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盗墓的[直播](4)
把一米长的砍刀当成飞刀的也就属霍洋一人了吧!
只见一米砍刀从霍洋的手中脱出,横向旋转的冲着那些液态兰陵王砍去。刀柄与刀刃每一次旋转都会发出“嗡嗡”的震响,带着一股锐利的杀气,把那些液态的兰陵王直接从中腰斩,那些被腰斩的液态兰陵王瞬间被斩回了原形,化成了一滩粘/稠的红色液/体。
从液态兰陵王的身上斩过去,前冲的趋势未减,带着被削下来的红色残留物,直接钉在了两米开外的道壁上。
本以为这些被斩回原型的兰陵王会消停,结果那些粘/稠的红色液/体又一个个的变成了兰陵王的样貌,这一次比前一次的数量还要多,前进的速度也随着数量的增加而快上了几分。
当然,这些变化霍洋他们并没有看到。当霍洋把他手中的砍刀扔出去后,就回到了队伍中继续向来时的入口处遁去。
“快快!大家赶紧出去!”霍震第一个来到铜门处,他没有直接迈出去,而是侧过身,让后面兄弟与同僚们先过去。
直到跑在队伍最后的霍洋安全逃离,霍震才快速的钻了出去。液态兰陵王与铜门仅差半米的距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霍震直接把双开的铜门死死的合上,接着还不忘在两扇门的交界处贴上一张黄符,防止墓中的不详之物跑出来。
包括那些液态的兰陵王。
一场惊险刺激的“地宫探险”圆满结束,与之一同结束的还有霍洋的直播间。
屏幕前的观众意犹未尽的关上直播,期待着他们家男神的下次直播。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当下次直播的时候霍洋不再以盗墓者的身份下墓,而是……
回到地面上,以霍震为首的一众盗墓者们似是劫后余生一般的瘫坐在地上,霍振旭和霍天齐二人
更是相视着朗声大笑起来。
他们的带头朗笑感染着众人,接着一个个的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然而好久不长,就在众人沉浸在喜乐之时,一排排照明灯蓦然亮起,接着一声低沉的男性声音从扩音器中响起,“你们被包围了,举起手来!”
照明灯的亮光照的霍洋众人睁不开眼睛,习惯xing的抬起手借此遮挡住双眼。
待习惯之后,才慢慢的把手放了下来。
几十名警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霍洋一众盗墓团伙围了起来,他们手握警/枪,或蹲或站,枪口全部对着霍洋他们,如若反抗,枪法伺候!
不敢反抗,地上的几人老老实实的把双手举过头顶。
见他们不反抗,几名警察赶忙走过去并从腰间掏出手/铐将他们一个个的都拷了起来。
一名看上去略微比较年轻的警察走到霍洋的身边,他拿出腰间别着的手/铐正要把霍洋的手拷上,还未扣上拷锁就感觉自己天翻地覆,整个身子被迫趴倒在地上,一双手被桎梏在身后无法动弹。
年轻警察的头顶被枪口抵着,上方传来一声冷冽的声音,“别动!不然我一枪崩死他!”他变成俘/虏了!
霍洋像是一只猎豹一般,掳/掠着自己的猎物警惕的巡视着周围的动静。他左手上还挂着未拷锁的手/铐,右手拿着从警察手里抢夺过来的警/枪,就这么把地上的人拽了起来。
“把枪放下!不然别怪我一枪崩死他!”霍洋一手勒住对方的脖颈一手拿着警/枪抵着对方的头。
小警察头上的警帽掉在地上,露出了他精致的容颜。与霍洋的年龄相仿,看着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皮肤略显黝黑,浓眉大眼,笑起来脸颊两侧会出现两个酒窝,极其的明显。
小警察明叫佟尚,是武警大队新进的小白,也是第一次现场执行任务。别怪他被霍洋擒住,实在是这小白太年轻,没啥经验可谈,这才被霍洋逮了漏。
小白佟尚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虽然内心有些害怕,但它还是对着霍洋提醒道:“你还是不要反抗,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闭嘴!”霍洋反过手,用手/枪的手柄位置猛的往小警察的太阳穴狠砸了一下,痛得小警察龇牙咧嘴的,脸上的表情瞬间被疼痛激得扭曲起来。
霍洋不再理会被他勒着脖子的小警察,而是转眼警惕的向周围的警察巡视了一圈,接着对着站在他旁边的几名警察道:“把他们都放了,不然……别怪我手上的枪不长眼!”
