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3)
这神医果然有些门道,看出了双城体内有毒物,却也并无驱逐之法,双城退而求其次询问缓解之道,神医言此毒物以阳气为食,排出的却是阴气。
双城想女子体内本就阳气不足,加上蛊虫的作用使得阴气过重以致容颜过早凋 萎,自己是男子,那阴气暂时害不得自己元寿,但还是有影响,故容颜有改,而那蛊虫为了捕食也会改造自己所处的场所以吸食阳气,想来先前两个男子并未抗拒与自己交 合想必也有这蛊虫的功劳。双城暗中苦笑,自己竟是在不断为蛊虫提供养分来改造自己的身体了。
至于缓解之法倒是有些不甚艰难,他让双城找修炼阴寒内力的男子用阴寒之力以毒攻毒,伤了那蛊虫便能迫得它安生不少,但如此只怕蛊虫却将为了修养更龟缩于其体内深处,寄宿共生之症怕是越发沉重了。
双城听罢默然,这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他实在不想采用,还不如先去苗疆找蛊毒师试试。苗女说他体内乃是雌 蛊,可用她师兄手上雄蛊引出而解之,要是共生之态加剧,只怕再难引出,到时却是真的无法根治了。如此想来,唯有继续供养这贪婪的蛊虫直到寻到其他拥有雄 蛊的人了。
算着日子,双城决定明日便要离开千剑门了,至于路上发作要如何解决,他倒也尚未有万全之法,唯有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再奔赴临近城池的勾栏院中对付一下。
奈何天公不作美,蛊虫却是并不安生,像是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当晚就莫名发作起来。双城却是居于千剑门客房之中,恨不能把自己绑于床柱之上,省的这般丑态被居于隔壁耳目聪敏的友人发现,如今唯有勉力奔出房间。
本打算回到赤雪城繁华地带寻那风月之所,不想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像是被什么硬拉着一般去了千剑门的后山那名为剑冢的禁地。千剑门有一古怪传统,凡求取千剑门兵器,须有承诺在先,不得传于他人,若求剑人逝去则剑将被取回千剑门埋于剑冢,据说是为了让门人可以领悟前人的铸剑之道。
今日那剑冢之内却是无人把守,那高高矗立的剑山之下却有一男子似在练功。双城离得远了也能发现那人似在连一种阴寒的诡异功法,剑冢内已是寒气逼人,莫不是那蛊虫也是被它素来喜爱栖息的阴气所吸引,将他生生逼来此处?可那蛊虫应是以阳气为食啊?
却见那盘坐于剑冢内,满头虚汗,形似已有走火入魔征兆的男子蓦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本来太过阴柔的相貌却因那一双利眸显出了几分冷峻之色,斜挑的眼角更是邪气逼人。
双城还未有反应,那人却蓦然站起,高挑却也有些单薄的身体闪电般窜过来,却是一言不发就点了双城的穴道。双城心下苦笑,自己误闯人家禁地确实不该,但一个照面就受制于人,连解释机会都没有,可见来人行事之果决,只希望不会因为自己的莽撞之举连累客居于此的友人。
那人却是直接把口不能言,动弹不得的双城推倒于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就撕开了他的衣衫,一边仅解释了一句:“我乃千剑门少主段天行,今日之事盖因行功有差,急需外 泄元 阳,多有得罪,事毕定以御剑门厚礼相酬。”
言罢就自顾自褪尽了衣衫直接在双城面前自 渎起来。衣衫之下显出的身材却是结实匀称,而那蓦然暴 露在双城面前的物事也是伟 岸惊人,前端早已濡 湿。
