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突然僵住了。
他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仿佛失了闸门,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傅京州也跟着停住,他直起身子,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冬天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安静凄冷,景河花园又都是别墅区,此时周围静得不能再静。
傅京州背对着光,他比姜喃高很多,身体完完全全遮住了客厅水晶吊灯的光线。
少年安静无声地掉眼泪,让人看得心口一疼。
就在傅京州正打算不再继续询问的时候,姜喃睁着通红的大眼睛,说:“我很爱他……”
男人顿住。
姜喃的声音发颤,“我也不想提离婚,但是他……他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而且这本来就是联姻……”
他话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其实他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死皮赖脸待在粥粥身边,等这人厌了他再说。
下一秒,他突然落进一个很干净的怀抱里。
色情狂紧紧抱住他,“喃喃……”
姜喃刚想让他别这么喊他,嘴巴才张开,突然又被堵住。
舌尖像一只鱼一样,游了进来,缠住他的舌尖。
这个吻很短暂,短暂到小仙喃还没有反应出来,那人就弯下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你有没有想过,他喜欢的人会是你?”
姜喃愣住了,他茫然地想了一下,“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我……”少年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蹙着眉,想了很久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很好,他肯定不会喜欢我。”
傅京州跟着好半天没有说话。
姜喃那短短的一句话,仿佛一根钉子,扎在了他的心脏上,甚至扎透了他的灵魂。
男人好半天才缓过神,“之前有人欺负你?”
姜喃:“之前?”
他茫然地想了想,“没有。”
“爸爸妈妈呢?他们对你好不好?”
“……”
姜喃吸了下鼻子,“我没有爸爸妈妈,我连孙悟空都比不上,他都知道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不知道……明明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
他边说着,眼眶又红了一圈。
童年不幸福的人,总是用后半辈来治愈自己童年所受的伤害。
这种伤害刻在灵魂里,幸运的人才能把伤口填平。
男人伸手,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声音低哑:“以后你老老实实的,我疼你好不好?”
“不好。”姜喃警惕地背过手,“你赶紧交代交代后事,就等着蹲监狱吧。”
“姜大律师。”
色情狂伸手勾住他的腰,“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嘴巴比较甜。”
姜喃听见这句话,浑身鸡皮疙瘩都绷了起来,“你恶不恶心……唔……”
唇瓣又被堵住,舌尖熟稔地探入,姜喃睁大了眼睛,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被人掐住腰抱了起来。
像是抱小孩一样,双手掐着他的腰。
姜喃整个喃直接悬空了,他倒吸一口气,色情狂很过分地抱住他,似乎是坐在了沙发上。
他被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掀开他的卫衣。
棉质布料其实很柔软,乍一被掀开,少年腰腹部突然接触到屋子里面的暖气,毛孔收缩,浮出了很多细小的颗粒,随即一只手跟着落在他的腰侧,先是捏了捏他的腰。
好,好奇怪。
姜喃小鹿眼睛已经被亲出了雾气,唇瓣透着不正常的红,他整个人一激灵,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你好敏感啊。”
面前的色情狂又开始哔哔了,跟着奖励似地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可怜姜喃全身发软,连话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他的嘴巴很疼,舌头也很疼,这种疼是那种摩擦过多的疼,比啃了一大盒炸鸡还累。
他白皙的脸颊弥漫着深深浅浅的红,唇瓣比脸颊红,脸颊比刚哭过的眼睛红。
那只手又开始动了,先是轻微地碰了一下他的肚脐眼,食指指腹在肚脐眼上揉了揉,紧接着,又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你又要干什么?”
姜喃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头疼又为难。
色情狂不说话。
姜喃只好抬头去他,男人垂着眼皮,卷翘漆黑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浓重的阴影,他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了眼皮,睫毛颤了下,好像一只起飞的蝴蝶。
蝴蝶飞走后,那双漆黑深邃明亮的眼睛刚好撞进姜喃的眼睛里,仿佛蕴藏了数亿年的星光,轻飘飘的一眼,姜喃整个人都麻了。
你还真别说,这个色情狂,还挺……还挺漂亮的。
少年的眼睛一眨不眨,唇瓣也微微张着。
傅京州对他这个表情很熟悉,估计是又看入迷了。
他之前没觉得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毕竟对他来说,长得好看所带来的那些价值,他还远远瞧不上。
傅氏集团是个庞然大物,傅京州的财富早已经是他人不能想象的数目。
所以脸长得好看,真的没有什么用处,可他现在知道了。
——用来勾引姜喃这个小色鬼。
“我好看吗?”
男人散漫着声音,问了一句。
小色鬼眼睛一眨不眨,愣愣地点头,两秒后,他反应过来了,疯狂摇头:“不不不,一点都不好看,我老婆长得最好看,你连他一根毛都比不上。”
傅京州:“是吗?”
他轻轻挑了一下眉,落在少年腰上的手缓缓移到牛仔裤最上方。
那里有一颗金属材质的纽扣,摸上去的时候触感冰凉,他不紧不慢地单手解开纽扣,少年的卫衣被卷上去,傅京州的这个动作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单手解开纽扣的动作不显得笨拙,反而漂亮又美观。
姜喃低了下头,直到那只手拉住他牛仔裤的锁链,刺啦一声,拉下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
脸色发白,连忙道:“不,不行……不行的……”
傅京州歪了下头,很民主地询问:“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姜喃快哭了。
“可是……”男人拖长腔,语气显得有点儿无辜,“你已经……了。”
姜喃:“!”
小仙喃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低头瞥了一眼,又迅速抬起头,“我刚喝完酒,有点太兴奋了。”
“是吗?”
“是的。”
姜喃快速点了点头,然后说,“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要是现在就走了,我就既往不咎。”
“那姜大律师你还是快点把我绳之以法吧。”
面前这人丝毫不配合。
姜喃正准备生气,那人突然坏心眼地碰他。
“……”姜喃差点跳起来,被男人及时搂住。
“姜大律师,你肯定也知道,有很多犯人并不会老老实实地把事实说出来,这种时候呢,就需要仔细审问一下,你说对不对?”
姜喃思绪恍惚了一秒:“对,你……唔……”
他才点了下头,那只略显冰凉的手从姜喃的小腹处滑了进去。
姜喃脸蛋瞬间红成了西红柿,“你快把你的手拿出去……”
面前这人凑过来,含住他薄薄的耳垂,舌尖舔着已经快闭合的耳洞。
“姜大律师,你真的很不诚实,明明身体喜欢得不行。”
-
姜喃平时很喜欢吃棒棒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棒棒糖,前段时间离婚后,每天身上都会揣着棒棒糖。
老头牙齿快掉光了,朱夏不让他吃糖,小老头每次只能站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姜喃吃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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