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木无比绝望的看着虎顶,痛心疾首的说:“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我什么都告诉你,为什么你要陷害我?为什么?!”
岁知道,虎木啥都好,就是有点烂好人。
虎木完全没有任何害人之心,但也没有防人之心。
因此岁明知是虎顶偷的,却没有马上说出来,他就是要通过这件事让虎木学会当个有底线的好人,不要再被任何人利用!
有时烂好人比坏人更误事,大虎部落正在飞速发展的过程中,有太多人打大虎部落的主意,如果他不给虎木上这一课,以后虎木很可能会被自己老好人的性格害死。
虎顶十分伤心的说:“我们都是靠部落养着的,部落对我们这么好,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也不能袒护你,谁让你背叛部落,你做任何事都行,但不能做对部落不好的事!”
岁在盛的耳边轻声说道:“二哥,看见那个废弃的大洞穴了吗,跑到最里面去,很厚的杂草下面藏着我的石板,快去找出拿过来。”
盛点了点头,立即飞速跑了过去。
鸟恐反应过来后,立即追了上去大喊:“盛,你别去那个废弃的洞穴,里面有很多屎,你肯定嫌脏……”
盛根本不听他的,很快就抱着一块石板跑了回来,半个胳膊上都是屎。
他怒吼着:“真特么.恶.心,鸟恐,你太特么欠削,真敢偷到我们大虎部落,你以为藏在一堆屎下面,我们就找不到吗!”
盛回到岁的身边,抱怨道:“难怪你不自己去拿,脏活累活就知道使唤我。”
岁笑着说:“快去旁边的水塘里洗了吧,顺便把石板也洗了。”
这个水塘就是鸟恐家平时洗东西的地方,盛先用水塘边的干草擦去大部分的屎,旁边就有皂角,他用皂角彻底清洗干净,闻着全是皂角的馨香才作罢。
盛拿着石板回来,扬起拳头就想揍鸟恐,被饶拦住说:“他是族长,就算犯错,也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来处理。”
鸟恐扬起巴掌就要揍鸟白,他已经形成惯性,只要他做的蠢事败漏,就怪到鸟白的身上,他再用父亲的身份教训崽子,用狠打鸟白来平息对方的怒气。
饶一把握住鸟恐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鸟恐发出无比凄惨的喊叫。
鸟白失望透顶的看着自己的阿爸,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这样无能又懦弱的阿爸,如果这个阿爸不自作聪明也还好,偏偏又爱犯蠢!
饶怒道:“你别想再怪到鸟白的身上,我们都长了眼睛,看得出来,鸟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鸟白再也忍受不了,她哭喊着说:“阿爸,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做了那么多的蠢事,怎么就是不能长点教训,我宁愿你天天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做,也好过你自作聪明……”
岁注意到虎顶在看到这个石板时,眼里全是畏惧,他没想到虎顶也有害怕的时候。
鸟恐痛的在地上打滚儿,却狠狠的瞪着鸟白,他最擅长的就是将气撒在鸟白的身上。
只是他现在顾不上了,只能不停的认错求饶:“饶族长、岁,是我兽油蒙了心,是我瞎眼,都是我的错,求你们饶我一命,以后巨鸟部落都听你们的……”
此时巨鸟部落的人也全都聚集了过来,他们知道,巨鸟部落完全没办法和大虎部落对抗,更何况他们也认为,族长这事儿做的太不地道!
