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就换一个!”这句话说的又快又急,又多余,掩饰不住那欲盖弥彰之意。江含清显然也意识到了,不自在的将视线撇向一边,从容如江含清,破天荒的居然有一种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谁说我不喜欢?”冷硬的双眸此刻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拉住自家宝贝的手,把人重新揽进怀里,他喜欢这样密不透风的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很安心。
“…清-念-君。清-念君?”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江含清耳边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他受不了爱人这么低着嗓子在自己耳边说话,带着点小沙哑的感觉性感又撩人。而且…而且这种声音像极了他与爱人欢愉之时爱人情绪到达巅峰后隐忍而又充满野性的声音,每到此时爱人的热情总让他无法招架,听的他的脸直发烫,腿都禁不住的开始发软。
“宝贝~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男人笑眯眯的,紫色的眸子裹着一丝促狭,但更多的是一种更温柔、更热烈的情绪。
“不!”江含清脱口而出,男人不以为意,以为是自家的宝贝害羞了。他喜欢看江含清对着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这是仅限于对着自己才有的情绪,对此他十分受用。
第二百五十一章 死神最后的信徒39
他眼里一片缱绻,缓声继续说道:“不。不止是喜欢,也是爱你。”时时念着你,心里有你,喜欢你,更爱你。
他江含清这辈子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不管爱人的怔愣,江含清勾住爱人的脖子仰着头去找爱人的唇。又纯洁又色#情的仔细舔过爱人的唇,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在品尝美味的布丁,连盘子上的渣屑都放过。男人的喉咙有点发紧,他的宝贝总是该死的迷人,能把纯与欲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字同时发挥到极致,可他却爱惨了眼前人如此诱惑的模样。
两人四目相对,江含清对着爱人张扬的挑了挑眉梢,挑衅的意味十足。这还没完,他空出一只手往下探去,隔着衣服布料他摸到一个梆硬的条状物,充满风情的桃花眼充满笑意,极其大胆的往那又烫又热的东西上捏了两下,江含清甚至能感觉到爱人的那玩意儿在自己手中又胀大了些许。轻佻的笑容接踵而至,他注视着自己的爱人揶揄道:“清念君,你这里可真硬啊~”
江含清清楚的感觉爱人掐在自己腰上的手突然加大了几分力,手中那物也在他手下跳动了几下又胀大了几分,使他无法握住。腰上掐着的手十他有点疼,但是却笑的更开心了:“原来你也这么喜欢我啊?”这是把方才自己对他说的话又给还回来了。
故意的!
有了名字的清念君同志在心里默默想到,感动的情绪还来不及发酵,又被眼前的人一把火点燃,真是一点玩笑都不能开。他享受着这种甜蜜的煎熬,可这也太难捱了,在这一刻他更清楚的意识到他是真的给自己找了个宝贝!还是胆子特别大的宝贝!!
“不止。”清念君煞有其事的摇摇头,道:“我不止喜欢你,还爱你。你看~我这里想你想的都快要发疯了,你感受到了吗?”只见他挺了挺腰,爱人的那玩意儿在他手中抽动了几下,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灼热的温度让他差点以为自己会被烫伤。爱人的骚操作让江含清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笑,被爱人的无耻给气笑了,现在都学会顺杆往上爬了,真是不得了!
“没感受到。”作势就要拿开手,抽身离开。却被爱人惊人的臂力箍住腰肢,被迫坐在爱人的大腿上。清念君拘着腰,将下巴搭在江含清削瘦的肩膀上,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隐忍着对他说道:“不是吧宝贝?!只点火不灭火可不厚道。”
“你活该,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可记仇了,别想忽悠过去。
“我错了,帮帮我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媳妇儿面前低头这不丢人。
“你看它多可怜?”牵过宝贝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他又道:“你看我多可怜?”
