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盗墓的[直播](25)
其实,陈帛逸哪里都不痛,但是霍洋问了他那么他就……“哪里都疼,这里也疼,这里更疼。”他拿起霍洋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通,摸的霍洋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疼是吧?!老子特么让你更疼!!!
“嘭!~”的一声,霍洋一拳打在了陈帛逸的胸口上,紧接着就是一声痛苦的闷/哼,陈帛逸捂着被揍的胸口,呲牙咧嘴的直哎呦。
“羊羊你……谋杀亲夫!”陈帛逸指着自己的侧脸,也不管坐在主驾上的驾驶员,直接对着霍洋耍起了无赖,道:“我不管,你得亲我一下,不然这事咱俩没完!”
霍洋双眼微眯,问道:“你想怎样跟我没完?!”他想知道这只该死的老狐狸打什么主意!
陈帛逸没有直接回答霍洋的问话,而是神秘的一笑,接着一扭身,直接躺在霍洋的腿上闭目休憩。
霍洋也没躲,看着躺在自己的腿上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他抬起拳头对着他虚揍了一下,这才在他认知的情况下不了了之。
而陈帛逸把他未来媳妇的所作所为都记下了,咱们秋后再算账!
坐在主驾上的驾驶员小哥是直接无视他身后“小夫妻俩”的小动作,以目不斜视,眼不见为净为目的,驾着他的爱机直奔医院。
离霍洋一家所在村子几百公里之外的一座繁华的大城市中。
此时是午夜时分,路上淅淅沥沥的只有几辆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而过,行人更是少的可怜。
除了一些加班工作的人和跑夜路的出租车司机之外,没有谁会吃饱了撑的大半夜的出去游荡。
寂静的夜空闪烁着璀璨的星空,煞是夺目,人们此刻大部分正在熟睡,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任何的事情。
一架私人飞机突然划破夜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瞬间打破宁静的夜晚。“哒哒哒哒!~”从远至近,再从近至远,跟快就从夜空中的一角飞至向远方的另一处。而这架直升机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位于这座城市中央的某家医院。
在现代,飞机是人们代步工具中最快的,也是最便捷的。霍洋和陈帛逸从村子出发,连半个小时都没用,就到达了K市的中心医院。
这是K市当中,最大也是最权威的医院,其医疗设备不次于B市。这里除了普通的停车场之外,还在医院的顶层设了专门停靠私家直升机的地方,专门为上流社会的大佬们准备。
陈帛逸的私人直升机缓缓降落,机/下执勤人员拿着一个指示棒在下面不断的打着手势。
随着机/下执勤人员的指示,驾驶员小哥控/制着直升机,慢慢降落。这个时候,陈帛逸已经从霍洋的腿上爬了起来并穿好衣服。
当直升机稳稳降落,陈帛逸拉着霍洋的手从直升机上走了下来。拿着指挥棒的执勤人员走过来,恭敬的说道:“先生您好,您这边请。不知您是看病还是探病?”虽然他面前的男子身上满是泥土,但是能坐私人直升机的人能有哪个是普通人呢?!
男子还未开口,就听在他旁边的一名青年说道:“看病!”
执勤人员随着声音看了过去,就见一名同样一身泥土的青年,他此时也在看向他,那双漆黑的眸中泛着水汽,氤/氲得好像要滴出泪一般。
执勤人员瞬间就被青年的那双眸子吸引了,站在原地,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他这个样子,霍洋到是没什么,只冲着他无辜的眨了眨双眼,瞬间惹得对方脸更是红个透彻。这让被晾在一边的男子很是不满,他拉着青年的手箍的更紧,说出的话字字冒着冷气,道:“这里不需要你!!!”
说罢,他拉着霍洋,连看都不看那名执勤人员一眼,迈步直接走进医院。留下一头雾水的执勤人员,不知道他哪里惹怒了这位先生。
他不知道并不代表霍洋不知道,他被迫拉着向前走,看着对方的背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八成这家伙是吃醋了,吃那个执勤人员的醋了。
大兄弟你能再幼稚点吗?能吗?!
陈帛逸的脸色很不好,心里更是堵得慌。他的人竟然被别人垂/涎了,他还没有追到手的人……
想到这,他握着霍洋的那只手蓦然增加了力度,惹得他身后的人直接给了他一脚。
“老狐狸,你丫的捏疼我了!”
