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选择了不是君皇的子嗣,而是长老会安排的皇子。
而,在此之前格拉迪斯也提到过,这段时间他的父皇变了很多。
夏墨白又想起,小闪电说过,每一个世界安排小妖执行任务前,都会确保他们的安全,最起码人类的当权者不会对他们抱有敌意。
但很显然,这个世界的君皇听说自己的时候就想把他抓去做实验。
虽然现在他应该也没精力了,毕竟自身难保。
可也代表,要么小闪电他们玩忽职守,要么结合其他事情,这里被什么东西渗透了。
夏墨白和啃甘蔗似的,轻轻松松地咬断竹子,一口一口地在嘴里咀嚼。
别人品尝不出竹叶的清甜和香味,他都能吃出来。
白玉竹特别水,特别嫩,虽然不算最甜的,但汁水超多,白玉竹特有的清香特别好吃。
他啃得一口接一口,都停不下来。
过了会儿,沙发上就只一脸严肃的团团抖了抖耳朵,一只爪爪拿着长长的竹子,一手挠脑袋:“嘤嘤嘤”唉唉,好头秃啊。
应该能挖到叭,应该??
团团打了个哈欠,连超好吃的竹子都没吃完,就“吧唧”到在沙发上睡着了。
算了,不想这么多。
先睡饱,好明天应付那个国师。
团团抱着自己最喜欢的白玉竹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不远处的公路上,子书暮连夜调来了探测仪,寻找那一块方形或者明显人工加工过的石头。
团团睡的团成一团,还打起了小呼噜,而子书暮一边分析地底的石头一边头疼早晨国师的事情。
“基石。”小屁孩说得简单,但石头可是有大有小的。
一人高可能是基石,拇指大小的也能算是基石。
子书暮怕节外生枝,所以要越快找到越好。
他望着自己一眼看不到头的公路,又想起夏墨白离开时阴森又冷漠的话:“如果现在找到,你弟弟虽然不算活着,但也不算死了。”
“那半死不活的人,还能留在人间吗?”子书暮忽然有些茫然,甚至打心底有些害怕。
自己如果强行留下小辰,让他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他怕自己的一意孤行,只是为了小辰好,并非小辰愿意或者,让小辰为难了。
甚至可能过几年小辰后悔了,甚至这种状态对小辰来说是折磨。
或许,或许他可以问问?
但问谁呢?
夏墨白?
还是。国师?
第42章
团团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毛茸茸的小熊爪奶叽叽地揉着眼睛。
另一只小爪子则把自己的信息端扒拉过来看了眼,很好上面除了斯坦科要求看团团外, 没有其他人发他消息。
哦, 也不是索煜焱也发了,问他好不好。
团团一边用爪爪发了句:刚刚睡醒呢。
一边揉着眼睛从沙发上跳下去,抖了抖毛, 哒哒的跑到浴室去刷牙洗脸。
出来的时候看了眼竹子, “嘤嘤嘤。”也不是很想吃了。
虽然白玉竹可贵可贵了,但他连着吃了好几顿,有点没劲了。
团团决定下楼找点吃的, 不过如果是兽形,那些人类不会喂他人类的食物, 而是就给竹子,甚至他们还研究出了窝窝头, 用竹子粉和其他东西混合一起做的, 说吃了特别有营养。
啊, 那不就是熊猫窝窝头嘛。
团团吃了一个, 感觉还不如他的饲养员做得好吃, 就不想吃了。
夏墨白一边打着哈欠, 一边下楼。
“恩?”他在楼下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心里啧了声,虽然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见到他, 但大清早的就在客厅里看到这人。
夏墨白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微妙的, 转身去厨房打算找点吃的。
“这人, 大清早就来了。”
“对,他去看过三皇子格拉迪斯后就一直坐在这。”
夏墨白给自己泡了一杯热牛奶, 又慢条斯理地拨了个鸡蛋, 一旁亚当管家给自己在削苹果。
“墨白先生中午还想吃点什么吗?就这点恐怕不太够。”
夏墨白叼着鸡蛋看着那默不作声坐在客厅里, 阳光下,慢条斯理喝着茶,翻阅着古书籍的男人。
“他几点来的?”
“早上八点准时抵达。”亚当递给他切好的苹果,“大少爷还在那边盯着,如果有情况会立刻通知您的。”
“好,主要是看石头上有没有名字。”夏墨白含含糊糊地把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
突然想到!
“他,知道我的事情吗?”
对,问题就在这,格拉迪斯的人知道,子书暮的少部分人也知道。
但国师知道吗?
“我们可不会乱说的。”第三军团留下的侍卫立刻摇头, “不过他早上去看过三皇子,也说三皇子的灵魂不在身体里。”
亚当先生也立刻摇头:“我和这位高贵的先生没有交流过。”
夏墨白那就放心了:“那就好。”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我就继续在他面前装傻。”
在场的侍卫和老管家都无法做主的人,便但隐瞒夏墨白的身份却是重中之重,“这是自然,没必要让无关人知道您的能力,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夏墨白慢条斯理在厨房门口吃完饭,就打算去镜湖那看看。
可路过大厅时,那一身白色长袍的男人叫住了他:“站住。”
夏墨白回头看了他眼,又往镜湖那边走。
国师身后的男人立刻要上前抓夏墨白,但第三军团的侍卫也立刻挡在夏墨白的身前。
很显然,第三军团留下的侍卫意思很明确:你不动手,我们也不动,你动,我们也动。
国师合上书,优雅又缓慢地起身,用空灵的目光注视着夏墨白:“为什么,三皇子的灵魂会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呀,他当时不信邪地想试试看?”夏墨白耸耸肩,“下车的时候就这样了。”
“您是国师吗?那您能救他吗?”问的好奇又天真,仿佛是真的置身事外,什么都不懂。
国师修斯一直感觉这个男孩很奇怪,从他第一次出现在这个星球,站在格拉迪斯身后那一刻起,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改变。
但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这男孩的出现甚至是好还是坏,对他们如今的局面是否有利。
修斯一直感觉到皇宫上方充斥着不详,那种感觉无时无刻不在空中盘旋着。
而君皇这些年来的决策和脾气也逐渐与过去晴明,礼贤下士,贤、仁、慈,背离。
君皇,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换了一个人。
这次修斯进入皇宫,甚至接触到君皇的灵魂时,就清晰地感觉到他灵魂的浑浊。
他为什么每天晚上做噩梦,到底是反噬还是因为别的,修斯还无从分辨,但他能确定,现在的君皇不是当初继位时候的君皇。
最起码灵魂已经被腐蚀,不再是过去那个拥有纯粹清澈灵魂的人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用平均的语气问道。
“因为三皇子要我陪着呀。”夏墨白想了想,“他似乎对我很感兴趣,就喜欢走到哪里带着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呢。”
听上去仿佛只是追求,但他们心知肚明绝对不是这样。
国师修斯再次抬头看向不远处挖掘的道路:“他们,又在寻找什么?”
“不知道呀,不过子书暮说这条路害了这么多人,想要挖掘三尺,毁了这条公路。”
听上去也合情合理,但修斯觉得没那么简单。
这小家伙满嘴谎言。
想到这他微微皱眉,又看向镜湖,“为什么要把镜湖罩起来?”
“啊,你好烦,为什么都问我?”夏墨白仿佛是叛逆期的男孩一样回头就冲着他喊,“这群人里随便谁都比我有身份,你问他们去,我哪里知道?”
说着直接跑远了,似乎是真的嫌那人问东问西好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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