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跪下!(12)
凤池不悦的皱眉。
‘哐当!’
营帐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杨青卫!”封冉怒吼着。
步潼缩头一笑。
屋内的拳脚交加的呼呼声慢慢变成了衣料的撕裂声。
“好啦,散场吧!”
又有一队士兵赶了过来。
凤池就要上去拦住,却被步潼提着衣领拉走。
“都滚开!别进来。”封冉冲外面吼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跨进半步!”
封冉吼完已是气喘吁吁了,涨红了脸看着压在自己身下的人。
这杨青卫搞什么鬼,才出去多久就悄无声息的回来,突然扑过来吓了他一跳,力气大的吓人,桌案直接被他拍得四分五裂,还好及时用头盔砸到他头上,不然……
封冉险险的看着两人衣不蔽体的模样。
魏青阳晕晕乎乎的,喉头有些干涩,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封冉吞了一口口水。
魏青阳的身子十分滚烫,封冉也热出了一身汗,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都粘粘糊糊的。
“你找死……”
魏青阳眼中稍稍清明一些,想到封冉所做的,眼色暗下来。
“你才……啊!”
封冉还没反应过来,魏青阳翻身,将封冉压到了身下。
魏青阳脸上红红的,身子不断传出热意,抽掉封冉腰间摇摇欲坠的腰带捆住封冉的手腕。
封冉自然不把一条小小的布带放在眼里,刚要使劲,魏青阳身上的异香又传了出来,他身子瞬间变软了。
要不是听到钱丞相的死讯乱了心神,血气上涌,魏青阳此刻也不会如此狼狈,以前每到有需求的时候,凤池自会安排好一切,那些少年都乖乖的,何曾如此反抗过?
魏青阳摸上额头,有些肿。
不过体内的母蛊倒是安分些了。
魏青阳叹了一口气。
封冉仇视的瞪着他。
魏青阳一巴掌扇在了封冉脸上,不一会就浮现出个红印子。
封冉懵了,愣了一会,呲牙咧嘴的冲着魏青阳。
魏青阳两指抓住封冉的下巴,“看来要让你乖点才好。”魏青阳伸进封冉已经垮下的裤头里,将封冉翘得高高的粗壮放了出来,浅浅一笑,“将军,你硬了。
封冉不明白,怎么就有感觉了?魏青阳的手心灼烫,封冉十分不舒服。
魏青阳干脆的将封冉的裤子撕成两半,封冉□一凉,本能的蜷腿。
没给男人闭合双腿的机会,魏青阳已经抓住了封冉的腿根。
魏青阳拍拍封冉的臀部,笑容邪气。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一天就没了头绪,心里也怪怪的,断更负罪感真的存在。
☆、风起云涌
封冉恼羞成怒,身子象征性的挣扎一下。
魏青阳道:“没有野性难驯的畜生,只有不努力的驯兽师,将军擅马,应该知道吧!”
封冉神色一紧。
“更巧的是……我也有这方面的爱好。”魏青阳俯□子,凑到封冉耳边,“让堂堂大将军跪在脚下摇尾乞怜的感觉一定不错……”
魏青阳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下来,手心慢慢的滑动,带起封冉身子一阵颤栗。
“你……别……”封冉连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因为魏青阳按住了他的顶端,用指甲盖轻轻的摩挲着那柔嫩的敏感。
痛痒兼并,封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被魏青阳操纵的那块,思想和身体分离开来。
封冉□发胀,顶尖开始冒出透明的黏液,魏青阳松开手指,握着封冉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强迫封冉抬头看。
黏液粘在了魏青阳的手指,魏青阳拉长距离,一丝细线将两人连接在一起,似断非断。
“好玩吗?”魏青阳慢慢的说道,一字一顿,十分清楚。
封冉的身子抽动几下,魏青阳按住封冉要爆发的顶端。
对于男人的欲望,魏青阳是再清楚不过了。
封冉脸憋得通红,一种奇痒的酥麻感从骨子里直接窜到脑上,脚指头蜷在了一起,身子的每个部分都在叫嚣着——‘给我’。
这还没完。
魏青阳取下封冉头上的缎带绑住封冉的涨热,还恶意的寄了一个漂亮的结。
“好看吗?”魏青阳扣起食指轻轻一弹。
“唔!”封冉闷哼一声。
魏青阳就这样绑着封冉,眼中的笑意都漫出了眼眶。
封冉难耐的滑动着双腿,试图从魏青阳身下挣脱出去。
“将军可有话说?”
封冉咬牙,嘴里‘呜呜’的,却硬是一个字都不吐出来,眼中水汽盈盈,眼中布满了狰狞的红血丝。
魏青阳体内的躁动还未平复,逗弄了封冉几下,突然捂住胸口。
“将军,改日再继续。”魏青阳起身,却不解开封冉的禁锢。
魏青阳的衣服也是褴褛一片,他掀开营帐,正要跨出去,又回头看了眼封冉,意味深长。
魏青阳走出营帐,凤池朝前走了几步,却被步潼拉住。
“凤池已经跟我了。”
魏青阳不置可否。
凤池挣脱掉步潼,跑到魏青阳身边,单膝跪下。
“我们走。”
魏青阳走在前面,凤池恭顺的跟上。
“凤池!”步潼唤道:“你跟他作甚!”