“抱歉!”陈帛逸赶忙松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的看着对方。
“哎~”霍洋叹了口气,道:“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听到这话,陈帛逸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不明白?拉到!
霍洋不多做解释,越过对方直接踏步向前走。
只是愣了一下,陈帛逸就琢磨过霍洋话中的意思,他那张俊逸的脸上瞬间就乐开了花,走过去一把把霍洋抱了个满怀,xing感的呢/喃声传去青年的耳中,“羊羊,羊羊!”
陌生又熟悉的男xing气息随着那声唤同时钻入他的体内,惹得他莫名的一阵悸/动。
“滚!”
他一把把男子推开,无视满脸的燥红,快步的躲开那个让他脸红心跳的始作俑者。
驾驶员小哥走在后面,从头到尾的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假装看不见前面不断涌冒的粉红泡泡。对于一个单身狗来说,他只能选择无视啊有木有!!!
由于此刻是午夜时分,所以来医院就诊的患者寥寥无几,霍洋他们跟快拿到了挂号单,前往诊室就诊。
当医生看到陈帛逸胸前后背的伤口时,起初是惊讶,后面到是一脸平静的说道:“病人就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而且你们包扎伤口做的临时措施也很到位,没有让伤口感染,我开一些内服外用的药,过段时间就好了。”
霍洋和陈帛逸两个人并排坐在医生的面前,在他们身后站着的是驾驶员小哥。
此时,陈帛逸身上的纱布已经被拆了下来,露出了被碎石块割破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前胸后背遍布都是,看着极为的可怖。
如此严重的伤,竟然说只是皮外伤,霍洋这就不赞同了,他对面前的医生道:“医生,真的只是皮外伤吗?不需要住院吗?这家伙不差钱的,你让他住半年都行!”
“这小伙子说什么呢!这点皮外伤不需要住院,回去擦擦药就好了!”
霍洋还想说什么,但是被他身边的男子一把按住了头,“乖,别闹!”
“老狐狸,这不科学!明明你被石块砸中,还吐了那么多血,这医生竟然说你只是一点外伤!庸医,绝对的庸医!!!”
陈帛逸:“……”
医生:“……”
驾驶员小哥:“……”
最后陈帛逸并没有因为霍洋的话而住进医院,本来就没啥事,住院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在护士帮他上好伤药之后,医生叮嘱了用药剂量和决不能碰水等等事宜,就带着霍洋回了霍家。
到霍家已经半夜两点半,霍家兄弟和霍母几个人还没有休息,他们坐在院子里一边乘凉一边等人。
当霍洋他们回来之后,他们才各回自己的屋里睡觉。因为霍家只有一间空房,还被驾驶员小哥提前占入,所以最后,陈帛逸去了霍洋的房间,两个人睡在了一个炕上。
本来说是驾驶员小哥打算去直升机里睡一觉算了,结果被陈帛逸一个眼神,想说出来的话瞬间憋了回去。
尼玛,BOSS的眼神好可怕,幸好他反应快,不然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有木有!!!
躺在炕上的陈帛逸本来是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但是喜欢的人就在身边,看着对方白嫩的肩膀,忍着想吃却又吃不到的心态,伸出手,把对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别说是他了。就是霍洋本人也不好受。明知道对方喜欢他,结果还把饿狼往自己的窝里带。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正想着,他身后的人就把他拉进了怀里。后背贴上灼/热的胸膛,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期待?!不不,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霍洋转过身,与陈帛逸面对面四目相对,“老狐狸你丫的不睡觉是要嘎哈?!”
他不知道,此时他在陈帛逸的眼中是多么吸引人。
窗外的月光透着透明的玻璃窗洒在霍洋的身上,因为激荡的内心而惹得面红心跳的脸上透着一抹妩/媚,一双潋滟的眸子带着无辜与羞涩的看着他,让他的内心瞬间长满了草,sao的他心/痒/难/耐。
原本的坚持瞬间被瓦解,陈帛逸低下头,在霍洋搓愣的目光中亲了上去。
☆、你快滚回去
霍洋揉着酸疼的腰,一脸黑线的看着坐在对面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与父亲聊天的某个男人。
看着对方神清气爽、小人得志的样子,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怎么就那么没出息,竟然让对方趁火打劫,把他吃下肚!虽然说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想想昨天他说的那句话,他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说了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把藏在内心的那四个字说了出来,如果不是那四个字,他还不至于这么狼狈!都怪他,那个该死的老狐狸!!!
