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丝央和阿修门成年的时候,两国已经你来我往地打了近两年的时间。
不过打归打,要说真的发动成世界大战,那也没有,连打架他们也是挑不会影响到民众安全的地方打。
也就偶尔闹的过分了才开始动几分真格。
但只要是打战,就不可能没有牺牲。
这么几年下来,也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即便如此,站在许丝央和阿修门两人的立场,也算不上深仇大恨,只是,都不愿意服输罢了。
“上次太子殿下说生死不论,让我很生气。”
听到这句话的阿修门回过头,却见许丝央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正深深地注视着他。
阿修门心口一跳。
可能是今晚的月色正好,房内朦胧的灯光旖旎而暧昧,再加上微醺的醉意,阿修门好像站在了岸边,只差一步就要跌进许丝央眼里的漩涡。
只差一步。
却也感觉到了轻风的推动。
阿修门舔了下干燥的唇,那双红色的眼睛在闪烁中直勾勾地盯上了许丝央的脸。
他的心,有些躁动。
“殿下直接成为我的俘虏不好吗。”
“……”
阿修门的脸立马沉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的战利品!”
“战利品,也不是不可以……”许丝央轻声细语,垂下了白色的睫羽。
阿修门眼睛一亮,“那……”
“可我还是更喜欢让殿下成为我的俘虏。”
许丝央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阿修门脸色一黑,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翅膀上的锁链正在缓缓收紧。
他被吊了起来。
“许丝央,你别太过分了!”
银白色的手铐从中分解出一条细细的链条,与阿修门翅膀上的铁链一起缠在了吊灯上。
阿修门脚尖点地,双手举高,那对威风凛凛的翅膀与银白色的链条交织出一种圣洁与黑暗对峙的冲击感,在灯下闪着粼粼的光。
此时此刻的阿修门像一具雕塑,美的惊心动魄。
他用力挣扎,电流在他身上不停地流窜。
头顶的吊灯发出了摇摇欲坠的细响,却始终牢固的稳定在天花板上。
看来为了不让他们再次把这间房打塌,这次重新修建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许丝央,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要不然我就要让你知道厉……嗯……”
阿修门被拷住的双手猛地收紧,整个人都敏.感地颤了一下。
许丝央白皙纤长的手指从他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动,延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到了他的胸口。
阿修门踮起的脚尖有些脱力,身体也不稳定地晃了一下。
怎么回事。
这又痒又麻的感觉是什么。
许丝央的手指竟然比电流还要厉害!
阿修门睁大了眼睛,身体的肌肉随着许丝央的触碰不停的轻颤,控制不住的轻哼也从他的嘴里往外溢。
酒意从他火烧火燎的心口涌上了他的大脑。
阿修门的思维逐渐开始发散。
突然……
“嘶……你干嘛!”
许丝央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指印。
“疼吗。”许丝央慢条斯理地问他。
阿修门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不疼。”
麻麻的,怪舒服的。
许丝央笑出了声,从震动的喉结传出了一点沙哑的磁性。
阿修门只觉得耳朵酥麻,心里也痒了一下。
可下一秒,许丝央的手指就移向了他的脖子。
阿修门猛地清醒过来,许丝央却若无其事的从他喉结抚过,摁住了他的唇角。
带有一丝薄茧的指腹来回抚摸着他的唇瓣,阿修门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看着许丝央的脸,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许丝央的手指被他含了进去。
他动作一顿,许丝央也停了下来,他们看向彼此,四目相对。
气氛发生了变化。
一丝游走在四周的暧昧荡开了涟漪,层层叠叠的将他们包裹其中。
许丝央的手指摁了进去,挑开了他的牙齿,勾起了他的舌尖。
这样一个极其轻佻的行为本该让阿修门升起怒气,可男人是个本能大于理性的生物。
阿修门只觉得口干舌燥,随着许丝央在他嘴里挑弄的动作,他只想狠狠地咬上许丝央的手指,尝一尝上面的味道。
分泌的口水染湿了许丝央的手指,带出了湿*淋的水光。
许丝央的动作越发粗暴,他用那张在光下斯文俊美到不可思议的脸,做着充满狎昵意味的行为。
而阿修门死死地盯着许丝央的脸。
唇与手指,舌与手指,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反抗,或许是对峙和交锋,他们谁也没有退却,更没有示弱。
直到许丝央先慢下来,将纤长湿润的手指从他的唇间收回,阿修门张开嘴,咬住了许丝央的指尖。
他用牙齿啃咬着许丝央的手指,那张殷红的唇饱满的好像能渗出甜美的汁水。
阿修门眼里的红光交映闪烁,他发了狠,用了力,鲜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为他本就殷红的唇更添了一丝艳色。
许丝央轻抬下巴,从暗沉的眼神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男人的交锋可以体现在任何地方。
许丝央扣住阿修门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阿修门瞳孔一震,感觉到许丝央的舌尖搅动着他嘴里腥甜的血腥气,雄性动物的本能彻底被激发。
两人的唇舌不停的交.缠,灼热的气息让周围的氛围越加浓稠,翻腾着滚滚袭来的欲.火。
头顶的吊灯也发出了咔哒咔哒的细响,随着阿修门收紧的手指左右摇晃。
可它仍旧牢固的卡在天花板上,像一个危险的支点。
阿修门反手抓住了坚硬的链条,电流像游蛇一样猛地侵.入他的身体。
他微微颤.栗,唇舌仍旧和许丝央纠缠不清。
在许丝央的手从他的后背滑到他的后腰那一刻,他绷紧了身上的肌肉,用力一拉,粗粝的链条分崩离析,彻底被瓦解,明亮的水晶灯也在闪烁过后彻底熄灭。
四周陷入了朦胧的黑暗。
许丝央迅速后退,手上拿着分解的链条和手铐组合成的鞭子,借着甩出去的力,粗大的鞭子缠在了阿修门的腰上,像蝎子一般的尾钩也在阿修门的胸口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阿修门抓住了那条尾钩,强大的力量让鞭子发出了脆弱的哀鸣。
“你就只有这些手段吗。”阿修门舔去了嘴角混合着血丝的唾液。
许丝央长身而立地站在黑暗中,张开的五指缠紧了手中的鞭子。
他低声说:“那就让我们来赌一把,看看明天早上是谁站着走出这间房。”
阿修门的眼里红光乍现。
“好!”
2
粗大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道流光,阿修门一时不察,尾钩从他手中脱手,变成长钩要去钩住他的翅膀。
阿修门立即将翅膀收回,黑色的羽翼纹身攥刻在他的蝴蝶骨上,他反手将鞭子握在手中,要用蛮力摧毁这烦人的东西。
只是鞭子在被他抓住之后,立即分解四散,在他的头顶化作一个一人高的笼子。
阿修门迅速躲开,抬手抓住了笼子的栏杆,他侧头看了许丝央一眼,冷哼一声,将其重重地砸了过去。
站在原地的许丝央身姿挺立,神态自若地看着迎面而来的铁笼,连眼皮子都没眨。
在即将要打到他脸上的那一刻,铁笼重新分解成了一条更长更尖锐的鞭子。
许丝央拿在手里,用力向阿修门甩了过去。
阿修门以为这条鞭子还是像上次那样要缠住他,立马伸手去抓,却不料直面而来的鞭子打在了他的腰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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