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大人!督主大人!”
有小太监急火火的跑过来,是伺候在花安在身边的小太监柏舟。
柏舟笑呵呵的说:“督主大人,皇上寻您呢。”
花安在点点头,便跟着柏舟去了。
其实今儿个一大早,皇上便着人来找花安在,不过那会儿花安在还在睡回笼觉。小太监跑来一趟,立刻跑回去与皇上复命,说花安在还睡着。
皇上宠信花安在,向来是“无法无天”的,便道:“花安在还睡着,便不要打搅他休息,叫他好好的休息。你且去等着,什么时候花安在睡醒了,什么时候来通知朕。”
如此,皇上等了足足一上午,眼看着已过了晌午,却是等的甘之如饴,一点子抱怨也没有,直等到了花安在自然醒,这才让人再去找花安在过来。
花安在跟着小太监往皇上那面去,在大殿门口,便是眼前一亮。
就见太子齐行云亦是候在大殿门口,似乎等了许久时间,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皇上不只是找了花安在来,还叫了太子齐行云一并来。因着花安在睡懒觉,其实齐行云已然在这儿等了有一会儿。
小太监领着他们进入大殿,就见老皇帝齐疆今儿个心情不错,满面笑呵呵的。
老皇帝齐疆见花安在来了,也不叫花安在下拜,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来了,前些个冯众和朱建舟作乱,当真是辛苦你们了。”
齐行云规规矩矩的说道:“儿子不敢,能为父皇分忧,儿子不觉得辛苦。”
冯众和朱建舟已然下狱,马上便要凌迟处死,这事情基本算是尘埃落定。因着揪出了两个害虫,老皇帝心情好了不少。
齐疆说道:“那日在寿宴上,朕答应过叫花安在做太子太傅的事儿……”
是了,齐行云立刻想了起来,父皇说过一句,要让花安在当自己的太傅来着,只是后来并未真的下旨,众人差点便忘了这事儿。
其实老皇帝并没有忘记这事,只是想要选个良辰吉日再正式颁旨罢了,今儿个这不是,就将花安在和齐行云都给叫来了。
齐行云心中莫名觉得有点怪异,花安在看来是真的要做自己的太傅了,毕竟是父皇决定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反驳。
只是……
齐行云与花安在发生了两次亲密关系,如今却要叫花安在做自己的太傅,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个怪。
但是齐行云转念一想,如今花安在势力滔天,不只是东西两厂督主,锦衣卫的总指挥使,再加上太子太傅的头衔,绝对更是不可一世。自己若能与花安在关系亲近,也是件好事儿,对于稳固地位再好也没有。
齐行云当下便说道:“父皇英明。花督主临危不惧,深谋远虑,儿子的确有许多事情,应该与花督习学。”
“看来朕的太子是长大了!”
老皇帝齐疆一听,笑得简直合不拢嘴。他听齐行云夸奖花安在,仿佛比自己被夸奖了还高兴,道:“从今儿个起,花安在便是太子太傅,太子要好好的跟随太傅学习,莫要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啊。”
“是,儿子谨记。”齐行云道。
花安在被封了太子太傅,心里也是高兴的,不只是可以多领一份薪水,以后隔三差五的,他要去给太子授课,那便是每每都能见到太子,再时常也没有。
太子太傅的消息很快在朝廷上下传遍了,众人自然是议论纷纷,有些人嫉妒花安在,有些人不屑于花安在,更多的则是排队来给花安在送礼的。
送礼的事儿,齐行云也听说了,金山银山便不说了,竟是还有不少人,给花安在送美人,不用几天的功夫,花安在身边便多了几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和年轻貌美的小宫女。
齐行云听得莫名气愤,独自咬牙切齿的想着,这花安在当真是荤素不忌,旁人送他美人,他当真照单全收?也不怕其中有个细作什么的,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齐行云不知道,其实花安在也不想收什么美人,不过系统发出了新的任务,让他帮助“匀儿”脱离苦海。
这叫做匀儿的人,便是一个看上去极为年轻,又唇红齿白,长得极为好看的小太监。正是某位花安在记不住名儿的大臣,送来给花安在解闷的美人。
按照系统的前情提要,这匀儿是贫苦出身,不得已才当了太监。当了太监之后在宫中还总是被人欺凌,可怜十分。
不只如此,匀儿的父母因着贪财,所以收了一个大官的银两,匀儿不得已,被那大官拿住了软肋,只好事事听他的吩咐。如此便被逼着前来勾引花安在了,想要博得花安在的好感。
花安在本不想留下匀儿,不过系统任务来了,只要留下匀儿就能得到100点任务点券,是再容易也没有的。而且那匀儿小小年纪,看着也是真的可怜,花安在思忖片刻,就将人爽快的留在了身边,日常伺候着他洗漱更衣什么的。
今儿个花安在第一次来给齐行云授课,齐行云定眼一瞧,花安在人的确是来了,身边却多了一个伺候的小太监,可不就是那美人匀儿?!
