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节奏,把他和孽徒的丑事一点点放出来,弄成最精彩的话本和图册,让他再也没脸见人。
最后的结果,无法满足他扭曲的心灵。
云真仙君死得利索,处罚太惨,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了,大家心有戚戚然,同情居多,便不再探究那些丑事。他的好友们也插手,维护声誉,盯得很紧,导致他不能继续下手。
太讨厌了……
千年后,天地异变。
昆仑神山渐渐失去了意义,明瑾也越来越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惶恐不得终日,唯恐真相被揭破,简直是废物。
这个蠢男人至今都相信他是豚鼠妖,而且不适应痛苦的乐趣,不够粗暴,让他难以尽兴,哪怕是刻意折辱挑衅,也不会动怒反抗,就像个随便搓揉的软面团,没有意思。
他渴望更有趣的游戏。
……
莫长空的阵法定位到奇怪的波动,位置在无剑峰附近便断了。
他有些担忧,害怕师尊出事,赶紧打电话询问。
阿黍的头颅在旁边嘤嘤哭泣
“长空,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我只是仰慕你的强壮,想与你一度春宵,那时候,我看见你在操师尊,翻来覆去,折腾几天几夜都没完,把师尊都操哭了,好羡慕啊,我很会伺候男人的,还会很多你师尊不会的新鲜花样,你就试试吧,说不准以后用得上,嘻嘻……”
恶心的话语,一句接一句钻进耳朵,令人反胃,无法忽视。
妖族擅长用神念说话,拔掉舌头,塞住嘴巴也没用。
“闭嘴!”莫长空确认查不出更多信息,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狠狠捏爆了这颗头颅,让这只寄生在内的卑鄙老鼠,彻底消失在眼前。
阿黍朝他狡猾地笑了笑。
头颅碎裂,红白相间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莫长空忽然感觉手感不太对劲。
妖狐的头颅里似乎藏着别的东西,脆弱如琉璃,在暴力的摧残下,跟着骨头一起破碎,血腥的味道里夹杂着奇异的香,如兰似桂……
这种香味,他曾经闻过。
莫长空迅速屏蔽气息,可是已来不及了。
腕间锁链,瞬间收紧,拼命勒着骨肉,痛得无法呼吸。
手机接通了,师尊欢快的声音传来。
“长空,你还在清莱道观吗?”
“长空,小胖没事了,我已经打上了车,马上就到道观了。”
“长空?你怎么不说话?”
“……”
手机重重地砸在地上,通话断了。
阿黍将妖鹀内丹藏在狐妖的头颅里,幻化成云真仙君的模样,是想让他看不顺眼,毁了这张容貌,并弄坏脆弱的内丹。然而,莫长空克制了怒气,斩断头颅,想利用阵法找寻阿黍的真身下落。
这是个意外。
阿黍便用各种无耻的言词,不停地恶心他,目的就是挑起怒火,让他毁了头颅。然后借着苦苦压抑的欲念,再次犯错,重新释放出潜藏的心魔,再次掌控。
这只该死的老鼠!卑鄙,无耻!
莫长空艰难地喘着气,和体内的欲念抗争着。
妖鹀内丹发作,失去理智,会做出不堪的事情。
唯一庆幸的是,他知道凡人胆小,怕有人看见自己提着个血淋淋的脑袋,特意去了道观后山的偏僻别院,据说是以前清莱老祖闭关的地方,因为爬坡艰难,不通水电,现在早已荒废,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破桌椅。
他在周围画了隔绝气息的简单法
阵,防止有人误闯。
痛,想要。
莫长空腕间的锁链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几乎绞断了他的左臂,钻入血肉,继续向里面延伸,过去那些畜生般的快乐画面一一浮现,心魔在欲念的挑动下,蠢蠢欲动。
他脑海里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旧事重演,勾起无数痛苦的回忆。
他不能再犯错了……
莫长空借助着剧痛,艰难地和心魔对抗着。
明明是人迹罕见的院子,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可是,院外却传来了陆云真清脆的声音
“长空?长空?你在里面干什么?”