那几名警察哪敢自作主张的放任,赶忙看向随他们而来的那名老警察,也是他们的队长。
擒着霍震的老警察表情淡漠,一甩手就把霍震推开。见状周围的几名警员也都一一效仿,全都放了手。
“爸,带着叔叔们赶紧走!”霍洋一个眼神示意霍震此地不宜久留。
知道事态的严重,霍震不敢多费一句唇舌,带着霍天齐一众兄弟和同僚们向着森林中央远遁而去。
霍洋依然勒着小佟警察的脖颈,手上的警/枪抵着小佟警察的太阳穴,在场的警察只要有一个胆敢乱动,他就一枪崩死这个小警察。
像他们这种专门挖人祖坟的人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尤其是像现在,如果他们被警察抓起来的话,那么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死刑。
谁都不愿意死,霍洋他们也是一样,为了活命,他们唯有反抗、逃命。即便跑到天涯海角。
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觉得父亲他们应该安全了,这才冷着脸对着他怀中的俘虏道:“跟我走!
劝你别耍什么花样!”
霍洋压着小白警察,在几十名警察的眼皮底下,慢慢的向后倒退,向着森林的另一个方向远遁而去。当然还不忘威胁那些警察,道:“谁TMD都不许动!不然……”抵在小警察头的警/枪枪口唤了一个方向,冲着小警察的脚边砰砰就是两枪,吓得小警察背后直冒冷汗。
拖拖拉拉的勒着小警察的脖颈不断的向后倒退,即便是离那些警察有一段距离也没有松懈下来,依然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防止不测的发生。
“快走!”霍洋拖拽着被束/缚的小警察,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根绳子把小警察的双手全都绑在了一起。
不知在森林里穿梭了多久,久到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此时太阳已经高照,刺目的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落在森林的每一个角落。
霍洋带着小警察来到一个粗/壮的高树下,趁其不备直接把小警察打晕,然后用绑在小警察手上的绳子解下来,和树干绑在了一起。
霍洋有些放松了戒备,他全然心的放在小警察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向他靠近的男人。
男人身穿迷彩服,脚下蹬着长筒军靴,轻步轻脚的向着霍洋的方向慢慢靠近。
霍洋此时正绑着小警察,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向他靠近的男人,等到察觉的时候,男人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接着只看到一个影子就陷入了黑暗,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人见青年晕了过去,不再多做停留,掏出手机给电话中的某个人报告成果。
一阵盲音之后,电话接听了。
男人恭敬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道:“市长,事情已经办妥。”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声低沉而富有磁xing的声音:“把他带来!”
“是。”男子犹豫了一下,问:“那名警员……”
“一起带过来。”
放下电话,男人把绑在树上的小警察松绑,然后连带霍洋一起扛在了肩上。
身高一米九几的大小伙子扛着一米七几的小青年,就跟拎小/鸡/子似的,轻松自如。
霍洋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大意,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逼近,让对方钻了空子,导致自己落入了法网。
不知昏睡了多久,当霍洋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坐在地上没有动,寻么着把他关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
警察?仇人?还是……同僚?
不,绝对不会是警察,如果是警察的话,他现在应该被关在看守所里,而不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到底会是谁……?霍洋低头思忖着,完全不知道此时他正被监/视着。
密室的另一头,十几平米的监控室中,一名西装革领的男子坐在监/控仪器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画面。
密室中的隐形摄像头中拥有夜视功能,即便再漆黑的地方拍摄出来的画面也是清晰的,完全不受黑暗的阻扰。
男子双臂环胸,嘴角噙笑,饶有兴趣的看着监/控画面中的青年。
站在男子身后的是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身高马大的他杵在那里,让本就不算宽敞的监/控室显得更加的逼仄。
男子又盯了一会屏幕,蓦然对着身后身着迷彩服的男人问道:“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身后的男人恭敬的回道:“是的,已经找到他们的藏身地点了。”
男子点头,满意的说道:“很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那名小警察送回去了吗?”
