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里才是真正的家一样,有奶奶、阿冉、大狮子家长、煤球、羽毛他们在身边!
“对了, 要不要喝点米酒?刚酿的好东西。”
饭过三巡,奶奶还一拍脑袋,拿出来了一坛子米酒。
“等等奶奶,安洵不能喝吧?他年纪还挺小的。”
霖冉下意识想拦住,不过安洵倒是主动举手说想试一试。
“哎呀,甜的嘛,度数又很低,小家伙尝一尝味道?用筷子沾一下舔舔看。”
奶奶笑眯眯地用筷子给雪团试了一下,小家伙顿时眼睛一亮。
于是就连煤球和羽毛,也各自拿到了迷你小杯子,埋头舔了舔。
真的是甜哒!
而且奶奶的手艺非常不错,香味浓郁异常,喝起来就跟饮料似的。
霖冉眼看着阻止不了,想想也就算了。
反正都是小魔物,也不算普通人类幼崽,偶尔少少尝一次应该也问题不大?
就连邵冕也拿着一只陶瓷碗认真地喝了一口,默默回味起来了这种口感。
发现真的有种特殊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否是乡下酿制的特殊秘籍。
不知不觉就喝得有多点。
以至于配着饭菜喝到最后,整个院子里都是浓郁的米酒香味,伴随着高高升起的月亮和乡野间的草木气息,难得让霖冉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奶奶——我们吃好了,我先给安洵送到楼上洗脸睡觉去了。”
喝的有点耳根微微发热,霖冉跟厨房里面喊了一声,就把变回雪豹的微醺雪团逮回了怀里。
“好——早点睡,喝了米酒睡得香呢!小家伙们累了一天了都!”
夜色里奶奶乐呵呵的声音远远传来。
至于煤球和羽毛也罕见东倒西歪地躺在了桌子上,懒洋洋地打个小酒嗝儿,舔舔杯子底。
奶奶的米酒真的好香。
“你们三个也真的是,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看得霖冉忍不住气笑了,觉得可爱又有点好笑。
下次真的不能让奶奶这么溺爱下去了。
要不然岂不是变成一群毛茸茸小酒鬼?
哪怕奶奶的米酒度数很低很低。
“元宝,你帮我抱几只,要不然三只一块我抱不动了。”
霖冉示意身旁元宝帮忙之下,很快成功地把几只睡眼朦胧的毛茸茸都塞到被窝里面了。
“啾姆!”煤球滚到了羽毛旁边,一下子给羽毛挤得“诶咻”了一声,羽毛的翅膀刮到雪团,惹得睡姿规规矩矩的雪团闭着眼睛打了个喷嚏。
跟三颗毛茸茸的糯米团子挤挤挨挨地叫唤个不停似的。
霖冉笑着伸手用指尖戳了戳煤球的肚皮,惹得小家伙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埋头进了被窝里面。
小尾巴倒是一摇一晃的,直到被羽毛一下子压住了,羽毛习惯四肢大张地呼呼大睡。
雪团则一如既往的很静谧,规规矩矩地抱着自己的大尾巴,枕在了尾巴上面安静地睡觉,就跟夜幕森林里面雪山精灵一样,乖得不可思议。
“灯也关了,好好睡一觉吧。”
抚摸着雪团的脊背,霖冉能感知到这一晚的雪团格外轻松,就像终于放下了一直以来背在肩膀上的某种重担似的。
屋子里的灯熄灭了,只剩下打开的房门外透来的暖色光线,刚好让霖冉的侧脸被微微照亮。
青年温润的眉眼投落一片浅浅的阴影,显得立体感更足了,好看的侧颈线条也薄而流畅。
乌色的发丝间,原本白皙的耳朵因为米酒的缘故有点泛红,耳垂一看就知道是软绵绵的。
一旁的邵冕始终安静看着霖冉在床边揉着小家伙们的模样,不自觉的入神。
而霖冉最后还是忍不住每一只毛茸茸埋头狠狠吸了一口。
真的好可爱。
吸完自家毛茸茸们的霖冉托着下颌,今晚的心情同样有点飘飘然又很开心轻松。
自己的酒量不算差,但也称不上太好。
下一秒,有点软乎乎站起来的霖冉就被牵住了,疑惑地抬头看向一旁的元宝,霖冉才发现元宝这家伙似乎也喝了不少。
“元宝,你到底喝了几坛子啊……”怎么耳朵也红了。
霖冉伸手想摸摸元宝的耳朵,结果直接被邵冕轻轻抱住了。
对视的这一刻,邵冕下意识沿着耳根细细密密地蹭了起来。
兽性本能地想要用力地咬下去,却又根本舍不得弄伤分毫,导致磨蹭着越发上瘾。
“好痒!元宝,别这样蹭……”
脸色瞬间红得不行,霖冉躲开后看向邵冕,怀疑这家伙也有点醉了。
“所以早上的亲亲,留到现在亲一下可以吗?”
