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恼怒的满脸涨红,但他也不是傻子,他不信!!!
“你就是想将我送与旁人。”
“我没有。”萧彻不爱听这话冷了脸,好一会后道,“长策,我心悦你。”
这话一说出来,沈晏立时哑了声,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沈晏张了张嘴,想说“你既心悦我为何不让我碰”,得,这话一出来,又回到之前的车轱辘话上去了。
沈晏气恼的披着外裳走了。
刘公公在后面轻声道:“要不,你们亲个嘴?”
亲个嘴不行,还可以“啪啪”两下。
沈晏被气走了,白日里不肯理萧彻,晚上继续爬床,然后两人继续闹。
萧彻休息不好,华融扎针时便扯着嗓子骂,一时间,王府里鸡飞狗跳,热闹非常。
起先木夏觉得有意思,捂着个肚子跑过来听,后来见天天吵的都一样,最后便也不来了,没意思。
沈晏怎么也琢磨不出萧彻是怎么想的,就厌烦了,所以他不琢磨了,口舌之争争不出长短,他要来硬的。
萧彻防备着沈晏爬床,所以一旦沈晏爬上来他便总能立时醒过来。
耗着,他得把沈晏给耗的没了那份心思。
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一夜,萧彻惊醒时便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绑在床杆上无法动弹。
屋内没燃烛火,沈晏将他的宝贝夜明珠放在床头摆好,照亮这一方天地。
萧彻无奈:“你放开我。”
沈晏冷着一张脸,也不言语,当着萧彻的面开始脱衣裳。
萧彻眼睛一眯,沈晏冷笑一声:“王爷可别想了不该想的。”说着,还往他的某处看了一眼。
萧彻本是有意克制自己,可沈晏的话指向性太强,他难免脑子不受控,尤其是,沈晏将他自己脱光后,又开始过来脱他的衣裳。
萧彻动不了,只能嘴上说软话:“长策……”
“闭嘴。”沈晏瞪着他,突然欺身过来,俯身与他脸贴脸。
动作虽亲密,说出口的话却是阴狠无比:“萧云翊,你再敢推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萧彻最听不得沈晏说死,可一句呵斥的话还没说出口,唇已经被沈晏含住了,沈晏恶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散开,平添了几分旖旎。
沈晏不乐意听他说话,便沉默着扒他的衣裳。
可他的手被绳子绑着,衣裳脱不下来,沈晏早有准备,拿了剪刀直接将那里衣给剪了。
剪的时候还不忘嘲讽:“里衣上绣竹子,附庸风雅。”
萧彻只深深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沉默不言。
衣裳剪完了,沈晏看了一眼他的腿,到底是没扒他的裤子。
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想闹成这样,看到萧彻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他比任何人都难受。
想到这些,沈晏红了眼眶,微微俯身在他破了的唇上亲了亲:“对不起,云翊。”
沈晏拿毯子盖住夜明珠,屋内暗了下来,他抱紧了萧彻,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萧彻听到那个东西开了口:“现在开始传输能量。”
“叮”的一声后,那股子熟悉的疼意袭来,萧彻浑身一紧,咬牙等着那阵疼过去。
良久后,萧彻幽幽叹了口气。
沈晏感受到身体的力气在流失,但嘴巴现下还是很强硬的,没好气道:“你闭嘴,不许说话,不许出声,不许叹气,最好也别喘气,我听了烦。”
萧彻却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
“哦呦,殿下是心情好了呀?还知道笑了呢。”
萧彻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低头在这人发上亲了亲,低喃道:“等年后吧,立了太子,局势安稳一些,咱们便成亲。”
“成亲?”沈晏一愣,仰头看他。
黑暗中这个姿势也看不到萧彻的眼睛,只听得到他的声音:“嗯,成亲,如今你我这般,你总该给我一个名分。”
“我给你一个名分?”沈晏声音有些飘。
萧彻睁着眼睛看着床帏:“是啊,名分,若我死了以后与你一起埋在你家祖坟里,你爹会不会气死?”