段天行心中也是叫苦不已,自己并非那孟浪之辈,不想今日练功却出了岔子,本想自己动手解决,奈何这贸然传入的男子身上不知有有什么邪法,却是使自己兴 发如狂,恨不得直接把人压下蹂 躏一番,而他也确实遵从了自己的兽 性。
那人看来大约二十五六,相貌并不特别突出,眉目之中却有一股色 欲之气引得自己身下物 事食指大动,直恨不得把人生生揉在体内才好。
才解下衣裤便发现那人的股间却是湿的,更有一股馥郁的麝香,难不成自己遇到的也是久旷之人?或是天生淫 荡之辈?也不及多想,心念一动之下却是抓住了身下人的性 器揉 弄起来,只觉那笔直的形状分外端正漂亮,而那人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惊诧之色的样子也分外可爱。
鬼使神差地,他就托起人家后脑勺,低下头去咬上了那绯色的唇瓣,竟是把身下那炽 烈的欲 焰也忍了下去,只在那人的唇齿间慢慢厮 磨着,而手却不时挑 逗地从对方的性 器滑落湿 滑的股间,长指轻叩狭 门,一旦被那贪婪的软 肉吸住就不再动弹,只感受那缠绵的粘 合,这软 糯的感觉直如在指间放入了正在融化的糖 浆,能让人腻 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狠狠舔 弄啮 咬一番才好。
这御剑门少主那挑 情的手段实在能把人逼疯,一向对床帏之事甚为放得开的双城也不禁在心里抱怨一番。想来这是这家伙的都快憋 不住要外泄的元 阳把那馋嘴的蛊 虫勾了来,虽暗地里庆幸发作之时遇见这人,算是互助互爱,但眼下这动弹不得的状况却令他好生焦躁。
而唇齿间的厮 磨对于双城而言更是大姑娘上轿的头一遭,那软 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搅着,来不及吞 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流到了锁骨,又被那人细细地舔去,在自己的胸 膛又吻又咬,似要把自己生吃了一般,那刷过乳 尖的湿 漉 漉的触感更是令人心头一颤,浑身都越发火 热。
这人不是急 欲宣 泄的吗,怎么还有余裕使出这万般折磨人的手段,他的下 股都已是淫 水泛滥成灾了。若是穴 道未受制,他定要直接坐到那段门主身上直接摆动起来,狠狠地顶 弄到痒得发痛的处所。
段天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 潮泛滥,只想把身下人生吞活剥的境况,他自己都惊讶于这种莫名的狂 热。惩罚般含着嫣 红的乳珠重重咬了一下,那人带着鼻音的喘息激得自己几乎一 泻千里,唯有再次忍耐着放慢脚步,用舌尖滚动那小巧的茱 萸,那弹性的触 感让人爱不释 口,又狠狠拉扯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继续往下舔去,直到那人整个胸膛都变得湿哒哒方才罢休。
被折腾得头脑昏沉的双城发现自己的双腿终于被抬了起来,流着涎 水欢呼着的秘 穴迎来的却不是那尺寸非凡的巨 茎,而是三根修长的手指,小 穴被撑开,搅 弄,翻 卷,那淫 靡的水声令双城自己都脸红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甬 道正努力吞 合着那几根搅怪的长 指,却又被对方玩 弄着,敏 感之极的内 壁被忽轻忽重地刮 搔着,当媚 肉追逐过来时又恋恋不舍地退出,狠狠戳 入,差点把人生生逼疯,这位段门主的手段实在叫一向淡漠的双城都忍不住咬碎了银牙,太折磨人了!
