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笑了:“想不到这个凌策还有点大局观,没坏到家,比凌山还强了不少。”
魏璧哼了一声:“什么大橘观?还渐层观呢!我看他就是有点小聪明,知道要是让凌山当上院长之后嚣张跋扈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特权了,所以才会把最后一票投给曲主任。”
陆景倒不这么认为。
凌策毕竟是凌山的亲戚,就算凌山会收钱给那些有钱的学生开后门行方便,但是最照顾的一定还是凌策,或者说只要凌策不会跟他有重大利益冲突的时候,他还是会罩着凌策,所以凌策要是真想以后过上比之前更加潇洒的日子才应该把这一票投给凌山。
但他到底没这么做。
凌策所说的理由中应该一半真一半假,魏璧向来神经大条可能没有察觉到,但曲庚应该能明白。
魏璧又说:“不过还有一件奇事。刚回到天灵学院那会凌策请不少人吃饭,一开始还以为又是跟家里要的钱,后来才听说原来在你们跟弱水学院的那场比斗中他买的是你们赢。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明明当时看起来弱水学院的赢面更大一些,就是我们天灵学院的其他学员要么不买,要买就是买的弱水学院赢,就只有凌策一个人买了你们赢,结果赚得满盆满钵,你说是这是他眼光好还是他运气好?更不理解的是他明明跟你不对付,知道你在赤峰学院,怎么还会买赤峰学院赢?”
陆景嘴角一扬,开玩笑地说道:“可能他就是觉得我会输才会买的吧,这样我一旦输了他就有机会来找我麻烦,说把钱都拿来买我们学院赢,现在输了害他赔了不少钱,让我赔他。”
魏璧一拍手:“说得对!很有可能,这得亏是你赢了,不然他还得找你麻烦,怎么不管赢还是输他好像都挺爽的!”
陆景笑出来:“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说不定就是单纯地对我们学院有信心,或者是看弱水学院不顺眼,所以就故意买弱水学院的对手赢。”
魏璧点点头:“这倒是有可能,反正比让我承认他有眼光好。”
陆景又笑了两声:“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他在最后投了最关键的一票所以才能让曲主任当上院长,只要他以后在学院做得不是很过分,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你不愿意看见他,那就离他远点,自己还省心。只不过在古武上该怎么教还是得怎么教,他毕竟还是学员,作为教官还需要一视同仁。”
魏璧:“这我知道,放心吧,只要他不犯事犯到我手上,我还懒得跟他计较呢。”
结束了通话,陆景把凌策的事情告诉秦敬。
说来秦敬还没见过凌策,只是听陆景说过,本以为是个只会四处惹事的纨绔,现在看来还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早上的飞船,到溪清市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飞船停靠港在溪清市东郊,而弱水学院在西郊,正好对角,几乎横跨整个溪清市。前面还可以坐城际或者是打车,但是到后面进入郊外后交通就变得非常不便。
溪清市本来就是个三线小城市,这些年来发展一直比较慢,城市发展不起来,农村建设也没搞好,村外的道是水泥地面,但村里面的就是坑坑洼洼的土地,而且道路交错,连路标都看不到多少,一条道拐十八道弯儿,就是出租悬浮车都不愿意过来这里。
弱水学院就在弱水村后面,穿过弱水村之后再翻过一座小山就是。
陆景和秦敬到弱水村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点,两个落脚地都没有,要是不找一户人家暂住一晚,他们就要连夜赶路,大晚上翻山。
坐了一天的悬浮车陆景实在不想再连夜赶路,正好弱水村的村长在村口遇到了他们。
村里很少有外来人,村长看起来很警惕,问了陆景和秦敬的情况。
陆景和秦敬都易了容,防止被认出来,陆景跟村长说自己是除灵师,想要到弱水学院来应聘老师,秦敬是他爱人,是一名古武教练。
老村长一听是除灵师和古武教练,还是想去应聘老师的,态度果然好了起来。
“都这么晚了,你们二位就不要连夜赶路了吧!干脆在我们村住上一晚!就住我家就行,正好我家还有一间空房间。”
陆景:“那真是太感谢了,我们会付房钱。”
407.村长委托
老村长一摆手:“付什么房钱啊!就是有件事想请大师帮忙。还得我们给大师钱呢!”
