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霍云延的谁?
小鸟三次元口嗨:“我是你爸爸啊。”
打字的手指很乖巧:“我是你的乖小鸟,啾~”
霍云延立刻一个电话打过去,笑骂:“你哪里乖?”
沈惊鹊:“我哪里不乖?”
霍云延:“不要这么理直气壮,有没有可能,你哪里都不乖。”
沈惊鹊:“我今天出去玩了,但我很早就回来了。”
霍云延:“司机叔叔跟我说了,是他劝你早点回来的。”
沈惊鹊:“我的优点就是听人劝。”
霍云延:“……”
没有营养的对话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挂断,沈惊鹊疑惑,他不忙吗?
霍云延日理万机,回到家那边很多事等着他,大白天半个小时的唠嗑,简直太奢侈了。
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是不可能的,小鸟有家庭影院可以享受,还有丰富的食物,他今天在看,里约大冒险。
看着看着,脑袋里情不自禁冒出霍云延的问题,这次不口嗨,也不说土味情话,沈惊鹊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认真思考。
“我是霍云延的……谁?”
对方不在的这几天,沈惊鹊过得很邋遢,接到电话要去接机,他赶紧去洗澡洗脸,把自己收拾得焕然一新。
对于穿哪套衣服去接机,还犹豫了一下。
想要选择最好看的。
沈惊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疑惑地杵着下巴,不对,为什么要在意霍云延觉得自己好不好看。
感觉有点别扭,沈惊鹊最后裹了一件大棉袄就出门了,反正他什么样子霍云延都见过。
几天没见对方还是怪想的,他颇有心思,到机场买了一束鲜花。
候客大厅,沈惊鹊正念叨着霍云延什么时候出来,就看到了对方那高挑俊朗的身影,在人群中分外显眼。
吸引的不仅仅是沈惊鹊的目光,还有旁人惊艳的目光。
“霍……”沈惊鹊正准备喊对方,表情一怔,因为看到霍云延旁边还有一个漂亮姐姐,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一个穿黑色,一个穿白色,怪有CP感的。
她是谁?
看起来两个人很熟络的样子。
沈惊鹊就不想喊霍云延了,甚至想用花束遮住自己,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沈惊鹊,现在觉得心里堵得慌。
“乘客人出来了,快看看先生在哪里?”司机陪在沈惊鹊身边,但没注意到沈惊鹊的异样。
霍云延并不知道沈惊鹊今天来接机,时间还挺早,他不想劳动对方。殊不知沈惊鹊想给他一个惊喜,让司机别说。
“云延,我好像看到你家司机了。”霍云延旁边的女士说。
霍云延顺着她的话望去,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司机,而是站在司机旁边那道身影,哪怕被花束遮住了大半张脸,他还是一眼认出来。
心里一喜,霍云延大步走过去,毫不犹豫给沈惊鹊一个拥抱:“你怎么来了?”
沈惊鹊这才把花束拿开,眼睛瞟了瞟霍云延身后,说:“早知道就不来了。”
霍云延扬眉,疑惑:“说的什么话?”来都来了,就不能好好说话。
沈惊鹊不理他。
“云延,这位是?”那个漂亮的姐姐走过来,笑盈盈地看着沈惊鹊,眼中充满好奇。
“这是沈惊鹊,朋友家的孩子。”霍云延简单介绍,又对沈惊鹊说:“这是我的表姐,她来南方出差,顺道跟我一起回来。我们先把她送到酒店。”
沈惊鹊有点拘谨地点头:“好哦。”原来是霍云延的表姐,可是看着他们感情不错,沈惊鹊依旧觉得很闷。
霍云延看见他手中的花:“这是送给我的吗?”
伸手想要接过来,沈惊鹊却不想送给他了,而且也不适合,就说:“现场有漂亮姐姐,当然是送给漂亮姐姐,你一个大男人收什么花?”
说着把花送到了女士手里:“祝你出差顺利,开开心心。”
霍云延以为沈惊鹊是为了照顾女士的感受,这才把花送给对方,但他觉得大可不必,大家都是熟人。
好不容易小羽毛有点浪漫心思,霍云延心痒痒。
不过既然沈惊鹊手快,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花,就这么落到了表姐手里。
“谢谢你了,小帅哥,没想到来出差还有花收,太开心了。”表姐倒是笑得很开心,年纪轻轻的小帅哥谁不喜欢呢。
表姐住的酒店离机场不远,他们很快就将其送过去,然后打道回府。
一路上,车上的气氛有点怪,主要是平时叽叽喳喳的沈惊鹊,今天显得格外安静,很不正常。
“怎么了,是不是起的太早,现在犯困?”霍云延主动询问,但他直觉不是这个原因。
沈惊鹊目光闪烁,身体靠向窗口那边:“嗯,困。”
霍云延:“给你拿一条毯子,靠着我眯一会儿,靠窗不舒服。”他拿来了毯子,沈惊鹊接受了,但不想靠着他。
“就这样就行了。”
霍云延不解地看着沈惊鹊,脸上表情挺严肃的,似乎欲言又止,顾忌着前面的司机,最终没说什么。
他能感觉到,沈惊鹊在跟自己闹别扭,至于为什么闹别扭,他想了想,刚才在机场见到就是这样了,所以:“……”
霍云延皱眉,探究地看着小羽毛闭目养神的侧脸。
“你还是靠着我吧,一会撞到窗……”
话还没说完,沈惊鹊果然遭殃,好大一响声从他的额头和窗户之间传来,要是平时,沈惊鹊早就向霍云延撒娇,但今天他表现得很成熟,硬是没有吭一声。
这撞的哪里是他的头,分明是撞了霍云延的心,霍云延也顾不得司机在,连忙把人扶到自己这边:“撞疼了没?我看看。”
沈惊鹊明明龇牙咧嘴,却握着拳头满不在乎地说:“能有多疼。”
“……”霍云延心疼他额头上的红印子,又气他别扭的鸟脾气:“你怎么了?”
“长大了。”
“噗……”霍云延一下子破功,哪还有心思去讨伐对方的鸟脾气,连忙抱在怀里亲了亲撞红的那处额角,服软:“好了,我错哪了你直接说出来,给你赔礼道歉,我肯定不是故意惹你的,我怎么舍得……”
最后那句话,说得很小声,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
温声软语不过如此。
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几乎脸贴着脸,沈惊鹊的耳朵很快就红了,连忙推开对方,离对方远一点。
这样很奇怪。
“没什么怎么了,我就是起太早…有起床气!”沈惊鹊打死也不会告诉霍云延,自己看见他和漂亮姐姐站在一起,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后来解释清楚了是表姐,可是那种负面的感觉已经深深印在沈惊鹊的脑海里,他直觉自己不应该这样。
“只是起床气?”
“嗯。”
静静注视了对方片刻,霍云延就没有继续追问,毕竟他怀疑的方向不是好事,他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也有意忽略这个问题。
沈惊鹊松了一口气,似乎很担心霍云延寻根问底。
年后,沈惊鹊对跆拳道失去了兴趣,朋友们邀请他去新的学习班,他欣然答应,并且一报就是两个。
生活一下子就忙碌起来。
霍云延:“既然报了两个班,那就不请家教了,你又不用考清华。”
这大半年来,沈惊鹊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社会,胆大包天地提议:“不如我去读个技校?有一技之长,以后好找工作,你说呢?”
“找什么工作,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霍云延一票给否决,说:“就你读个技校出来,工资3500,能在家里交电费还是交水费?”
“不是吧,家里开支这么大,3500覆盖不了水电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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