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尔怔愣住了,Omega身体柔软,即使没有信息素也香得过分,方才裙子蒙住他的脸时,他又闻到了一股特殊的、甜腻的香。
哪怕现在Omega弯下了腰,他仍旧能感受到萦绕在身侧的甜甜响起。滚烫的腺体被温热细腻的手指触碰,扎伊尔猛地喘息出声。
虞芙被吓了一跳:“我还没开始注射,很痛吗?”他没有注射过抑制剂,不明白是否会痛。
扎伊尔爽得眼睛都红了,只是被碰了下腺体,他就失态成这个地步,要是Omega碰碰他别的地方,又会怎么样?
他完全不敢继续往下想。
“没有,不痛。”声线仿佛被粗糙砂纸磨过,扎伊尔努力控制,声音仍旧是抖的,“可以慢一点注射吗?我很怕痛,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你能不能……嗯……”
“摸摸我。”
虞芙自认他注射抑制剂的动作很轻,但扎伊尔的痛觉似乎特别敏感,全程一直在粗喘,他只能配合地伸手去摸摸扎伊尔的腺体,像哄小孩子一样。
但扎伊尔叫得更颤抖,也更加耐人寻味了:“嗯……对,就这样,注射过后的血不用管。摸一下针孔的位置,啊……好痛……”
他虽然在喊痛,可他的表情实在不像痛,反而似乎很喜欢、很享受。
虞芙感觉这个叫法有些熟悉,好一会儿他才猛地回想起,之前裴西朗等人也是这么叫的。
这哪里是痛?这分明是太爽了!
虞芙捏了捏拳头,要不是Z以后还可能给他信息素,他一定会给Z的一拳。但他转念一想,打Z说不定Z还会爽到,还是算了。
一管抑制剂注射完毕,虞芙想把空管丢进垃圾桶,alpha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误以为他要逃离。
易感期的alpha独占欲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不可能让自己的Omega离开自己的视线。扎伊尔扯过虞芙的手腕,虞芙跌坐在扎伊尔的腿上,扎伊尔又开始乱叫,一点都没有初次见面的高冷形象。
扎伊尔一边抱着他喘息,一边问:“为什么要带alpha的抑制剂?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比如,强/奸你。”
网友见面的确很危险,尤其对方还是如此貌美的Omega,一个人来赴约,胆子确实很大。
虞芙总不能说他只是买来装装样子的吧,这玩意就跟纸巾一样,Omega通常都会带在身边,就算自己用不上,也可以帮助他人。
抱着他的双臂越来越紧,虞芙被迎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得有些热,alpha身上太热了,Omega可能会喜欢这种热度,但他是beta。
他只能将双手隔在二人胸膛之间,伶仃一点儿的手臂被alpha的胸肌衬得愈发白皙脆弱,小巧的手掌按在较深一色的胸口,指腹还在胸肌陷下小小一块阴影。随着alpha的呼吸起伏加快,他的手也在上下运动。
虞芙感觉有些奇怪,但把手收回来,又怕alpha又抱上来,只能暂时保持这个动作。
“以防万一而已,你瞧,现在不是用上了吗?”虞芙看着alpha愈发迷乱的表情,迟疑着问,“你有没有好点?”
“嗯,有。”扎伊尔仍旧在强忍,即便已经憋到痛,他的意志力仍在发挥作用。他用鼻尖拱了拱虞芙的小下巴,轻声说,“我有点痛。”
“……”虞芙不想秒懂。
“我的裤子不透气,他有点呼吸不上来。”扎伊尔已开始胡言乱语了,“我能不能把拉链拉开,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拙劣的谎言,虞芙耳尖抖了抖,泛起许些的粉。他拧巴着小脸蛋,严肃拒绝:“不可以。”
“好吧。”扎伊尔有些失落,但绅士风度让他没有在透气的话题上纠缠不清。没过多久,他又急切地问,“那如果只是解开皮带呢?”