邵冕却认真地询问起来,声音很低,就像在耳畔说着悄悄话一样。
这还真的给霖冉一下子问住了。
原来早上那会没亲,是因为要留到晚上亲?
元宝这家伙还学会攒下来了?
但又觉得有点奇怪……
下一秒昏暗的卧室里,被默许了的邵冕乖乖俯身靠了过来。
霖冉无措茫然地被舔舐着唇角,原本虚虚扶着元宝肩膀的手掌瞬间无意识绷紧。
米酒幽微的香味让这一切变得有点清甜,越发急促茫然的鼻息却变得撩人莫名。
直到霖冉猝不及防被试探性地舔到舌尖,脸红到快要滴血的试图挣脱开,偏偏手指又像是没了力气一样,下意识只想仰着头细密地回应。
而邵冕就像确认了什么似的,扶着人的后腰认真而又缱绻地继续小心舔舐了起来,就跟上瘾了一样。
明明只是亲一下脸颊的,元宝这家伙得寸进尺。
怪不得白天那会儿不肯亲。
关键霖冉真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有些洁癖的,元宝这样亲理论上真的好不卫生……
但是,居然好像有点舒服。
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霖冉瞬间羞耻地感觉自己已经想死掉了。
自己是被元宝这家伙传染了吗!?
“啾、啾姆……”
恰好身后被轻轻压倒尾巴的煤球下意识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瞬间吓得霖冉本能地推开元宝,捂着嘴动都不敢动。
“没睡醒,睡得香呢。”
邵冕瞥了一眼那三只睡得七仰八叉的毛茸茸,轻声解释起来。
但霖冉这会儿已经根本不想抬头看见元宝这家伙了。
紧紧捂着嘴角的同时,耳珠红得像是能滴血,看得邵冕忍不住爪子发痒,伸手摸了一下软绵绵的耳垂。
只觉得霖冉好像什么都好,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最好的。
性格也好,说话的声音也好,甚至凶自己的时候也很好。
“先回房间……”别在这里了!
而霖冉已经没力气跟这家伙掰扯了,哪怕被摸着耳垂也有点微妙发痒。
霖冉感觉自己现在异常心虚,米酒带来的那种微醺感尤为奇异。
暂时餍足后的某只大型金渐层当然超级听话,乖顺十足地关上门跟着去隔壁房间了,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罕见明显已经害羞了的霖冉。
回味着亲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变得很奇妙,恨不得甩着尾巴傻乐。
以至于本该对周围环境异常敏锐的邵冕,硬是没有察觉到一楼楼梯处愣怔端着水果碟子的奶奶。
老人家眼睁睁看着自家孙子凶巴巴地给人家拽去了卧室,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而乖乖跟着离开了幼崽房的邵冕,甩着尾巴就看向了眼前的霖冉。
“你真的一点都不讲卫生……下次别这样了,元宝。”
霖冉心虚又认真地想制止元宝以后继续这样,只不过显然毫无作用。
“哪里不卫生?我刷牙了。”
邵冕蹙眉。
“哪里都不卫生——我没刷牙行了吧!”
霖冉忍无可忍了,恨不得直接给这家伙推出去。
“那我一点不觉得不卫生。”
而且尝起来还是甜的。
邵冕甩着尾巴根本没走,嘴角勾着就开始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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