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丁丁(6)
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吗。
诚然就昨日展开来看,江宿对我的态度的确有好转迹象。
但老实说,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约摸也就是从一根“通货猎奇按摩器”变成了一个“高级定制飞机杯”——如果非要再补个一句,那我觉得自己在江宿那儿,可能还是个治愈了他多年阳痿症的“飞机杯”!
这个破展开,还真是牺牲我的菊花,重振他的鸡巴啊。
我不由地用词十分粗鲁地感慨了起来。
没办法。
不粗鲁点,实在无法表达我内心的蛋疼之情!
最后,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认怂地没敢作死,因为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十分不牢靠,他对我这“和颜悦色”没什么建设基础,是属于说塌就塌,说倒就倒的类型,为了不早死,惜命的我只得忍住满脑子作死的想法,继续背好自己的乌龟壳在他面前装怂。
不过,如今作为一个分量不一样的“飞机杯”,我觉得自己如今还是具备了一定的话语权的。所以我决定试探一下江宿,就同他提了提他将我绑了来的这件事,主要探讨的问题是:他这样将我绑了来,我消失这么久,他要怎么同我亲人解释?
说起当初他和我签订不平等条约这事时,他特烦我,我哪里敢在他面前多说话,生怕他一念起就拔了我舌头。这问题我心里憋了好久了,现在终于问出来,顿时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下,我眼巴巴看着他,等着他回话。
江宿他本来是在看一本书的,听到我这话,他就“唔”了一声,然后侧过脸来看我。
我万分殷切地将他望着,只等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结果我俩视线对上之后,他伸手用食指勾了勾我的下巴,跟我基友逗他家狗一样地刮了两刮,然后他跟我说了四个字。
“还没想好。”
我一惊。半晌,从脚底开始网上蹿上来一股寒意。
有种要吓尿的感觉。
第十章
本来在江宿面前,我是想假装很镇定的,不过演戏的能力不太够,我这脸上的表情也就带出来了些。他看着我,就放了书一把将我搂过来,笑着道:“骗你的。当真了?”
我没说话,有点不太想让他看我的表情,所以干脆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那里。结果这个姿势被他一搂一抱,就变成了我两腿分开所在他腿上的样子。面对面地贴着身子,很危险,因为我察觉到他下面那根破烂玩意儿已经翘起来了。
一想起前几日“碧血洗银枪”的画面,我顿时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就要爬起来。但江宿扣住了我的腰,他把我往下,按我俩就又贴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我被他按在沙发上,他让我两腿并拢了,就着这个姿势,在我腿间插了个爽。快要射精的时候,他还扒光了我的裤子,非把那些精液都喷在我的股沟里。
完事了,他咬着我的耳朵:“你那么瘦,怎么屁股上肉这么多?”
我:“……”
去你爸爸的!我怎么知道!
江宿这死变态,自己满足之后,摸着我的屁股不够,还非得伸手绕到我前头来看看我有没有勃起。
我这当然是没有勃起的。
都被之前他那句“还没想好”给吓得要尿了好吗!
我还勃起个球啊!
他当时说出“还没想好”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原先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我活着回去!
所以那三个月的约定,根本就是他原先给我设定的一个“保质期“!
到了这个期限,他就能把我”咔嚓“一声解决了抛尸荒野!
就跟用废的按摩棒一样!
人都死了,还需要再想什么理由吗?!
一具尸体不明不白地横在野地里!