霍洋握着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戳着眼前的稀饭来发/泄他内心的气愤。
“羊羊,你再戳,稀饭就变成浆糊了。”陈帛逸笑看着他,眼中布满了宠溺。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心中肚明。即便他们俩的声音再小,其他屋也能听到的,而且还听的清清楚楚。
这里的隔音效果那完全就是零!
霍洋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来四个字,“不用你管!!!”
陈帛逸单眉一挑,一只脚在餐桌的遮掩下慢慢伸展,然后在霍洋的小腿肚子上轻轻蹭了一下。结果遭来对方一记狠踹!
霍洋狠狠的对着陈帛逸反踹了一脚,接着一个眼神,示意对方:嘎哈呢!老实吃饭!!!
霍父、霍母和其他两位霍叔叔无视两个人私底下的‘调/情’,假装看不见的低头吃饭。
当然,还有我们的驾驶员小哥,那更是全程低头吃饭。眼不见心不烦!
一顿饭下来可谓是其乐融融。由于陈帛逸已经消失两天了,他家助理一大早就开始给他打电话,一顿早餐的功夫就打了二十多通,结果都被他无视。
最后,也许是心疼自己的电话会被未接来电挤爆,在某个可怜的助理打来第二十五通电话的时候,他接了。
刚一按上通话键“喂”字还没说出口,电话的另一头就劈头盖脸的一通乱嗷嗷。
“BOSS你在哪里了?!我这两天给你打电话为什么都不在服务区,你知不知道上下几百口子都指望着你吃饭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大家可怎么办?!”
陈帛逸:“……”所以说,你们担心我是怕你们到时候吃不上饭嘛!!!
助理还在电话另一头哇啦哇啦的一通抱怨,陈帛逸听着有够头疼的。也不管对方的抱怨,陈帛逸直接cha了句话,“过两天就回去。”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另一头一脸生无可恋的助理。摊上这样的BOSS,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所以……在BOSS回来之前他还要忍受那些老家伙们的唾沫星子?!一想到这他就背脊发凉,BOSS你快回来……
“你快滚回去!!!”站在陈帛逸身边的青年开始轰人。
“你不想我多呆几天吗?我看不到你可是会彻夜难眠的。”
“老子肾不好!”霍洋哪里听不出来对方话中之意,他毫不留情的驳了回去,接着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陈帛逸见状赶忙跟上,举起右手作发誓状,道:“我发誓羊羊,今晚我会老老实实的……”
“闭嘴!!!”
陈帛逸还是在霍洋家住了五天,如果不是记得自己还有一堆工作要做,他绝对要住个一年半载的。
站在直升机前,他回过头,一脸不舍得看着来送行的一村人。在这五天当中,他已经跟这里的人混熟,并且成为了一份子。以后,只要想来,村里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
年迈的村长站在送行队伍的最首,他的孙子架着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过去。
陈帛逸见状,赶忙迎了上去,“村长,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可不要把我拒之村外了。”
“哈哈,不会了,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只要你来,我们全村的人都会出来迎接你。”
陈帛逸在全村人的目光中上了直升机。透着玻璃窗,他看到队伍中的青年,带着宠溺的笑容。随着直升机螺旋桨哒哒的声响,在几百人的注视下,缓缓的向着B市飞去。
某人终于走了,霍洋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五天,他可真是彻夜难眠,那个该死的男人嘴上说的什么都不动,结果呢!!!
每次不都是折腾到半夜!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俩都做了!
最后他家壹都看不下去了,直在他耳边唠叨了句:我还是了孩子!
霍洋:……
老子也很苦的好不好!!!
