕的看着曼纽尔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犹如给皇帝加冕一样的郑重穿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他的声音温柔,轻轻的在夜色中响起:“你说,我犯了这样的错误,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他的话音刚落,门“哄”的一声倒了下来,明亮如白昼的灯光刺眼的充斥在了室内,就连门口站着的人,都没有挡住一点光亮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