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张嘴想叫,嘴唇却被林问瑾捂得严实,只能发出一些黏糊的哼声。
一次之后,林问瑾才大发慈悲地将容念转过身来。
容念下身湿透,两颊潮红,泄身后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林问瑾。
林问瑾喉咙干咽一下,只是一眼居然又有了反应,他将这归结于药性太烈。
这时才察觉容念胸口处的衣衫竟被墙面磨破,他松开捂住容念的手,改而掀开了容念的衣襟。藏在里头的春色刹那涌出来。
容念薄薄的胸膛点缀的两颗红樱早被摩得红肿,挺立着像饱满的石榴籽,仿佛一掐就会掐出汁水
来。
林问瑾想着,也就做了,两指拧住容念的乳首往外拉扯,没怎么用力。
容念怕疼,挣扎得厉害,也讶异于林问瑾的动作,惊恐地看着他,"大人?
林问瑾又把挺立的性器插入容念紧闭的腿里。容念双腿合并夹着林问瑾,抽抽嗒嗒地说:"大人嫌我..."
嫌他出身脏,怕染了脏病,所以只肯用他的腿。
林问瑾音色异常的沙哑,"你这样水性杨花之人,我怎能信你?"
容念急着证明自己,一把抱住林问瑾,"没有人碰过我,只有大人,我没撒谎。"林问瑾将他扯下来,捂住他的嘴,"不准出声,你想把人引来吗?'
容念只好讪讪住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舔了下林问瑾的掌心。
林问瑾目光一变,几瞬才喘着,"腿夹紧。"他活了二十三载,事事谨慎小心,没想到会这小小的华县着了道,竟与一个雏妓幕天席地野合,若传出去有损名声。
倒不如,将人击杀于此,保全声誉。
林问瑾身下速度越快,大掌悄然地捂住容念的口鼻。
容念呼吸不畅,濒死之际那双眼睛还是懵懵懂懂的,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被这样澄澈的眼睛看着,林问瑾心口莫名一绞,松开了五指。
容念软绵绵地倒地,大口大口喘息。
他脸上身下泥泞,像被人丢在路边的落水狗,而林问瑾已然穿戴整齐,除了微乱的发髻,看不出半点异常。
林问瑾居高临下地丢下二十两银子,就丢在容念的脚边,既是施舍,也是威胁,"今夜之事若有第三者知晓,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容念一身的热潮褪个了干干净净。
他目视着林问瑾冷漠离去的背影,合拢衣物,手抖着拿起那二十两,不想哭,眼泪却流个不停。
此后几日,容念再没有见到林问瑾。
坏事总来得措手不及。
这一天,容念给母亲喂完药汁,母亲忽而说要起来走走。
他喜出望外,当母亲已有好转。
母亲说了很多事情,唯独没有说到容念的父亲,她只是怜爱地摸着容念的脸,说容念跟着她受苦了。
当晚,母亲呕血不止,临终前握着容念的手,嘴里念叨着"京都"二字。
她似乎还有话要和容念说,吐的血太多,再说不出一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容念用林问瑾给的二十两卖身钱给母亲办了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下葬那日,殡仪队伍走过街道。
身穿灰白丧服的容念无意间抬头,与楼上饮茶的林问瑾对望。
林问瑾眼里有冷淡,也有说不清的怜悯。
可天底下的可怜人太多了,只是一刹他就收回了目光。
两日后,在华县为非作歹、收刮民脂民膏多年的秦大人被擒,不日问斩,百姓无不叫好。
容念也去了刑场。
他没有看行刑的血腥场面,只盯着高位如神明的林问瑾。
他鼓起勇气拦住林问瑾的去路。
"大人是个好官。"他真心实意道。
林问瑾不置可否,迈开步伐越过。
容念追上去,扑通一下跪在林问瑾跟前重重磕头,"求大人带奴才回京,奴才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他想亲眼去看一看母亲临了前都在念叨的京都是何模样。
他想……他望着眼前一双勾了金丝线的黑靴,再多的便不敢想了。
——围脖:板砖小土妞
——
林哥,当代忍者神龟(不是
第5章
容念跪了半晌,听见顶头传来一声轻蔑的笑,他抬起头来,林问瑾纡尊降贵地蹲下身,用两指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高了细细端详。林问瑾凑到他耳边,音色如泉,泛着冷意,"你我已钱货两讫,莫要痴缠于本官。"
林问瑾将他的脸甩到一边,缓缓起身,低眸瞧脚边的容念,如同看一个攀龙附风的下等贱民。容念的脸色白了又白,微张着唇半天说不出解释的话。
十七载的岁月,他受尽白眼,早该习惯他人的轻视才是,可被林问瑾如此注视着,心中却泛起了绵密的酸意。
林问瑾越过他,他双手撑地站起,也许是委屈,也许是愤怒,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竟扬声对着林问瑾挺阔的背影道:"没有大人,我一样能上京!"