他们都没想到,鸟恐竟然敢打大虎部落的主意,但就算鸟恐做错了事,还是他们的族长,他们不止的为鸟恐求情:
“饶族长、岁,我们愿意为鸟恐受罚,求求你们,别再打我们的族长,鸟恐身体不够强壮,他承受不起你们的怒气,打我们吧,别再打他……”
这时几只巨鸟飞了回来,他们想说对鸟恐说什么,最后也换做了求情。
岁知道,这几只巨鸟肯定是看情况不对,去请巨狼部落族长狼啸和燧刃祭司大人的,但很显然,他们什么人都没请到。
这在岁的预料之中,因为大虎部落现在已经很强大,狼啸和燧刃都不想和大虎部落再有任何嫌隙,更不可能再管鸟恐捅下的这烂摊子。
饶提起鸟恐的另外一个手腕,怒道:“你偷了我们的东西,我只是将你的双手弄脱臼,已经很便宜你了。”
鸟恐惊恐的大喊大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只手腕也硬生生被掰脱臼。
岁知道,这已经是饶看在鸟白的面子上放过了鸟恐,否则以饶的性格,今天不见血是不会罢休的,至少要砍掉鸟恐的一根指头才作罢。
手腕脱臼是痛不欲生,但正回来后,再固定好,基本上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鸟白冷眼看着痛苦不已的鸟恐,她认为这都是鸟恐活该,甚至她觉得特别解气。
不过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她一方面觉得解气,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心太狠,鸟恐对她是不好,但也没到特别坏的地步。
饶愤怒的说着:“鸟恐,你记住,今天我没砍掉你的双手,是看在鸟白的面子上,我不想让她看着自己的阿爸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孩子看不得这些。”
鸟白只能不住的说:“谢谢你,饶叔叔,谢谢你愿意放过我阿爸。”
岁颇为触动,他望着饶,他一直都知道饶虽然残暴狠戾,但自从饶有了孩子,就经常爱屋及乌的对其他孩子也很好,这就是饶的铁汉柔情。
他以为饶放过鸟恐,是因为看到鸟白很厉害,将来鸟白当上巨鸟部落的族长,以后对大虎部落还是很有用的,才不想把事情做绝了。
现在他才知道,饶根本想不到那么远,饶放过鸟恐,单纯就是因为不想让作为孩子的鸟白看到太残忍的东西,饶太爱自家的孩子,对其他的孩子也就不想太残忍。
饶抽出腰间的青铜大刀,猛的砍在鸟恐的面前,因为力度太大,溅起一层沙土,鸟恐额前的头发都被削下一层。
鸟恐浑身不住的颤抖,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饶警告道:“再敢打我们大虎部落的主意,我就用这把青铜大刀砍下你的头,你放心,我不会让鸟白看到,你死了,鸟白就再也不用忍受你无端的打骂,未尝不是好事!”
鸟恐哆哆嗦嗦的说着:“我知道了,我记住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饶这才问:“你让我们部落谁帮你偷的石板?”
鸟恐毫不犹豫的说:“虎木,是虎木!”
虎木瞪大了双眼,痛苦不已的问:“为什么你也要陷害我?鸟恐,我阿妈救过你的命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饶拿起青铜大刀,再次猛的砍下去,怒问:“到底是谁?你们的交换条件是什么?再敢说一句谎话,我这刀可就不会长眼了,是剁下你一只手还是耳朵,我也不知道。”
鸟恐深刻的知道,饶说话算话,饶残暴嗜血。
他瞬间被吓的直接尿了出来,哆嗦着说:“是虎顶,我答应他,只要他帮我偷到木板,将来等我摆脱巨狼部落,投靠大虎部落,我就让鸟变和大河都到我的部落来……”
虎顶绝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里满是悔恨。
岁之前就是亲耳听到了,虎顶和鸟恐的对话,他才确定内奸是虎顶,他不会冤枉任何人。
其实岁可以理解,虎顶为了彻底摆脱鸟变和大河,会和鸟恐做这种交易。
因为虎顶实在受够了那样的弟弟和阿妈,不把他们弄走,虎顶就没法过上正常的生活。
虎顶原本想着,鸟恐决计不会让这件事败漏,以后等巨鸟部落投靠了大虎部落,再让鸟变和大河去巨鸟部落,也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饶看着虎顶,痛心疾首的怒斥:“你是中洞最聪明的孩子,可惜你聪明不用在正路子上,你竟敢背叛部落!”
虎顶哭着说:“饶族长、岁,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我还是要说,我从没想过背叛部落,当时我就知道他偷去也学不会,我才答应的。”
饶不愿意在巨鸟部落处理虎顶,沉声道:“偷了就是背叛部落,回去再处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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