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廖思丈夫及时伸手,拦住了她:“廖思,你冷静一点,这串珠子明显是有问题啊!”
“不,它没问题,你放开我!”廖思一点都不冷静,甚至挣扎起来,见没办法挣扎开,竟然哭了:“老公,老公我好喜欢它,你把它还给我吧!”
廖思丈夫神色复杂:“不是,你至于吗?不就是一串手串,你当初跟我表白的时候都没这么情真意切。”
周围几人:“……”
闻修晏皱眉握住江亦清的手腕,把对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神色警惕的看向廖思,显然,他也看出廖思不正常。
江亦清垂眸看了眼被握住的手腕,已经挡住自己身体的闻修晏,轻笑道:“在这方面我用得着你保护?”
闻修晏愣了一下,垂眸看他:“我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做出的行为而已。
这个认知让江亦清心脏跳的快了很多,他轻咳一声,低声道:“我没事,我知道是什么情况。”
闻修晏垂眸看着他,点了点头,松开了江亦清的手腕。
他倒是不想松开,但是,那样妨碍亦清的动作。
“她是受了那颗珠子的影响。”江亦清提醒道:“把她抱紧了,别让她接触那颗珠子。”
最有问题的就是中间那颗珠子,而旁边的搭配在一起做手串的,都是普通的珠子而已。
不过要是跟中间那颗珠子呆在一起时间久了,还普不普通就不一定了。
“啊?”廖思丈夫心说刚刚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会儿更加用力地抱住廖思。
江亦清垂眸思索了几秒,翻找出来一张符纸,贴在廖思脑门上。
一瞬间,廖思挣扎的力道松懈下来,她眼神迷茫的看着挡在眼前的黄色符纸:“我刚刚是怎么了?”
“江大师说,你被那珠子影响了。”廖思丈夫见她正常了,松了一口气。
不过,见廖思脑门上贴着一张符纸,属实有点搞笑,不过现在的场合不适合笑,他还是忍耐了下来。
廖思知道是这符纸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也不敢乱动,回忆起之前拍卖会上,她看到这串手串的一瞬间,就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它拍下来!
现在想来,当时那么不理智,也一点都不像她。
想到这里,她后背发凉地看着这串手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来这珠子会迷惑人的心智,通过这种方式,让那些虫子找到寄宿体。
只不过是这些虫子的作用,还是珠子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我没猜错的话,这珠子应该是去世的人,含在口中的。”这就是江亦清不愿意接触这珠子的原因,他瘆得慌,嗯,当然那些虫子也是原因之一。
廖思他们看不到虫子还好,他能看到,只要想到这些虫子会通过珠子爬到他身上啃咬,江亦清就浑身难受。
但不是害不害怕的原因,谁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不头皮发麻啊?人类的本能反应。
“我天。”廖思丈夫吞了吞口水,想到自家老婆戴着珠子戴了那么久,整个人都不好了。
廖思听完,更加不好了,她欲哭无泪:“我没想到这珠子竟然来路不正。”
去世的人含在口中的珠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肯定是有盗墓贼带出来的呗。
廖思想到这里,已经决定好了之后,一定要去找拍卖会的负责人,这群人只管收东西,不管东西的来路,实在可恶!
不过为今之计,是解决现在的问题。
江亦清看了眼还赖在廖思身上不走的几只虫子,想了想,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果然,那些虫子仿佛看到了什么更吸引它们的东西,争先恐后的想要进去。
可惜这些虫子只能通过接触离开,所以只能干着急。
江亦清把小瓷瓶让廖思拿着,那些虫子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过来,瞬间争先恐后的钻进了瓶子里。
江亦清盖上小瓷瓶,想再次放在怀里,又想到了里面装着虫子……
emm……,虽然那些虫子很快就会因为瓷瓶里的阵法化成灰,但是,光是想想还是会让人觉得难受。
闻修晏见江亦清一脸纠结的拿着瓷瓶,修长的手摊开放在江亦清面前,说道:“给我拿着吧。”
江亦清挑眉:“你确定?”
说完,不等闻修晏说话,他嘀嘀咕咕的把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跟对方说了。
果然见闻修晏的表情由轻松变得嫌弃。
江亦清好整以暇的看他:“怎么样?还要拿吗?”
闻修晏看了眼他,从江亦清手里拿走瓷瓶:“嗯,我拿着。”
江亦清:“……”
行吧,看来闻修晏心理素质很强大。
虽然虫子彻底没了,江亦清又给装手串的盒子贴了封印的符纸,那珠子没办法透过符纸蛊惑别人了。
但是,廖思毕竟被这些虫子啃了那么久,还是需要帮她“治疗”一下的。
江亦清现场写了一串药方,说道:“把这些东西做成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地方,不出一星期就会好了。”
廖思小心翼翼接过药方,感激道:“谢谢你了江大师。”
虽然她现在浑身轻松,也不觉得痒了,但是,身上大片的红斑还没消失,廖思就怕这红斑下不去,自己要一辈子都顶着这副尊容。
好在江亦清说很快就能消下去,她彻底松了一口气。
送走了江亦清,廖思脸色冷了下来,决定呆会儿就去找拍卖会的负责人,对方连拍品来源都没有查清楚,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拍卖,简直岂有此理!
结果谁知道拍卖行店大欺客,完全不承认廖思说的事,可把廖思气了个仰倒。
“她说我们的拍品让她浑身发痒?”拍卖行老板闻言笑了,把玩着手里长条形状的玉石,冷着脸道:“这种故意找事的人,不必理会。”
他说完,皱了皱眉,挠了挠胳膊,怎么觉得身上痒痒的呢?
——
廖思如何生气,江亦清并不知道,解决完了对方的事,他彻底开始准备过年了。
这几天都不直播了,放个假,还有始祖庙也关了。
虽然寒施表示:“清清哥,我可以一直看着庙的。”
但是江亦清不好意思压榨小孩子,大过年的让寒施在庙里看着,这是什么道理?
他摸摸寒施的小发包,笑眯眯道:“快过年了,你先回去陪你父亲母亲过年吧。”
谁知道,寒施绷着一张小脸:“可是,我父亲母亲不过年。”
江亦清:“?”
他看了眼寒施的长相,纯纯的炎黄子孙没错,怎么会有华国人不过年?神也过年好吧?
然后寒施解释,因为他父亲母亲睡觉了,这两位一睡几年的情况都有,不可能中途专门醒来过个年。
“清清哥,所以我可以看着庙的。”寒施绷着一张小脸,看起来特别懂事。
事实上,他很想跟清清哥一起过年呢,妙妙都决定去找她的闺蜜猫们过年了,他一点都不想一个人。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正低落的想着,脑袋就被搓了搓,他抬头去看,江亦清轻咳一声,收回手:“看什么庙,既然你不回去,那过来一起过年吧。”
寒施眼睛一亮,有些开心,但是还是努力矜持道:“真的吗?”
“当然,过年肯定是越热闹越好。”江亦清手一挥,在微博上发布了暂时不接待香客的通知,不管一些香客的哀嚎,让寒施去收拾他的小包袱。
寒施这会儿有了点小孩样,开心的点头,然后迈着小短腿去收拾东西去了。
江亦清抬头,看了眼始祖的铜像,拿了香点燃,插在香炉里。
“始祖啊,您老人家应该不介意我们休息几天吧。”江亦清嘴上好像在问,但他都做了决定了,这是问吗?是通知!
香直接熄灭了,表示始祖很不开心,闹小脾气了!
江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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