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笋先动的手(剑三)(2)
“是问题总有办法。”谢剑觞抬头看向杨楚月,正巧杨楚月也看着他,他脸颊不易察觉地一红,“先生不妨说说是怎样入魔的。”
杨楚月叹了口气:“也不算说来话长,就是某日与师弟切磋琴艺,我奏了一曲,不曾想弹了一半便出了异状发了狂,还是门主和李白先生赶过来才制住了我,不多时就自己恢复了清醒,但就是入魔了,时不时发作一下。我再待在长歌怕是会伤到别人,对长歌声誉也不好,就向门主辞行出来游历,前几个月才在此处落脚。”
“这入魔还是奇特。先生心性澄明,不幸一朝魔气迷心。且入魔后仍不愿伤及他人,令人肃然起敬。”谢剑觞闻言抚掌,“在下愿以纯阳功法一试,为先生引出魔气后散之,不过在下所修习的是纯阳剑宗,内家法门并不精通,也只能是一试。”
“就不劳烦道长了,若是为杨某的事搭上道长一条命或是全身修为,那杨某是宁肯一死的。”杨楚月再摇头拒绝。
谢剑觞略急:“先生可不能自轻自贱,拯救苍生是我纯阳责任之一,在下一命是无妨的,就怕到时先生情况没有好转,继续这个样子。先生的魔性发作经常吗?”
“也不是经常,不定时发作一次,时间都不长。平时弹弹琴也没什么,但若是发作的时候是万万弹不得琴的。因为长歌门功法,琴音杀伤力极大,入魔后控制不了更是可怖。有次我携琴走到竹林深处寒潭弹琴,不知怎么的突然发作,等有意识,那一片的竹林已经全部倒伏,根根寸断,想来是魔音太强所致罢。”杨楚月苦笑。
“不常发作就好——先生可愿随我去趟纯阳宫?或许掌门有法子可以试一试。”谢剑觞话锋一转,邀请他去纯阳去看看。
纯阳宫主李忘生名满天下——确实还真有办法消除魔性。
于情于理这个邀请杨楚月都不能拒绝——自己对谢剑觞有救命之恩,如果不能让他做什么事情感觉对自己有所报答的话,这纯阳道子恐怕坐立难安;而他确实想治好自己身上的魔性,毕竟蜀地的竹笋很好吃,但他更想念长歌的湖光山色,万顷碧波。
所以不出意料地,杨楚月低头剥着笋,慢条斯理剥完了,才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道长之邀。”
第二章 琴音惑人
虽是决定前往纯阳,却还不能马上走。谢剑觞并未好全,瘴气之毒后遗症仍在,举剑都费力,而杨楚月也要处理掉自己的事情,比如吃掉挖的笋和买的肉类。笋还能晾成笋干带走,别的食物为了不浪费只能吃完。
而他养的昙花当夜确实开花了,香气扑鼻,花型美丽,颜色如月色遗漏人间般皎洁,实在令生长于华山终年积雪之地的谢剑觞大开眼界——当然谢剑觞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的午饭,竟是一碗香浓味郁的昙花肉片汤。
用绿豆粉裹了的新鲜瘦肉片,还没全谢就被从叶上摘下的新鲜昙花,佐以葱花豆芽还有一点嫩豆腐,汤色乳白,鲜香扑鼻。入口肉片是滑嫩软绵,昙花是鲜滑味美,还有提鲜的嫩豆腐和豆芽,浓浓地熬进了昙花肉片的香,也实在是美味。饶是并不喜食肉类的谢剑觞也喝了两碗汤。他笑道杨楚月身为长歌弟子竟做出如此焚琴煮鹤之事,杨楚月只摆摆手道是物尽其用。
相处了两天,谢剑觞发现这位长歌弟子大概最精通的不是琴艺或者剑招,而是厨艺。小小竹笋在他手中千变万化,每次总有不同的菜式,佐以简单佐料,足以让人食指大动。当他好奇问杨楚月为何精于烹饪,长歌弟子就只是笑,也不回答。
应该是独处太久了吧,谢剑觞想。
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就会做很多事情,一向以琴中剑传世的长歌弟子精于烹饪,大概是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太久太久,闲暇时间太多太多,才有心学了这么多东西。不只是烹饪,屋里的书籍和屋外的画都显示,杨楚月还会茶道棋弈园艺等等等等,也算是担得起一句博学的称赞。
是夜无事,杨楚月打扫了屋子后,点了屋外几盏灯,沏了壶当地特有的滴翠剑茗,邀谢剑觞赏月。谢剑觞自然欣然赴邀。
两人共同语言挺多,都是博览的人,谈起剑道和玄学都懂得颇多,短短两日。大有知己相逢恨晚之感。
谈至兴浓,杨楚月从屋里抱出青玉流,道是为谢剑觞弹奏一曲。
“阳春白雪知雅意,高山流水赠知音。”他先用银杏油擦了擦琴,抬头笑言,“今日便请道长听吾一曲。”
长歌门人弹琴却是有些奇怪,旁人弹琴都是坐着弹,而由于琴音可应用于实战之中,长歌门人在移动中亦可弹奏,倒是且行且歌,好不风流。
杨楚月就是这样,他并未把琴放在桌子上,而是抱着弹了几个音,然后施展长歌绝学之一的青霄飞羽,一跃站到了竹枝顶端!然而竹枝只是有轻轻压弯,并未压折,这内力造诣,不在纯阳气宗高阶弟子之下!
