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茹因为现代人的优越感意图把古人玩弄在鼓掌间,孰料自食其果,大炎国被灭,历经多年后,段源一统天下。
结局是白婉婉和魏鸿一起归隐山林,段源虽然也真正爱上白婉婉,可他更爱权力,心胸也算开阔,最终放走了他们。
——也难怪这条命运线被取名为《凤临大炎》了,其中的“凤”无疑正是经过很多危难后涅槃成长起来的白婉婉。白婉婉是女主,而一路陪她成长的魏鸿就是男主,她的终身伴侣。
整个故事里看不见祁元毓的存在,这是因为他死得很早,早在一切发生之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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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国上一位瑞王和先帝祁兴龙是亲兄弟,都是皇后嫡出。他们的父皇宠幸贵妃,也纵容贵妃一系把持朝政,不过贵妃无子,在他驾崩后只能让祁兴龙继位。然而贵妃一脉的势力庞大,贵太妃有圣旨护身,一时也难以除去。
前瑞王为帮祁兴龙被贵太妃暗害而死,瑞王妃早产惊惧而亡,幸亏祁兴龙来得及时,把遗腹子祁元毓抱回宫中。帝后二人视祁元毓为亲生子,祁元毓也当两人为父母一般。
宫中艰难,皇后为祁兴龙挡了许多暗手,原本健康的身体逐渐垮了下来,祁兴龙积劳成疾,后来为对抗贵妃一系、平衡朝堂,不得已迎娶很多权臣之女为妃,生下了很多皇子。皇子们背后的家族为了太子之位互相争斗,才让帝后慢慢有了喘息的机会。
祁元毓出生就继承了瑞王之位,被帝后教养得极好,本身也是个胸中有丘壑的聪慧之人,在渐渐长大后,几次给帝后献计,一点点拔除了贵太妃一系的残余势力。
这时候,朝堂终于相对稳定,皇后也终于敢怀孕了。但尽管这样,还是有多方势力下暗手,不愿意皇后产下嫡子,祁元毓和祁兴龙极力提防,终于护住皇后生下帝女,奈何还是导致了她先天不良、很是纤弱。为了帝女能健康成长,帝后秉承一片爱女之心,为她取名康宁。
康宁不能继位,在帝后、祁元毓的精心照顾下,安安稳稳及笄了。帝后一家只希望她过得顺遂,就挑了当时朝臣中立家族的幼子给她定亲。那少年素有才名,性情也温和,应当是康宁最合适的人选了,但没人想到他却是个野心勃勃的,外在的表现都是伪装,很早就在暗中跟惠嫔之女顺安眉来眼去——因为顺安是所有公主中地位最低的,也最容易让他攀上。
少年没想到帝后居然会为了让康宁过得幸福而选择他为驸马,当然欣喜若狂,做出有苦衷的模样不再接近顺安。顺安妒忌发狂,居然利用康宁对她的善意陷害康宁跟侍卫有染,刺激康宁发病。祁元毓立即过去照顾康宁,为康宁的病情心急如焚,却因此被人钻了空子,暗中调换宫殿里的燃香。
燃香跟祁元毓相冲,导致祁元毓晕迷,康宁向来心思重,一时想不开,为了不让父母兄长颜面大失,竟然自缢而死。祁元毓没来得及阻止,清醒后后悔不已,病上加病,不久后也死了。皇后先丧女后丧子,忧思而死,祁兴龙连受打击,吐血后身子垮下来,弥留前在众多争斗的皇子中挑拣出勉强可看的祁元盛传位,紧随亲人们而去。
而魏鸿,他本是守卫边关的良将之子,比祁元毓年幼许多,比康宁还小两岁。在父亲战死沙场后,他家里也没人了,独居在府邸中。祁元毓很是照顾他,对他多有培养。魏鸿敬重祁元毓如兄如父,早早就决定要效忠于他。
在祁元毓死后,魏鸿身为男主,有气运光环在身,偶然发现了祁元盛就是调换燃香的人,心中大恨,这才开始暗中发展势力,希望有朝一日能为祁元毓复仇。
在跟白婉婉相助段源时,他更曾经对她提过,段源虽然称得上明主,但比起他最敬佩的人来还是逊色很多,倘若那人还在,他们是不用忧心天下百姓的。白婉婉也追问过,不过魏鸿暂时做不到什么,就没有多提。直到最后起义军攻入大炎国皇宫,魏鸿亲手斩杀祁元盛为祁元毓报了仇,才慢慢地跟白婉婉认真讲起曾经风采绝世的瑞王。
