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能在一起,不是因为我彻底原谅他。”白鹤平静的说:“如果我不喜欢他,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去面对一个骗子呢?”
白鹤是喜欢秦玚的,他的心软建立在喜欢上,但理智一直在警醒他,原谅还不至于,他要秦玚疼他爱他眼里只有他。
秦玚是他的猫,既然以前是,那以后也得是,他就是秦玚的主人。
“谢谢你们对我说这些。”白鹤的话将大家唤回来:“我很高兴。”
南钰的目光渐渐柔软:“我现在真觉得,秦玚那小子占了大便宜,你该让他吃点苦头。”
白鹤笑而不语,秦维说:“秦玚如果敢对你不好,你告诉我们。”
“秦玚坏蛋!他不能对白鹤哥哥坏!”秦点点终于说话了,跑过去伸手拉住白鹤的小手指,仰头:“白鹤哥哥,那天在车上,我知道那是我哥,没告诉你很对不起,我哥哥是很坏,你可以打他骂他,但你千万别把他打死了,我哥其实也还好……”
“到底是好还是坏啊小丫头。”秦玚的声音适时出现,他长腿跨过,在白鹤另一边坐下,手自然搂住白鹤的腰。
“聊完了吗?聊完我带白鹤回家了?”
白鹤看着秦玚的脸,默许秦玚放在他腰上的手,这时候去外面遛弯的秦老爷子回来。
“怎么?这就要走了?”老爷子惊讶:“我还想和小白下会儿象棋呢。”
“让咱秦总陪你下。”秦玚揽着白鹤:“我们得走了。”
将人送出别墅,南钰看向秦玚:“秦玚,你要对小白鹤好。”
“我明白。”
秦玚应声,又重复:“我比谁都明白。”
两人漫步到车库,中途似心照不宣,互相一句话都没说,唯有那朵玫瑰花上的铃铛清脆的响。
抵达停车位,牵着白鹤的秦玚拉开副驾驶的门,他回身看着白鹤,想要从那张平静的脸上观察出什么。
许久的对视,秦玚唇线下压,虎牙抵着下唇的皮肉,他反手关上车门,拉着白鹤去了后座。
SUV后座的空间足够大,车门关上,隔绝里面的声音和画面,车库依旧平静,就连上下轻微起伏的车身,在这昏暗的车库里也不显眼。
秦玚躺在后座上,他的身体前仰,上衣微敞,左手抵着后座,右手扶着坐在他身上的白鹤。
车里开着暖气,白鹤的衣服退至肩沿,他埋着头,手指因为发软有些颤,却很认真很执着的执行着某件如同仪式的事。
终于,将铃铛系在秦的脖子上。
不紧不松,隔着喉结,位置刚刚好。
白鹤垂着眼,手指轻轻勾住铃铛的绳子,指尖往下,摸到躺在秦玚身上的那朵玫瑰花。
“怎么了?”秦玚看着白鹤的眼:“刚刚受委屈了?”
白鹤抬眸,手指按着秦玚的小腹,用了点力气,所坐的位置缓慢后移,激得秦玚全身倏然绷紧,那脖子上的铃铛晃得脆响。
“你家人不会让我委屈,他们说,你欺负我的话,我可以向他们告状。”白鹤轻声说。
“那你会告状吗?”秦玚唇角携着笑意。
“你不能欺负我。”白鹤的指尖游走,落在铃铛上,轻轻碰了碰,又是几声响。
“秦玚,你是我的猫,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能欺负我。”
“……”秦玚喉头滑动,气息无比沉重:“好的,主人。”
说着那强劲有力的腰往上一掂,车就又晃了几下,秦玚声音嘶哑:“小主人,现在不行,现在东西不齐全。”
“我们先回家。”
第55章
公寓里没开灯,屋里有熏香,很清淡,那是白鹤买来安神助眠的香。
玫瑰花携在秦玚手里,经过刚才那一遭,已经变得有些凌乱,花瓣与白鹤此刻的身体一样软绵绵的。
白鹤被秦玚抱着,他整个身子都挂在秦玚身上。
从门关上那一刻起,屋内的熏香就被浓郁缠绵的白兰地和猫薄荷占领取代。
已至夜晚,轻纱窗帘只拉了一半,阳台的窗没关,风抚着窗帘轻轻飘。
白鹤被慢慢放倒在沙发上,贴着秦玚滚烫的皮肤,他感觉自己浑身都热。
黑暗中,只能借着窗外依稀的月光看对方的脸。
……………
直到快天亮,白鹤才终于得到休息。
他没睡在粘腻中,醒来时身上很清爽,秦玚换过床单,他身上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一睁眼,入目的便是秦玚的脸。
秦玚已经醒了,他仔细的描绘着白鹤的脸,等到人醒,二话不说上来就先承认错误,将尾巴递给白鹤玩。
“我错了小白鹤。”
白鹤抱着尾巴,清醒不少:“错哪了?”