莫长空头痛欲裂。
从过去到现在,不管他躲在什么隐秘的地方,师尊永远能准确地找到人,他现在特别想知道,这该死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还有法阵?我进来了啊。”
这种简单的隔绝法阵,陆云真前阵子才学过拆除的方法,他在路上便感觉莫长空的情绪不太对劲,立刻用对方体内的烙印,锁定位置,狂奔过来。如今听到里面动静,更加担心,便在阵眼处撕了道口子,匆匆地闯了进去。
眼前的情况很糟糕。
莫长空浑身是血,被锁链绕了一圈又一圈,黑色的锁链在骨肉间挪动,再配合他强大的自愈能力,不断撕碎重组,看着就很恐怖。
陆云真惊呆了,下意识就想去帮忙解开。
“滚!”
莫长空痛苦地哀求道。
“你忘了承诺吗?”
陆云真停下脚步,他想起来了,孽徒曾经千叮万嘱,让他看到这种情况,必须逃跑,否则会心魔发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也很认真地答应过两次,保证会跑得比兔子还快,绝不让孽徒有犯错的机会。
师尊说话算话!
他转身就跑,还贴心地带上了门,重新弄好阵法,然后在林子里一路狂奔,边跑边给胡绥打电话,说明情况
“我现在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救他?!”
胡绥坐在保姆车里,他在去剧组拍片的路上,好几个片子要拍,挺忙的。因为和楚鹄订了婚,约定过两年要退圈,所以要把这些签下的合约全部完成,免得经纪人哭哭啼啼,来无剑峰找师尊诉苦,再把他的黑历史抖一圈。
他听完师尊的诉说,也担心大师兄的处境。
可是,废材小狐狸能怎么办呢?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动,就算大师兄要强迫师尊,他也只能站在旁边看热闹,再给师尊送些事后伤药……
青丘狐不需要节操,楚鹄也答应过不计较。
要不,他就委屈自己,拯救师尊与大师兄于水火之中吧……
“师尊,妖鹀内丹需要碧水丹,这玩意以前还算容易弄,但现在万年过去了,凡间已绝迹了,仙界的部分药材也极稀少,我估摸锦年师兄能弄到,但他来这里太远了,时间可能来不及……”胡绥清清嗓子,咳了一声,“我觉得,最好还是让大师兄把欲念发泄出来,必须有人牺牲一下清白,不如……”
车辆进入山区的弯路。
信号断线了,通话中止了。
胡绥愣了半晌,冲着司机狂吼,让他赶紧调头开回去,好不容易折腾了十来分钟,他回到了有信号的区域,疯狂拨打师尊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冷酷无情的甜美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胡绥“???”
陆云真蹲在路边,苦逼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本来就只有5的电量,他打了几个电话,现在彻
底歇菜了。充电宝没有带,他想去自助扫码租一个充电宝,结果手机不能开机,无法使用支付系统。
胡绥刚刚说的话,他都听懂了。
必须有人牺牲清白,才能把莫长空从痛苦中释放出来。
他是出了柜,还和莫长空订了婚的人,这种事,舍他其谁?
现代人思想开明,大学生做这些事也很常见!
男子汉要坚强,咬紧牙关,两腿一瞪,眼睛一闭,咸鱼挺尸,忍着痛就搞定了!
陆云真气势汹汹地冲进旁边的便利店,忍着羞耻,用钱包里仅余的一些零钱,购买了润滑用的工具,然后用大无畏的精神,再次跑回了清莱道观的别院……
莫长空见师尊离开,放下心来。他渐渐地失去理智,化成疯兽,随时要把人撕碎,全靠锁链枷锁,牢牢控制住行动,没有冲出院子,酿成悲剧。
陆云真做好心理准备,鼓起勇气,再次冲进院子,不敢去看那双充满恐怖欲念的血红兽瞳,伸出手,笨拙而生涩地扯下衣服,想化被动为主动,然后偷偷看了眼……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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