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折磨他算是怎么回事。
口嗨一时爽,夏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他瞪着宿景言,不是因为宿景言恶劣的性格,而是因为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躺在床上像是一滩水一样。
夏鸣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了云端,又像是深处地狱,这种矛盾感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冲撞、交织。
疼痛的感觉让他冒了冷汗,把灰色的床单抓出了皱褶。
灰色本来就是很容易看出皱褶的款式,被夏鸣抓过以后皱巴巴的,变得不再华丽。
夏鸣却无心去顾忌这些。
眼睛有些花,眼前的宿景言像是能看出重影一样,直到宿景言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夏鸣才发现,原来不是他眼睛花了,是眼睛里有泪水啊。
眼泪顺着宿景言的手抚摸过的轨迹滑落,落进了宿景言的掌心中。
宿景言倾身,小心翼翼地问:“很难受吗?”
当然不舒服,但也谈不上难受。
宿景言不见他说话,没有了动作,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不停坠落的眼泪,和他道歉:“对不起,别哭,对不起。”
夏鸣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
不是的,他想说不是这样的。
“宿景言。”
“我在。”
“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宿景言愣了下,身体的变化也更明显了些。
“你怎么... ...”
“因为爱你。”
话音落下,宿景言身后幻化出了一条尾巴。
第124章 虎崽咆哮,嗷呜~
尾巴向上,尾尖卷了起来。
“抱歉,你忍一下。”
宿景言的喜欢就快要溢出来了,他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想逃、想克制,却依旧违背不了浓烈的爱意。
夏鸣张大了嘴巴大口呼吸着,小腹有些难以察觉到的疼痛感。
却在宿景言一次次的亲吻下,和它的尾巴一次次扫过皮肤后消失不见。
尾巴上的毛本来就要短些,擦过皮肤的时候,痒酥酥的,像羽毛落上去一样。
这也太犯规了,夏鸣想。
宿景言明明知道他对兽形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还用这种方式。
但是他来不及多想,很快就在一次次的愉悦之中,得到了释放,这种释放更多是心灵上的,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在神父的庇护下,得到解脱。
宿景言上半身是虎纹,非常漂亮,夏鸣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小腹上。
他痴迷地说:“真漂亮啊。”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句话所蕴含着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宿景言是这个世界的异类,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人类的丑陋他早就见识过了。
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为了利益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宿景言一次次地想,人类就是如此的残忍且自私。
但是夏鸣不同,夏鸣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类都聪明,温柔。
依稀记得,很多年前,当“夏鸣”知道他是老虎的时候,眼中的厌恶与害怕深深灼伤了他的心。
那块疤痕如今不经意地想起,却早就已经长出了新肉,没有了踪影。
他知道,是夏鸣的功劳,更清楚,夏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与众不同的人类,他的宝贝。
哪怕用一辈子来守护,也绝对值得。
“笑什么?”夏鸣问他。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夏鸣孤单了太久,正巧他也是,正是因为大家都很孤单,宿景言才能对夏鸣感同身受,夏鸣才能理解宿景言心中的缺失。
“唔... ...你怎么还没... ...”他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宿景言低声道:“可是所有欠下的债都是你自己同意的,而且我早就说过了,你老公和其他的猫科动物不同,我天赋异禀。”
“可是欠的债我也没说今天还完啊!宿景言!你丫的好好听老子说话!嗯~”
*
夏鸣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浑身都像是行走在沙漠里一样,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片水源,夏鸣终于活了过来,毫无形象地趴在水塘旁边喝水。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夏鸣晃神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很黑,想来是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好。
浑身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样,又酸又疼。
想动一动手臂,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被抱得很紧。
头发黏答答地贴在额头上,非常不舒服。
夏鸣这才想起来,自己会做那种梦,都是因为宿景言在睡觉的时候变成了兽形压着他。
爪子还搭在他的胸前,睡梦中的宿景言不忘发挥自己踩奶的本能,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夏鸣做着按摩。
他咬咬牙,抬脚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宿景言瞬间就变回了原形,摸着自己的屁股问:“你醒了啊,我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
夏鸣冷笑一声:“你没事干嘛变成老虎,热死了。”
“我看人家说,做完一些亲密的事情后要注意保暖,不然会发烧。”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夏鸣忽然问:“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洗澡?”
“因为你晕倒了。”宿景言讨好地笑了笑。
刚才踹宿景言那脚浪费了他太多力气,他现在根本没力气和宿景言斗嘴,往后一躺靠了下去。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洗过澡了,也好好的清理过,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嘴角爬上了一抹笑容,夏鸣背对着他,应了一声后说:“快点上来抱着我睡觉。”
“好。”
“但先说好了,不准变成老虎,重死了。”
“好的老婆。”
能抱着夏鸣睡觉别说是不要变成老虎了,就是让他别当人都行。
一觉醒来,时间已经临近六点。
夏鸣和宿景言的手机都关了静音,打开一看,几十条未接来电和微信。
电话是宿谨川打的,微信是沈妍发的。
宿景言叹了口气,看着还在熟睡的夏鸣,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再次把夏鸣抱紧。
本来睡得挺好,但夏鸣还是醒了。
不是自然醒的,是被沈妍女士震天响的骂声吓醒的。
“宿景言你怎么回事!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订了餐厅,晚上要一起吃饭,你们两个怎么谁都不接电话,想造反啊!”
“看看夏夏都被你带坏了!你最好快点出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现在都几点了!餐厅的位置只留到八点,那可是澜市最好的餐厅,我今天是一定要带夏夏去吃的,要是吃不到老娘跟你没完!”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沈妍的指责声还是一字不落落进了两人的耳朵里,可见沈妍有多生气。
拍门声一下接一下,颇有一种再不开门,门就会被推倒的即视感。
森森和宿景言坐在一楼玩着大富翁,显然对沈妍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
“森森,你要不要猜猜你爸爸他们什么时候会开门?”宿谨川小声说。
森森摸摸下巴,身后的老虎尾巴动了动:“嗯,我赌五个数。”
“那我赌十个数吧。”
“爷爷,要是你输了,你就要把这里的房子给我。”森森指着大富翁上的小房子,“如果我输了,我就给你多走一次的机会。”
小老虎的商业头脑倒是好,这种不公平的赌约也只有他爷爷会陪他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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