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那只鸡叫什么名字啊?有了名字我们更好找到它。”
“叫小明。”
糖糖:“那它有几斤几两重?这样找到了之后我们才知道是不是小明。”
米糕:“它的个子高吗?鸡冠红不红,有没有受过伤。”
小霖:“它有对象吗?身上有没有胎记?”
【师父求求你们别念了。】
【笑死我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警察办案都没有这么严谨。】
【现在的小孩真是厉害啊,要搁我,我只会问一句,鸡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别问了,给人家留点隐私吧,再问它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出来了,给人家留条底裤吧。】
哪不知几个小朋友越问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森森:“它什么时间点消失的,消失之前有没有惨叫过?”
糖糖:“它的家人知道它失踪了吗?我们能不能去采访一下受害鸡的家属,有助于破案。”
米糕:“它失踪前后有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小霖:“动物园最近有没有来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的鸡?”
森森:“会不会是遇到了真爱,离家出走了?”
【够了,我说够了。】
【你们能不能照照镜子,要说起可疑,谁能比你们更可疑啊。】
【快制止这场无休止的十万个为什么吧。】
【他只是导演,他又不是嫌疑人,你们办案也太草率了。】
【森森的猜测可能有些道理。】
郑飞忍不住打断了他们:“那只鸡是一只平平无奇的鸡,是杰克去喂鸡饲料的时候忘了关门,悄悄跑走的。”
苏扬摸着下巴感叹:“看来还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鸡啊。”
夏鸣/宿景言:快闭嘴吧你们。
忍无可忍的夏鸣大手一挥:“既然有了委托,我们就尽力去调查一下,大家回房间换上轻便的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去鸡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点了点头,十分钟后整装待发地在客厅集合。
森森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还去厨房翻找了一阵,找到了一个空的米口袋。
“你带这东西去干嘛?”宁思白问。
“当然是为了抓鸡啊,抓到了可以把他装在这个袋子里,我本来想用网兜的,但是我没有,就觉得米口袋其实也不错。”
森森的想法确实很周到,大家都愣了下,心中悄悄感叹一个五岁小孩居然有这么缜密的思维。
夏鸣本来也是其中的一员,但这个情况仅仅是在森森说出他拿米口袋的真实目的之前。
“爸爸,有了这个带袋子,我们到时候就可以悄悄地把鸡抓回来做黄焖鸡吃了,父亲做的黄焖鸡味道超级好,我可爱吃了。”
宿景言听力好,还配合地咽了下口水。
黄焖鸡啊,确实是好几天没有吃了。
想到这里,宿景言的心还真有些痒了起来。
“你们要是想吃可以回家吃个够,今天是在做任务,少说这么不切实际的话!”夏鸣咬咬牙,“你们两个给我把口水咽下去!”
【这综艺的伙食对宿景言和森森来说,还是太差了点吧。】
【肯定的,我怀疑他们来参加这个综艺会不会有一种自己在参加变形记的感觉。】
【在家:鲍鱼龙虾大闸蟹,在综艺里:土豆青椒西红柿。连吃一顿鸡都要偷。】
【心疼森森,看把我们崽崽饿得一天只吃得下三顿饭了。】
【他每天吃那么多,但是根本不见长胖。】
【宿景言也是,森森上次发的照片虽然看的不清晰,但能看到宿景言的胸肌和腹肌。】
【我已经把照片设置成壁纸了,每天激励自己减肥。】
几人来到了鸡舍,夏鸣站在鸡舍外面等着,其他人都进去了。
原本挺空旷的鸡舍,瞬间变得拥挤起来,鸡吓得四处逃窜。
小老虎伸手抓了一只拎在手上。
用“核善”的眼神看着它:“嗷呜嗷呜嗷呜?”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只鸡失踪了,叫小明。
“咯咯哒,咯咯咯咯~”
老弟,你先放开姐,咱有话好好说。
森森放下它,又重复了一遍:“嗷呜?嗷呜?”
你认识吗?
“咯咯咯,咯咯咯咯哒——@$$&(&。”
确实是有一只鸡不见了但是那只鸡不叫小明,叫做@$$&(&。
森森迷茫地歪着脑袋:“父亲,你听懂了吗,它说那只鸡不叫小明,叫... ...叫... ...我不会念它的名字。”
“格雷斯·鲁伯特。”宿景言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念出了这个过分羞耻的名字。
苏扬瞬间就叫了起来:“什么???一只鸡的名字居然这么洋气?”
【这只鸡到底是什么品种啊,难道是外国来的感恩节火鸡?】
【相比起来,我的名字还没有一只鸡的名字高大上。】
【我不接受,他就是叫小明,多接地气啊。】
【乱改什么名字,人家杰克叫你小明你就乖乖叫小明得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的名字是不是还有英文写法?】
【别犹豫了,把这只鸡抓回去黄焖了,我不允许一只鸡的名字比我的好听。】
【楼上的破防了这么久,冒昧地问一下,你叫?】
【李华。】
【啊,原来我初中写的作文都是写给你的啊。】
森森也不能接受一只鸡叫这么复杂的名字,第一个提出了抗议。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他不就是叫小明吗?别乱改人家的名字。
“咯咯咯,咯咯哒~@$$&(&。”
我不知道你说的小明是谁,但是最近不见了鸡只有格雷斯·鲁伯特一只。
沉默良久的宿景言缓缓开口,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嗷呜嗷呜——?”
你叫什么名字?
“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我叫露西亚·乔蒂,我们这里的鸡都是这样取名的,上次被你们抓去吃的那只鸡叫做布尼安·妮可。
说起被抓去吃掉的那只鸡,它像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一样,喋喋不休叫个不停,不光是它,连其他的鸡也开始暴躁了起来。
“嗷呜嗷!”森森皱着眉,有些苦恼,“嗷呜嗷呜——”
你们别叫了,好吵啊。
经过一番格外费力的对话,他们得知了一些消息。
那只鸡的内心一直很向往自由,不愿意接受自己天天被关着的命运,世界那么大,它也想出去看看,就走了。
它临走前和伙伴们说要先去老虎园看看,不能总是让老虎欺负他的同伴们,它要去给老虎一个下马威。
走了之后,它就不会回来了,让伙伴们不要去找它。
它显然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不明白一个都是母鸡的鸡舍里,它一只公鸡失踪了是多么地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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