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232)
后君见状忍俊不禁,跟身边的嬷嬷指着俞晨离开的方向说:“你瞧瞧这孩子,我还以为多老成呢,当初成亲时也没见这样,没想到说起孩子的事会害羞。”
嬷嬷也笑道:“到底年纪还小呢,哪有不害臊的,侯爷一颗心都扑在县主身上,别的哥儿再美貌也不会让侯爷多看一眼,琪公主不过一句话就让侯爷将他的腿折了。”
后君脸上笑容微敛:“本宫以为他受些教训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居然会打上这样的主意,本宫看他的日子过得太安生了才不停地折腾。”
嬷嬷劝道:“他就是想打主意也得看侯爷应不应,侯爷可是个主意很正的人,否则府里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有,这纳不纳二色的事,还得看汉子自己。”
“本宫知道,只是……陛下啊……”后君叹息了一声,这皇宫,他是待得腻了,陛下的性子也越发多疑了。
回府的路上,骆晋源不时地看向晨哥儿,觉得今日晨哥儿有些异样,关心地问:“是不是后君说了什么?有人到后君面前告状了?”
打折匡琪的腿后第二天,早朝上就有人上折子弹劾他,不过不痛不痒的,那些御史从来没歇过弹劾他的心思。
“没有,”俞晨很干脆地否认,一点不想告诉他后君都说了些什么,“就算要告也是到陛下面前告你个仗着圣宠,不将公主放在眼里吧。”
“不怕,”骆晋源抓住晨哥儿的手说,“程公子说得不错,那就是个疯子,我若是需要向那样的疯子低头,不如弃官而去,留在这里也只会让晨哥儿你受牵连。”
于他而言,建功立业,以前是为了回报陛下守护大周朝,也是为了向舍弃他的那府里证明自己,有力量与他们抗衡,而现在又更多了一层,是为了保护好他的主君,守护好他与晨哥儿的家,不是让晨哥儿和以后他们的孩子跟着受委曲。
骆晋源领了兵部的差,御林军的兵权在他养伤的时候就逐步地交了出去,再回来时也未再伸手,在别人眼中,他如今成了顾家爱夫郎的好相公。
有人想送美人借机攀上他的关系,过去英武侯不受想必是不识美人的滋味,如今都娶了哥儿,在一些人看来又怎可能拒绝得了美色,可英武侯当场就给别人没脸,而且少在怎的,一些美人居然被他转身就送去了成因公府世子身边,不久就传出成国公世子夸赞英武侯的话,说英武侯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不近人情嘛。
外人看得囧囧有神,成国公世子要多迟钝啊,不过相比琪公主看不上世子不乐意让世子近身,世子也乐得左拥右抱沉浸在温柔乡中,这刚成亲的两夫夫哪里像是正经过日子的,不时传出的消息让京城人士乐得看笑话。
215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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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与韩家的婚事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久不见外人的韩夫郎也盛装打扮出来接待各方来客,只不过外人发现,韩夫郎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婚礼过后不久,就传来了程家公子要外放的消息,让京城的权贵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韩将军那日拍着哥婿肩膀的神情,显然对这个哥婿是极满意的,尽管这个哥婿的肩膀快承受不住他的力道了。
随着程家公子携新婚小夫郎离开京城奔赴地方,韩将军也带着他另一个儿子前往边关,韩家的门庭,一下子空落下来,这下韩夫郎想折腾也没人让他折腾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他对大长公主是不敢再有不敬之心,大长公主真要出手对付他,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至于心里有没有怨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辛苦养大的孩子,一个嫁人离开京城了,一个还未成亲就被狠心的父亲带去了边关,那些野蛮的外族可不会因为他长得斯文就手下留情,这一去几时能回且不说,就是性命了不知能不能保全。
离开前他流了一夜的眼泪,眼睛都哭红了,也没能让相公松口将儿子留下来。
送走了韩海珠与程轩小夫夫,俞晨也忍受不了京城的气氛包袱款款去了庄子上,正好庄子上得了他的吩咐要修建琉璃暖房,用来供应冬日的绿蔬。
离开了京城,不仅俞晨的心情舒爽了不少,小白与黑点也是撒了欢一样蹦哒,官道上不时传来马叫与狼嚎声,不明情况者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俞晨想尽力让自己融入京城,去做一个就算不那么合格但也起码尽职的侯府主君,但实际情形与料想的相差太远,自骆晋源的伤好正常上朝办差后,不时有人家的送上门,邀他过府小聚,比如什么菊花宴之类的各种明目的聚会,用上辈子的话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夫人外交”,俞晨随着程夫郎去了两趟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么的,让他去跟那些人交流京城流行的首饰服饰?让他去跟旁人谈论哪家的后院?还是让他去听别人说哪家的小哥儿品貌如何哪家的公子品学兼优?还是说哪家的庶子更值得关注?