凤池头也没回。
步潼小跑几步,身法极快,一下便拦在他们前面,脸上又挂上痞痞的笑,“魏青阳,你是那个什么黑虫教的教主吧,小爷今天要入会教。”
“可以。”
“我要跟在凤池身边。”
魏青阳懒懒的看了眼凤池,凤池一脸淡漠,不为所动。
“也好,凤池,他就跟了你吧。”
步潼笑意放大。
“小池儿,我是你的人了。”步潼亲昵的撞撞凤池的肩。
凤池警惕的盯着步潼的一举一动,他不明白魏青阳为何会同意。
凤池武功尚未恢复,苗疆路崎岖难走,黑龙教的分坛更是设在高山之上,凤池不情不愿的让步潼扶着上山。
“哟!黑虫教的风景还不错嘛。”
绿水青山,俯瞰之下皆是大好风光。
魏青阳才到山腰,从密林里便闪出几个黑影。
“参见教主,北方有情报。”黑龙教的教徒看了眼步潼,觉得眼生,便没把话说全。
“无妨,说吧。”
得到魏青阳的许可,教徒便没了顾忌,“教主,朝中的眼线都被铲除了。”
魏青阳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波动,“怎么回事?”
教徒将事情简略的说来,“山西的线人被朝中派下的钦差给抓了个现形,连带着朝中的其他人也被牵扯出来。”
“何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是新任的吏部尚书和……和魏煜宸身边的太监。”教徒觉得有些不齿。
太监!
魏青阳眼神闪过一丝厉色。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和一个下贱的太监也有这般能耐!
魏煜宸,本尊真是低估你了!
魏青阳更是不甘,自己手下这一帮都是酒囊饭袋吗?精心布置了这么久的棋子片息之间便被连根铲除。
而且自己这边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魏青阳危险的眯起眼睛。
“哟!教主生气啦?”步潼惟恐不乱的在一旁起哄,“魏煜宸身边一个太监也能将教主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看来……这黑虫教名副其实啊!”
火上浇油,魏青阳一甩袖子,说话的教徒直接被扇到了山下。
剩下的教徒瑟瑟发抖,都不敢开口。
“吩咐下去,多找几个说书的,本尊要全国的街头巷尾都能听见魏煜宸的三大罪状,继续以黑龙教的名义将钱财食物发给各个城镇的流民乞丐,等到了秋收,正式发兵。”
步潼也不管凤池的一员,强扶着凤池坐到了地上,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教主想一举攻到京城?呵呵……痴人说梦,前方可还有个握有十万兵马的大将军坐镇呢!”
“哼。”魏青阳毫不在意,轻蔑的说:“他和十万兵马都将收入本尊的麾下。”
步潼摸摸鼻子,嘀咕了几句,“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你认为本尊比不过魏煜宸?”
“呵呵。”步潼干笑着,“的确,宸安帝所取得的今天是乔安带来的,但冥冥中自有定数,帝星强盛,教主胜算不大。”
“苗疆十万万教徒,加上封冉的十万精兵,粮草军饷充足,加上民心所向,难道本尊连一击的胜算都没有。”
“教主手下人随多,但都是乌合之众,难成大器,况且十万精兵还在封冉手中呢!教主话可别说得太满。”步潼就专挑不好听的说。
“只是时日而已。”
魏青阳相信,封冉这小子臣服于他也只是迟早的事,不管是身还是心。
“世上最叵测的可是人心,变数之事就连我也说不准。”步潼有所暗指的用胳膊肘轻轻推搡了凤池几下。“教主前半生过得太顺,什么事情都能一手掌控,所以才对不易得到的事物如此执着,既然不属于你,强求也是得不来的,还是随遇而安的好。”
“本尊有数,轮不到你插口,步潼,你的话太多了。”
步潼腹诽了几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口子都是这幅德行。
步潼只是想看场好戏,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言尽于此,教主自己当心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调教正式开始了(^o^)/
☆、初尝败绩
苗疆的战事,朝廷的兵马一直处在被动。
五羊城外,黑云压城,封冉内心一直躁动不安。
直到粮草送达的当晚,封冉才长吁一口气,
但那种莫名的恐慌却一直没压下去。
果不其然,一日晨曦,封冉照旧登上城楼时,才发现苗疆的普通百姓不知何时已经退去,而全副武装的叛军却已兵临城下,将五羊城团团围住,虎视眈眈。
“哨兵!”
这是怎么回事?
一夜之间,叛军已变了阵列,而已方竟没注意到。
“这……”哨兵吞吞吐吐,不敢正视封冉的质问。
“下去领罚,徐先锋,传令下去,东南将士进入备战状态。”
这些时日叛军一直按兵不动,每日都是一帮苗疆百姓围在外头叙着家常,抽着旱烟,士兵们有所懈怠也是难免的。
可竟然松懈到这个程度!
封冉疏散了城内的百姓,调了三万人马进入城内。
弓箭手登上城楼,蓄势待发。
重甲兵军容整肃,整装立于东、西、南门后,只要一声令下,便有破竹之势,直捣黄龙。
轻骑兵暂时留守,做为重甲兵的后备,当战争的号角吹响时,这支兵团便是战争的主力军。
这都是曾跟随封冉的父亲南征北战,功绩赫赫的雄师铁骑。
封冉手搭在刀柄上,有些激动,再次登上城楼。
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
狼烟已起。
叛军接到指令开始攻城。
箭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