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老爷子彻底无视了他提醒的目光,拉着叶锦川的手就开始说黎霄爷爷的坏话。
“黎霄的爷爷,我太了解那个人了,跟头倔驴一样,他啊,老了老了,越来越固执了。”
虽然说着数落的话,但老爷子脸上仍是笑呵呵的,叶锦川也跟着笑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面前这位是今天的寿星,他口中的老倔驴是黎霄的爷爷,他家的长辈,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笑了。
“你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和我下棋输了一盘,记恨了好几年呢。”老爷子把叶锦川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回头看了眼黎霄,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他之前在你这里吃了瘪,你真是厉害,怎么做到的,快跟我说说说,改天我也去气气他!”
叶锦川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正好这时候,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在叶锦川身后响起。
“宋老头,你又在说我坏话了吧,还是在锦川面前说我坏话,你怎么就那么闲呢!”
叶锦川惊讶地转过身,来人正是黎老爷子。
两位老人吹胡子瞪眼起来,气氛非常紧张。
叶锦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给了黎霄一个求助的眼神,黎霄立马快步走过来。
“嘿!什么叫说你坏话啊,你下棋输给我的时候可不就是恨了我好几年嘛!”
“呸呸呸,那是你耍诈!”
两人从年轻时候就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下象棋,输输赢赢非常常见,他们的水平都差不多,经常你赢一次我赢一次,谁也占不了上风。
直到宋老爷子连赢两盘,这才打翻了友谊的小船。
一个说:“你肯定作弊了!”
另一个说:“你就是输不起!”
到底是作弊了还是真的输不起,别人无从得知。
“你们两位慢慢聊,我带锦川过去那边认识几个人。”黎霄搂住叶锦川的肩膀想带他走。
黎老爷子不乐意了,对宋老头说:“哼!我都有曾孙了,说到底还是我赢了!”
宋老爷子气得够呛,他赢了黎霄爷爷大半辈子,唯独这件事上,根本比不过。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孙子明天就生一个给你看!”
叶锦川踉跄了一下,差点摔跤。
只听到宋稀在一旁反驳道:“您以为生孩子是下蛋吗?说生就生?”
黎霄和叶锦川快步离开了,要是被这两个老顽童拉去站队,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
“他们两一见面就这样,斗了几十年了。”黎霄解释道,“你别看爷爷这样,其实他还是挺关心宋老爷子的,生日年年都到场,还会请摄像师来全程录像。”
叶锦川抬眼一看,确实门口站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肩膀上都扛着相机。
两个老头子,伴侣都死得比较早,经常有事没事约在一起下下棋,斗斗嘴。
叶锦川轻笑了一声,目光逐渐变得温和,他起身道:“我去趟卫生间。”
“好。”
叶锦川人都走没影了,黎霄才反应过来,这房子特别大,卫生间在最里面的位置,很难找,叶锦川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绕得回来。
他立马起身跟了上去。
“黎霄,你走这么急干嘛去?”夏悠抬着香槟缓步走来。
“找老婆。”黎霄脚下步子不停,“妈,帮我盯着点晨晨啊。”
“去吧去吧。”
他的声音不算小,恰好全部落在了摄像师耳中,几个摄像师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刚刚那个是黎霄吧?好像很着急一样。”
“黎家和宋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黎霄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
“他刚才说要去干嘛?找老婆?”摄像师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是叶锦川吗?我跟过去看看,你们继续工作啊。”
“你也太狡猾了,上班摸鱼可是要扣工资的。”
“切,扣就扣呗,说不定能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画面,老子明天就转行去做狗仔。”
不顾大家的劝说,男人扛着摄像机就跟了过去。
叶锦川刚从卫生间出来,就找不到了该往哪边走。
“这么大的别墅应该弄个指路牌啊,好歹来个人也行啊。”饶了大半天,他依旧没有找到往哪儿走,走来走去一直在原地打转,跟迷宫似的。
他现在是彻底明白贺亦在迷路的时候都会想什么了。
绕来绕去绕到了拐角上,旁边有一个房间,叶锦川抬眼看了看,没有任何标识,抬脚准备走。
黎霄找了过来,他脚上的步子很乱,脸上有挂着细小的汗珠,见到叶锦川后,才停下了步子喘着粗气休息了几秒钟。
“你怎么来了?”叶锦川心里又惊又喜。
“我担心你迷路。”黎霄边说边走到他身边,“这房子我来过很多次,前几次来的时候也记不住路。”
这倒是也不能怪他,这房子里走廊的装饰都一模一样,根本无法辨识方向。
摄像师一个闪身躲到了不远处的转角,偷偷摸摸地把摄像机漏了出去。
黎霄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死死皱着眉头,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样。
呼吸渐渐重了,察觉到不对劲的叶锦川吸了吸鼻子,空气中一股红酒味开始散开,香醇而浓烈。
他心中大惊,问:“你不会是易感期提前了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黎霄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现在整个人都很难受,腺体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一样,手心也是滚烫的。
不等叶锦川有反应,他把叶锦川抵在了墙上,膝盖微微上提,分开了叶锦川的腿。
“你......唔......”
这个吻很突然,把叶锦川没说出口的话全部堵回了肚子里。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叶锦川,大口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宝贝,再让我亲一口。”
易感期的黎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荷尔蒙的气息,吻得叶锦川腿软,但黎霄依旧不愿意放过他。
犬齿轻轻咬住他的嘴唇摩挲,在叶锦川酥了身子的时候,舌头又像捉迷藏一样长驱直入,吻得人头脑发昏,连思考的能力都差点丧失了。
叶锦川半坐在他的膝盖上,堪堪支撑住身体。
“宝贝儿,我们要个二胎吧?”他的声音好像被一层厚厚的黄沙所覆盖住,又沙又哑,灼热的气息全数打在了叶锦川耳垂上,不留一点情面。
叶锦川红了眼睛,眼中多了一层雾气,那副用来装饰的眼镜也起到了作用,使他的脸看上去多了几分清冷感,让黎霄想狠狠地占有他。
他搂住黎霄的脖子,轻哼着说:“好~”
声音和小猫叫没什么区别,挠得黎霄心里痒酥酥的。
他一把抱起叶锦川准备走。
叶锦川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声说道:“别从大门。”
“放心,我们从后门走。”说话间,他还亲吻了叶锦川的眉毛。
身体里的火气不再压抑,也压抑不下去,刚把叶锦川抱上车,他就毫不留情地吻住叶锦川的唇,恨不得把人融化在自己的血液里。
等他们的车子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摄影师才从角落中走出来,感叹自己今天真是拍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两人吻得正起劲,黎霄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夏悠打来的。
他一边看向叶锦川迷离的双眸,一边低喘接起电话。
“喂?”
“你抽烟了?怎么声音哑成了这样?”
“嘶~没,有事儿?我现在很忙。”
声音断断续续的,夏悠听得并不真切:“我倒是想问你没事吧?你人跑去哪儿了?你儿子正找你们呢!”
叶锦川的眼睛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完蛋了,把儿子忘记了。
“我那个,嗯~有点不舒服,锦川送我回家了。”温热的手掌捏了捏叶锦川的腰,烫得他缩了下身体,“你帮我带两天晨晨,我和我老婆忙着回家造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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