隐居前,魏鸿拎着祁元盛的人头去祭奠了祁元毓和帝后一家,他拉上了白婉婉,跟她一起在祁元毓的王陵前叩拜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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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剧情,祁元毓猛地睁眼,眼中怒火爆射,咬牙低喝:“祁、元、盛!真是好一个祁元盛!”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又强行把愤怒压在心底,再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一片清明。他冷静地说,“在下失态了,还请墟主见谅。”
阳珑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人之常情而已。”
剧情他当然也是浏览过的,别看他刚才嫌弃祁元毓的气运点只有200,但作为一个早死在命运线之前的角色,祁元毓本应连炮灰都算不上,能有个十几点气运就不错了。这个200数值的存在,正因为他是男主的白月光,是男主怨恨祁元盛和不愿意争夺帝位的根源。甚至男主之所以心怀天下,除了生父是守卫边关的良将以外,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的教导。
来到诸天墟市以后,祁元毓不会再死去,他聪慧有城府,而男主对他忠心耿耿,他的潜力可想而知。当他不再有孱弱身体的拖累,以后还有很大机会能在墟市里买到气运点,说不定他可以发展到小千世界之外。
到那时,祁元毓会带来大笔的法则币,何必现在就给他薅秃呢?还是要可持续发展。
所以阳珑在给祁元毓的商品定收购价时,除了气运点开价是固定的以外,剩下几乎都是对半砍,让利空间不小。
这是对低级世界客户的扶持,也是对祁元毓的看好。
此刻,祁元毓已经没有心情停留,朝阳珑行过礼后,转身就加大步子离开了。
在走出宫殿大门的刹那,他就重新站在了密室里。
祁元毓不敢迟疑,甩袖冲出密室,风风火火地来到寝殿。
原本守在寝殿门前的宫人们一个都不在,微微开启的门缝里弥漫出淡淡的香气,仔细分辨,确实跟以往的有些不同。
祁元毓心里一紧,果然,现在多半就是他们一家命运的转点。他无心计较宫人们是怎么离开的,一脚踹开寝殿大门,冲了进去!
殿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吊起一根长长的绳索,纤弱的少女满脸泪痕,脚下踩着高凳,正把螓首朝绳套里放去。听见大门传来轰然一响,她娇躯一颤,一时摇摇欲坠,险些就要掉下来。
祁元毓快步奔去,小心地将她抱了下来,痛心疾首地说道:“康宁啊康宁,你怎么这样傻?天下间有什么能比你的性命更加贵重?你这是要让为兄与陛下、娘娘都为你伤心死吗!”
康宁公主没想到会被堂兄发现,又听见这番话,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祁元毓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只轻轻把她引到一旁坐下,温言软语地安慰着,语气却很强硬。
“康宁,你是帝女之尊,莫说你只是被人陷害,纵然你不想嫁人、要养上十个八个面首,只消你情我愿,也没人能当面对你说出一句不是。”
康宁公主正在既后悔又伤心,突然听见祁元毓的话,不禁愣住,面上顿时飞出一抹羞红,嗔道:“兄长你这是什么话!”这样羞耻,叫她一下子忘记了那些伤心事。
祁元毓见她没再大哭伤身,微微松了口气,对她温柔一笑:“为兄可没说谎话。小妹,你天生尊贵,虽然要持身端正,不能以权势压人,但这只是你要为皇室做典范,不能失了德行,不能有亏大节。可这并非是要让你被那些古板刻薄之辈用所谓礼教束缚,区区闲言碎语算得什么?此事为兄必然查个一清二楚,事后不论你想要如何,只管随心而为,哪个敢对你指指点点,都有为兄替你做主。”
他心里则想,早年与皇伯父、皇伯母对待康宁时还是太过小心,康宁聪敏过人,时间久了也变得敏感多思,反而很少顾及自身。这次是个教训,幸好还没酿成大错,日后他要与皇伯父皇伯母好生商量一番,将这墟市奇遇经营起来。
依他看,诸天墟市既然以“诸天”为名,或许往后还要遇见其他世界的“客人”,他要好生积累,以后说不得也能带康宁长一长见识,到那时,康宁的性子也能扳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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