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论坛的后台里也多了很多奇怪的人。
有很正常过来八卦他和薛傅韫关系的,还有些问他有没有兴趣换个男朋友的,甚至有说想跟他做朋友给他推荐漂亮裙子的女孩子。
更多的,是和直播平台上如出一辙的马赛克对话框。
许玉潋一直不太明白那些马赛克到底是什么。
直到有次系统见他实在好奇,选了一条解除评论,并且配上了十分详细的讲解。
从部位的称呼,到用那种词汇描述他的原因,最后告诉他要是真落到对方手里会被怎样对待。
“什么啊!”
许玉潋终于通红着脸蛋慌慌张张地退出了对话界面。
“我我我真的是雄性小蝴蝶!”
那些发言说得过于夸张,就好像他真的可以做到那些事一样,把许玉潋吓得重复了好几遍,自己都有些怀疑了起来。
摸着自己裹着层柔软肤肉的胸口,小男生眼睫颤抖,“根本什么都没有啊,他们乱说。”
“系统你也是乱说!”
【怎么叫乱说。】
如果是许玉潋的话,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来?
恐怕到时候发生的事情,会比他们在网上说的那些话更加夸张。
【系统只是希望宿主对这些人有警惕心。】
警惕这件事对于一只小蝴蝶来说,显然还是太难,但他还是开始学着去观察周围的人。
仔细也是一种警惕!
而后他发现,自从买了那次小蛋糕,薛傅韫似乎多了点什么爱好。
许玉潋形容不出来,只能说,他在论坛发言时的素材越来越好获得了。
例如薛傅韫会分发到他桌面上的零食,遗漏在薛傅韫床位上个人特性很鲜明的东西,还有别人给薛傅韫送过来的社团礼物……
他偷偷拿走了几次,而薛傅韫一次都没发现。
这无疑令许玉潋的胆子变得更大了。
同时论坛上关于他们二人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
本身非常不可信的话语因为许玉潋上传的那些照片突然有了说服力,但又因为在校园里从来没见过薛傅韫和哪个女生走得近,不断被人质疑。
让薛傅韫风评受损的计划,在这几天里,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
“抱、抱歉,我走错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推开门,黑发白肤的小男生突然和几个陌生人对上视线,当即便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
离开时脚步慌乱得差点绊倒了自己。
门嘭一声地重新关上,但没过多久,又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许玉潋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楚门牌号,就让薛傅韫按着肩膀往里面带了过去。
夏季单薄的衣料完全遮挡不住来自他人的温度,令刚从阳光下脱身的许玉潋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反射性地打了个寒颤,落在他肩背上的大手很有分寸感地收了回去。
“没走错。”
“他们是过来安装饮水机的师傅。”
薛傅韫在他身后关上门,对他解释了这些人的来意。
许玉潋扶着眼镜,点点头,看上去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想法。
实际上放书的动作都顿了下。
新宿舍楼里很多之前的东西都没有,在搬过来之后都需要重新去申报,他们寝室里几个人待在这的时间不长,某种程度上,完全不需要饮水机。
其余室友们是因为不需要也不在意这件事,而许玉潋纯粹是因为不想多出那笔钱,在接触到直播前,他通常会选择在兼职的地点蹭一大杯水回来放着。
现在见寝室里突然要装饮水机,哪怕他现在账户里有了五位数,而饮水机平摊下来需要支付的是小几十块,他还是舍不得。
取下的眼镜随手放在桌面上,正在走神的小男生低着头,脖颈间还余有些泛着细光的汗珠。
薛傅韫看了他一眼,把宿舍里的空调调到了二十六度。
在他回过头时,许玉潋已经拿出了手机,问话的声音依旧微弱,“是多少钱呀。”摆明了等薛傅韫一回答,就要把那笔钱还给他。
装饮水机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活,师傅们在许玉潋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收拾了,现在确定能正常使用后就准备离开。
他们结伴离开的动作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薛傅韫并没有给许玉潋扫码的意思,他拿着水杯往饮水机那里走去,淡淡道:“没花钱。”
“这是之前我们社团竞赛获胜后兑换的奖励。”
许玉潋和薛傅韫不是一个社团的人,也不懂有什么奖励会是承担饮水机的费用。
他不太相信这种事,皱着眉问:“那之后的桶装水费用呢?”
小室友对自己很吝啬,不过在和别人接触的方面,他最讨厌欠人情。
所以不管是多少钱,这种宿舍里需要共同承担的费用,小室友都会很主动地提出要给。
薛傅韫在这种方面不能把他当个小傻子骗,要多花点心思。
比如说,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处,加个时间的期限就会显得没那么虚假。
“在一年以后就需要我们自己付了。”
许玉潋虽然还是有点不相信,但到底是没那么怀疑了。
唇瓣压成条线,小室友漂亮的脸蛋表情冷冷的,说出的话也是一如既往地想要把二人之间的关系分得明确。
“那之后要给钱的时候,你记得叫我。”
薛傅韫没接他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指压在水杯上,伸手将饮水机加热的按钮给打开了。
两个室友回来发现宿舍有了新饮水机,叽叽喳喳闹个没完。
他们夸张地捂住脑袋,后悔道:“薛哥你不早说,你早说我今天就不买水了。”
薛傅韫听完看了那室友一眼。
“水呢?”
室友两手空空,被问了就乐呵呵地道:“放场馆那边去了,训练的时候真的渴得不行。”
薛傅韫在桌子前检查作业里添加的数据,听他们这样说,就随意接了句,“那本来你在场馆想喝也得另买,有什么不一样。”
“免费的水肯定不一样啊。”室友举着杯路过薛傅韫这边,刚准备继续胡咧咧,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动作顿住,“哎?”
那一声动静有点大,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
他挠了挠脸,指着薛傅韫桌面上的角落位置,犹疑地问道,“薛哥,你之前放在这里的那个石膏蝴蝶呢。”
薛傅韫似乎也在奇怪,“嗯?”
“蝴蝶,我后来就没动过啊。”
两个室友愣了片刻,震惊地说道,“是不见了?!”
如果是别的东西,室友可能还不一定能记住,但那个蝴蝶石膏有些特殊。
是薛傅韫前段时间买回来当着他们的面上的色,当天给他们展示了很多遍,还发在了朋友圈里,成为了他桌子的一部分。
所以室友才记得这么清楚,然后在路过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石膏不见的事。
“这怎么办……小潋你还有印象吗?”
可能因为上次东西不见的事情,室友被人指出那番问话有怀疑许玉潋的嫌疑,这次他怕误伤许玉潋,还特意跟许玉潋说了句。
“没有说你的意思啊小潋,我们都知道你不可能是那种人的。”
“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又落在哪了,那玩意还挺好的,丢了可惜。”
许玉潋掀起眼皮看向他们,抿了抿唇后,小声地问了句,“怎么了,你刚刚说,是什么不见了啊?”
“那个做得特别漂亮的蝴蝶石膏,你记得吗,那时候薛哥上色还是你选的。”室友手舞足蹈地跟他解释,恨不得将当时的情况再现出来。
“记得的……”许玉潋拿起手边刚合起的那沓试卷,偷偷瞥了眼他们那边后,立刻低下了头假装写作业,“怎么会不见了呢。”
另一边,薛傅韫已经开始了寻找。
拉开两个抽屉看了一会,另外两个室友也凑了过去帮忙找,最后,其中一个室友面色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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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藤一人。
十分沉默地躺在床底。
周身充斥着失败者的萎靡氛围。
小妻子委屈害怕的哭诉更是令他们内心一揪。
无能的丈夫,柔弱的妻子,又抢又争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