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姜喃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面前这人穿着风衣,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个高腿长,身体线条很好看,那张脸也很漂亮。
虽然和他老婆一样漂亮,但是确实不是他老婆。
傅京州换了个问题:“那你老婆长什么样?”
“很漂亮很善良,超级可爱!”姜喃仿佛一个小迷妹一样,“但是他腿脚不太好,要坐轮椅,你又没有坐轮椅。”
原来是这个原因。
傅京州唇角微微一翘。
他伸出手,在少年软乎乎的脸颊上摸了一下。
姜喃快速伸出手,“啪”地拍开他,“都说了跟你不熟。”
傅京州缩回手:“哭什么?”
提到这个,姜喃又开始难受了,他委屈地抽抽鼻子,“这个密码锁我打不开,我老婆不要我了。”
傅京州:“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姜喃;“不知道。”
傅京州;“因为你们已经离婚了。”
姜喃抽鼻子的动作瞬间停住,“你骗人。”
傅京州看了一眼密码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是你主动提出的离婚,所以是你不要你老婆了。”
“你骗人。”姜喃猛地站起来。
傅京州跟着站起来,他本来想继续问,但是瞥见少年冻得通红的耳根,瞬间歇了心思,看了一眼密码锁,说;“你输一下密码我看看。”
“干嘛?”姜喃问,“你会修锁吗?”
“会。”
临时上阵的修锁傅师傅面不改色道。
“哦好吧。”姜喃勉强信了,他又重新输了一遍密码,依旧亮起红光,显示密码错误。
他扭过头,看向旁边高半个头的人,“你看,又错了。”
傅京州唇角一抽,“密码是多少?”
“688888.”姜喃回答。
傅京州瞥了一眼密码锁上姜喃输入的密码,“你自己看看你输了什么。”
姜喃凑近看了一眼:“就是688888.”
傅京州白皙的指尖指着第一个数字,“你输的是9。”
姜喃呆了下。
那杯酒的度数实在是太高了,他的思绪彻底混乱,头重脚轻,好半天才问:“是我输错了吗?”
傅京州挑了下眉:“应该是的。”
姜喃抿了下唇,又重新去输了一遍密码。
这次响起了“滴答”声,亮起了一圈绿光,门开了。
姜喃眼睛亮了下,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他没有不要我,对嘛?”
傅京州心口莫名一疼,但这种疼比不过姜喃提出离婚时的万分之一。
那天他很平静地应了好,很体面地姜喃离了婚。
但这之间的各种滋味,只有他知道。
“是你先不要他了。”
傅京州平淡地说。
说完这句话,他进了门,按开了玄关口的灯。
姜喃跟在他屁股后面急了,一把关上门,急慌慌地说:“我没有不要他!”
“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都离婚了,这算哪门子的要?”傅京州垂着眼问他。
少年愣住了,随即他抿住唇,不自在地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懂什么?”
他想解释自己有很多很多不得不离婚的理由,比如他不是姜家真正的少爷,再比如,傅京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再比如……
但是理由再多,事实不会改变。
傅京州盯着他的头顶,最后伸手掐住了少年的下巴,食指和拇指都有些用力,用力到姜喃蹙起了眉、
下巴被迫抬起,姜喃有点生气:“干嘛?”
这句话,才落下,眼前的光亮瞬间被挡住,与此同时,唇上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唇很凉,有点儿软。
姜喃懵了下,慌张地想推开他,“你干嘛……”
他只说了三个字,唇瓣就被全部堵住了,牙关被撬开,舌头搅弄着。
这是在亲嘴???
意识到这一点,姜喃急忙伸出手想推开他。
面前这人不但有病,还是个色情狂。
傅京州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压在门板上,仔仔细细地吻他,想亲哪里就亲哪里。
姜喃被迫吞咽着,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
宝宝们,我回来了,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已经彻底击败了三分糖,哼哼,她见识到了我的厉害,直接跪地求饶。
第133章 姜大律师
接吻远比想象中更加亲密,唇瓣和唇瓣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身体靠得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鼻息,砰砰跳动的心脏。
姜喃脑子根本不清醒,只知道自己被人亲了,但是不知道被谁亲了。
他有点惶恐地抬手,想推开面前这人,却被他反手禁锢住。
后背被迫贴着冷硬的门板,他想挣扎,却徒劳无获,舌尖被人重重地勾住,话说不出来,,只有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来。
傅京州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攥着他的手,大刀阔斧地吻着。
他尝到了淡淡的酒味,明明只是酒味,却仿佛吞了酒精一样,上头又上瘾。
这个漫长的吻结束的时候,男人垂头,在少年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随后直起身子,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的满是泪水的脸颊,手指不轻不重地擦了擦,“哭什么?”
姜喃“啪”地抬起手,把他的手拍开,被亲肿的唇瓣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这个色情狂给我等着,我亲手送你上法庭。”
傅京州缓慢地挑了下眉,“你是律师?”
少年明明脸色吓得发白,却还要维持住表面的气势,“当然了。”
男人很轻地抬了一下唇,“你多大了?”
姜喃警惕道:“关你什么事?”
傅京州抬头掐住少年的脸颊,拇指指腹重重地揉了下,“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亲你了。”
姜喃的脸色瞬间更白了,他委委屈屈地靠在门边,吸了下鼻子:“二十一。”
傅京州没说话。
姜喃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明明是比他小两岁,按理来说,应该是二十。
姜家二少爷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出国留学不去,非要留在帝都度读一个野鸡专科学校。
这件事在整个帝都都是出了名的事情。
傅京州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年满是无措的脸颊,又继续问道:“之前生过什么病吗?”
“啊?”姜喃愣了下,想了半天,苦恼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男人盯着他看了半天。
姜喃连忙把嘴巴捂住了,色厉内荏道,“你又在看什么?”
“这么怕我亲你?”色情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该不会是为了你老婆守身如玉吧?”
姜喃刚刚强撑出来的气势仿佛一个气球,被这句话一戳就破了,他抿了下唇,“这关你什么事?”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他本来以为这个色情狂就算不害怕,至少也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没想到他又凑了过来,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
原主本来是打了耳洞,戴耳钉的。
但是姜喃不喜欢戴,觉得自己直得不能再直,在小直男的世界观里,弯的才会戴耳钉。
他穿进来这么久,耳洞已经快长好了。
但是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时,他控制不住地有些腿软,后颈隐隐发烫,就连心脏跳得都更快了。
他嘴上说着要告这个人,骂人家是色情狂,但是身体却不讨厌。
不讨厌他的亲吻,不讨厌他的触碰。
姜喃这么一想,更崩溃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你别亲我好不好?我有,我有老婆了。”
色情狂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更加肆无忌惮地亲了一下他的唇瓣,“不是离婚了吗?你主动提的,现在怎么搞得像是很爱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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