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急急如律令(220)
“那我帮你脱?”
“嗯……”他说着,很是配合地仰面躺好,双手撑开,呈大字状,看样子是真打算让魏麟帮他脱去外衣。
这么好的机会,魏麟怎么可能放过。他便跪在榻上,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腰带解开,将他衣襟敞着,也不彻底脱了,只是露出里衣来。接着他又将里衣的绳带一并解了,再往下头挪了挪,动作轻之又轻地把江也的亵裤轻轻拉下去。可江也仰躺着,他并不能彻底给江也扒光了。于是魏麟跟哄小孩似的轻声道:“也儿,你这么困啊?”
他说这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转移江也的注意力。
果然如他所料,江也喝得有点多,现下又在半睡半醒间,根本不知道魏麟在干什么。他只是听着魏麟这么说,便下意识回答道:“嗯……喝太多了。”
魏麟却趁着这个时机,伸手到他腰下微微一抬,另一手动作飞快,将他亵裤扒到了膝盖处。
可江也还是没察觉,甚至因为酒水下肚,身上发热,胸腹胯间全见了光,也没感到冷。魏麟便轻轻抬起他的膝窝,让他腿弓起来些。
他在做这事儿的时候,还不忘接着跟江也闲话:“那你就好好歇着。”
“嗯……”
终于,亵裤完完全全离了江也的腿,被魏麟随手扔在地上。
大概是因为心虚,做完这些后,魏麟手心都冒汗了。他单手打开药盒的盖子,伸出两指在里头弄出些,然后便朝江也私密处探去。
那药膏在手上还是褐红的,待到魏麟抹了些许在江也那话儿上时,药膏很快便因体温而转成透明,散发着奇妙的香味。
魏麟这么弄着,江也只觉得痒痒,动了动身子,想要侧过去睡。魏麟却跪在他胯间,一只手摁在他大腿上,带着药膏的手指已经探向那处入口。
“你干什么啊……”
“你这不是废话么?”魏麟笑着,手指已经伸入,仔仔细细将药膏抹在内壁上,“当然是干你啊。”
“你想得美。”江也伸手去抓他,眼皮却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魏麟随便一躲,就让江也扑了个空,继续道:“洞房花烛,你就在这儿装死鱼?”
“去你的……”
“行吧,死鱼也可以。”魏麟自顾自地答道。
江也朦朦胧胧感觉到魏麟伏在他身上,虽然不是彻底压着,但多少有些地方抵着,只隔着魏麟身上单薄的衣料。他真是累极困极,只想把魏麟弄开,可莫说抬手,就连睁眼,他现在都觉得很困难。
魏麟的头埋在他颈间,有些迷醉地深深嗅了嗅:“你好香啊……”
“我又不是姑娘,怎么会香?”江也道。
他现下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声音细细的,还带出些气声,听上去软绵绵,在魏麟耳朵里更是诱惑十足。
魏麟没有回答这话,又开始跟狗似的,在他颈窝处啃咬着,手在江也精瘦的腰上肆意揉捏,弄得江也一阵接着一阵的痒。
“别闹了……”江也轻声道,“你真是条狗吗?”
“汪。”魏麟答应了一声,随后继续舔着,从脖颈一路到胸口,顺着锁骨来来回回细细品味过之后,再吻住他的乳首。
“唔啊……”这种刺激让江也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只可惜没什么力度,反而像是娇嗔。魏麟的舌头一下一下在柔嫩的乳尖上扫着,很快那处便硬挺起来,颜色也愈发红艳。
“别闹了魏麟,我没力气做……”
“又不要你出力……”
“你给我闭嘴……”
“真不要?”
