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砰”一声大力关上!
接着他被往门后一压,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肆意而汹涌。陆焕像是憋狠了似的,亲得又深又热,缠着他索求。
郁白含被亲得腰身一软,只能攀着陆焕的肩。
随后他的腿根被一把托起,他顺势环在了陆焕的腰上,被抱去了床边。身上的人压下来,热浪混着欲.气席卷。
陆焕系得一丝不苟的衣领勒着粗红的脖子。
郁白含摸索着替人解开。
领带窸窣落下堆叠在一边,下方响起金属扣的两声轻响。
他这会儿终于切身体会到:原来这段时间憋久了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陆焕。
床被揉乱成一团,轻撞摇晃。
郁白含细长的眼睫很快又湿了,过了没一会儿,他揪紧陆焕的衬衣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一种信号。上方的人一停,撑起身来。
陆焕一手捞过落在旁边的领带。
郁白含:?
下一刻,在他一声低呼中,凉滑的触感贴上来。
陆焕低眼看着他,“只准一次。”
他说完不等郁白含发出反驳的声音,又俯身亲下来。在热烈缠绵的亲吻间低声开口,“和我一起。”
郁白含睁大眼:!!!
……
半小时后,萝卜干终于恢复了几分水润。
郁白含仰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半天没能回神。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陆焕已经起身将周围收拾清理好,又把领带拿去洗漱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这才扔进脏衣篓里。
他回来看郁白含还仰在床上,眼角泛红,淡色的嘴唇也被吮肿,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
陆焕俯身将人抱回他最爱的坑里,轻轻揉搓。
他局促地抿了下唇,“你非激我。”
郁白含在他怀里动弹了一下。
陆焕趁机教育,“下次还敢吗?”
沉寂了半天的萝卜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终于从他怀里抬头。
郁白含目光又恢复了神采,渐渐浮出惊喜的神色,“还有下次!?”
“……”
陆焕将人拎出怀里,起身结束话题,“收拾一下,下楼吃饭。”
郁白含动了动,“喔。”
他在心底暗自回味:之前几次都是陆焕顺着他,他想怎么造怎么造。今天好像不一样,被强势地控制着,积压过后更加狂澜汹涌。
他又心满意足地抿抿唇,换了衣服跟着陆焕下楼。
…
吃晚饭的时候,就连冯叔都看出郁白含恢复了精气神。
冯叔欣慰,“白含少爷就该多出去透口气。你看,这不精神多了!”
郁白含羞涩埋头,“倒不是因为那个。”他那是由内到外的……
冯叔歪头,“嗯?”
“没什么。”
饭吃到一半。
陆焕忽然顿了顿,状似随意地开口,“你要喜欢射箭,干脆就在后面院子里建个场地,免得每次都往学校跑。”
郁白含抬头,看他非做出一副从容霸气的口吻,便贴心地伸出筷子从陆焕筷尖儿精准地夹走了那块老姜。
“等考完试再说吧,施工干扰看书。”
暴露心情的老姜被他丢进旁边的渣盘。
“……”陆焕绷着淡定,耳垂染红,“喔。”
·
晚上睡觉前。
郁白含又收到了秦伦送的装备和皮肤。
“最近秦伦送得好勤。”他靠在沙发椅上感叹了一句,又转头问旁边的陆焕,“你给人发奖金了?”
不然怎么跑来报效他这个“正宫”。
陆焕垂着眼默了下,随后淡淡,“我送你的装备不多吗?”
郁白含眼睫一眨:不是在说秦伦……
唉呀,瞧他们陆学长这倔强的胜负欲~
他翻身一跨坐到陆焕腿上,捧着人的脸哄道,“特别多,一衣柜都是。等我考试的时候,就穿我们陆学长买的衣服,学神附体~”=3=么么。
陆焕脸上热了点,“嗯。”
他嗯完又问,“秦伦送你的装备多少钱?”
“前后两个328。”
“嗯,我到时候当奖金百倍打给他。”
郁白含咯吱一乐,“那秦伦真是飞来一笔横财!”
“不是横财。”陆焕把身上乱动的人按下去,“正好要把他支去做任务。”
郁白含老实坐着,“什么任务?”
“最近在和崔家打,让他去对付崔家。”
郁白含:???
陆焕同他解释,“司巍进去了,判了无期徒刑。这里面大部分是出自司昙临时反水的手笔,司昙和司延停又重新联合起来。司延停忙着重振旗鼓,现在崔家是我们主要的商业劲敌。”
郁白含,“还重振旗鼓?”
就该趁他病要他命,别让pua大师得以喘息!
陆焕伸手捏了下眉心,面上浮出一丝疲色,“司家根基还是太过庞大,我和霍老说好联手。到时候赢的算他,亏的我来承担。”
他眉间浮出一丝决绝狠厉。
仰起的颈侧鼓着青筋,像是憋了股劲,不惜自损也要拼着将司家按下去。
“但还差一点,只有两家还是不够……”
郁白含怜爱地将他粗红的脖子一捧,“瞧你~说着说着就激动了。”
那股狠劲蓦地卡在喉颈半截。
“……”陆焕胳膊一抬,低头看去。
郁白含学着他松土的手法给人搓搓揉揉,“两家不够就三家,你不是还有别的家人吗?”
陆焕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茫然疑惑:?
郁白含宠溺地提醒,“你的小迷弟呀~”
反应了半晌,陆焕薄唇微启,像是终于从记忆深处搜出了这号人物:何老爷子。
隔了会儿,他说,“我试试。”
陆焕说完托着郁白含将人抱回床,“我们……”
郁白含期待,“嗯?”
“该睡觉了。”
“。”
…
陆焕行动力很强。
第二天便登门去拜访何老爷子了。
今天正好也是钟秉栖来复诊的时间。
郁白含在家里等着,然后等来了浑身戒备、一张冤种脸的钟秉栖。
他满怀歉意,“上次的意外是我没想到的。”
钟秉栖坐下,将他胳膊抓过来,“是啊,谁能想到呢?”
郁白含,“……”
大概是陆焕开出的薪水真的很高。
钟秉栖虽然一脸冤种,但还是稳当顺利地给他复查了一遍,开了新的食谱药方,刷刷写下病历。
“比之前好多了,还是不能太放纵。你身体底子太差,要加强锻炼。”
郁白含挑出字眼,“不能太放纵,意思就是,还是可以有些~许的放纵。”
“……”钟秉栖抬眼,低头在病历本上补充。
建议:欲行房事,一周一次。
郁白含瞥见:可恶!
送走了钟秉栖,病历本还留在桌前。
他盯着那条苦大仇深的建议看了半晌,目光落在“一周一次”上。隔了会儿,郁白含润了润唇,瞟向桌边的圆珠笔。
他伸手拿过,往上面悄摸着加了一笔。
嗯,满意。
·
晚上陆焕回家。
他进屋后松了领带,神色看着还算轻松。
郁白含扑过来,“怎么样?”
“谈得还行。”陆焕捏了下他耳朵,转头将正装换下,穿上居家衣服,“钟秉栖今天来给你看过了,怎么说?”
郁白含心头微微一紧,瞟向桌上的病历本,“说我恢复得挺好的。”
“是吗?”陆焕侧了他一眼,眼底充满质疑。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