声音很哑。
“不该让你那么累。”秦玚如数家珍:“不该从后面抵着,不该用尾巴挠你,不该一直撞那个地方,不该把铃铛系你那——”
“好了别说了。”白鹤听得脸热,翻个身闭眼:“我再睡会儿。”
秦玚从身后抱住白鹤,笑吟吟道:“睡吧,我陪着你。”
白鹤闭上眼,没立刻睡着,他感受着秦玚怀抱的温暖,脑子里止不住回忆。
秦玚其实很温柔,但也是真的爱玩,那两盒东西差点被用完,白鹤几乎一整夜没合眼,而且……
白鹤想起了那个铃铛。
从秦玚抱着白鹤去客厅喝水,路过客厅看见放在沙发上的玫瑰花开始,一切都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
一整夜的厮混,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觉得有点荒谬。
白鹤在白兰地信息素包裹中慢慢睡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他动了动身体,又累又倦,感觉还没缓过来,秦玚没在床上,白鹤伸手摸了摸被褥,热的,应该没走多久。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秦玚出现在卧室,他将白鹤扶起来,喂了些温水。
“好些了吗?”秦玚极认真的观察白鹤的脸。
那张漂亮的脸往下,脖子上,身上,没一处好的地方,全是昨夜留下的痕迹。
白鹤点头:“没事。”
声音还是哑,他有些发愣。
忽然,秦玚抵着他的头:“那,有没有觉得舒服?”
白鹤宕机几秒,反应过来,伸手推秦玚一把,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饿了。”
“我做了粥。”秦玚将白鹤抱起来,往客厅去。
白鹤被安置在垫了垫子的椅子上,坐上去那会儿还有些不适应,他抿着唇仰头看秦玚,什么也没说,又好像说了很多。
粥很清淡,白鹤吃了大半碗,饱了后放下筷子,抬头便发现秦玚坐在对面一直看着他。
安静须臾,白鹤说:“今天晚上我有直播。”
秦玚愣了愣:“能延后吗?”
能是能,但最好是不。
白鹤想了想,看着秦玚:“你帮我播。”
秦玚点头:“我该怎么做?”
“我前几天买了四把不同的键盘,青轴红轴和茶轴,还有一个类似麻将声,键盘敲击音很好听。”白鹤说着清了清嗓子,还是哑的,他只好作罢:“等会儿开场白,你就告诉大家我不方便直播,直播途中我在旁边看着你。”
“没问题。”秦玚起身去抱白鹤,抱起来又亲了亲:“回卧室吧。”
“嗯。”白鹤搂着秦玚的肩,被放回床上时,他无意见瞥见床脚的铃铛,眼睛立刻游开,抓着秦玚肩膀的手捏紧不少。
“怎么了?”秦玚察觉到白鹤的情绪波动。
“………”
白鹤闭眼,干脆把脸埋进秦玚肩膀,闷着声:“你以后别想我给你买礼物了。”
秦玚闻言后没立刻反应过来,也发现了床脚的铃铛,这才闷笑出声,手一下一下拍抚安慰白鹤:“我错了我错了,铃铛该给我戴,下次系我身上,你想系哪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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