“也不行。”
“你都不摸摸我。”
alpha的声音有些委屈。易感期的alpha极其渴望得到信息素安抚,但扎伊尔控制住了自己,可alpha的原始本能仍旧渴求更多的肢体接触,这时候的他们异常脆弱,更希望伴侣可以多摸摸他们、碰碰他们。
虞芙奇怪地指了指扎伊尔的腺体:“可是我刚刚摸过了。”
“不够,不是这里。”扎伊尔看了一眼虞芙的手,又往下看,见虞芙有些发火的征兆,他又改变措辞,“摸摸我的头发,可以吗?”
这个要求还算合理,如果alpha说出什么摸摸几这种话,虞芙真的会一拳打过去,虽然虞芙明白,alpha的本意的确如此。
看了眼时间,时间还早,这么早回去也没事干,虞芙带着几分消遣的想法,当真伸出手去摸alpha的头顶。
alpha的发质粗直硬短,不似他的那般柔软,但摸起来有一种特殊的质感,也不像摸小猫小狗的触感,虞芙一时新鲜,多摸了几把。
扎伊尔主动去迎合虞芙的手掌,用头顶蹭着小巧柔软的手心,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明明是异常高大的身躯,五官也是锋芒毕露的线条,因过于低微的举动,给人一种弱态的反差感。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对方的狗。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顶级alpha,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这是极其可笑的。可他一点都不觉得荒唐,甚至感到理所应当,以及沉迷其中的享受。
他好像被驯化,被收服,只要对方一句话,他能为对方做任何事。
扎伊尔贪婪地嗅着虞芙身上的香气,深呼吸,在虞芙看不见的地方,满脸都是煎熬的克制。
太香了。
扎伊尔偷偷用粗糙的指腹蹭了蹭Omega的腺体,即使有信息素阻隔膜,敏感的Omega仍旧小声呜咽了一声。
细白手指紧紧捏住alpha的头发,不经意的用力撕扯头皮,轻微的痛感让alpha倍感煎熬。
alpha的眼眸逐渐被失控占领,他看着Omega单手撑在身后的桌子,柔软指腹在桌面熏出白汽,又如雾消散。
扎伊尔看着Omega腺体的位置,头一回感到信息素阻隔膜真是讨人厌的发明,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其撕开,含住那块柔软的颈肉反复舔//弄,再将信息素注入其中,完成终生标记。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宽阔健壮的胸口不断起伏。
他盯着腺体的位置,喉间滑动数下。
凝视许久,他吐出一口气,伸手将虞芙的发丝拨下,挡住腺体。
继而抱住Omega的腰身,低头埋头急切地蹭嗅,那力道,仿佛恨不得同Omega融为一体。
很多人说过,易感期的alpha就是Omega的狗,只要能得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就算Omega要让他们学狗叫,他们都会毫不犹豫抛弃自尊,变成一个畜生。
但他现在根本没有得到信息素的安抚,仅是Omega身上的香气,都足够让他满足。
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对方的狗。
……
酒店内,虞芙在卫生间洗澡,他满脸懊恼,看到一旁被撕坏的裙子,有些生气。
当时情况有些失控,扎伊尔抱着他嗅他,几乎把他拱得仰倒,起保护作用的安全裤也到达最上方,露出一小截雪白柔软的布料。
顶级alpha终究还是失控了,被本性打倒。
他像一匹狼扑倒了虞芙,完全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双目赤红疯癫,喘着粗气的同时,含住虞芙的裙摆,撕拉一声,扯下一小块。
虞芙生气地离开了。
他虽然说Z像小狗,但不代表Z真的可以像狗一样咬他坏的裙子!
之后alpha一直在给他发消息,哄他、说好话,但他都没有理。alpha没办法马上来找他,因为alpha进入了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不允许外出,更不能在公共场合追逐一个貌美的Omega。
洗完澡后,虞芙抬起手嗅了嗅自己,应当没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吧?当时他按下报警键,警方马上到达,进入房间的瞬间,哪怕戴着防毒面罩,都被浓郁的alpha信息素熏得皱了皱眉。
在看到被扯坏裙子,光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白足的Omega时,一群正装特警露出关切、心疼、怜爱的神情,严厉谴责alpha的粗鲁与野蛮。
他们说虞芙身上的信息素很重,是不是受到了侵/犯?如果受到侵//犯,他得跟着他们回警局做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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