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的丈夫在机关单位上班,在姜平出事当天, 就被邻居发现自杀于家中。没有旁人的供词,就只能从姜平一人的身上去找。
姜平虽然身为Omega,但是在路亚联邦帝国的影响力并不弱, 因此在之前姜平被捕的时候, 就有一些不是平权党的Omega自发的为其发声。
政府设法镇压,但这些平权党像是雨后春笋似的遍地开花。然而没了后顾之忧的姜平, 在监狱里一个字都没有招。政府不得不连夜组织了人商讨对于姜平最后的处理办法,最后只能下令处死姜平来警告这群意图谋反的Omega。
这是路亚联邦帝国Oemga一次难得的集体出行,他们被自己的Alpha像牵狗一样的牵着站在人流拥挤的广场上,而广场正中央则是临时搭起一个高台。
高台上放着一个绞刑架, 高台后则是架起了几排被围挡遮住的看台。看台的布置精美奢华, 就连桌子上还放了鲜花和水果,就像是那些高级剧场之中, 欣赏舞台的看客,而这些都是给A区那些上流贵族的Alpha准备的。
今天的这场公开处刑是对Oemga是警示, 可是对Alpha而言却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他们很喜欢看着这群无能柔弱的生物在他们的面前顽力的挣扎, 最后却只能被他们轻而易举的给碾死。
*
季言到的时候, 看台上四周已经坐了不少人, 他从车里被带出来, 就感受到无数的目光冲着他看了过来,随后季言就听见耳边传来议论声。
“这不是前国防安全部的部长吗?今天来这是为了看看自己的部下是怎么死的吗?”
“听说几天前他嫁给了众议院议长封枭,哪知道第二天咱们的那位老议长竟然死在了他身上。”
“还真是晦气,我看这样的Oemga就趁早去米徳堡算了,这张脸至少还说得过去。”
“喏,人家转头就跟了参议院的议长。”
“啧,还真是脏啊。”
看来他在路亚联邦帝国的影响力也不低,他发生什么事情,这群人竟是了如指掌。不止是贵族,这些平民也会很乐意将上流社会的丑闻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季言站在车边,撇了一眼进展到20%的剧情线,一句话也没说。
靳容从车的另外一侧下来,作为路亚联邦帝国参议院议长,地位仅次于总统。靳容的出现在四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季言就看见那群本是坐在看台上的看客都走了下来同人寒暄,记者媒体更是蜂拥而上。
季言被挤到一侧,反倒是靠在一旁乐得清闲。
趁着这个功夫,季言的视线就在现场的人员当中扫过,他试图想要去看看主角是不是就藏在里面,可惜看了半天,只看到了一群长得不怎么样的歪瓜裂枣。
季言有些失落的抽回视线,一侧靳容的采访就结束了。
靳容整了整身上西装领口,就发现小Omega靠在一侧正在愣神。他走上前一步,冲着季言叫了一声,“小言,跟上。”
季言哦了一声,朝着不远处的看台看了一眼。
众目睽睽之下,靳容并没有打算等他,季言也没打算跟人凑在一起让自己难受,他落在远处慢吞吞的向前走着。
“议长,季先生还在后面。”
走在前面的靳容听着身侧的秘书的提醒不得不顿住脚步转过身朝着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靳容就发现季言走了半天还落后在很远的地方。
秘书:“议长,那边部长还等着您上去呢。”
今日他带着季言出席,所有的人都会认为季言是他的Omega,到最后丢脸的只会是他一个人。
众人在身侧指指点点,靳容抽回目光,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不耐的表情出来。他单手插在兜里,冲着季言低呵出声,“季言磨磨蹭蹭做什么呢,走快点。”
靳容的斥责让季言直接将脚步停在原地,不愿再走上前一步。
小Omega的反抗让靳容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喜欢对方,可这份喜欢却不是让对方拿来让他难堪的,他太纵着他了。
靳容沉下了一张脸色,冲着身侧的秘书出了声,“去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
迎着光走来的Alpha面上端着的是温柔和煦,可就是这份温柔之下藏着的却是对路亚联邦帝国法规的认同。他就像是帝国内大多数的Alpha似的,在以爱之名,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季言看着秘书从车里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口笼拿了出来,一双眼睛就危险的眯了起来,“你也要向他们那样把我像是个宠物一样的圈/禁起来吗?”