林问瑾脚步微顿,回身看着虚张声势的容念,低头一笑,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山高水远,嘴上却莫名应了句,"好,那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入京。"
容念用剩下的银钱租了一辆驴车,驱车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汉子,知晓容念是春雨楼的人,看容念的眼神很是不干净。
但容念凭着一口气,非要上那京都看看,都是天子的土地,华县与京都有何不同。
几日风餐露宿。
容念对车夫十分防备,随身携带短刀,睡觉时都不敢深眠。
他听楼里的姐姐说过,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再干净也少不得受人眼色,就算脱了贱籍,淫荡、下贱、骚浪等词也会伴随他们一身。哪怕容念卖身未成,在车夫的眼中也是一个花了钱就能为所欲为的货色。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荒郊野外,没有客栈与人家,只有一间破庙。容念与车夫宿在庙内。
一道闪电劈下来,在白光里,容念见到车夫朝他扑来,他虽早有防备,却抵挡不住多年敢力气活的男人。
绝望之际,庙外传来声响。
容念见到林问瑾衣衫半湿站在风雨里。
他大声呼救,"大人,救我,救我....."
车夫背对着不曾见到林问瑾,一掌捂住他求救的嘴,"哪里来的什么大人,给我弄弄,少不得你银钱。"
林问瑾还是站在那里,在容念求救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容念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喉咙像被刀割一般,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林问瑾为处理一个乡村恶霸,在路上耽搁了几日,附近没有驿站,只好寻了破庙住下,居然又碰上了容念。
随行的手下见庙中场景,问道:"大人,可要相助?"
林问瑾迟迟不言,直到庙内的呼救声骤然停止。
他眼前浮现在庭院那夜,容念水涔涔的眼睛,牙根咬紧,还未思索便抽了手下的利刃直奔庙内。容念手持短刀,而车夫的腹部红通一片。他喃喃着:"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车夫还有气,林问瑾一刀了结其性命,脱下披风盖在容念身上,冷声吩咐手下处理尸体。"人是我杀的。"林问瑾蹲下来,伸手触摸抽噎的容念,容念怕他,躲了下,被他摁住后颈固定,他问,"你现在还认为本官是好官吗?"容念惊魂不定,泪水蜘蛛网似的爬满了一张脸,猛地扑进林问瑾的怀里。
他嗅到了林问瑾身上的熏香,清淡好闻,像大掌抚平他所有的畏惧。
林问瑾最终还是把容念当作随身奴仆一同上路。马车铺了厚厚的毯子,容念跪在他脚边,像一只依偎着主人的幼犬,打着瞌睡,手还握着他的衣摆,似乎怕被丢下。
林问瑾有显赫的家世,锦绣的前程,他明知不该与出身低贱的容念有任何瓜葛,太容易落人口实,却还是将人留在了身边。
说不清道不明,在见到容念的第一眼,他心里就被掀起了浅淡的涟漪。
马车颠簸了下,半梦半醒的容念吓得抱住林问瑾的腿,嘟囔着,"大人不要丢下奴才,奴才会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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