他么的,那些人带着挑剔的目光来到他面前,指导他如何着装配戴什么样的首饰,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将人当场甩出去的冲动,再这么待下去,他是能勉强压下嗜血的冲动,可受他情绪影响的小绿却不会遮掩,最后可能的结果就是制造一起让人恐慌尖叫的流血事件,到那时,他得被人当成妖孽一样拿下了,当然前提是能拿得住他。
他觉得,为了他好别人也好,他还是地远离这样的场合为妙。
否则,再有一次,他肯定会将那个来跟他说做一个贤惠的主君还必须帮助相公纳侍的哪个大人的主君,直接给咔嚓了,那次菊花宴上,他就算没动手也当场给了那人没脸,那人就算管天管地也管不到自己府上的后院。
宫里,嬷嬷在跟后君禀报县主在“夫郎外交”上的战绩:“……县主当场就不高兴,脸冷了下来,黄夫郎不知怎的话还没说完就打着哆嗦说不下去了,还是边上的下人扶着他才没瘫下去,然后直到宴会结束都没再敢靠县主的附近,那脸色也一直是煞白的。”
后君听得噗嗤一乐,说:“真是为难那个孩子了,得压下性子听别人指手划脚,这有些人啊,就是自以为是,看着晨哥儿年纪小就敢对晨哥儿说教,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他配吗?”
说到后面脸色冷下来,复又叹了口气说:“到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也好,晨哥儿本来就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养大,学会的也不是相夫教子,让他去打打杀杀去做生意挣银子,几个汉子都比不了。”
“可不是,”嬷嬷也挑眉说,“老奴看那些人还不是妒忌侯爷的心都在县主身上,又妒忌县主就像捧了个聚宝盆一样,非得从县主身上挑出样毛病,好把县主给比下去。”嬷嬷心里也惋惜,县主真是生错了性别,要是个汉子该多好。
后君笑了笑说:“这样也好。”
至于好什么,后君并没说出来,嬷嬷也没有问。
京城里有人看笑话,也有人非常满意,倘若俞晨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也许有人反而放不下心了。
骆晋源抽了一天空亲自送俞晨去庄子,两人都骑着马,马车是用来拖行李的。
俞晨拍拍黑点的脖子:“好了,撒够疯了吧,再嘣下去,我非得被你给颠下去不可。”换了常人,这么个颠法都得给吐了。
北风溜溜达达地带着主人过去,马头伸过去马嘴叼住俞晨的袖子,将俞晨往自己这边扯了扯,俞晨回头看了哈哈笑。
“晨哥儿,来我这边吧。”骆晋源伸出手说,北风这是让晨哥儿与自己同乘的意思,看不过黑点太顽皮了。
黑点怒,抬后腿踢北风这个撬墙角的混蛋。
俞晨却没有照顾黑点的玻璃心,借力离开了黑点的背,被骆晋源一把揽住放在自己身前,黑点这下不跟小白追着跑了,而是一直往俞晨身边凑,想把主人拉回自己背上,它可是主人的坐骑,主人怎能舍它而去选择北风这个混蛋。
“去,跟小白玩去,回庄子上给你加料。”俞晨将这个捣乱的马头拍开去,黑点这下满意了,鸣叫了一声又撒丫子疯玩去了。
到了庄子上,早接到消息的李管事打扫好院子等侯爷主君过来,至于看到侯爷主君同乘一匹马,那有什么要紧的,侯爷与主君感情好呗,旁人家是羡慕不来的,没看到就连他们这些下人如今也因为主君荷包充实得连旁边庄子里的人都羡慕,恨不得抛弃旧主子跳槽过来投奔主君,他们走出去都是昂首挺胸的。
小白和黑点熟悉地窜了进去,庄子里没人阻拦,谁不知这一狠一马精着呢,又是主君的爱宠,北风则蹭蹭俞晨,才溜溜达达地跟在后面。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跟晨哥儿自己走走。”骆晋源对李管事说。
“好咧,侯爷和主君有事叫小的一声。”李管事赶紧闪人,侯爷其他都好,就是太黏主君了。
行李杨柳带人下去搬了,骆晋源就和俞晨手牵着手在庄子时散步说话,没一会儿杨柳又让人送来一篮子洗好的水果,骆晋源手里拎着边走边吃,就来到了山脚下。
还没进山呢,一道白色的影子就像利箭一下窜了过来,被骆晋源暗暗瞪了一眼,真是没眼力的家伙,他还想和晨哥儿独自在山里转转,没有小白这个插足者打搅就好了。
可惜就算小白能听到骆晋源的心声,也不会放弃留在主人身边的机会的。
这一天两人什么事也没做,除了进山打猎玩耍,骆晋源是很想晨哥儿留在京城里陪自己,可也知道晨哥儿在城里待得并不开心,所以这个时候能多待一分钟就是好的,就连下晚俞晨进厨房做菜他也跟在后面,被俞晨指派了打下手烧火去。
夜里,骆晋源在床上使命地折腾俞晨,饶是俞晨体力好也要受不了了,将人从身上身上撕开去怒道:“有完没完了?再过一两个时辰你就得起床赶回京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