“是的,已经送回武警大队,交给李处长了。”
“你办的很好。”男子边说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走,跟我去地下室。”
男子所说的地下室就是关着霍洋的密室。那里全年不见阳光,浓重的潮/湿/味道让人作呕,除了过道的墙顶上挂着一盏照明灯就再无其它。
“市长,小心脚下。”男人走在前面,帮着男子开道。
男子踩着脚下潮/湿的阶梯慢慢的向下走,“没关系。”
两个人来到地下室中唯一的一扇铁门前,没有任何的看守人员,铁门全被拳头大的铁锁封锁住,四周密不透风。
高/壮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串钥匙,接着对着铁门四周的铁锁一个一个的全部打开。
当最后一把铁锁被打开,高/壮男人转手握住门把手,然后微微施力,慢慢的把紧闭的铁门拉开。
铁门与地面相互摩擦发出“滋拉”尖锐的刺耳声,久久回荡在这空旷的地下室中。
一直低着头沉思的青年听到声响,悠悠的把头抬了起来,视线淡漠的向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
微弱的灯光从室外照了进来,给漆黑的密室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霍洋看着从外走进来的两个男人,毫无感情波澜的轻声问了一声,“你们是谁?”
西装革领的男子对着他身后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让男人去外面守着。
男人得令,把密室某一侧墙角上的灯打开,恭敬的再次把铁门慢慢关上,留下霍洋和男子单独相处。
密室内的灯被打开,照亮了室内的每一处,包括相互对视的两个人。
也许是长时间处于黑暗的原因,当霍洋的双眼突然被灯光照射后,不争气的眼泪瞬间被刺激的流淌至下。
双目流着泪,但内心却不甘示弱的与面前的男子互瞪着,泪痕的刻印像是图腾标记一般,象征着他阶/囚一样低下的身份。
站在霍洋面前的男子抬起手,想要帮着擦掉脸上的泪痕却被霍洋毫不留情的一掌甩掉。手上传来
的痛感瞬间让男子回神,懊恼自己竟然为一个互不相识的人擦眼泪。
“坐。”男子指着冰冷的地面,示意让霍洋坐下来谈。
见霍洋依然冷视自己,男子直接选择无视,毫不避讳的坐在了潮/湿且肮脏的地上。
“我叫陈帛逸。”男子自报家门,友好的做着自我介绍,“是你未来的雇主。”
“雇主?”霍洋冷哼一声,道:“对不起,我既不卖/身也不卖艺。”
“这可由不得你。”陈帛逸嗤笑一声,道:“还是说你想跟你父亲他们一起……吃牢饭?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的父亲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可别怪我……”
“你对我父亲和叔叔他们做了什么?!”陈帛逸还未说完,霍洋就去了过去,一把拽住陈帛逸的衣领说道:“你TMD敢动我父亲一下试试,我弄死你!”
“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只要你为我所用,我保证不会动你父亲他们一根汗毛,更甚我还会让你们的生活得到保障。”陈帛逸轻轻拍了拍拽着他衣领的青年,安抚青年冷静、冷静。
霍洋一阵冷哼,道:“保障?你还真会说大话,我们十多个人你要全部养着,到时候每个月给我们几百万?我告诉你我盗一个墓比你一年的奖金还要多,你拿什么给我们保障?!”
“一百万。”陈帛逸伸出一个指头,道:“以后你每下一座墓我会给你一百万,除此之外你们所有的开销我全包,这样如何?”
霍洋皱眉,问:“你到底是谁?”