靳容将脚步停在季言的跟前,他伸手揉了揉Omega柔软的发哄出声:“小言你要习惯的。”
靳容低头摆弄着口笼外连接着可以被Alpha牵在手里的锁链,冲着季言再次出声,“你知道之前封枭是怎么对待自己的Omega的吗?他会把人当成一个怀孕的工具,再玩腻了之后,就会将不服管教的Omega送进米德堡。如果封枭没有死的话,你的日子不会比现在更好过。”
靳容的话让季言突然陷入了沉思。
如果靳容口中的事情为真,那么众议院议长封枭也该是一位对乔伊定下的法规制度严格执行的Alpha,那么封枭压根就不会与平权党搅合在一起。既然如此,封盛为什么会向乔伊检举自己的父亲,又为什么乔伊会让他卧底去查封枭的罪证?
季言思索再三,最后得出来一种推论,那么就是总统乔伊在借着这件事试探他的忠心。毕竟在对方的眼中,他是一名Omega,而且还是前国防安全部的部长,其下属都会刺杀,那么作为其上司是否也会对他图谋不轨。
所以,这是一局以姜平刺杀为起始点,封枭作为诱因的一局棋,而他就是这局棋中的一枚棋子,至于他的结局到底是死还是被任何人抢到手里都对乔伊都没有关系。
那么在这局棋中,封盛与靳容又分别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季言将目光抬起重新将视线落在了靳容身上。初遇时,看似是好人阵营温柔和煦的Alpha,在相处了几天之后,实则却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所以,靳容绝不会是藏在背后平权党的领导人,反倒像是乔伊藏在政界吸引平权党拉拢的人物。
主角排除掉了两个,剧情已经进展到了30%,难不成主角还藏在未出场的人物里?
昨夜他是在主角的手臂上留下了抓痕,可若是对方压根就不出现在他眼前的话,他也总是做不到掰着每个Alpha的胳膊去看。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自己寻找一些契机引主角主动出来了。
果然惩罚世界是惩罚他的脑子,季言只觉得就这么一会,自己太阳穴就疼的厉害,下个世界他一定要用自己手里的卡牌给自己选一个咸鱼摆烂的活。
季言愣神的时候,靳容就已经将手里口笼的束带解开,“我说过,来这里之后你需要把自己的娇气收一收,这东西本来没打算给你用,但是你太不听话了。”
季言抽回神思。
靳容抬起手,“来,我给你带上。”
季言向后退了一步,脚后跟就踩到了一人的鞋上。
季言向下看了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擦得锃亮的军靴,而现在那军靴上面却是多出了一个极不相称的灰色的脚印子。
季言赶忙将脚移开,可他忘记了脚上的链子很短,以至于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牵带着季言有些站不稳向后跌撞在了对方身上,另一只完好的军靴也被踩了一脚。
一双手从伸手揽上了他的腰,一股子淡淡的冷香随之撞入鼻间。
熟悉的染了清冷莲香的信息素味道不用猜季言也知道是谁,他猛地仰起头去看,就正对上封盛那张锋锐英俊的面庞。日光下,他微垂的眼睛很深,如一湾看不见的深渊。
封盛:“怎么?还需要我亲自将你扶起来吗?”
季言翻了白眼,“起不来。”
封盛:“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季言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撑着起身。
对方柔软的发不断的蹭在封盛的下颚,让人有些微痒,而此时封盛完全被对方当成了一个借力的工具,被人顶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眯起了一双眼,拦腰扣住了怀里挣扎着想要起身的Omega,“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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