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丁丁(13)
我就看着他,没说话。
他替我将鞋带也重新系好了,又问了我一句:“你和他是认真的?”
嗯,这个问题么……
江宿对我当然不是认真的。
第二十五章
为毛?
朋友们……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没交代明白。
之前我不是说了么,林泽生他以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就那个两人分分合合好多回,还被我抓住现场GV的那个男友。
他就是江宿。
哈哈哈哈哈,我一开始也没意识到,是最近才想起来的,当初浴室里,林泽生喊他男友,说的可不就是“江宿”这两个字么。
难怪一开始见到江宿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给我一股说不上来的面善感觉,还因此觉得江宿是个好人,原来是因为我在林泽生的钱包里见过他的照片,只是些许年过去,一个人的长相上总会出现差异的,我倒也是没想起来。
以及还有一件事……我没跟大家坦白清楚。
我移情别恋了。
这个“移情别恋”的意思就是——
以前我喜欢发小,但现在,我想我大概是喜欢江宿的……
坑爹啊。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可能是被他关着的三个月里的最后几天里太温情了,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器大活好长得好看。
不过我喜欢他并没什么卵用。
他还是喜欢我发小。
我这两天无意捡到他的钱包,看了一回,发现他的钱包到现在里头还放着他和我发小的合影照,藏在夹层的最里面,都快烂了。
也不知道他每天都翻出来看几次才翻成这个样子。
我先前骗我爸说我和江宿是两情相悦,这当然都是屁话。
事实上我和他呢,我很清楚的,嘴上高兴了说说喜欢,但其实就是个炮友。
而且我还是个企图转正发出请求却结果失败被拒的炮友。
感觉自己特别惨。
不仅给人当上了炮友,而且还是这一段感情里的炮灰。
两个词里都占着“炮”。
惨啊。
话说,最近几日,我在家里仔细分析过了。
把这来龙去脉还有人物关系都捋了一遍。
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江宿和我基友,应该还是对彼此十分有感情的。
而江宿找上我,估计就是为了报复我基友之类的。
在这个逻辑之下,基友之前种种对我的不对劲反应,也就能理解了。
说不伤心是假的,但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先喜欢基友,然后又喜欢上江宿,实在是太搞笑了。
可是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我又不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能够想象基友和江宿心里是怎么看我的,大概会鄙视会嘲笑,我基友可能还会觉得我很可怜吧。
至于江宿,他心里肯定是快笑掉大牙了。
不过我不管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而且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我和江宿做了炮友,那我就干脆先打炮打个爽,反正他最近对我还挺和颜悦色,我就假装自己是在谈恋爱的好了。尽管我和他的这一段关系,注定是只剩了穷图匕现的结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他跟我摊牌,然后往我心窝里捅上个一刀,不过暴风雨前的平静,能好好享受就好好享受,如果之后事发实在难堪,我还可以跑去国外读书和他们全部来个了断嘛。
哎呦喂,我自己都觉得我真是看得开啊,忍不住要夸一下自己真棒了。
其实我很好奇江宿上次给我爸看的文件到底是什么。
我猜可能是卖身契之类的玩意儿,或者是我爸公司偷税漏税之类的证据什么的。
所以我爸才会大惊失色!最后干脆卖子求荣!
——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唔,不过这暂且只是1个想法,不1定对。
基友给我穿好鞋,准备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可我偏偏死坐在地上,他完全拉扯不动。
尝试了几下,还是没把我拉起来,基友踹了我一脚:“叶傅你给我站起来!”
我干脆一把抱住他的腿:“林泽生——”我叫他的名字,扒着他的腿抬头看他,不过他裤裆里的鸡巴轮廓有点挡住我看向他的视线,影响我发挥,我跟他说,“林泽生,我想吃冰淇淋。”
基友按住我的头。
这个姿势高度,我他妈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给我基友口交了。
唉,我的思想如今怎么会变得这么污。
似乎是需要“去污粉”才能拯救我了。
基友干脆手顺势搭在我头上,跟揉他们家狗一样,把我的头发硬生生地揉成了狗窝:“你先给我站起来,放学了我再带你去吃。”
得了他这句话,我才放开他的腿,如此我俩就又算是和好了。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关于之前的事,我俩都不再提,我拍了拍自己的校裤,把上面灰和脚印都拍干净,我跟他说:“走走走,我们回教室。”
不过,和基友往前教室里走的路上,我心里头忽然冒出一个十分邪恶的念头——我现在是睡了江宿,我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一口气睡了我基友算了。这样既可以报复江宿,还能偿了我多年心愿,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好事啊!
第二十六章
不过这念头冒出来没一会儿,就被我自己给掐灭了。
首先这样做就非常对不起我基友,再者,我敢这么做,江宿肯定会杀了我的。
回到教室,和基友分开,我坐回江宿旁边,看他正在翻语文书,我凑过去看他一眼,问他:“喂,过两个礼拜就要期中考了,你要不要我帮你复习啊?”