“不要……”江也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回答道。
以他对魏麟的了解,就算拒绝,恐怕魏麟也会一直烦他。平日里这种事,最后江也都是武力解决,而现下他失去了这一倚仗,拒绝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谁知道魏麟真的停下了。
他话音一落,魏麟便从他身上下来,老老实实躺在榻上,又推搡了两下江也,让他侧过去。江也迷迷糊糊任由他摆弄,只感受到魏麟从后头还着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背心。
这么听话的么?江也想问,可又怕问了魏麟就要故意膈应他,便没开口,打算认认真真睡觉。
屋子里落针可闻,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愣是过了些时候,魏麟也没有别的动作,好像真是乖乖睡觉了。江也这才放下心来,可接着一股怪异的感觉突然出现,在他小腹里窜动。
魏麟真的什么都没做,可是他……硬了。
他明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情色的事情都没想,可下半身却不听使唤。原本侧过身来,并未系着的衣衫随意地将两腿间的物事盖住,而现下,阳物已经硬得翘起了,彻底脱离了衣衫的遮掩。
如果这是这样,江也觉着只要睡过去,便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可并不止于此。下头那处隐秘的甬道里,不住地发痒,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他不安地稍微动了动双腿,动作不敢太大,生怕被魏麟察觉他此刻的处境。就这么一动,他才发觉,股间竟然不知被什么沾湿了。
要这么想的话,那只能是……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接着欲火就极其突然地燃起来。若说刚才他只是起了些许那方面的心思,那就这么几息功夫间,江也的体温都升高了不少。下身两处的感觉尤为明显,甚至能感受到自穴口时不时有什么溢出来,实在羞耻。
魏麟的呼吸声平缓,仿佛是真的睡着了。突如其来的情欲得不到发泄,江也睁开眼,只能看跃动的烛火。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魏麟的呼吸,确认了好一阵,前头已经硬得发涨,终于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摸,好让纾解下身疯涌的冲动。
正当他的手还差些许就要碰到硬物的时候,魏麟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耳边沙哑低沉地问道:“不是不要么……”
“你不是睡了么……”
一种被抓现行的羞耻感让江也说话都没了底气,这话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魏麟便故意道:“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你别说话……”江也道。
他动了动手,可魏麟抓得很紧,根本不打算让他逃脱。
魏麟另一只手穿过江也颈后,轻轻扳着他的下巴,致使他侧过脸来,不由分说地吻上去。柔软的唇瓣碰触在一起,魏麟还未全力以赴,江也的舌头便主动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纠缠起来。
他抓着江也的手,边吻着,边带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
魏麟硬邦邦的肉刃火热得吓人,江也主动握住它,乖乖地上下捋动起来。
接吻的间隙里,魏麟调戏道:“不是不要么……这么主动……”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嗯?”江也仔细想了半晌,从魏麟进门那点动静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可那时他实在太困,只知道魏麟脱了他的衣裤,其他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能做什么啊,你自己好色,不要赖我。”魏麟说着,喘气声因下头的快感而变大了不少,两人又靠得极近,江也只觉得连这种喘息,都好诱人。
不管是吻,还是下身的炙热,或是耳边的喘息,魏麟的一切,都激得他心跳不已。
江也朦胧间又凑上去,还想跟他亲吻,魏麟却不依,只道:“我可是正经人。”
“做吗?”
“做什么?”
“做爱。”
“男人,要说话算数。”魏麟忍不住咧开嘴笑,“你说不要,那今晚就不要。”
帮他撸着的手骤然停下,江也道:“哦,那我自己来。”他说着,奋力想要把手抽走。可魏麟抓得很紧,他死活都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好又说:“不做就让我自己来。”
“我要帮你做个诚实的人。”魏麟道。
江也只觉得身上的感受,全集中在了下身,前头硬得难受,连带着膣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十分想要跟魏麟翻云覆雨大干一场。
可魏麟就跟突然疯了似的,死活不跟他欢好,也不让他自己弄。随着欲求不断攀升,江也挣扎地力气越来越大,可饶是如此,依然无法顺遂心意地帮自己发泄发泄。
“你放开啊……”
“不放,放了你要自渎,我不放。”
“那你帮我弄。”
“不帮。”魏麟凑近了他耳朵,在里头舔了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魏麟这么一弄,江也的性器瞬间抖了抖,铃口溢出淫液来。
欲火把他脑子都烧得不再清明,整个人仿佛发了情的兽类,满脑子只剩要如何才能纾解性欲。江也哼哼道:“我想要,你让我弄出来……”
“不让。”
“魏麟,我难受……”江也说着,声音里竟然冒出些哽咽,“难受得厉害……”
“哪儿难受?”
虽说魏麟故意在欺负江也,可是江也这样楚楚可怜的声音,未尝不是在锻炼他的心神。早在江也求爱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提枪上阵了。可他又想见识见识钟倚那药究竟有多厉害,一直忍耐着。现下来看,果真是好东西,连江也性子那么强硬的人,现在都软得跟只小猫似的。
江也在魏麟的怀里不安地扭动几下,又使劲往后蹭着他。不得不说,现下只要能跟魏麟碰在一起,感受着他的体温,江也都会觉着好受些。
“下头难受……”江也哼唧道。
“下头哪里难受?”魏麟明知故问着,还挺了挺腰,性器在江也的股间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