再看风姿,他抱琴立于竹上,白衣青冠,衣襟微微随风摆动,手中青玉流发着幽幽的光,手指偶尔拨过琴弦,神情安然,如仙人临世,当真是卓绝!
他朝坐着的谢剑觞笑着点点头,伸手理了理被风稍微挂得有些凌乱的衣衫,轻轻盘腿坐在了竹枝上,“某献丑了。”说罢低头调了弦,弹奏起来。
这是谢剑觞第一次听他弹琴。
其实谢剑觞并未听过太多琴音,关于杨楚月到底弹得好是不好并不太清楚。因纯阳所习的是剑法,纯阳宫少有会弹琴的人,即使有也只是单纯的弹琴消遣,而杨楚月之弹琴却融入了自身内力,琴声与招式融合,一指一音对应一招一式,力度大得连竹叶都为音波所动,微微打颤,而人听来铮铮有声,肺腑为之所感,和普通琴音大不相同。
谢剑觞闭了眼听琴。杨楚月所弹得琴音忽如云雾缥缈,忽如水瀑倾泻,又如雾中看花,镜里观月,琴音一转却是柳暗花明。指下不过七弦,却能奏出大千世界,使人如步太古之境,睁眼闭眼皆是虚茫,而幻境如走马观花般掠过,很难分辨出自己所处之地在哪儿。
他这才明白什么叫琴音惑人。
弹得好的琴音确实牵人心肠,气血都随之所动,不知不觉便被牵引,而气血对人的重要不言而喻。大概长歌所用琴音攻击人的法子,便是这个道理。
弹琴论道的雅事,变故却陡生。
本是高山流水琴鹤偕鸣,杨楚月琴音却一顿,生生弹出一个破音。
谢剑觞正专心听琴,来不及调理气息,气血为琴音一搅,当即吐出一口血,向前栽去跪在地上。心知不对他立刻拿下别有洞天,连剑鞘杵在地上,默念几句口诀,抬头看向杨楚月。
身边幻景淡去,无处不在的魔气向他袭来,把他包围,无处可躲。
低头弹琴的杨楚月稍稍抬起了头看向他,映着苍白月光,对他笑。
诡异的笑容,就好似只牵扯了一下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杨楚月的眼,已变成魔的红,眉间入魔毫相由浅至深一点点显现,如朱砂所点,更如血染。
他抱琴从枝头上跃下,稳稳落在谢剑觞不远处,衣带当风飘飘然,似还是那个谦和有礼的长歌弟子,手指无心般拨过琴弦随意奏出个音,谢剑觞又吐一口血,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杨楚月向自己走来。
“谢道长。”杨楚月再开口,已没了平日的清朗,而是带着丝丝魅惑,丝丝入骨寒意,“你可真是好看。”
谢剑觞勉力站起来,拔出剑搁到杨楚月颈边:“你不是杨先生,你是谁?”
杨楚月轻笑,看也不看脖颈边的剑,手指拨动琴弦,一式冲秋冥将谢剑觞击退十余尺。谢剑觞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好在剑倒没脱手,还将杨楚月脖子上划了条细长的伤口,汨汨流着血,而杨楚月毫不在意,伸手抹过脖子,伤痕竟是消失得干干净净,连血都了无踪迹!
“我当然不是杨楚月那个废物。”他慢条斯理,一步步走向谢剑觞。青白的衣裳下摆还是那么好看,连走路的姿态都还是那么优雅,长歌的风骨是刻进了骨子里的,但满身的魔气令谢剑觞毛骨悚然。
杨楚月在谢剑觞面前蹲下来,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谢剑觞别过头去,杨楚月没计较,只附耳笑:“我的谢道长,他杨楚月可不敢沾染道长风姿,只能每天看着想着,某就不一样了。”他对着谢剑觞耳廓吹了口气,惊得谢剑觞倒吸一口凉气,又笑:“某恨不得将道长连皮带骨,拆了吃下。”
他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伸手暧昧摸着谢剑觞的脸。谢剑觞心知不妙,顾不得肺腑疼痛,提气使了招凭虚御风,瞬间后退几步,举剑依旧对着杨楚月。
“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谢剑觞其实很不好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疼,大概是被琴音所震伤到了内脏,但他并未表现出来,竭力提气用出坐忘无我保护自身。
纯阳弟子,没有拿得起剑时还任人宰割的道理!