说着这句话时,我脑中冒出很多很黄暴的想法,比如监督江宿背诵课文时,我就进入他的身体,一边操他,一边让他背课文给我听。
想想都有点激动。
江宿放下课本,冲我一笑,然后一手搭上我的腿,借着课桌的遮挡,慢慢摸着。我被他摸得有点心猿意马,结果心中涟漪还没荡开几圈,他猛地就是一拧!
我惨嚎一声。
因为这一声叫得太挺大,教室里的同学们都回头来看我,基友也回头了,我赶紧双手合十,摆出一副很歉意的表情。
等大家都重新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这才揉着自己的腿,恶狠狠瞪了江宿一眼。他勾了一下嘴角,低头继续看书,过一会儿却又一只手伸过来,替我揉了揉腿,他问我:“还疼不疼了?”
我忍着眼中疼出来的泪水,横了他一眼,说:“管你什么事。”
他笑着看着我,一本课本竖着放在桌上,凑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听起来很危险,江宿跟我说:“叶傅,你以后在学校里少这样看我,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就又把你拖到洗手间里给办了。”
我听他这样说,心中一荡,虽然上次被他做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请假回家,但其实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做那种事情,其实还真挺……爽的。
不过这种事情心中想想就好,说出来就太无耻了,如此想法和行为都统称为玷污神圣学校的举动,是下作之举。所以我一张脸板着,按捺住心中激荡,道貌岸然地教训他:“江宿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你了?我平常看谁都是这样看的好不好。就你不一样,你自己说,你龌龊不龌龊?”
中午午休的时候,江宿把我拖去顶楼天台。
话说我在这学校读书这么久,还真没来过这儿,这门一向都是反锁的,他倒好,铁丝一撬,门就直接开了。
我看看那门,又看看他,笑着来了一句:“唉哟,这位哥们儿,你手艺不错啊。”
他一把拍在我屁股那里:“少贫了,还不快些进去。”
到了天台,江宿把门给重新关上了,我四处溜达一圈,最后走回他跟前,同他说:“行吧,我跟你上来这里了,我检查过了,这儿什么人都没有,你跟我老实交代,你把我骗到这里来,是不是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他闻言只是一语不发地过来亲我,唇齿相依的时候,我听见他模模糊糊地笑了一声:“对,就是要把你先奸后杀,然后连皮带骨地全部吃进肚子里去。”
这话说得可怕,不过挺助兴。
我用力搂住他,亲着亲着,就躺到地上去了,衣服都被撂到胸口以上的位置,他摸着我身下的两根性器,情欲煎熬里,我用脚勾住他的腰身示意他快一些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时,他咬了一口我的耳垂,声音冷冰冰的传入我的耳里:“叶傅,你喜欢林泽生?”
就如同一下子被人丢进冬日的冰冷刺骨水井里,我睁开眼睛,情欲消退得干干净净,原本勃起的阳物也瘫软了下去。
坐起来,我把自己堆到胸口的衣服往下扯。
江宿这是要跟我摊牌了?
我这跟他打炮都还没打够呢,这样就摊牌了,感觉自己有点亏。
忐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发现江宿正盯着我,那目光能把我戳出一脑门的血来。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闻言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这力气大的,我被他攥得好痛。
眼下气氛的感觉实在凝重压抑了,简直山雨欲来,我都不敢大声说话。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我一向是这么有原则的人,此刻手被他捏的生疼,我小声向他告饶:“江宿,我好痛啊,你能不能轻点。”
因为根本不敢直视江宿,所以我只在余光里看到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沉默有过片刻,最后他到底还是松了松握着我的那只手,我听见他寒声问我:“你喜欢林泽生?”
这话已经问第二遍了,我感觉他就像一只坏掉的复读机,不太想开口说话,我低头,也没别的东西可以看了,就看我自己鞋子,结果江宿见状就一把扭过我的脚,直接扒了我右脚上的那只鞋,然后用力往外一个投掷,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鞋飞出去,“嗖”的一下掉楼下不见了。
他丢我鞋,我没鞋穿了,今天还怎么走路?!
我也怒了,抬头瞪他:“你干什么丢我鞋!”
江宿冷笑:“林泽生给你穿上的鞋,你就这么宝贝?”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要你管!我就喜欢他给穿的鞋!我就宝贝!不爽你来打我啊?”
然后江宿就直接“啪”一个耳光甩我脸上。
我被打懵逼了。
回过神来,我一言不发地脱了左脚上还剩下的那只鞋,我操他妈的,老子不跟他们玩了!少一只鞋就少一只鞋吧,老子这一双鞋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