齐行云鼻子差点被气歪,平日里有梅书骆跟着花安在,他竟是还不知足,今个儿又多了个美貌小太监,分明是来和孤示威的!
齐行云脸色难看,心底里自我安慰着,反正是互相利用罢了,孤又不是真的喜欢花安在,管他身边有多少美人?
是了,左右孤是不在意的。
齐行云想到此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太傅来了。”
花安在还是头一次当别人的师傅,一时也摸不着门道,人是来了,但不知道要讲些什么。
齐行云问道:“太傅是要教导孤读书还是习武?”
“这……”花安在略微一顿,道:“习武。”
花安在并非古代人,虽然也会写几个书法毛笔字,但墨宝是绝对拿不出手的,无法与齐行云相提并论。要说什么之乎者也的古文,花安在自己都读不懂,更是无法教授齐行云。
至于武功,花安在心想,好歹还有系统武力值帮衬,勉强应该可以。
齐行云点点头,道:“正好孤最近在练习射箭,便请太傅指教一二。”
说是指点,但齐行云已然是百发百中例无虚发,哪里还需要旁人教导他。
齐行云射了十箭,花安在在一旁坐着看,愣是没有一箭射偏。这下花安在苦恼了,自己似乎也教导不了太子射箭,还能教导太子些什么呢?万一哪一天皇帝问起花安在来,这些天都教了太子什么,花安在是要回答不上来的。
花安在正苦恼,匀儿便端了茶水前来,低声道:“督主请喝茶。”
花安在心不在焉,端过来喝了一口。
也是巧,花安在喝茶的时候,齐行云射完了十箭,刚好转头去寻花安在,便看到花安在和美貌小太监匀儿正“拉拉扯扯”,互相摸着小手,暧昧不清的。
若是叫花安在知道齐行云在想些什么,花安在估计会瞠目结舌。他不过是接了匀儿一杯茶罢了,哪里有什么拉拉扯扯,简直冤枉死了。
然而齐行云心中醋意横生,看在眼中便是拉拉扯扯的模样,气得齐行云脸都黑了。
花安在喝了口茶,简直打翻了醋坛子。等他喝完茶一抬头,发现太子齐行云不见了。
花安在糊涂了,问:“太子怎么不见了?”
旁边梅书骆道:“太子回屋去了,好像是说身体不适,今天无法继续练武,请督主明日再来。”
“身体不适?”花安在有些担心,来到太子屋前,想要探看探看齐行云,方才明明还好端端的,怎么的一转眼就不舒服了呢?
冯瑾站在齐行云门口,淡淡的说道:“督主请回,太子殿下身子不适,暂时不想见人。”
这样啊……
花安在有些失落,却也是个实诚人,觉得不好强求,便点点头,带着匀儿、梅书骆和樊老虎就此离开。
齐行云哪里有什么不适,这会儿就在屋内,与花安在隔着一扇门。齐行云等了片刻,就听到了花安在离开的脚步声,这一下子可把他更是气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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