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还等着看他兄弟冷面拒绝这位十一号呢,下一秒就看见沈辞舟抬手主动把人给抱住了,连面具都没摘!
李乘风:?!!!
身材好到脸都不用看了吗?!
手臂间是不同于棉花娃娃的结实有力,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这人略高的体温,一点点把不真实感熨烫妥帖,沈辞舟努力把眼底的潮湿忍了回去,有点不好意思的放开季临戈。
朋友之间,久别重逢抱一下没什么的,他为自己辩解。
可他还没站稳,季临戈就随手摘了面具扔掉了,又抬手把他拉了回来。
这是个很亲密的拥抱,急促的心跳因贴近变得不分彼此了。
季临戈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他现在就想把人揉搓碎了,一口吞进去才解瘾,他的小船比他想象中更好抱,圈在怀里很舒服,低头就能吻到热乎乎的耳朵。
他忍不住,用唇蹭了一下粉粉的耳廓,“长能耐了船儿,看别的野男人不穿衣服跳舞?”
沈辞舟脑袋更晕了,刚才喝的酒在这一刻彻底上头,让他整个人飘忽忽的,他手指下意识的抓着季临戈的衬衫,隐约觉得对方的指责很没道理,一边又有点心虚。
于是他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肩窝。
“我困了,季哥……”他软绵绵的说,“我们回家吧。”
他都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又多好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噫!还是今天!最后几分钟哈哈哈哈哈!赶上了!
晚安,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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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沈辞舟看起来有几分醉意, 这种情况下,同行的李乘风或算得上朋友的齐冬青跳出来拦住季临戈,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孟诩又跑出来就很有意思了。
季临戈把脚步虚浮的沈辞舟半抱在怀里, 讥讽的看了眼孟诩, “他俩也就算了,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齐冬青:“喂!什么叫我也就算了?!”
季临戈斜了他一眼,“你送我家船儿一车娃娃,也没争过我……咳,送的那个正宫, 连个副驾驶都没混上,还有脸说话?”
齐冬青:……
致命暴击, 字字扎心,小孩悲痛欲绝的蹲角落长蘑菇去了。
李乘风举手示意, “那个,兄弟,我没想拦你们啊,我看辞舟也挺喜欢你的, 那个……你俩要开.房去的话,你能不能先出示一下你的健康证?”
靠在季临戈身上装晕的沈辞舟:……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能不能先闭嘴。
听完这话,孟诩终于绷不住了,阴冷着脸上前一步, 对沈辞舟伸手道:“辞舟, 过来,你不认识他,我送你回家。”
沈辞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尾绯红, 但眼神清明冰冷,嫣红的唇一动,无声的吐出一个字:“滚。”
然后他又在季临戈怀里拱了拱,小猫撒娇似的,“季哥,怎么还不回家?”
孟诩:???
这变脸已经不背着人了是吗?!
他气急败坏,瞪着眼睛叫:“你清醒点,你看他那一脸玩得很开的样子!他一个跳钢管舞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在这里不就是钓人的?!”
“喂!你说话放干净点!”立刻有跟过来看热闹的舞者不满意的骂道:“那根钢管可比你那根绣花针干净多了!别以为老娘没看见,你们那个包厢刚才点了一票小男孩!”
季临戈意味深长的挑眉,干脆俯身把挂在他身上的沈辞舟打横抱了起来。
沈辞舟身高足有一米八,再消瘦也是个成年男性的骨架,但季临戈抱的稳稳当当,甚至不用沈辞舟揽着他的脖子来减轻压力。
耳朵更烫了,沈辞舟有点不好意思,可想想他也许只有借着醉酒这个说辞才能贴贴季临戈,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毕竟这种行为太越界了,很容易暴露他的企图。
所以,现在再放肆一点……也没关系吧……
他干脆“人事不省”了。
眼见再拦下去,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搞不好就有人会认出自己,孟诩不甘心的压低声音,威胁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在N市,你总听说过青阳集团吧?”
“哦!”季临戈脚步一顿,那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夸张的惊讶,“你是孟家的人?”
对他的表现,孟诩很满意,矜傲的点头,“你知道就好……”
“巧了不是。”季临戈眨了眨眼,笑的恶意满满,“我也是孟家的人,老爷子已经做亲缘鉴定了,也许下周你就有哥哥了,是不是很高兴?”
孟诩:……
沈辞舟:???
孟诩彻底傻眼,等想起来追问时,那个男人已经抱着沈辞舟出了酒吧大门,他慌里慌张的拿出手机,给老宅打了个电话。
……
初秋的夜凉气已经起来了,沈辞舟外套扔在了酒吧里,他觉得一个喝醉的人应该不会想着外套,也没法问季临戈怎么就成了孟家人,只能安静的闭着眼睛,被季临戈用风衣裹了起来,动作很轻的安置在副驾上。
片刻后,季临戈从另一侧上车,发动车子。
窗外路灯渐次亮起,暖色的光落在沈辞舟眼皮上,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藏在风衣下的手忍不住握紧。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季临戈在开车,很熟练,就像他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很多年,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外星人的季临戈,真的存在过吗?
他眼睫不安的颤了颤,很想和季临戈说话,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等红灯的人突然向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他微凉的鼻尖蹭了蹭,沈辞舟听见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这就醉了?真醉了还是装醉逃避问题呢?”
沈辞舟:……
他心虚的往衣服里缩,表示自己真的醉了。
车停在公寓楼下,季临戈一路抱着沈辞舟,他也不觉得累,臂弯里真实的温热简直让他幸福到冒泡泡,甚至还有余力掂一掂,像个抱着心爱娃娃的小朋友。
幸亏这会儿没有多少居民外出,不然沈辞舟真的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季临戈熟门熟路的输入密码,进门后蹬掉鞋子,先把人安顿到了床上,环顾小屋一圈,他不自觉的低笑出声。
好像也没离开多久,但又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又回到这个小窝,回到小船身边了。
他在床边蹲下身,伸手撩起沈辞舟细碎的额发,温热的指腹在额角蹭了蹭。
沈辞舟意识到,他是在摩挲那个小小的伤疤。
会……会很丑吗?
沈辞舟晕乎乎的想。
衣料窸窸窣窣,季临戈收回了手,转身去了卫生间,沈辞舟听见水声,片刻后,沉稳的脚步声又渐渐接近,温热潮湿的毛巾很轻的擦过脸颊。
沈辞舟就快装不住了,季临戈擦的细致,他衬衫袖口还带着淡淡的木调香,被体温熨烫后变得很特别很好闻,绕在鼻尖,勾的人心底发痒。
沈辞舟心想:嗯,还是那个狐狸精。
毛巾拿走,床边一重,季临戈侧身坐在床边,突然低笑了一声,沈辞舟感觉身侧的床微微陷下去一些,应该是季临戈手撑在了他身侧……
随即发烫的木调香便浓郁了几分,季临戈附身凑近,目光一寸寸描摹过沈辞舟的眉眼,滑过鼻梁,最后落在薄而红润的唇上。
“小船儿……”他声音微哑,眸光炙热的盯着那两片唇,戏谑的轻笑,“真睡着了?那为什么耳朵越来越红呢?”
沈辞舟:……
他恼怒的睁开眼睛,醉酒后的声音也是含糊沙哑的,“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季临戈歪着脑袋想了想,“等红灯的时候,发现你的耳朵不仅没降温,还越来越烫,担心你受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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