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被大妈拖着走,反正是男人看到容与,双眼发狠,猛然冲过来,抬起腿就往自行车踹过去,容与站在自行车后面,本能就去扶自行车,这可是他们家最值钱的物件。
“嘭!”
自行车狠狠撞在容与身上,车连人摔出半米。
站在这里买绿豆冰的阿姨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回退。
“他妈的敢卖毒吃食,老子弄死你。”
中年男人发狠想再去补一脚,刚才吃过容与绿豆糖的大叔快速冲出来把人拉住:“喂,你干什么打人?”
这时警察跑过来了,压住中年男人,连声喝止:“你干什么?干什么?在我面前打人,能耐了。”
大叔见警察拉住人,对被吓傻的大妈叫道:“快,谁进去把他哥叫出来。”
又赶紧去扶被自行车压着的人,才动手,被自行车压着的人当即倒吸口凉气。
“怎么样,伤哪里了?”大叔赶紧把车扶起来,人也不敢动。
“手,脚,痛。”容与脸色有点发白。
踢人的中年男人看到有人去扶,当即暴怒:“他活该,你们别帮他,卖毒吃食,就该千刀万剐。”
“就是,就是,他害怕得我孙子现在都送诊所了,造孽啊,得给我孙子赔命。”大妈指着躺地上的少年大骂:“活该打死他。”
“说的什么话,这事等下再说。你都把人打伤了,这是犯罪,知道吗?”警察当即喝一声,把人镇住,视线转回容与身上,见人痛得冷汗直流,赶紧问道:“怎么样,伤哪?”
容与脸色有点白,回道:“我……”
“容容。”
“小与!”
两道声音同时从外边传来,围在这里的人转头,看到一男一女从里面冲出来,见到少年躺在地上,神色都变了。
“容容,怎么办?哪里痛?”应荀和容遥一左一右去扶人,看他痛得冒冷汗,心痛又气愤。
“屁股,肚子,手肘,扶我起来。”容与深呼口气,屁股是因为倒在地上砸的,手肘是擦伤,肚子是被自行车磕。刚才摔下来时,感觉哪哪都痛,现在倒是缓过一些了。
两人闻言,赶紧把人拉起来,四处检查他的情况。
“尾椎痛不痛?”应荀担心这个。
容与半个月前伤到才好,再伤到尾椎怕以后会造成惯性,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没事,就是屁股磕到石子了。”容与幸庆的这是泥地,如果是水泥地,那肯定伤得更重。
“我看看你手肘。”容遥把容与手掰过来,看到有擦伤,又检查他脚腿,幸好没事,就是肚子被车座嗑青了。
应荀也检查了容与的后脑勺,没事。
不幸中的大幸。
中年男人刚才被警察一吼,也吓了一跳,但这时听说人没事,气焰又起来了:“少装死了,想讹老子,先把老子儿子医药费出了,再抓你们去蹲大牢。”
还真别说,中年男人一米八的身高还是很唬人的。
大妈见儿子出声了,也跟着叫起来,指着三人道:“就是他们,抓住他们蹲大牢、赔钱。”
容遥听到他们的话,当即气得转过头,狠狠瞪着他们。
应荀揉揉容与的脑袋,对容遥说道:“你扶着小与。”
而后,绕过自行车走到两人面前,冷冷的目光在中年男人和大妈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男人身上:“你打的?”
中年男人嚣张道:“老子打的又怎样?”
应荀冷笑一声,紧攥起拳头,砸向男人的脸。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也敢欺负,该死。
*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自己预收
《末世纪的卡牌师》
卡牌升级流,码一个预收。文案先写着,后面再修
2299年,末世纪时期,地球被黑洞吞噬,与宇宙中另一个大陆重合,人类被迫进入卡牌世界。
这里的世界以卡牌为尊,人类曾经可毁天灭地的武器失灵,初来乍到,面对陌生的一切,人类不得不重头来过,出身武学世家的楚珵无意中得知,地球被吞噬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为找到这个秘密的真相,楚珵带领一众伙伴,行走在陌生的卡牌大陆之中。
原生居民:光明神啊,请赐于我月之力量。
楚珵:天狗牌。
原生居民:黑暗之神啊,请赐于我食人巨兽。
楚珵:饕餮牌。
原生居民:你作弊,这不是大陆的卡牌。
楚珵:哦,我自己刻的,山海经的牌还没出完呢,继续?
原生居民:……
楚珵:凭着山海经,我能把你们整个大陆都灭了。
第23章 容与把厨房烧了
“哎呦, 毒了我孙子,又打我儿子,作孽哦, 把这些乡下人都赶走,赶回去,就是他们这些人害人的。”
“谁毒你孙子了?没证据就想讹我们, 我告你,让你蹲大牢。”
“你说什么?你这个杀千刀的才要去蹲大牢, 赔钱。”
“你们才要赔我钱呢, 你们打伤我弟弟,踢翻我摊子, 踹烂我自行车,你们都得赔。”
“你他妈的敢骂我妈?”
“你再敢指我姐试试?”
破旧的派出所里, 虚假的哭声, 愤怒的吼声,交织成一片。
“砰!”破旧的派出所里,坐在里面的警察一拍桌面,站起来,大声道:“好了,都别再嚷嚷!”
“一人, 不,你们两家,各站一边, ”警察走出来,摆摆手, 把两方人分开, 坐回办公室后面:“先说说情况啊, 就……”
大妈一听警察开声,开始嚎:“就是他毒我孙子。”
“让我说完,”警察不得不再次提高声音,“有问题,就要解决,不是谁叫得大声,谁有理。”
接着指指中年男人:“你,扶你妈坐下,我不说可以说话,都不要开声了啊!”
警察额头隐隐作痛,目光在两家人身上扫过,一边是一米八的大汉子带着自家妈,一方是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三个孩子,额,虽然另一个白白净净的,真不怎么像乡下来的。
“先说说名字啊,小孙,记下。”警察叫一声,一名年轻的小警察跑出来,拿着纸笔坐到桌子旁:“李警官,你说。”
李警官翻开一本本子,说道:“先确认一下,你王铁柱,你陈翠花,滔婆镇上的人,对吧!”
大妈一听,抬起下巴,嘲讽道:“是,我们是镇上的,哪像这些农村来的,没好心肝。”
李警官眉头蹙起,没说什么,看向另外三个孩子:“把村名,人名,年龄,做什么的报一下。”
“临水村,应荀,十四岁,学生,打暑假工。”
“临水村,容遥,十四岁,高中生,打暑假工。”
“临水村,容与,十四岁,学生,打暑假工。”
李警官一听,奇怪了:“你们不是一家人。”
“不是”
“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容与与应荀。
李警官敲敲桌子:“到底是不是一家人?”
“我在临水村容家长大,不过现在户口在北京。”应荀开声回道,对于容与说自己跟他不是一家人,心里有点难过。
“呵呵,我还说我是美国人呢!”大妈又有话说了。
“陈大妈,等我说完,”李警官无奈,又看应荀一眼,有点诧异,他怎么觉得他身边那个小孩更像北京来的,不过这不重要,轻咳一声,继续问道:“王铁柱和陈大妈说你们卖的绿豆糖有毒,把他孙子吃出毛病了,现在在镇诊所住院,是不是?”
容遥扫对面两人一眼,说道:“我今天没见过这两个人啊!”
应荀和容与也摇头。
“你们当然没见过我们,我们在的话会让你卖毒人的东西吗?是我孙子自己去买的,八分钱一小袋子,贵的哟,对,他们还骗钱。”大妈指着三人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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