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皇帝涨红了脸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怀里,糖葫芦也没了,嘴唇也被亲肿了。
贺恒从身后搂着他,将下巴抵在温良瑜头了一会儿话。
待贺恒和温良瑜回到居住的驿站,已经快要到子夜了。
见皇帝终于回来了,刘福源差点激动的老泪纵横,就差给贺恒跪下了,他急忙上前察看对方有没有出事或者受伤。
待他回过神来之后,刘福源这才注意到了那些跟着他们的暗卫手里都拎着的大包小包,看起来都是当地的土特产以及各种手工艺品。
他看看那些暗卫,又看看站在后面一脸坦然正在喝茶的“皇后”,内心这叫一个苦啊。
而贺恒的脸上还明晃晃地刻着一行字,字的内容大概就是,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给你完璧归赵了吗?”
刘福源的脸瞬间抿成了苦瓜,
他以后的日子不会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吧?
皇帝回来之后,随行的人员简单地整顿了一下,立即又跟着一道出发登上了前往海防工事的船只。
虽然地方官员已经十分仔细地排查过,再三确认了此次航线必然是安全的,但是为了皇帝的安危,他们还是决定在相对不引人瞩目的夜晚出航,以防倭寇的突然袭击。
整个舰队由一艘核型舰以及数十艘巡航舰组成,声势浩大,预计将会在第二天辰时到达前线的海防工程。
而从现在起到日出之前的时间便可用来休息。
只是此时,温良瑜却并不在卧房内休息,而是被贺恒按在门上亲。
“唔~”
小皇帝不仅没有推拒对方的动作,还显得分外纵容,他伸手攀上男人的脖子,仰起头与他接吻。
自从被人下药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温良瑜就连晚上也很少回养心殿了,大部分时间都留宿在了靖王府。
可能是因为两人刚确立关系,所以这段时间显得格外缠绵,日夜都不想分开。
眨眼间的功夫,贺恒便已经熟练地解开了温良瑜的腰带。
腰带被松散地扔在了地上,
“呜!”
就在这时,
小皇帝的嘴唇又被贺恒咬了,不知道为什么,贺恒有时候就像只凶巴巴的大狗勾一样总是喜欢咬他。
而他只能一边仰着头和对方接吻,一边去脱男人的衣服,但脱了好久都没脱下来。
显然不管经历多少次,温良瑜还是没能熟练掌握对方身上的衣服构造。
最终贺恒忍无可忍地自己伸手把上衣脱了下来,随即十分顺手地往外边一扔,
一下就给扔出了窗外。
这直接把小皇帝给看傻了,他停下了原本的动作,趴在对方肩头讷讷道:
“贺恒,我们现在在船上啊,你这下把衣服扔到海里了怎么办?”
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管这么多呢?
还窗不窗外,海不海里的?
这个时候能停吗?
想到这,贺恒扳过对方的脸,继续亲他的嘴唇,呼吸有些粗重,
“管他呢,明天早上让人拿件新的进来不就行了。
下一秒,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响,门板被拍得“哐哐!”作响。
见状,两人皆是身形一滞,道:
“陛下,就在刚才,前方来报,说是左翼惊现倭寇船只,舰身正在遭受攻击,请您赶快离开这间屋子。”
温良瑜:“!”
