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一个火热黏.腻的吻将他拉进了欲.海的深处。
何尽,很厉害。
身体被用力的向后拖了过去。
他抓破了床单,何尽抓着他的脚踝。
光滑的脊背上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何尽的汗。
第165章 都市乡村
1
等何尽放完沟渠里的水,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背。
他挽着裤腿站在淤泥里,看着田地被沟渠里的水覆盖,长舒了一口气。
最近太阳大, 气候干燥, 他又不得不每天都来挖泥放水。
看着浑浊的水面溅起了一点泥点子, 何尽用手轻轻拂过水面,手指立马被滑溜溜的尾巴打了一下。
他笑了。
可以抓点泥鳅回去给吕锦誉吃, 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何尽!”
远远的,他听到了吕锦誉的声音。
隔着连成片的水稻, 他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正在向他招手的吕锦誉。
“何尽,回来吃饭了!”
让吕锦誉这样隔着老远大声讲话, 还是有点为难他,能听出他有些不好意思,说不定现在正脸上发烫地抿着唇。
村里人喊惯了,不觉得有什么,还有人打趣何尽说:“小尽现在的日子过好了,都有人叫你回去吃饭了。”
何尽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弯下腰,用篓子装了几条裹着泥的泥鳅,踩着淤泥走上了田埂。
回到家的时候,吕锦誉还站在院子里等他,看到他赤着脚走回来, 连忙过去接过了他手上的篓子和手上提的鞋。
何尽没让他拿。
“脏。”
上面都是泥巴。
吕锦誉看了他一眼, 还是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
“不脏。”
只是不清楚那些泥鳅是不是知道换了个好欺负的人, 突然扑通一下从篓子里跳了出来, 直接跳到了吕锦誉的手上。
滑腻腻的触感还有点凉,立马把吕锦誉吓了一跳, 他猛地一抖,手上的篓子被他丢了出去,唯有何尽的鞋他依旧抓的很紧。
吕锦誉被吓懵了。
看到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何尽有些想笑。
吕锦誉当真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即便被吓得脸都白了,也没有发出一点叫声。
“这是泥鳅。”何尽把泥鳅抓了起来,重新放在篓子里,不过篓子却没有给吕锦誉了,而是自己提在了手上。
吕锦誉松下一口气,“我知道。”
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着何尽嘴角轻扬地走进门,吕锦誉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也不知道是刚刚受到惊吓的缘故,还是何尽那抹清浅的笑打动了他的心。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何尽的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何尽,一只手也勾住了何尽那只还沾着泥巴的手。
他滚动着喉结,轻声说:“何尽,我好想你。”
吕锦誉总能说出一些动听的话。
何尽停下脚步,眼眸幽深地注视着吕锦誉的脸。
“我们才分开了两个小时。”
何尽从没有那么晚起床。
他也从没想过吕锦誉那么黏人。
如果不是吕锦誉太累被他哄睡着了,他今天早上可能都无法从床上离开。
但他还是在两个小时内洗了被单,做好了饭,清点了货架,再去田里放水。
“可我还是很想你。”吕锦誉一点也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感。
只要见不到,吕锦誉就会想念何尽。
一声轻叹响起,接着是从喉间溢出的笑。
何尽倾过身,轻啄过吕锦誉的唇,再贴着他的唇瓣,低声说:“把嘴张开。”
吕锦誉抬起下巴,刚把嘴张开,充满掠夺性的吻就侵.入了他的口腔,将他的舌头搅的一团乱。
吕锦誉的脸上升起了酡红,晒黑的皮肤又深了一个度。
他不由得贴上何尽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带出了他充满渴.望的索求。
在面对欲.望这件事上,吕锦誉也很坦诚。
即便他不说,他的眼神,他想要贴近何尽的动作,也在向何尽表达他想要何尽的欲.望。
何尽轻啄着吕锦誉的唇瓣,在交.缠的呼吸中,他眼神暗沉地说:“先吃饭。”
吕锦誉不自觉地舔了下嘴角的唾液,看起来好似饿极了。
何尽的眼神更深了。
——
大中午的太阳正是最晒的时候,蝉鸣在树上吱哇乱叫,而四周静的连一丝风都没有。
关好窗拉好窗帘的阁楼闷的像蒸笼一样,声声喘.息混着汗水将身上弄的一团乱,连清凉的席子也滑腻腻的全是汗。
楼下远远的传来了狗叫,何尽扛着吕锦誉的腿,没有理会。
他一只手抓住了吕锦誉绷紧的脚踝,吻上了吕锦誉被汗湿的喉结。
吕锦誉不停地喘着气,放在头顶的手紧紧地抓着枕头。
狗叫声越来越近,带着催促。
何尽眸色漆黑,幽幽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潭,而他身上的汗则延着绷起的肌肉蜿蜒下滑,一路到了更深的地方。
吕锦誉身上的汗十有八九都是何尽的。
连空气中也全是何尽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吕锦誉很喜欢何尽大汗淋漓的样子。
他总觉得这样的何尽很性感。
狗叫声到了楼下,隔着一扇窗在下面乱吠。
吕锦誉的腿绷紧了,放在何尽肩上的手也抓伤了何尽的皮肤。
何尽喘出一口气,手臂上隆起了肌肉。
吕锦誉整个人都麻了。
“何尽!”
“何尽!”
“何尽,你他妈给老子下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给老子下来!”
“何尽!”
“嘭”的一声,一个钱包从窗户丢了下来,接着又是“哐”的一声,窗被用力关上,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快的连里面的人都没看清。
刘恣被吓了一跳,捡起地上的钱包一看,里面的钱还在,身份证没了。
他气出了一肚子火,站在楼下破口大骂。
“老子要的是身份证和手机!”
“你信不信老子去告你!”
“你他妈一个私生子,凭什么敢这么对老子!”
“小兔崽子,给老子下来!”
寂静平和的村落全是刘恣的骂声,比大黄的狗叫还要刺耳。
“咔”的一声,大门被拉开,何尽一身白色短袖和长裤,站在门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刘恣。
一对上何尽的眼神,刘恣就不敢乱叫了。
他咽了咽口水,在何尽冷冰冰的视线下,他挺着胸口说:“我的车钥匙呢。”
车被拉上来了,但车钥匙也被何尽拿走了。
刘恣可以不要回自己的手机,身份证也可以补办,但他要车钥匙,有了钥匙,他随时都能走。
“没有。”何尽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他转过身,把门上的牌子换了下来,挂上了另一个画着房子,还有两个黑白小人守在家门口的牌子。
可以看得出来何尽心情很差,但他挂牌子的动作还是很温柔。
刘恣现在不太敢和何尽硬来,他向前走了两步,又不敢走的太近,勉强站在了屋檐下的阴凉处说:“那你把吕锦誉叫下来,我要和他说话!”
刘恣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想明白何尽和吕锦誉怪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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