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频繁的有些不可思议。
一道碎片记忆袭向洛嘉,奶奶说【mudi】后,就忽然没了下文。
现在再回想起来,那很可能是被此方世界的规则限制了,那奶奶说的难道是墓地?
结合最近宋恩霖的身份恢复,所以无论柏宴毁坏灵堂,还是抹去宋恩霖的存在,果然是另有隐情的。
洛嘉放松点,他骨子里是不希望柏宴恨他。
如果真的恨,又怎么可能屡屡看望奶奶。
那柏宴会不会早就——怀疑我就是宋恩霖?
洛嘉又想到他几乎没做遮掩的状态,一时心脏快蹦到嗓子眼里!
那两位保镖在洛嘉不注意的角落相视一眼,出了寝室后及时发送了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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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遇上与室友去买奶茶的艾琼。
艾琼在组织新的三校联谊会,看到疑似魂不守舍的洛嘉,在他眼前挥挥手:“在想什么呢,回神了!本周有场联谊,这次的质量超高,你上次可是答应我要参加的!”
洛嘉也没听清,只囫囵听到了最后那句,应了一声:“活动的时候喊我。”
艾琼欢天喜地说:“太好了,看来这次能炸出不少潜水党了!”
下午的体育课是自由活动,洛嘉看日照凶猛,班上男生说打乒乓,洛嘉想着这个是室内,还不用动得太厉害,欣然前往器材室。
但由于乒乓拍放在架子的最上面,他在够球时,顶上一个小竹筐摆放不稳,砸了下来。
竹筐边角的倒刺划向洛嘉额头,落下一丝痕迹,很快肿了起来。
洛嘉轻哼了声,皱了皱眉,抬手抹了下额头,没出血。
洛嘉还是有点庆幸,那只竹筐里也没有什么重物,不然就不是划痕这么简单了。
男生们见状,围了过来,想看看他的脸,刘海被倒刺段短暂地撇开了。
“洛嘉,你没事吧!OMG,你的额头有伤!”
“早就和体育部的人说过,器材室的东西不要乱放,砸到洛嘉的脸他们赔得起吗?”
“你额头都破相了,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这可是他们整个系的颜王,也不止他们系,甚至可以展望下整个大一。
信息系男多女少,要是被外面女生知道还得了?
洛嘉哭笑不得道:“一点小伤,我自己去医务室就行。”
但他有点怕痛,脸色微微发白,正好他也不太喜欢体育课,就去医务室找点碘酒消毒液的吧。
在外面的女生们还是听说洛嘉受伤的事,一个女生西子捧心状。
“洛嘉怎么能受伤,妈妈的心都要好碎了!”
“像洛嘉这样就该去艺术系啊,或者隔壁影视学院,真是可惜了那张绝世熔岩,他在我们系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了!”
“咱又不是鸡,应该叫金鸡独立才对!”
“啊,我受不了了,你们是怎么考上我们学校的啊,体育老师都要哭晕在厕所了!”
在远处摸鱼的体育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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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还没走到医务室,就被几个摄影社的同学拦住去路。
他们说新一届校草评比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目前洛嘉的得票数暂列第一,但洛嘉的照片是军训时摄影社的同学抓拍的,根本没呈现洛嘉的模样,想请他去摄影社重新拍一张。
洛嘉还不知道这回事,他什么时候成校草了?
待会晚点去查查,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想处理下伤口,奈何他们过于热情,还追了过来,洛嘉反应快速地跑了。
“等等,洛嘉同学,你考虑考虑!”
“机会难得,你可是我们信息系的希望啊!”