“你要埋在我的坟里?”沈晏声音陡然提高,想要撑起身体,但已然没什么力气。
“是,与你成了亲,自该埋到你的坟里去。”
“你是王爷,你有你的坟……”
“与你成了婚,便埋进你家坟里。”萧彻道,“当年你跪在阳谷山上时不是说我是沈萧氏吗?”
“我……”沈晏脸一红,“我那不是开玩笑嘛……”华融个老东西,什么都往外说。
“那我就当沈萧氏,进你的坟。”
沈晏一时间美的不行:“我娶你呀,那合该是我给你聘礼呀……”
“不用,我自带聘……嫁妆。”
沈晏彻底美了,萧彻要嫁给他了呢。
“你爹会不会气死?”萧彻又问。
“无妨无妨……”沈晏眼睛都弯了起来,“反正我这个儿子已经废了,他若不愿,到时我带着你分出祖坟,我们自立坟户。”
萧彻低笑一声:“好,那你死在哪里我便死在哪里,我与你同生共死。”沈晏执意如此,日日这般闹腾总不是法子,他也不想总推拒他,舍不得。
那便一起生一起死吧。
一句同生共死给沈晏自立坟户的美梦浇醒了。
他与系统的未来还不知如何,说不定哪一日就没了,怎可与云翊同生共死,这不是咒他吗?
沈晏小声“呸”了几口,含混道:“我比你小两岁,总该比你晚死两年的,这样,谁先死谁在坟里等着,也不必一定一起生一起死。”
听他不肯许诺,萧彻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沈长策果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世上本就没有好事占尽的道理,他能给他治腿,自然是拿相应的东西换的。
“好了,睡吧。”萧彻闭上眼,也有些恼了沈晏。
他好不容易将他等回来,他却是打着独自赴死的主意来的。
沈晏不知他所想,做着将萧彻娶进门两人埋进一座坟茔的美梦睡了过去。
沈晏这些日子攒了不少能量,两人一觉睡到快中午,能量也才刚断,沈晏趴在萧彻身上彻底软了骨头,动也不能动,声音都发不出来。
萧彻看他这般模样,又气恼又心疼,喊了刘公公进来给他松绑。
刘公公进来撩开帷幔,就看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他们王爷与他们公子赤着上身叠在一起,两人身上皆是斑斑痕迹,王爷的手被绑住了,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好一幅淫。靡的场景。
萧彻瞪他一眼,刘公公忙低头敛眉替萧彻解了手上的绳子,萧彻便冷声道:“你先出去吧。”
刘公公应了一声,迅速退了出去。
萧彻推开沈晏坐起身,俯身盯着他瞧。
沈晏眨了眨眼,朝他讨好的笑了笑。
萧彻沉默着拿过里衣给沈晏穿上。
沈晏总怕他问他为何不能动弹,便闭了眼任由他摆弄。
里衣穿好,气息逼近,萧彻在沈晏唇上落了一吻,末了,轻轻咬了一下。
他到底是不如沈晏狠心,沈晏给他唇上咬了这么大一个豁口,怕是要好多时日才能好。
“你真狠心。”
沈晏现在倒是福至心灵,知道他说的是咬人的事情,闭紧了嘴不说话,
他那不是气急了嘛。
现下再想想,活该萧彻被咬,他下次要是再推开他,他还咬他。
萧彻见这人躺在那里不能动也说不出话的样子,突然便起了些心思。
萧彻的手抚上了沈晏的身体时,沈晏浑身一僵,倏然睁开眼睛瞪着他。
你想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他还不能动……
萧彻看着他,手指一寸一寸轻抚而过,若羽毛一般,让他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晏是不能动,但不是没感觉,立时像是煮熟了螃蟹一样,从头至脚红了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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