又不管他的事。
让警察去头疼吧。
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所以吓得要命。
不过后来,在被他按在沙发上插得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红了一片之后,我稍微冷静了点,就觉得,没准也没到这样可怕的地步。
可能他只是打算很潇洒地把我往路边一丢,让我自己滚回家,那么跟我爸解释的事情,就不管他毛事,他哪需要操心,整件事也就只跟我自己有关了。
江宿还在撸着我的丁丁,问我为什么不勃起,我只好告诉他我今天比较累。
这时他已经由咬着我的耳朵改成咬着我的肩膀了。
我必须得说一件事,江宿的吻技和手上功夫还有口活都是超一流的水准,至于床技我是不想提的,因为他上次把我搞得一屁股血,现在都还要上药,屁股生疼,反正就那样吧。
说出上述这句话,我其实只是想解释,他这样把我摸着摸着,我这身体就被他摸得很有感觉,但我并不想做。
所以我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手,可他非常不上道儿,还要继续摸。
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唯一出路只能认怂,而且一般认怂方式他也不一定会理我。于是思来想去,我只好拿出每次和基友闹得险些要绝交时候的赖皮求和方法,抓着他的手,扭过头,我跟江宿说:“我想吃冰淇淋。”
这眼神和表情都是我练过许多次的,是堪称厚颜无耻到极点的一套肢体语言表达方式。连我自己看了,都想跟自己说一声“呸,不要脸”。
江宿看着我愣了愣,跟着还真收了手。
然后他就用那摸过鸡巴的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妈的。
虽然他这摸的鸡巴是我的鸡巴。
他问我:“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我随口道:“咖啡。”
第十一章
然后我和他就在沙发上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重播的球赛。
一点都不激动人心。
晚上睡前他要给我的屁股上药,我脸向下趴着,他问我疼不疼,我想了想,跟他说:“那你下次要做就下手轻一点,至少做个润滑。”
他看了我半晌,凑过来亲我,我没躲,他这一吻亲得十分缠绵,简直跟满满一大勺甜腻腻的糖霜塞了人一嘴一样,都甜得有些齁了。
之后的日子,在我心机的努力之下,他果然对我还算可以。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在我这件事上,江宿似乎是重新有了安排的,但我非要他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丢下去让我自己回家,理由扯了一大堆,我看着他,脸上就差写上“求你了,快答应我吧”这几个大字。他听我说完种种之后,问我怎么跟家里人解释,我含糊其辞,只说这都是小事很好办的,他听了这话,微微一挑眉,我见状便十分紧张,赶紧在他开口之前说道:“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事情的最终发展是,他果然依我所言,随便的就在市区一家我从没见过的文具店门口把我放下了。
临别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跟他说:“那我走了啊。”
他也没回我话,只是看着我。
我下了车,替他把门关好。
那车窗的设计材料,就是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
我知道他看得到,所以对着那乌漆抹黑的窗子挥了挥手。
然后我就转身走了。
不慌不忙地走过转角,又走出几步之后,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那辆车并没有跟着,再往前走了几步,我才尽情地发足狂奔。哈哈哈哈哈!老子还活着!老子终于自由了!
颇费了一番曲折工夫,毕竟我家不在市区在郊区。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爸打开家门看到我的时候,一脸如在梦中的表情。我张开双臂,就等我爸扑入我怀抱。
结果我爸看着我愣了好久之后,低了低头,然后他从脚上脱下鞋子,拎在手中,慢慢举起来,我见状立刻后退就像拔腿而跑,不过已经晚了,我爸拽住我的后衣领,举着鞋子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打。
我被他打得抱头鼠窜嗷嗷惨叫,他眼睛已经红了,声音响得震天:“小兔崽子你这么长时间给我死到哪里去了?!”
我爸这回下手还挺狠的,打得我一身乌青。但打完之后他给我抹红花油,搽药期间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最后他一巴掌拍我背上,拍得我嗷一声像半死不活的鱼一样弹了一下,我爸他恨声道:“你都不说话吗?是死人吗?小兔崽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
我抓着枕头,小声道:“爸,你搽药也搽地得轻点啊。”
我爸闻言,便很用力地搓了搓我背上的乌青,搓得我一个劲儿地喊“疼疼疼”。
最后我给我爸的解释是:“爸,我这三个月是穿越了。”
说这句话时我趴在床上,所以没看见我爸听见这话时候的表情。
基友得知失踪的我回来之后,还蛮激动的,他把我骂了一顿,然后约我见面吃饭。对我失踪的理由,我给他说辞跟给我爸的是一样的,所以又被他骂了一顿。三个月不见,他一见到我,就盯着我猛看,我被他看得莫名,还有点毛骨悚然,完全不敢正面迎接他视线的锋芒,只好假装低头喝水压压惊。
等上菜了,他倒是没怎么看我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天,又说到当初那个妹子,我只觉得十分尴尬和不自在,赶紧岔开话题,又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吃到七分饱已经感觉挺累的,都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时候,基友突然说道:“叶傅,我有件事要问你。”
我正好端着饮料杯:“你说吧。”
基友说:“不行,我要坐过来跟你说。”
我闻言,便往边儿上挪了挪,给他挪出一个位置:“那你过来吧。”
他过来往我身旁的这个位置大刀阔斧地就那么一坐,笑容有些诡异,不过他老是弄出这幅做派,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拿眼斜看着他。
结果基友一只手搭我肩上,凑近了,他笑眯眯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叶傅,你失踪三个月,是被人开苞了?”
第十二章
我这不是正在喝水呢,听到他的话,直接一口水从鼻腔里喷出来。
咳了老半天,他从旁递了纸巾,我伸手接过,捂着脸擦脸上的水迹,看他,然后色厉内荏还有点腿肚子发抖地恶狠狠瞪他一眼:“你讲的都是些什么鬼!”
他只是看着我笑,眼神和表情都十分诡异。
吓得我根本就待不下去,没一会儿就借口说我老爸要我今天早回家,然后脚底抹油开溜。
我发现一件不妙的事。
自从我遇到变态之后——
我基友就变得不对劲了。
不过我还在努力挣扎着假装两人还像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