这位摄影社的同学就是信息系大二,这么多年他们系还没出过校花校草。
终于看到希望,轻易放弃不是他们摄影社的一贯宗旨。
洛嘉干脆躲进医务室,偏偏医务老师这时候不在。
洛嘉随便拉开了眼前一道半遮的帘子,他想躲进去,却猝不及防与里面半躺着的人对上视线。
柏宴自从搬回寝室,差不多都是数着洛嘉的呼吸声慢慢入睡,但每天睡的也相当少,他现在挂的就是普通的营养液。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洛嘉也来不及打招呼,躲到了帘子后面,紧张地望向柏宴。
柏宴直接拔掉了输液针,洛嘉胆战心惊地看着那银色针头上溅开的水花,眼皮跳了跳,这动作太绝了吧。
摄影社男生敲敲门,进入医务室,还没开始找洛嘉,却见帘子被先开,露出柏宴那张辨识度具有唯一性的脸。
柏宴抬眼看向男生:“你们在喧闹什么。”
“宴、宴哥,您也在啊,”男生望了一圈也没看到洛嘉,他没注意就在离他一米多的地方,隔断帘下面还露出一双脚,他紧张地说,“打扰到您了,我们这就走。”
等到摄影社男生离开,柏宴才看向神情紧绷的洛嘉:“好了,他们都走了。”
柏宴注意到洛嘉比平常更苍白的脸色,眼神聚在洛嘉被刘海遮掩的额头上,细碎的阴影中疑似有一道红痕。
柏宴转身来到柜子边,打开到处第二排的抽屉。
他从里面拿出了消毒用品,坐到一张空的床上。
“过来。”
洛嘉还有点发愣,他原本已经暂时将柏宴会不会怀疑他的事给暂时压缩在旮旯里。
现在那些想法与不安再次造访,见柏宴波澜不惊的目光凝视着他时,他来回揉捏着衣摆。
洛嘉慢吞吞地走过去。
柏宴见状,薄唇轻启:“怕什么,我是能吃了你”
第82章 CH.82
柏宴在说这话时, 带着调侃的语调,但话语内容却让人有点心惊肉跳。
洛嘉暗道那是在说笑,原来柏宴也会说笑话。
洛嘉晃动了下刘海, 想不明白柏宴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被挡住有阴影看不清。
洛嘉也不清楚为什么, 他有点不想问清楚,总好像问了就有什么会彻底改变。
“你怎么知道那抽屉里有消毒用品?”
“多来几次,你也知道。”
洛嘉放下蹂了许久的衣角,解释道:“我不是怕, 是有点不习惯,担心犯了你的忌讳。”
我就是怕,但你只要别吓我,我们大部分时候还是能好好相处的。
柏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随口道:“你不会。”
洛嘉下意识地语塞, 你这话是说我不会犯你忌讳吗,这话很容易让人当真的好吗?
要不是我, 换了其他谁多半都要缠上你了。
柏宴的语言有种让人不得不在意的魔力。
洛嘉自认已经足够警醒自己, 千万别把人家的客气当有别的含义。
可有什么说不清的感受, 正在他心尖一点点蔓延。
进一步嫌多,退一步嫌少。
柏宴取出棉签沾了碘酒,微凉的手指捧起他的脸,将他的刘海往旁边撇。
湿润的棉签触上额头划伤的地方,洛嘉倒吸气,柏宴的手势更轻,他很清楚这小孩有多怕痛。
离得太近, 仿佛能感受到柏宴的气息,不是沐浴露, 是来自柏宴身上很淡很淡的香气。
洛嘉忍不住动了动,却不想柏宴轻缓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像是在安抚小动物似的:“痛了?”
洛嘉的耳垂慢慢袭上红色,也没敢再动:“没。”
柏宴看他乖乖的,心有些软,问:“怎么搞的?”
洛嘉大致说了下拿球拍时不慎被跌落的竹筐给砸了,柏宴轻笑:“你的反应还是这么慢。”
洛嘉神情一僵,他尽可能平常地问:“你认识以前的我?”
柏宴起身整理用完的物品,瞥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我可不就认识今天以前的你。”
洛嘉的心被高高吊起,却无法彻底放下,他能感觉到柏宴好像在不断地引导他。
像是提醒。
又像是闲聊。
不会吧。
真发现了?
又或许只是在诈我。
如果发现,我还刻意隐瞒,以柏宴睚眦必报的性格我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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