看下身下已经胀得快爆炸的阳 物,段天行才抽出了被湿润得滑不溜秋的手指,玩笑般塞进身下人嘴里,如果没有点他的穴 道,他会舔自己的指尖吗?把浊 液抹在了那发烫的脸颊,天行看到那人忍耐中带着抱怨的神色,直觉他在撒 娇,心内有柔情滑过,凑上去把那人的眉眼细细舔 弄一番,羽扇般睫毛碰着自己的唇有些痒 痒的,一种莫名的温柔情 愫叫他自己也怔了怔。若是能一直把这人收在羽翼下怜 爱,应该是美事一桩吧。
亲吻的间隙那庞然大物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巢 穴,那湿 腻的软 肉欲拒还迎般翕动着,按摩那急不可 耐的庞大欲望,想要把它压榨得再流不出一滴汁液一般,段天行舒爽得大声喘息,而他身下的双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噬 人的麻痒终于被狠狠地顶弄舒解了,不断分 泌的粘 液随着身上人剧烈的动作四处喷 溅,却被贴合得密密实实的接连之处堵着,只在壁腔之内晃 荡,当那茎 身直如躺在暖流之上,说不出的洽 意。
死于牡丹花下,也不过如此吧,段天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把那人无力的双腿按在自己腰侧,性 致一起还不时舔 舔那修长笔直的小腿。
等到那滚 烫的阳精终于打出时,已经神志模糊的双城却是浑身一震,一股阴寒的内力也伴随着元 阳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麻烦了,那蛊虫定会因此被逼得钻进自己体内更深处,以后要引出却是更加麻烦了。
罢了,也好,起码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了吧,自己要快快赶往南疆才好。至于那段少门主,露水姻缘一场,想来也不会被人惦记吧。终于被解 穴的双城却是在昏睡边缘了,只觉得自己被人小心地抱起,似乎向哪里走去……
想来这位段门主也是个低调的性子,他的房间几乎全无装饰,简洁得恍如客栈客房一般。醒来后胡斯乱想着的双城犹豫着要不要让下人告知孟尧不用为自己挂心,又怕随意差遣门主的近侍失了礼数,本想醒来后不言不语地走掉,想来这好歹是百年大派的门主居所,这样随意出入又恐惹得那位门主不快。
段天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城微微有些为难的神色,误以为他是为了下 身的酸痛而不快,想起自己神清气爽的样子确实有些羞惭,随即大方地走过去坐上床榻,把人环在怀里柔声道:“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涂些膏药?”说罢不安分的手以前潜入双城的下摆,似是想亲自检查一番。
双城有些尴尬,之前都是舒解了欲望就一走了之,与床上人有所牵连倒是第一遭,他与这位门主素不相识,初见就行那亲热之事,现下想来豁达如他也有些燥热。除了发作之时,平时的双城算不上是轻浮浪 荡之辈,赶紧伸手按住那人欲行不轨的手掌,不想却被人反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掌心,那温热绵软的触感令他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亲密的事都已做过,此刻若甩开别人的手,会不会太过矫情?
段天行把双城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眸色暗了暗,也不再多话,倒是直接把头凑了过去与人耳鬓厮磨起来,竟似情人般缠绵。多说这段门主与双城一 奸生情,那倒非也,段天行更多是欣喜于有人可以接受自己那阴寒的内力,想来日后可是多了一个练功的炉鼎,这温柔缱 绻之态不过是他这样的世家子对枕边人的一贯做派而已。
“我之前说过要以厚礼相酬,双城来着千剑门想必也是为了求取兵器,可有看中什么绝世神兵?你尽可开口,若是门中没有,我也自有办法为你取来。”说话间那神色俱是傲然,似是无所不能一般。
双城心下微微皱眉,这段门主已查知自己身份应该知晓自己只是陪友人前来,况且他也不喜欢对方的口吻,把一场彼此都享受到的性 事说得如同交易一般实在令人大倒胃口。双城一向行事只为本心,实在不喜对方那高高在上的口吻,但转念一想,孟尧却是为了兵器而来,也许可以顺便拉友人一把。
于是双城开口解释道他对自己的青霜剑还是很满意的,并无更换兵器的念头,倒是他的友人孟尧前来正是为了求取兵器,之前段门主不见来客,如今若是方便希望可以见见孟尧,至于能否以神兵相赠,全凭门主自己判断,双城也不便多言。
天行见双城讲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倒是收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这青霜剑在江湖上并非绝顶高手,虽是无双城城主公子,行事却十分低调,却也无甚恶名。昨日一夜风 流,看他也无甚愤恨神色,本以为是荒 淫纵 欲之辈,如今看来倒也洒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