贺恒:“……”
心中忽然有种想要感谢对方全家的冲动。
刘福源在门外守了约莫几步路的时间,房间的门板总算被打开了。
随即他便瞧见了小脸还有些发红的皇帝,以及一旁脸色沉郁、光着上身出来的摄政王。
刘福源惊恐的视线一路沿着对方的腹肌缓缓上移到锁骨,紧接着便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你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就替我找件衣服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保护海洋生态,人人有责
第40章 冷酷偏执摄政王(十五)海神
据前方的侦查人员来报, 此次出航的消息被人察觉是因为走私商船在第一时向倭寇船只透『露』了消息,于是他们决定在海防刚建没完全稳固下来的这个时断趁『乱』打劫一番。
听闻这一次的出航舰队边跟了足足十余艘的巡航舰,他们误以为这是笔朝廷护送商船的大买卖, 但却没料到这船上其实根本没商品, 而是一艘朝廷护送皇帝出航的军舰。
倭寇的船只体型, 胜在灵活敏捷, 适合打伏击战, 然而却在公开海域上讨不着好处,训练素的魏军舰队在遭遇偷袭的第一时便重新调整了队形。
排了人字形的护卫舰队以核心舰为中心, 对旁突然出现的倭寇船只进行了猛烈了炮火攻击, 一时打得他们节节败退。
在猛烈的火力掩护下, 倭寇船只甚至不靠近大魏的舰艇,这也就使得他们根本无法将『毛』钩抛到目的船只上从而登船上岸展开对他们较为力的近肉搏站。
贺恒此时换上了一肃黑『色』的长衫,腰别着从随行护卫队里拿来的佩刀, 他站在甲板上向远处眺望,观察着目前的局势。
而他脸颊侧的青丝被海风吹得习习作响, 随着夜风轻轻飘『荡』。
就在这时,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下一秒,
黑『色』的长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闪电,这一瞬,整个夜空顿时亮如白昼。
见状, 贺恒微仰起头, 便望见原本万里无云的星空此时已被乌云遮盖,不见一丝星光,而船只侧的海水则开始迅速翻涌,水波晃动的幅度一阵更比一阵激烈。
根据老水手的经验, 这片海域怕是马上就要变天了,这也意味着他们即将面对更多未知的危险。
而骤变的天气,也极可打『乱』他们和倭寇作战的节奏。
想到这,贺恒沉下眸,左右环顾了一圈,只见甲板侧火光映天,耳边是络绎不绝的炮火声。
不知不觉中,大魏的舰队已经驶到了一条岔道的正前方,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非常宽敞的公开海域以及另一条被崎岖山石围绕的狭窄海道。
见状,贺恒眉头一皱,目光向条狭窄海路瞟去。
就在这时,边的船员忽然出声询道:“靖王,您可是所顾虑?”
船员的声音,将贺恒的思绪蓦地拉了回来。
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船员顿时心下了然,也大概猜出了对方心中的思虑,
如果他们的舰队一旦驶入条狭窄的岔河道,大魏军舰的阵型无疑遭到破坏,而在侧是狭窄岩壁的情况下,大型重炮也将难以施展手脚,骤然改变的地势将对喜欢打伏击战的倭寇十力,军交战的形势极也极可逆转过来。
想到这,他对贺恒说道:
“靖王,您不必担忧,我们的舰队从公开海域走,然返航码头,并不驶入条狭窄的海道,在此期倭寇的船只不可靠近我们的舰。”
而就在这时,海面上忽然掀起了阵风,风势愈来愈大,将贺恒原本垂落在颈侧的发丝猛地往另一边吹去。
他们这才意识到原本向西南方向吹的微风此时已经改变了风势,由西南转为了东南,而这突然骤变的风向,开始将倭寇的船只往大魏军舰的方向推。
见状,贺恒双眉紧蹙,心中隐约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立即转头冲船员喊道:
“现在的风向对我们不利,你在这留意着最新的情况,我去找船舱内陛下,一状况立即向我汇报!”
说罢,便疾步走下了船头的甲板。
可下一秒,
“不好!”
了望台上的人忽然发来了急报,他举着望远镜向甲板上的人吼道:
“十点钟方向,倭寇的爆破艇满载着火『药』朝舰队左翼发起进攻,按照现在的风向,用不了一炷香的时,便撞上我们的巡航舰队。”
大魏的军舰舰几乎全是木制结构的,并且为了维持前的阵型,所船只都紧挨在了一块,一旦其中一艘船着火了,么火势极可迅速蔓延,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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