“道长好像对自己的认识有点错误,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还能走出某的院子吗?”杨楚月略歪头看着他,神情像是带点疑惑,又像是面无表情。
不过又拨了次弦,坐忘无我气劲顿时消失,谢剑觞再退一步,左手按住心口,吐出一小口血。
“我劝道长莫要挣扎——”杨楚月走上前,左手抱琴,右手取出青玉流琴中剑,也指向谢剑觞,却是一剑挑松了他腰带,腰带落在地上,好在衽上还有系带连接,倒不至于衣衫滑落。
此番情形,杨楚月想干嘛是再明显不过。
谢剑觞咬了咬下唇,脸色煞白,背上全是冷汗,手持剑指着对面的长歌弟子。可明明他都故意将脖颈递到了自己剑尖前,却是手在微微颤抖,刺不下去。
是了,杨楚月是他救命恩人,他怎么能伤到他?即使他现在魔性大发,也还是杨楚月啊!
“道长倒是疼惜杨某这副皮囊。”杨楚月看出他心中所想,轻轻巧巧,用剑身平拍了一下谢剑觞手腕关键处,谢剑觞当即手一松,别有洞天哐当掉落在地。
他没有捡,也心知捡起来都是徒然。事到如今只能闭上眼,左手悄悄捏了个剑诀,使出一式生太极。
他气宗修得不算好,这种情况下气宗弟子尚有一战之力,剑宗却是难上加难。好在纯阳诀剑宗气宗都在用,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纯阳诀下几个气场拖延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盼望杨楚月早点醒来。
而这纯阳诀其实也是先前谢剑觞向杨楚月提出过的化解他身上魔性的法子——恐怕确实如杨楚月所言徒劳无功,他只眼神闪了闪,运起青霄飞羽浮至半空,脱离了生太极的范围,丝毫不受影响。
谢剑觞感知到无用,抿了抿唇,再使出化三清。气场落下,三清之气将他包围,魔气被纯净的气息逼得暂时退离,却还在气场外蠢蠢欲动。
杨楚月却没了动作,只浮空,将琴放在膝盖上,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他深知这是杨楚月消耗他体力的法子。因之前已被杨楚月琴音搅翻气海,如今运功困难,而对方魔气大盛,他的气场却是有时效的,等时效过去,他恐怕就是杨楚月砧板上的竹笋,任他宰了切块。
杨楚月青霄飞羽时效也至,抱琴落在谢剑觞化三清内,却只是微微皱了眉头,并未有别的反应。化三清看来只对零散魔气有效,对魔本身是无效或者可以说是收效甚微的。
气场散去,谢剑觞再站不住,向后仰倒。杨楚月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和琴抱在一起,轻笑:“道长这可算是自己对杨某投怀送抱了。”
谢剑觞咬唇不言,闭了眼依旧别开脸去。
杨楚月低头,轻轻柔柔落了一吻在他眼睫上,惹得怀中人身体一僵。
确定谢剑觞再无反抗可能,杨楚月总算是丢下了青玉流,改成打横抱起纯阳道子,顺手封住他身上几处大穴防止他一激动伤到自己,才踢开房门,抱着他进去了。
第三章 竹笋炖羊
他再冷笑一声,扯开谢剑觞衣裳,又伸手去扯谢剑觞的裤子:“世间善恶,谁能说清,谁能分辨?要我说,自己想做什么,趁早去做,人生短短数十载,将自己束缚在故纸堆里挣扎不脱,还不如逍遥自在。”
谢剑觞抿紧了唇,清楚感受到杨楚月褪下了他的裤子到膝弯,将他的尘根拿在手里把玩。
“道长这里还真是干净,纯阳宫都是些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想必道长还是个雏儿。”杨楚月没有用力,就仿佛把玩着一个小物件,随手揉搓。而谢剑觞默念着清心诀,并没有起反应。“可巧杨楚月大概也是个雏儿,反正自从我醒来,从未见过他与人有染。”
他摸到头部,稍微用了点儿力,毕竟是关键部位,谢剑觞闷哼一声,清心诀顿时念不下去。
“道长现在要忍耐没关系,等会儿力气没了,忍不下去了,某就让道长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杨楚月附耳轻轻笑道,像是在吻他耳侧,如同最亲密的情人。随手放开他下身,先把他的裤子全脱下来丢下床,再取下他头上道冠也丢出去,青丝顿时泻了一床。衣服只脱了外面的道袍,中衣只解开了系带并未脱下,大概是怕他冷着罢,但如此将脱未脱欲盖弥彰,倒更引人遐想。