江含清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爱人低着嗓子隐忍的在自己耳边多叫了两声宝贝,他就受不了了。
江含清主动吻上近在咫尺的爱人,这么久没见,他也很想念。思念之情化作浓稠的情意,弥漫在二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不断浓郁。一室春意,乍浓慢消,此刻夜还很长。
初春的四季女神总是多愁善感,如同多变的雨季,突然就是一场暴雨倾盆。珍珠般大的雨珠狠狠砸落下来,砸的新生的小草痛苦的弯起了腰、砸的绿油油的枝芽胡乱颤动、砸的娇嫩花骨朵尖叫呻吟。这似乎是难捱的,但又是快乐的,因为雨季过后,被浇灌充实的万物会迎来一场全新的蜕变。杏雨梨云,春光泄露,又是一年春好时。
“叫我的名字!”男人的眼睛猩红,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低哑的话语,野性十足。
少年眼角飞红,带着水汽的桃花眼迷离恍惚,秀气的眉毛因为男人凶狠的动作,紧紧皱在一起。少年明显没听懂男人在说什么,但是男人一张口,他下意识就用极其甜腻的声音难以抑制的轻声求饶:“…嗯~念君…清念君……”
求饶声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少年像是被压弯了的小草,满身委屈无处诉说。又快乐又痛苦…遭不住了!少年抓住男人的手臂,狠狠咬下,不留余力。男人任由他咬,少年太美好,他停不下来。
江含清再次醒来时,浑身不着片缕,身上只披了块薄毯,想来也是,他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兽#性大发的某位给撕烂了,已经不能再穿了。
江含清从床上坐起来,思绪万千,爱人不在身边,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口气。这不能怪他,他昨天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爱了多少次他数不清,他只记得自己在中途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醒来后依旧是爱人贪婪的索取。他才知道极致的快乐原来是痛苦,痛苦到巅峰又是分外隐晦的欢愉。他想没有人能比他更懂得‘欲#仙欲#死’四个大字真正的含义,不敢细细回忆,江含清难为情的将脸埋进臂弯里,真是…疯狂又荒唐!
好在他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明显已经被人清理过了。江含清强迫自己不去看身上恐怖又羞人的痕迹,他自己放的开,所以在房事方面他一直以为自己与爱人很契合,但经过昨夜…他又不是很确定了,因为爱人分明是一副吃不够的样子,江含清轻轻皱起眉头…‘难道,我以前没喂饱他?’随即又飞快摇摇头,呸!谁特喵一天到晚只想着做那档子事!难受就自己忍着!
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给不起的江小同志裹着毯子下床,下床时他除了长时间没有走路腿有点发软以外,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的不舒服?!腰不酸腿不疼,甚至身体还一身轻。江含清不禁觉得有些纳闷,奇了怪了?他的身体素质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难道是老攻不行了?不不…这不可能!行不行他最清楚,昨天的那场情事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光是想想尾脊骨就开始发颤。
或许…他昨天其实是在做梦,其实什么事都发生?他爱了个寂寞?!这更不对了!他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活像被家暴似的,足矣得知先前的那场欢爱有多激烈。
江含清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又没发现哪里不对。只好暂时不去多想,他扫了眼身处之处,现在他待着的地方绝对不是绝望孤岛,像是某处庞大建筑宫殿里的一间寝室。房间装潢巍峨又复古,像是古罗马混合哥特式建筑风格,江含清看不懂,他对这些建筑不是很了解也并不感兴趣。
没有鞋子,江含清赤脚踩在平整的地砖上,预想中冰凉的触感没有传来,他像是踩在棉花上,有种飘飘浮浮的感觉,总给他一种踩不稳的错觉,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一时不是很适应。勉强走出了几步,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脚踏不到实地的感觉,他总是觉得自己要飘走了。江含清放弃下床,磕磕绊绊的回到床上,有些生气的想,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还有!那个把自己带到这里的‘大禽兽’去哪了?!
“你醒了?”说曹操曹操到,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吓得江含清飘了起来,没错!是飘了起来。后者也是一愣,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把人拉回来,按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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