送走了陈帛逸这位瘟神,霍洋总算能缓口气。他不急着回B市,而是在家里陪着母亲呆到了小半年。
这个时候,霍家老四也回来了,一家六口,高高兴兴的过了一个团圆年。而我们的陈市长则是在工作中度过了一个寂/寞年。
正月十五之后,年味逐渐淡了下去。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返回上学或者工作的地方,而霍家的爷/们们也整装待发,准备回B市。
刚与王都城王教授去C国考古回来的霍家老四,还未到正月十五就又接到了王都城的电话,听说在新城又出现一座古墓,其内的机关暗道比C国的那座古墓更加反锁。
霍耀背着他的行囊,提前去了B市与王都城汇合。
而霍洋他们则在正月十五之后才返回B市。
在离村口二十公里远的位置有一个专门乘坐大巴的车站,霍洋他们想要去飞机/场必须要乘坐大巴才可以。
车站牌上锈迹斑斑,上面的大巴路线和经过的时间都被土黄se的锈迹遮盖,看不清其内容。
脚下的黄土坑洼泥泞,踩上去格外的不适。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里即便不下雨,地上的泥土却也总是湿/漉漉的,一不小心就会滑上一脚,摔个狗啃泥。
霍洋、霍震、霍振旭和霍天齐四个人站在大巴车站牌下,等着车站可以快些到来。本来霍母是要出来送他们的,结果却被这四个男人拒绝。
因为这里泥泞的道路真的太滑了,霍母出来送他们,到时候上车之后,他们反而会担心她。
所以,霍母只把四人送到了村口,就被他们劝回了家。
在这偏僻的地方,大巴来的很慢。霍洋他们等了一个半小时才看到远处行驶而来的大巴车。
当汽车停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四个人拿着自己的行李上了车。
汽车再次发动,泥泞的黄土被车轮带起一片泥渍,向着旁边的车站牌甩了过去。而始作俑者汽车,则扬长的向着目的地行驶而去。
☆、水榭小镇
大巴车上除了霍洋他们四个人和司机之外,还有七八名乘客三三两两的坐在位置上,他们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低头玩手机,有的在闭目休憩。更甚者还有一名妇女坐在最后,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在她的旁边坐着一名男子,看上去应该是她的丈夫。
霍洋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引起车上乘客的注意,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
找了个座位坐好,汽车发动,缓缓的向前行驶。车上的乘客其前往的目的地并不都是飞/机场,他们中途有下车的,当然也有上车的。一会的功夫,原本还有一些空座位却已然坐满。
有一些没有座位的,只能站着,拉着头顶上的把手,防止车子在行驶的过程中摔跤。
车子行驶了大概只有十站地左右,就因外力被迫停了下来。不远处,一名身着迷彩服的武警人员走了过来,对着司机敬了个军礼,道:“前面山体滑坡、道路塌陷,请你们绕行!”
司机和大巴车内的乘客听后都极为惊讶,“大冬天的怎么会山体滑坡!?”
“我们正在排查险情,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是……”司机皱眉道:“通往K市的飞机场就只有这一条路,你让我去哪里绕行!?”
“那就请耐心等待,等路况安全了就会放行。”
“什么叫路况安全了,这要等到猴年马月!?马德,离机场还有二十几站,我能等那些乘客可是不能等的!还有我车上的乘客,你们耽误得起嘛!”
“耽误不耽误得起,先生,人命关天,我不能放行,你们还是耐心等待吧!”
就在司机先生打算开车闯过去的时候,身后蓦然响起一道平淡的声音,“司机先生你就听这位武警小哥的话吧!”
“你是什么东西!敢指示我!?”
霍洋无视司机的谩骂,他继续道:“你现在所做的决定面临着大家的生死,你的鲁莽也许会连累到大家丢了xing命。如果你不听劝,那么抱歉,我们不奉陪!”说罢,他第一个下了车。
除了霍洋和他父亲叔叔们,车上还有三四名乘客跟着下了车,其余的则坐在车里继续等着,看这架势都是赞成司机的做法。
霍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呐,该死的时候即便是老天爷也拦不住!
跟着霍洋他们一起下车的还有两男一女,女的穿着一个花衬衫,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她就是坐在大巴最后位的那个女人,而她旁边站着的那名男子应该就是她老公了。
霍洋对着众人说道:“咱们原路返回,我刚看到离这3公里不远就有一座城镇,咱们在那休息休息,什么时候前方的道路通行了,咱们再坐下一趟巴士走。”
众人全都赞同的点了点头。其中那名女子身旁的老公疑惑的说道:“怎么会突然道路塌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