现在谢剑觞基本被扒了个干净,但杨楚月还穿得齐齐整整一件未脱,倒像急色勾引人的是他谢剑觞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不属于自己身上的衣料贴在自己身上,如此羞耻,谢剑觞只能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杨楚月有意想让谢剑觞情动,并不着急,又俯身去亲吻他,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拧一拧他的乳珠,亦或是不怀好意地揉搓他的尘柄和根部两丸。谢剑觞口中空气被他掠夺,几乎喘不过气,身上又被这长歌弟子攻城略地,完全是丢盔弃甲。
这时,有一阵异香扑来。
杨楚月眸色暗了暗。
是了,杨楚月有熏香的习惯,屋子里长期点着各种香,而这香是他自己采集药物调配的,大抵是没有燃尽,零星火星又点燃了剩余的香。
看着怀中纯阳道子紧闭的双眼,杨楚月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将谢剑觞先丢在床上,自己下床拿出香料调配起来。谢剑觞听到瓶瓶罐罐的碰撞声,不多时听到扣上香炉的声音,不同于之前的香味钻进帐幔,谢剑觞一闻就知有异,恐怕杨楚月调配的是催情香!
果然,杨楚月又摸上床抱起了他,笑道:“不过些许小小药物,道长可不要让某失望。”说罢,不再犹疑,手伸到谢剑觞后面,硬生生塞了一个指头进去。
谢剑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异物感太强了,还有点疼。杨楚月指头在里面慢慢抠挖扩张,不急不缓,动作温柔。很难想象,这竟是一位连他都毫无还手之力的恶魔。
香味无孔不入,很快谢剑觞就觉得全身发热,下身也有抬头的趋势。
杨楚月自然也有点儿情动,他不再满足一根手指插入,感觉扩张得还行,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然而没有润滑,谢剑觞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青楼小倌,后面不会自动出水,加上他本人也不配合不肯放松,后面紧致,实在是动作得困难。杨楚月两根手指进去后确实不太好动,叹了口气:“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道长为何还是如此倔呢,这让某可是伤心得很呢。”
就现在这个样子,杨楚月本人那根东西是怎么也插不进去的,除非不管不顾不扩张,但势必谢剑觞会受伤,杨楚月也是不愿看到这一点。
思来想去杨楚月从床头拿过擦琴的银杏油,拧开盖子轻轻晃了晃,正好。想了想他又吻住谢剑觞,趁人不注意沾了油,三指齐齐插进他□□。
谢剑觞一下咬破他嘴皮,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杨楚月感觉到了,摸索着吻掉这滴泪水:“好好的,道长怎么哭了呢。”手上动作却也没停。银杏油的确带来了很好的润滑,即使谢剑觞并不想,但他□□很快适应了三根手指的□□,杨楚月取出再沾了些银杏油,又塞了一根进去。
从瓷罐子里取出的银杏油是冰冷的,和火热的肠壁有着鲜明对比,加上手指不停动作,谢剑觞承受不太住,微微发起抖来。
感受到谢剑觞身体在微微颤抖,杨楚月安抚性地抱紧了点儿。感觉手下扩张得差不多了,杨楚月把谢剑觞稍微抱开一点,腾出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和裤子。也没全脱掉,只将他早已硬挺的□□露了出来,在谢剑觞大腿和屁股上摩挲。
谢剑觞清楚知道自己腿上的炽热是什么,本能感觉到害怕,往后缩了缩,又引得杨楚月一声轻笑。
“事到如今,道长还要躲吗?”杨楚月把谢剑觞抱着坐起来,调整成自己坐着而谢剑觞坐在自己腿上,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扶着自己□□,毫不犹豫插了进去。
谢剑觞当即冷汗就下来了,用尽全身力气忍着才没叫来。
和手指□□不一样,杨楚月的□□更加粗大,更加炽热,满满当当填住了谢剑觞的□□。开始还能忍,杨楚月坏心一动作,他终于失神般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气,发出难耐的声音。
此时的杨楚月却失去了之前的怜惜,扶着□□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谢剑觞再受不住,往前俯去,手捂住肚子,脸色是异样的苍白。
熟料他这样子更方便杨楚月深入,借着他这一附身,杨楚月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想起什么,他摸了摸两人连接处,见没出血松了口气。再伸手摸到谢剑觞前面,却是软了,想必是被插入后疼的。杨楚月有心想让谢剑觞得趣,双手一起玩起了他的尘根。