“我叫陈帛逸,陈氏集团创始人。”陈帛逸耐心回答。
“还有呢?”能开出如此高端的条件外加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必然不只是生意人这一个身份。
“B市市长。”陈帛逸没想到霍洋竟如此聪明,还能猜出他不止一个身份,不禁对他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攻受对峙(修)
霍洋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是个市长,一直攥着陈帛逸西装衣领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开来。
陈帛逸见状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并再次询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在我手下工作?只要跟了我,以后你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下墓,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还会像以前一样甚至更好。当然,前提是一切都要听从于我。”
“行啊。”陈帛逸没想到霍洋竟能如此痛快,脸上的笑容刚挂上,就听到后面霍洋继续说道:
“答应你可以,但前提是你能打过我。”说罢,还没等陈帛逸反应过来,霍洋的一只脚直接就踹了过去。
陈帛逸腾出一只手快速反转抓住了霍洋的脚裸,只差几厘米那只脚就踹到了陈帛逸的肚子上。
见一脚不成,霍洋空出的右手紧握成拳,风驰电掣一般的猛揍了过去。带着破碎的劲风,呼啸而去。
陈帛逸可不是吃素的主,拽着霍洋的一只手腕和一只脚,依然坐在潮/湿冰冷的灰地上,身子向后倾斜,毫不费力的躲了过去。
霍洋的拳头打空,直接从陈帛逸的面前划过。见一拳不成,霍洋改为用手肘向着陈帛逸的脖颈处抵了过去。
然而,他的手肘还没碰到对方的脖颈,就感觉脚下一空,身子直接向后倒去,而始作俑者则压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所幸手肘成功抵在了陈帛逸的脖颈处,让他们二人之间产生了一定的距离。
“你输了……”陈帛逸毫无顾忌抵在他脖颈的手肘,左手呈爪形,直接掐住了对方纤瘦的脖子。
两条修长健硕的大腿压住身/下青年不安分的双腿,此时他们谁都没有察觉到,这样的一个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即便他们现在正处于敌对的状态,也避免不了彼此之间的暧/昧。
霍洋挣扎不断,对着压着他的男子怒吼道:“次奥,你TMD是吃激/素长大的吗?”比他力气还大!
陈帛逸好笑的看着身下胡乱挣扎的青年,再次确认道:“你输了。”
“次奥,输什么输?!有本事我们再来一场!”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但是好胜心崔使他不愿服输。
陈帛逸才不给他二次机会,直接拒绝道:“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输了就是输了。”
“开什么玩笑!”不给他机会那他就自己争取机会。
只见抵在陈帛逸脖颈处的手臂快速一转,手握的拳头对准陈帛逸的下巴,直接一拳呼了过去。
陈帛逸没想到青年竟然会再次还击,躲闪不急直接被袭来的拳头砸中,身子微微向后倾斜,而手上的力气也随之松懈下来,留给了青年一个反击的空档。
只见霍洋单腿微屈,抬脚照着陈帛逸的肚子就是一脚,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哼,陈帛逸高大的身躯直接被踹倒在地。
霍洋迅速起身,再次抬起脚照着陈帛逸柔软的肚子狠狠的向下踩了过去。
略带狼狈的躲过一脚,陈帛逸身子一转,霍洋下力的一脚直接踩空。然而,陈帛逸刚从地上站起身,霍洋一个后踢向着他的太阳穴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次陈帛逸提前有了准备,霍洋的后踢被他壮/硕的手臂阻挡,直接把霍洋袭来的左脚捏在手中,接着手上施力,把背对着他的青年又一次的拽倒在地。
“卧槽,疼疼!”霍洋的双腿被迫拉成一字开,想要反攻却被陈帛逸擒住了双手,无论怎么挣脱却动弹不得。
“还敢偷袭?”陈帛逸手上的力气不断增加,疼的霍洋直皱眉头。
“什么偷袭!说话别那么难听,我这是跟你切磋武艺,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敢这么跟陈帛逸说话的,也就霍洋一人了吧。
“嗯?”霍洋对自己的无理虽说毫不在意,但是依然惩罚xing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结果疼的霍洋嗷嗷直乱叫:“卧槽你轻点!你TMD怎么比粽子还变/态!手劲这么大,到底吃了什么…”后面的话他自己小声嘟囔着。
霍洋的声音虽小,但耳尖的陈帛逸依然听了个真。他唇角微微一翘,不再与青年争辩,放下桎梏着青年的手,接着转身走出密室,对着站在门外的男人道:“去吧段医师请过来。”
“是。”
门外的男人出了地下室,陈帛逸又回到了霍洋的身边,他决定与青年好好谈一谈。
“坐过来,我们聊聊。”
霍洋不愿与陈帛逸坐在一起,他向后退了数步,远离陈帛逸一米之外的地方坐了下去。
陈帛逸毫不在意,再次坐在冰冷潮/湿的灰地上,透着室内的灯光,看着之前在墓穴之下与粽子交战时所受的伤,担忧的问道:“伤口没事吧?我请了医师,他一会就到。”
经陈帛逸提醒,霍洋这才想到他身上还留有余伤。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一处划伤,毫不在意得摆了摆手,道:“我皮糙肉厚,不碍事。市长大人您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