陆景跟秦敬对视一眼,这才说道:“您先说是什么事儿,我们听听,不然答应了您要是做不到就不好了。”
这话没让老村长生气,反而更觉得两人靠谱。
只有没本事爱吹牛的人才会什么都不问上来就一通保证。
“行,二位先随我来吧,到家里我们慢慢说。”
陆景就和秦敬先一起去了老村长家。
老村长家就在距离村口不远的地方,家里不种地,有地有鱼塘但都承包了出去,就开着一个小超市。
村里人的生活还相对落后,而且周边没有发展起来,就算要去虚拟世界买东西也要去比较远的地方,送货也不是很方便,所以村里的人都到老村长家开的小超市买东西。
全村人养活这个小超市,再加上承包出去的地和鱼塘,老村长一家的生活都还很不错。
家里人不多,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儿子。这两天儿子不在家,去城里了。
家里生活还算过得去,但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老村长一家。
他们家闹鬼。
陆景挑眉,跟秦敬相视一眼,又转头问老村长:“这闹鬼是怎么个说法?你们亲眼看到了,还是家里有什么人被鬼伤着了?”
老村长摇摇头:“倒也没有人受伤。这鬼不伤人。其实闹鬼也不是我这辈儿了,我们家往上数好几代,就有闹鬼这回事儿,我们村虽然不是很发达,但是很传统,老一辈的一些规矩还有作风都保留着。就比如家家户户其实都会专门腾出一个屋子来供奉祖宗牌位。以此来祈求祖辈们可以保佑家里后代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陆景点头表示理解。他也确实知道很多家里都会这样,很正常。就算是一些发达城市中的有钱人家里也会专门去供奉先人灵位,这倒跟落不落后、思想是否保守没有关系,图的就是一个心里安慰。
老村长接着说:“可出问题就出在这供奉祖宗牌位的房间里。我小时候就听我父亲还有爷爷说过,家里的这间小祠堂闹鬼。每个月的十三号这一天祠堂的鬼就会出来。从早上开始,祠堂里面就传来稀奇古怪的动静。有的时候是哭声,有的时候又莫名其妙传来唢呐的声音。一直到深夜才消停下来。几代都是这样的,找多少驱邪驱魔的都不管用。之前我也翻过山去那头请过弱水学院的老师们帮帮忙,给报酬。但来来回回来了两三波人,还是没能解决问题。”
陆景皱眉。这情况听着是新鲜,按理说如果真是闹鬼的话,既然已经缠了几代人,这怎么着也该是个恶灵了,可是哪有不伤人的恶灵?闹腾一整天但不伤及人性命,这恶灵就是想听个响儿吗?
“老村长,您确定祖辈上也从来没有人因此受伤?”
村长点头:“那是肯定的,绝对没有。这事关人命的大事儿能说假的吗?而且也就每月闹这么一天,平时的时候好好的。只要不是十三号这天,就是进去也没什么事。就算是到了十三号这天那鬼也只是在祠堂里闹腾,从来不会出来。”
陆景心想这阴灵还挺懂事。
老村长叹气,“按理说这动静我也算是从小听到大的,这么多年过来都习惯了,也算是那鬼看着我长大。我爷爷,父亲,他们也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其实也没多介意。但问题是我儿子看上了村里的一户姑娘,那户姑娘对我儿子也算有意,可是我们家小祠堂闹鬼这事儿是村子里都知道的,就算这个鬼从来没有伤人性命,可这事本身听着也晦气,多少还是不愿意让自家姑娘嫁过来。我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婆娘家里也不太同意。但我爸给的彩礼多,我婆娘家里又有点儿重男轻女,家里还想着给儿子娶媳妇儿,所以就收了彩礼让我婆娘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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